十九、rou+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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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小腹控制不住地持續痙攣,內壁一張一縮,于澈快被她夾得射精。 他只好先停下,把花灑放好,兩個人都喘了好一會兒。 等陳依停止了高潮時,于澈又把陳依身體轉過來面對自己,yinjing在她yindao內壁摩擦,于澈還沒來得及再次cao弄,陳依就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陳依整個人一副柔情媚態,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就要往下滑。 “于…于澈…”她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后已經化成了氣息。 于澈也不再忍耐,雙手從陳依的膝彎穿過,手掌托住她的屁股,加快了自己yinjing抽插的速度,囊袋混著水流打在她屁股上,聲音在狹小的浴室里回響放大。 賓館的隔音并不好,要是有人從走廊經過一定會聽見。 終于,在于澈又猛地cao干了幾十下后,一股熱流從于澈的鈴口噴涌而出。 陳依已經被持續的高潮頂撞得沒有一絲力氣。 又射了半套子的濃精,于澈打了個結就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用紙巾蓋住…”陳依喃喃。 于澈輕聲一笑,聽話地從旁邊的抽紙里抽出幾張,一并扔到了垃圾桶里。 浴室只是簡單的做了干濕分離,沒有浴缸,于澈只好抱著陳依幫她簡單沖了個澡。 怕她下面的yin水粘著沒洗干凈,于澈又把她放到床上后,才從行李箱里拿出干凈的毛巾打濕后幫她擦下面。 擦干后又才幫她穿好保暖衣褲,用被子緊裹住。 陳依已經累到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任于澈怎么盤弄自己。 于澈隨意穿上毛衣和內褲,就把吹風拿來幫她吹被打濕的碎發,陳依躺在他腿上。 于澈的腿有些硬,陳依躺得并不是很舒服。她偏了下腦袋,就與于澈內褲下的一團碰了個正面,陳依羞得趕緊回頭正躺著。 頭頂是于澈的笑,他的手又穿插在她發間,輕柔仔細,吹風機的呼呼聲有些催眠,陳依閉上了眼。 于澈這一次就做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明早還要和林喜去周思雙的家里看看,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來。 陳依還在腦海里估算著時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于澈都收拾好上床時,月亮已經正懸掛在屋頂了,于澈看了眼手機,已經零點過了。 他躺到床上,把陳依摟在自己懷里,看著懷里恬睡的女孩,滿足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陳依累得沒聽見鬧鐘,于澈松開懷里的女孩去拿床頭的手機。天還未亮,房間里開了一夜熱空調,于澈喉嚨干得發癢,幾口就喝了一瓶礦泉水。 房間沒有熱水,燒水壺也不知干凈不干凈,于澈還是起床打算去外面買點熱豆漿給陳依。 小鎮早上的路燈還亮著昏黃的光,霧氣盤繞在整個鎮子上,可見度很低。于澈怕陳依醒得早,就在不遠處的早餐店買了兩杯熱豆漿和幾個包子就打算回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陳依還沒醒,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團,于澈去叫她。 等陳依感覺臉上密密麻麻的癢意時,睜開眼一看就是于澈的唇。 “癢…”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又扯過被子埋了進去。 “寶寶,起床了。”于澈尾音勾起一股笑意,聲音低沉又慵懶,“先喝點熱豆漿,潤下嗓子。”說著,他又去拉陳依坐起來。 “幾點了?”陳依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困意依舊很濃。 “八點十五了。”于澈看了下手機,又道。 陳依打了個哈欠,于澈又把熱豆漿遞到她唇邊,“嗓子太干了,先喝點。” 陳依被他這樣照顧過很多次,但還是不太習慣,她從于澈手里接過豆漿,咬著吸管喝了兩口又才起床。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陳依因為身體不舒服跑不起來,最后吃到了幾分鐘。 林喜也沒到多久。 “上午剛好有人要來看思雙家里的房子,我媽剛去了,你…” 陳依怕麻煩林喜的mama,而且于澈還在,就沒讓林喜告訴她mama她回來了,所以這時候也不好意思露面。 但進不去周思雙家了,陳依還是有點可惜的。她們三個人以前多是在周思雙家里玩,因為周思雙mama很會做一些小零食,經常做給她們吃。 陳依和林喜最后決定就去附近看看,再在南川鎮待一會兒,等十點左右他們還要去墓園看陳依的父母。 看房子的人里里外外看了許久,或許是挺滿意的,幾人笑著在院子里聊著天,說著買下之后的歸置。 “人會離開,回憶也會被掩蓋。”林喜低聲道。 陳依眼眶漸紅,“雙雙很久很久沒回過我信息了,她真的變好了嗎?” 林喜看著她,寒風吹過,院子里飄來一陣淺淡的臘梅香,“離開這里或許就會好起來吧。”她的聲音很輕,眼神又落在于澈身上,于澈只一心看著陳依。 “你不是也好起來了嗎?”她又喃喃道。 相別三個多月,相見卻不足一天。陳依心底的落寞上涌,眼淚打濕了眼眶。 陳依沒讓林喜再送到鎮上,就在周思雙家附近分別。 林喜看著陳依和她身邊男生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她才轉身離開。 她的朋友都去了更好的地方,會變得更好。 … 陳依父母的墓地在離南川鎮半個小時車程的墓園。 于澈包了個車,等會兒再直接去高鐵站也方便些。 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墓園只有工作人員在入口大廳,陳依在旁邊挑了三盆菊花。 于澈留在入口等她。 陳依也沒有去太久,父母和姨外婆墓地都不遠,她先去了姨外婆的墓地,簡單清理一下,把花擺上,覺得應該說一說小姨的近況,但她其實根本不知道,最后能說的只有一句句對不起。 父母是合葬在一起的,離姨外婆的地方不遠。她挑著說了些這幾個月發生的好事。 她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聽,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像小姨一樣責怪自己。 或許是吧,陳依想著。 她在心里說了許多對不起,可歉意卻無法抵達被道歉者。就像小姨說的,她會永遠愧疚,不安。 陳依在半小時后才紅著眼眸出來,于澈看得心疼,把她抱在懷里,兩人長久的無言。 他不知道當初陳依是怎么面對突然的孤苦伶仃,黎穗禾中間也有好幾個月沒有管她,也不知道她一個人那幾個月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只是等她來到林城時,究竟是期待更多,還是害怕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