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獠牙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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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肅肅,細雪霏霏。 “聽見啦!真啰嗦。”舒窈說著嫌棄的話,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翹,一雙手從他線條分明的腹肌往上爬,摸上他寬厚的胸膛。 “這么喜歡吃醋。” “真有那么喜歡我呀?”甜滋滋的聲音上揚,話里藏不住喜氣,雪妍冰麗一張小臉洋洋得意,她笑得眉鮮眼亮。 他捉住她作亂的手,往心口處貼,又“嗯”一聲:“但不止喜歡。” 是愛。 肌膚灼燙,手掌下是他怦怦有力的心跳。 “李行。”舒窈叫他的名字,問他,你從幾時心動,幾時開始喜歡我? 她大膽起來亦是熱情難擋,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舒窈雙眼清透,彎彎笑著,若一捧明月。 幾時? 舒窈雙腿分開,坐在他窄腰腹肌之上,李行托著她圓潤飽滿的小屁股,往上一抬:“若我講見色起意,大小姐信還是不信?” “見色?”舒窈聽了這個回答,先是一喜,想何人不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之下,又哼一聲:“哥哥坐穩義安會‘太子’之位,不是燕瘦環肥任君挑選,還差鶯鶯燕燕?” 李行只道:“何人像你,一只小刺猬。” 何人是你,渴望擁抱,卻把自己扎得鮮血淋漓。 何人知你,人人艷羨,卻是伶仃飄搖可憐可愛。 何人知我,知我愛你,勝過世間萬物。 你不知道。怎能用“喜歡”二字概言。 本以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但細細一想,一切都有跡可循。 從初見便不同,傻里傻氣的挑釁,自以為是的針對,于自小爛泥地里摸爬滾打,過慣刀尖舔血日子的李行而言,不過是增添情趣的小兒科,一點小小漣漪罷了。 他也樂得冷眼旁觀,見招拆招久了,也變成了習慣,不知何時起,這點漣漪,在李行古井無波的生活里,化作了駭浪。 淋頭蓋臉,將他心攪得天翻地覆。 他開始日日期盼,夜夜念想,想這天真明媚的大小姐明日又要耍什么新花樣,想她今時今日又在何方?想她那橫眉瞪著他的嬌嗔樣。 想她盈盈秋水,淡淡春山,一雙水畫的杏仁眼,里頭雖是恨與厭多些,可滿心滿眼皆是他。 直至一夜春夢忽來,方知情根深種—— 他將愛與欲,字字拆解,一一說來。 “我是大小姐的人,從前是,往后也是。” 舒窈恍然大悟,從他字里行間,品出絲絲的甜。 心緒起伏,如浪潮滔滔,難己自持從不是他。 舒窈俯身,主動吻上他,紅潤潤的櫻桃唇貼在薄薄兩片柳葉刀上,細細吮,慢慢舔,眼兒媚著一汪水,映著他風姿佚貌的臉龐,輕聲喊著:“李行。” 她眼尾泛著幾縷紅,將哭了般,她動動唇,或許有千言萬語,都化作:“謝謝你。” 真摯之情,溢于言表。 她想說的話很多,最終只剩叁個字,謝他堅定不移的愛。 大約這世上,總有一個人,他會排除萬難,來到你身邊,堅定地愛你且只會愛你,無論你是何種模樣。 李行就是如此。 “哭什么呢?”李行吻去她的淚,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凈,扣著她的腦袋,仰頭回吻。 她臉上掛著梨花細雨,聲音透著一絲哭腔:“還不是怪你,說那些……” 李行淡淡笑著,不愿她傷心落淚,有意逗弄道:“那怎么辦啊大小姐,你哭得我都硬了。” 舒窈眼含淚花,底下卻被他的硬物硌得難受:“就知道你這家伙裝乖騙我!” 她惡狠狠地揪了他一下。 李行悶哼著,摁著她的手往下,放在蓄勢待發的硬物之上。 笑容幾分戲謔:“讓BB欺負我這么久,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沒良心,大色狼,死變態!”氣憤至極的大小姐,詞兒一個接一個從嘴里蹦出:“一天到晚都發情。” “你氣死我得了,我都還哭著呢——”她撇嘴,委委屈屈。 “大小姐還不明白?”嗓音揚了個疑惑的調。 “就是看見大小姐哭,才更想狠狠cao你啊。”再是裝得乖巧,也壓不住天生反骨,本性難移,實在惡劣至極! 色欲之火在他心間沸騰,他抬著她的臀往上,濕漉漉的桃蹊徑流,滑過起伏分明的肌rou,艷艷桃花,碾在腹肌之上。 那探出花唇的藏姝玉珠,被他壓制著磨過他的腰腹,舒窈驚叫一聲:“啊呀!” “李行!誰允許你擅做主張的。”舒窈面紅耳赤,不忘口是心非:“放我下來!” 他咧嘴一笑,說聲“不”。 抬手拍著她的屁股,不輕不重,臀rou搖晃,乳也搖晃,像雪白的波浪。 可惡! 舒窈咬著牙,也止不住花xue被他腹肌磨得潺潺流水,溢出幾聲嬌吟:“呃…呀!” 寒風瑟瑟里,她身體顫如風雨蓮花,一雙乳rou左搖右晃。 “大小姐不也很喜歡?”李行的手掌順著她微凸尾椎骨往上摸。 若有若無的觸碰,化作一縷縷火星。 分明是落雪的寒冬夜,她肌膚guntang,心也guntang。 睫毛輕輕顫著,撇緊嘴巴,撒個謊,誰信:“才不喜歡。” “比起看我當一條搖尾乞憐的乖巧狗狗,大小姐更期待我對你露出獠牙吧。”李行一面說著,一面張著嘴。 “就像這樣。”他的手從她后頸穿過,壓下舒窈的身體,她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與他緊緊相貼。 雪軟花柔的一團乳rou蹭在他臉頰處。 他輕咬著她雪白奶尖上一點紅蕊,像野獸留下標記,印下一圈淺淺的齒痕。 舒窈輕輕抽了口氣:“嘶…你!” 他的嘴唇沿著肌膚流移,牙齒碾過方才被咬傷的唇瓣,力道不算重,只有微微的刺痛。 另一只手抓著她,摸向他被溫泉水淹沒的腰腹。 “大小姐猜猜,這水里,有多少是你xue里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