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每晚都會夢見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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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還是不想? 舒窈挪動身體,在他熾熱的眼神里講不出拒絕話,可要她點頭又太羞恥,怎么辦? 舒窈靈機一動,眨眨眼,委婉地說:“可外面有車——” 不是她不想,是外面有人,她不能想,看吧,這下就怪不到她頭上,真是好主意。 何謂搬石頭砸自己腳,李行默了一刻,可她就在他身上,他怎么抗拒得了?他伸出手指撫過舒窈被水打濕未干的發絲,指腹壓在她眼皮上,出聲:“車已經走了。” “真的?”舒窈探出頭,只露一雙眼向外瞟去,掛著水珠的車窗外,路上空蕩蕩,只有雨水嘩啦啦落不停。 “BB。”李行低頭,嘴唇貼在她額頭處輕輕慢吻,身體不忘蹭動,微翹的頂端朝前撞,研磨著她敏感的xue口,guitou抵在那處,沾著水意,下一刻便要朝里逼入,青筋隱忍著耐心問她:“好不好?” 身體密切相觸,花xue水聲潺潺,兩人都看不見底下,于是感官被無限放大,在這無人的夜晚,臨海的港灣,車上,雨里,他們做著不可言說的舉動,他低沉的問詢,帶給她的何止是臉紅心跳? “好吧。”舒窈忍不住應了聲,又不愿服輸地抬高下巴,別扭地開口:“可我要在上面。” 李行寵溺地親親她的手,笑著說好,他從外套衣兜里摸出一個套,抱著她坐起來,讓舒窈跨坐在他身上,輕輕撕開保險套。 正要戴上時,見舒窈一直斜乜著眼盯著他看,一幅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的羞赧模樣,不免抬眼一笑:“大小姐看清楚了?” 偷看被抓住的大小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當場炸毛,臉紅到耳根,嗆一聲:“誰、誰看你了!”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才不稀罕看——” 兇巴巴的樣子真可愛啊,一下從一只高傲的貓兒變成暴躁小獅子。 李行瞇著笑,捉著她的手,故意從腹肌滑過,往下按去:“我是大小姐的人,隨BB怎么看,怎么玩都行。” “哼。”舒窈手指撫過吐露前精的鈴口處,嘴巴往上翹,身上燙得不行,又害羞又嘴硬:“你少講,鬼話連篇,我才不信你。” 不信又何必笑? 李行不拆穿她,只是抱著她的臀,抬起,性器卡在花xue入口處,卻不頂入。兩片薄唇貼著她面頰輕吻,含笑的嗓音順著鼻息的熱風吹來,唇角上揚的弧度滿是愉悅:“BB,干我。” 像是刻意勾著她來的語調,舒窈道了句“閉嘴”,還真紅著面上了鉤,不用他往下放,直直坐了下去,幸好內里濕滑,粗長的硬物一入到底,全無痛意,只剩爽麻。 李行輕聲喘了一下,道:“嗯……BB好辣好勁。” 舒窈羞死,一拳垂在他胸口:“再敢亂講話多看我拔你舌!” 哪想李行張嘴一“啊”,唇齒微張,露出一尾舌,揚一抹笑:“我更中意BB用嘴來。” “你!”舒窈學聰明,這回不上當:“你就是想我親你,做夢。” 李行掂著她小屁股,性器往里深頂,順著她的話應聲:“嗯,我日思夜想,魂牽夢縈,每晚翻來覆去都等著大小姐來親我。” 平淡的語氣,不平淡的話,聽得舒窈心亂如麻,張嘴反而吃癟:“收、收聲啦,誰要聽你講這些——” 原來口是心非敵不過心直口快。 李行一面向上頂撞,一面微喘著反問:“為什么不聽,大小姐難道不信?” 舒窈身體顛簸,氣息散亂,講不出話,怕一出聲便成了不像樣子的呻吟。 才不是不信,只是…他怎么這么不要臉,什么都敢說,以為她是他啊?臉皮厚似城墻。 李行微微一笑:“我只講了一半。” “什么…一半?”舒窈被勾起好奇心。 “大小姐。”李行輕聲喚她,腰腹發了力,手掐著她的腰,往濕潤腔道里一陣猛烈沖擊,沉沉的眼里暗潮洶涌,他望著她:“我每晚都會夢到你。” “夢到我像這樣,狠狠干著大小姐。”李行動作愈發快了,喘息的聲音也變得更是重了,熱烈的呼吸撲面而來,壓抑的嗓音夾雜著濃烈的情愫:“在不同的地方…cao著BB。” 舒窈難以置信地瞪圓眼,他話里的沖擊與身體的快感同時涌上大腦,像被雷電劈中,身體失了控,xue道一陣收縮,分泌更多汁水,她整個人難以招架地發顫:“慢…李行、你慢點啊。” “啊…對。”李行忽然一笑,用手撫摸她的臉頰,手上有多動作溫柔,身下撞擊就有有多劇烈,他目露癡迷:“BB現在的表情和夢里一樣。” 他用指腹細細撫過她如畫的眉眼,陷入回憶:“每當我控制不住時,大小姐就會求我慢一點。” “李行…”舒窈受不住他的力道,身子軟麻一片,像一灘水化在他懷里,被他緊緊摟著不放。 “大小姐知道夢里我怎么說的嗎?”低低的聲音透著一絲難掩的興奮,他似乎迫不及待想告訴她。 “不…不知道。”舒窈氣喘吁吁,只想他慢點,再慢點,李行像是瘋了般聳腰猛撞,她xue道水意如潮,腰肢往上更被撞得骨軟筋酥,靈魂要飄出體外:“不行…好深,李行…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