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寶貝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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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往前一步,舒窈便往后退一步,你進我退,在跳一支摩登舞,無音樂無伴奏,只有劍拔弩張的氣氛當點綴,直將她逼至床頭,差點一個踉蹌要往后載,她定神穩住腳跟,強做鎮定,繞到床后,與他間隔小小一張床,無聲對峙。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開槍?”李行不緊不慢問。 “誰要你教,別以為我不會。”舒窈不減銳氣,只是手在抖,嘴在顫,她槍里沒子彈。 槍這種東西在真正龍爭虎斗時,不到最后一刻,是不需要靠子彈來威懾,僅僅亮出槍械,氣勢強敢舉槍,出手迅猛,眼神凌厲,就足夠嚇退旁人。 但奈何她面前的人是李行,自小在爛泥地里摸爬滾打,夠膽夠威,未入義安會前,已在油尖旺小有聞名,人送別號“單刀行”,也做過開片劈友、吹雞曬馬的領軍先鋒,單挑斗毆毫不手軟,械斗槍戰殺出血路,后陰差陽錯得了舒龍青睞,接過橄欖枝,投入義安會門下。 大小姐的兵書顯然未研究透徹,只懂皮毛,還不知制敵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有多了解李行?僅知他乃爹地私子,阿母是個苦命流鶯,他身自何地,來自何方,在來義安會前又是何種模樣?斬過多少人?拼盡多少命? 一概不知。 做事全憑膽大包天。 李行只沉沉一笑:“那大小姐猶豫什么,有膽舉槍向我,沒膽開?” “你以為我不敢?”舒窈一臉惱怒,瞪圓眼。 “我等大小姐動手。”或是早早猜出她僅有一個老虎架子兔子心,李安安分分往床上一躺,一臉悉聽尊便:“請。” 簡直是天大侮辱,半點也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 “你給我滾!”舒窈氣得不行,抓起一旁的花瓶就往他臉上砸,被他一個翻身接過,又穩穩當當放在床頭,這身手犀利,反應迅捷,不去當雜技演員實在浪費天賦。 舒窈看得目瞪口呆。 趁她愣神的間隙,李行倏地伸手,一把將舒窈拉倒床上,她立馬翻起,又被他用手制住,舒窈毫不客氣一手九陰白骨爪誓要將李行撓到見血為止,奈何他暗自修煉鐵布衫金鐘罩,一身腱子rou,硬氣十足,沒折騰兩下,又被他抬腿狠狠壓住,兩人在床上纏斗一會,幾來幾回,她正正巧巧跨坐在他身上,氣喘吁吁。 偏偏李行雙手悠悠然然枕在腦后,唇邊綴著笑,僅用兩條結實有力的腿將她纖長小腿死死壓住,想退退不了,只能坐在他身上。 “你放開我!”舒窈惱羞成怒,黑洞洞的槍口直對他面門。 李行笑得鮮眉亮眼,存心逗她:“拿槍的明明是大小姐,誰放開誰?” “你!” “大小姐知道我一般怎么對付敢拿槍指我的人嗎?”他忽然問。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只想叫他滾遠! “——我會親手送他去見上帝。”李行神色不變,依舊是笑。 “你敢膽動我?”舒窈橫眉冷目向他,手抖了一下,將槍口直接抵在他的心臟處,如果有子彈,她扣下板機,就能殺了他,她呼吸一促,手心冒汗,難言緊張。 “但你是個例外。”李行用手扣住她的腦袋,與她接吻,槍口仍然陷在心口,一動不動。 唇舌相交時,舒窈忍不住想,他又不知道她的槍沒有子彈,他為什么不怕,她睜開眼看著閉目吻她的李行,她很好奇,難道他確信她不會開槍?還是在賭她的槍里沒子彈?哪里來的自信? “大小姐喜歡我吻你嗎?”長久而纏綿的吻結束后,李行摟住她,親昵地輕咬她唇。 “不…”并不意外的回答。 手指穿過她柔順光滑的發絲,李行按住她的后頸,火熱的唇懶洋洋地蹭過她的臉頰,若有若無的吻如雨滴落下,點點滴滴,淺嘗輒止,是比水還溫柔的吻:“可我很喜歡。” 舒窈臉上一燒,莫名發燙。 他抓過舒窈蔥白凝玉的指尖,按在他胸膛心口之處,一陣陣強烈快速的跳動從她指下傳來,是他的心跳。 她說不上來為何一慌,想要將手給抽走。 又被李行探掌一下按住,修長寬大的手從她的手背穿過指心,另類的十指相扣,緊緊不松。 李行沒有說話,他拿幽深的眼睛靜靜注視她,慢慢吻她,從眨動的眼睫,到通紅的耳尖,沿著宛如天鵝修長的脖頸蔓延往下,細細密密,輕輕柔柔,像是在吻一件舉世珍寶,輕易便怕碰碎了。 蜿蜒而下的吻到她梨花雪乳時,他驟然一頓,側耳細細傾聽:“寶貝,你心跳好快。” 舒窈心底慢一拍,腦袋轟轟,時間仿佛停滯,她驚惶失措,抬手一推,他又用薄唇含吮枝上紅蕊,添一句:“更快了。” 無需開口,心事已然泄露,李行翹起唇,非要點破:“你也喜歡我——” 怎一個心慌了得? “喜歡我吻你。” 注: 開片劈友:劈友 = 要去砍人 開片 = 要去打架 吹雞曬馬:吹雞,現在一般是黑社會用語,本意吹哨。曬馬,在社團競爭中代指,比較人馬多少。吹雞曬馬連在一起,剛好理順文通,召集人員比人馬多少。 前期都是以窈窈為主視角,還有幾章過度,后期會開始講男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