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原來大小姐也中意我在這干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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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指骨修長,帶著微微粗糙的薄繭,手指用力進來之后,擠開顆顆分明的葡萄,塞得嚴絲合縫,酸脹澀意令舒窈嗆出一聲,不由得一縮動:“別……” 李行這人將“不聽話”的本領發揮到極致,她說“別”,他更是使勁,就著葡萄被擠壓軟爛的甜汁,指節飛快地搗入又退出,直直將那飽滿葡萄與她xue中嫩rou都撞得軟呼呼,濕噠噠。 “好快…我,我受不了了…”眼見著舒窈抑制不住哆哆嗦嗦泄出,他才停了動作,張口吮吸,將那混著清新香甜葡萄味的春汁盡數卷入舌頭,喉結一滾,將之咽下。 更可恨還在后面,那靈活小舌將被xue道裹緊至碎爛成泥的葡萄rou一點點勾纏而出,沾著花汁,吞食入腹,而花道再深里頭,他舌頭夠不著,李行便又探出兩指,伸進濕嫩腔道細細掏動。 “別!” 才高潮一回的身體敏感至極,哪哪都軟,他手指一進,舒窈驚得一下坐起,恨不能將他蠻橫的手指給擠出去。 “你放開我!”她用手推他,李行卻倏然低頭,吻在她的唇上,初始兇狠如浪,闖入她的口腔,落下又如溪水潺潺,春風拂拂,慢慢吮著她的唇,吸著她的舌,在她口中細抿,像是要邀請她一同品鑒葡萄的香甜回味,細膩百轉。 在這個吻里,舒窈感到不可言說的溫柔,像江南的雨,柔情婉娩。 有時舒窈覺得,親吻與擁抱,比單純的性更讓人上癮,緊緊環住對方,四肢交纏,熱烈擁抱,陷落在近乎天荒地老的吻里時,他們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倒影。 看見自己在愛欲中難舍難分的忘情模樣。 目之所及,只剩眼前人。 這大概是兩個孤獨的靈魂最近的時候了。 巨大的落地窗倒映著兩人盡情擁吻的身影,他依舊衣冠楚楚,她卻是七零八落,他的手在她xue里輕柔地進出,帶起絲絲水跡,舒窈看得面紅耳赤,羞憤怒氣涌上,險些被柔情蠱惑的心也立時清醒,張口狠狠咬在他的舌尖。 唇齒彌漫著鮮血味,李行一下松口,兩人口中銀絲相連,他微笑著抬起濕淋淋的手:“寶貝好濕。” “你閉嘴!”舒窈瞪他,眼冒火星。 “讓我進去好不好?”李行未脫褲子,可里頭的兇悍怪物卻直挺挺地頂在她腿心,壓迫感絲毫不減,隔著布料輕輕摩擦,更顯得xuerou酸癢難撓。 “大小姐不想要我嗎?”他抓著她的手往下按:“你都這么濕了。” “不想!不想!”李行笑一下,他單手解開皮帶,rou根彈跳而出,不知從哪摸出一個保險套,塞進舒窈手中。 “大小姐幫我帶,怎么樣?”他握住rou粉色的rou莖,直對著她,馬眼微張,泛出點點前精。 她嫌惡地呸一下:“滾開!我才不要!” 像是握著個燙手山芋,她一下將保險套甩開:“惡心死了!” “我也中意和大小姐rou貼rou,射進寶貝里面更刺激——”李行笑一下,用嘴撕開套子,當著她的面,從guitou順著往下,徑直戴上:“可我不戴套,難道大小姐想懷孕?” 懷孕? 簡直晴天霹靂,這絕對不行!他或許不知…但她可明明白白,他們可是兄妹……… “不行,我才不要懷孕…”舒窈聲音一下細如蚊吟,臉上騰騰燒起火,一想到他與她是兄妹…還肆無忌憚做這事,她忍不住咬住唇,那種禁忌難言的感覺,就如一根針深深的扎進她的腦子,既揮之不去,又情不自禁去想。 心亂如麻,頭皮也發麻。 好奇怪…明明討惡他才對,為什么下頭流水… 舒窈不愿承認,她有多討厭他,他就有多吸引她。 世間情愛,千人千面,萬般模樣,亦難知起于何時何地。或是海風拂發,驚鴻一瞥,或是月下燈火,纏綿一吻。 人真是奇妙,世間沒有一個詞可以完整的形容一個人,就連心境也是如此矛盾,心底再是厭惡,卻又克制不住被深深吸引,于他是,于她亦是,只不過一人坦然隨心,一人死不承認。 相斥相吸。 “逗你的,你這么小,誰舍得?”他低笑一聲,把舒窈一下抱起,捏著她的下巴,從發耳根吻到唇心:“大小姐今天想在哪里zuoai?餐桌還是窗邊?” “哪都不想!”舒窈臉紅透,立時想起昨夜窗臺前未晚的春夢… 他的模樣與夢境重迭。 “我更中意窗前。”李行說著便抱著舒窈,往前走上幾步,將她按在落地窗前,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一下,嗓音低啞,目光晦澀:“大小姐知道嗎?我剛剛就是在這看你……” 他的性器緊緊貼合在她濕潤的股縫間,上下一滑,咬牙切齒般落字:“看你和他接吻。” 話音一落,他從后重重頂進,經過此前,舒窈濕得徹底,這一下撞得很深,直抵軟嫩花心,飽滿的前端碾過花心褶皺,他動作極快,像是壓抑許久的怒火宣泄,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插她打顫發抖。 “他親得你舒服嗎?”難言酸澀的嗓音:“你那么久才推開他。” 落在被撞得顛簸恍惚的舒窈耳朵里,這話只聽半截,變成了:“你現在舒服嗎?” 她模模糊糊答:“舒服…舒服…” 舒窈雙手無力地撐在窗前,眼前朦朧。 若有人經過…只車燈一掃,她與李行放肆性交的模樣都會一覽無余。 “舒服?!”李行怒極反笑,在她豐潤雪白的屁股上拍一掌,雙手死死錮著她的腰,一陣兇悍地,攻城略地:“比得上我干到大小姐噴水舒服?” “嗯啊,李行……慢,慢點兒……”她心跳飛快,在這樣陌生的環境下,心底既緊張又刺激,xue道比往日更加敏感,也更主動,伴隨他一陣陣頂弄,媚rou悄悄收縮絞緊。 李行長吸一口氣,低喘著說:“原來大小姐也很中意我在窗前干你…夾得好緊好棒。” “你…你不許說!”她害怕被人發現,只得低低出一聲,又連忙咬唇,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聲。 “為什么不能說?寶貝自己多動動,你爽我也爽。”他用手拍拍她的臀,不算重的一下,她驚得一扭腰,李行喘著氣鼓勵她:“大小姐真棒啊,好會夾,動一下就讓我舒服到爆,再多動幾下好不好?” “你住口……”舒窈羞得不行:“再說我把你嘴巴縫起來!” “縫起來怎么親你?”李行用舌頭舔著她的耳垂,他目色癡然:“我想將大小姐身上都舔一遍。” “你是狗嗎?”舒窈反刺一嘴。 “我是。”李行坦然認下,搬過舒窈艷如桃李的小臉,直視著她,徑直親吻上她紅潤芬芳如玫瑰的唇:“我是大小姐的狗。” “有了我,你不許再有別人。” 憑什么?舒窈不服,他幽深長久地凝視著她,在她唇畔間落兩字:“否則…” 否則什么?他將所有話,都藏在這個洶涌的吻里。 難言,難盡。 情起,潮落,月色羞見一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