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大小姐不想玩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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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哭得上氣難接下氣,李行輕拍她背,低聲哄她:“站太累,回屋去好唔好?” 舒窈只顧抽泣,未講話,李行將她輕巧抱起,舒窈大約是真傷心難過,哭成傻瓜淚人,任他動作,沒有絲毫反抗,他徑直推門,將她放進屋內床上。 轉身去書桌抽衛生紙時,目光在一頁紙上短暫停留,草草掃過,標題為“針對李行三十六條作戰計劃——” 他無聲一哂,不動聲色轉身,用紙巾擦干她的淚, 一張輕薄的紙轉眼便被淚水浸濕,見她哭聲漸小,李行才問她出了何事,舒窈一聲不吭,默默垂淚。 李行又下樓接一杯蜂蜜水,用勺子喂到她干燥發白的唇邊,舒窈本不想喝,又渴得厲害,木著臉,張口抿下,一杯水就這樣一勺接一勺慢慢喂她飲盡。 又拿一張紙擦去淚后,李行將她一下摟進懷里,不再問緣由,只慢慢拍著她,叫她別哭太狠。 或是他寬闊的懷抱太溫暖,或使他短暫的溫柔太迷醉,不知不覺間,哭累得舒窈竟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她睡得不安穩,一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擺。 李行沉默地注視著舒窈的睡顏,兩行未干清淚依舊垂掛在臉頰上,她唇瓣翕動,無知無覺念出一個名字:“珍妮…” 李行抱住她的手一緊,眼下生霜,心火難耐。 他未忍住,低眉俯首,極慢地吻過她面上淚痕,一個吻,似一首歌唱到最后一個音符,又輕又柔。 李行眉眼安靜,不疾不徐的吻流連在她的眼角眉梢,縱使滿身yuhuo,卻落下輕如羽毛的吻,仿佛虔誠的騎士吻上他的公主。 舒窈做一場大夢。 夢里她回到珍妮臨行前,海上起了大霧,維多利亞港一片白茫茫,浪花輕拍海岸,陳珍妮站在人潮中央,在一片霧里等她。 舒窈還帶著那條漂亮鮮妍的紅圍巾,只是這一次,她并未將圍巾扔在地上,而是一步步上前,親手將圍巾給陳珍妮。 舒窈低頭,生平頭一回道歉,說出“對不起”三字。 生澀又惶恐。 隔著云遮霧繞,陳珍妮微微一笑,眉目如畫:“窈窈,我從未怪你。” 舒窈猛地睜眼,在少年熾烈如陽的懷抱里蘇醒。 一抬眼,正對上李行鋒利眉目下那雙黑沉沉,寫著欲壑難填的眼。 怎么會是他…不對,她怎么會在他懷中睡著?! 舒窈驚惶無措,一下推開他。 李行不惱反笑:“大小姐睡得可好?” 舒窈心情復雜,她是該討厭他的,可是他方才那罕見溫柔,令她心中矛盾不已。 一時間,倒是啞口無聲,說不出話,只冷眼盯著他。 李行拿張椅子與她面對面坐,沉聲問她:“現在可以說,發生什么了?” 舒窈搖頭,生硬地吐了兩字:“沒事。” 這是兩人相識以來,她對他最溫柔和善的語氣。 她不愿說,李行并不勉強,只是目光幽深,口中不輕不重落一句:“如果誰惹大小姐不開心,你和我說,我去解決。” 兩人一直以來針鋒相對,還是頭一回好好講話,舒窈怎么也不習慣,只覺得如芒在背,吸一吸鼻子,開口又要帶刺:“說了…沒事。才不要你假…好心。” 李行倒是沒所謂笑一聲:“你沒事就好。” 空氣無聲焦灼,舒窈頭回覺得,與他共處一室,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難捱。 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如朝來清風,晚來急雨,無聲又洶涌,看不清,說不明,好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難言辛秘。 舒窈背后發毛,只覺危險一步步悄無聲息逼近,她不自然地下達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大小姐好狠心,當我是工具,用完便趕人。”李行如狼的眼睛,緊緊盯著她,一步未動。 舒窈自知理虧,卻不讓步,沒好氣道:“那你想怎樣?” 李行一笑,指尖拎起一張薄薄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字,舒窈眼尖,一下飛來,欲將其搶回手上:“還給我!” 李行卻是高舉著手,不給她,慢聲追問:“大小姐想怎么針對我?” 他輕聲念出:“第一條:主動出擊,引他上勾。” 他眼中笑意徐徐:“大小姐預備如何出擊?” 舒窈臉上一紅:“你——” 她話未落音,便被李行拖入懷里,大腿撞在他胯間,硬物如鐵,guntang灼人。 他拉著她的手,強行往下,按在他火熱硬挺的性器之上。 李行逼近她羞紅的面上,嗓音又低又啞:“我給大小姐下手機會,要不要…來試試?” “放開!”舒窈想往后縮,她不傻:“我才不上當!你又準備使計!” 李行低笑幾聲:“上回大小姐控告我欺負你,這次我不動,任大小姐欺負,如何?” 不等舒窈回應,李行動作極快,拉著她的手解開皮帶,褪下褲子,一根rou粉色的硬物彈跳而出,打在她手上,燙得她指尖一顫,她哆嗦著想收回手,卻他反扣住,緊緊按在他燙得不行的性器之上。 他俯身,在舒窈耳畔慢聲低語,拂起一層熱氣:“大小姐不系討厭我?不好好玩弄一下我,怎么能解氣?” 說話間,李行拉住她柔軟潔白的手,撫摸上去。 舒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青筋交纏的粗壯硬物,因為她輕輕觸碰,抑制不住的興奮跳動一下。 李行從喉頭里溢出難以控制的呻吟喘息,既干澀又低啞,似一只被撫摸的大型犬發出舒服的低哼。 “嗯…窈窈,大小姐,難道你不想捏捏它?” 舒窈面紅耳赤,咬牙切齒,干脆狠狠一用力:“我更想捏爆它!” 看他以后怎么囂張! 李行眉頭微皺,腰背一弓,臉上飛上一抹近同胭脂的緋紅,兩片薄而利的唇微張,一聲難抑地長聲悶哼從齒間發出。 “呃——窈窈…” 或是自小在紅巷粉燈里野生野長,無人教導禮儀廉恥,李行對欲望之事坦蕩分明,不加掩飾,不知克制。 就連他的喘息聲,也是既清晰又沉重,一聲聲,壓抑而濃烈,帶著如熱浪般的呼吸,吹過舒窈的面頰耳垂,吹起一層紅霞。 吹得她心慌意亂,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