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流什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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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挑眉,倒是從容不迫從她身上起來,叁兩下便清理完畢,扣好皮帶,穿好褲子。 “噓!”舒窈慌慌張張捂他嘴,用眼神威迫他閉嘴,倒有幾分他剛出聲,她就要張牙舞爪將他撕碎的架勢。 門口的敲門聲又響幾下,男聲傳來:“囡囡,起了嗎?” 是爹地—— 舒窈連忙整理自己,看著雪白小腹與花叢相掩的下身處都是一團團濃白精水,又是惡狠狠瞪上李行幾眼,罵聲無恥才罷休。 她想拿紙擦拭,正見衛(wèi)生紙端端正正放在李行身后的梳妝臺上。 “給我拿紙!”大小姐以口型指使他。 李行倒是沒說什么,看她一眼,抽過幾張紙走向她。 舒窈正欲接過紙,不料李行完全沒有給她的意思,反而唇角上揚,輕聲說:“我?guī)湍恪!?/br> 說完不容她置喙,捏著紙就幫她擦拭,看似好心,動作卻處處輕挑,帶著薄繭的指腹似有似無地劃過肌膚,微溫的觸感落在她腰腹間,又癢又麻。 舒窈氣得銀牙咬碎,雙腿緊閉,不給他往下機會。 她料定李行這陰險小人就是故意捉弄她,想讓她難堪!正要發(fā)作之際:“你——” “囡囡?”沒得回應的那頭又問一聲。 “他在叫你。”李行呼吸耳落她耳畔,泛著guntang的熱氣吹紅她的耳朵:“不回答嗎?” “爹地,有什么事嗎?”舒窈只能生生憋住心火,一邊任由李行胡作非為,一邊應付門外的爹地。 “阿行今日回來,中午一同用飯,他這些日子幫社團做事,盡心盡力。你系爹地手頭寶貝,囡囡放寬心大肚些,不與他計較好唔好?” 舒龍一番話說得良苦用心。 每每與李行同桌而食,舒窈便柳眉冷豎,從不給好臉色不說,還不忘刻意針對:不是這里“不小心”打翻飲料”灑他身,便是盯準他愛吃的菜,直喊鹽多“難吃”要撤掉。 吃頓飯如打仗,處處不順心。 舒窈這才反應過來,難怪這幾日天天不見他人,原來忙到?jīng)]影。 又一下回味過來,才知爹地來當說客,要幫眼前這白眼狼說好話,卻不知他認為盡心竭力沒壞心,時時隱忍任她欺的李行,卻正將一只手,膽大妄為將手卡進她緊鎖的腿根,要探花xue處。 當真是個好心乖乖仔!舒窈都快冷笑出聲。 李行仔仔細細擦過她腰腹,大腿間的白濁水痕,手指強勢地擠進她腿間,在兩片密實的花瓣處撥弄:“不把腿張開點,我怎么替大小姐擦干凈?” “囡囡?”舒龍還在說:“就當給爹地一個面啦,應一聲?” 兩邊都在追問,都在等她給話說,舒窈腦子想喊李行快滾,身體又要被他用手逼瘋。 更…更可恨地是這人等不來回答,卻是將她泛著紅暈的耳垂用舌尖一卷,勾起口中,一陣吮吸,淡淡的水聲聽得她心跳加速,心寒膽落。 “說話啊。”李行慢慢舔過她的耳廓,一邊落下兩字。 舒窈轉過臉,精致秀致,如畫中麗人的小臉神色冰涼,一雙眼死死盯他,高聲一喊,字字如誅:“不!我就是討厭他!讓我和這個王八蛋古惑仔和平共處,做夢!” “王八蛋”“古惑仔”幾字,舒窈刻意看著李行說,落下幾聲重音。 她就是在罵他!當著爹地與他的面也要罵!全當出口惡氣。 這話一出口,舒窈順時輕靈舒泰,只覺渾身火氣一下通暢。 舒龍在門外嘆氣一聲:“唉,怪我,怪我。” 怪怪怪,到底該怪誰,這筆舊賬便是老天也難算清。 隨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李行低低笑幾聲,點評一番她的豪言壯語:“好,不愧是大小姐,本事半點不減。” 李行面上笑容一點點散去,漆黑眼珠攏上一層陰云密布:“正巧,我也有此打算。” 逞一時瀟灑,舒窈也意識到不對,危機關頭,立即生出“要和他拼了”的念頭,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又踢又踹,嘴上罵罵咧咧:“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不要臉的臭流氓,咸濕佬…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仗勢欺人?”李行接她的拳按住她的腳,半點不還手,只有眼底陰氣沉沉:“大小姐在說誰?我還是你?” “就是你!狗仗人勢!”舒窈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翻身,狠狠一口咬在李行摁住她的手腕上,她來了氣,兩排潔白貝齒變成森森獠牙,一下見血。 李行甩也不甩,任她發(fā)泄,他冷哂:“大小姐言語好犀利,罵來罵去都是爛詞舊調(diào),我都快聽到膩,我是咸濕佬臭流氓…” 他探手在她腿心一摸,濕漉漉的水跡抬她眼前:“那大小姐流什么水啊?” 舒窈抬頭,霧鬢風鬟,雙目盈盈含淚,分明是幅俏媚美人圖,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卻被她滿眼兇光打破,她松口反駁:“是你逼我!是你不要臉!是你故意欺負我!” 李行眼底深深,慢聲一笑,聲聲應下:“是,我逼你,我不要臉,我就是故意要欺負你。大小姐又能拿我怎么辦?” 言語挑明,他反而壞的坦然。 殺氣騰騰的目光明明晃晃,只差一口生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