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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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安幾乎是瞬間就撲到了隨盈身上,屋子里被她歡喜的尖叫聲充斥著。 期宴看著他們倆個露出了一個真切的笑容。他很自然地落坐在阿莊的身側,大手落在她的手上,由于剛拿過茶,期宴手上熱乎乎的,不同于幾日前的冰涼。 這種溫度傳到阿莊身上。 他身上的那種空洞感似乎又被補上了。 “這是隨盈,我們當中最小的一位。” 他伏在阿莊耳畔說,吐出的熱氣逗得阿莊不自覺地瑟縮一下躲開他。 “癢。”她撒嬌般開口,反手握住了期宴的手。 放下茶盞,隨盈深深嘆出一口氣。 他眼神掃過阿莊的臉,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 沒等阿莊深入思考這笑的含義,這種眼神就已經消失了。 “師兄,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姑娘。” 他狀若無意地開口,似乎真是不在意一般。 期宴并沒有接下他的話茬,而是把兩個人一直牽著的手放在桌面之上,讓對面的人看了個仔細。 “這位是阿莊。” 這一舉動給阿莊打了個措手不及,火辣辣的感覺從她的面上綿延而開,活生生像個羞澀的新婦。 借著拿東西的動作阿莊把手抽走。 期宴這又不甚在意地把手搭在阿莊腿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人的你儂我儂。 隨盈充滿深意的眼神落在兩個人身上,低低地笑了一聲。 “竟不知師兄喜歡阿莊這樣的女子。”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 木炭在火盆里燒得噼啪作響,屋內暖和得叫人完全忘了屋外的寒氣。 “這一路上風重露寒,你身體可還吃得消。” 湛藍色的眸子重新放出亮光,“不要緊的,師兄不用擔心我。” 期宴微笑著看他,“我一會給你寫個藥方,你小時候就留著病根,現在更要格外注意身體。” “好。”隨盈答應。 大雪飄飄揚揚,來人留下的腳步已經被掩蓋。 阿莊跟期宴告別后,就向著司賀祎的院子走回去。 她拒絕了幾人相送的提議,幾步路而已,她想給三個人多留點相處的空間。 喝了幾口果酒,阿莊頭有些發沉,遠遠看到前方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影。 四周靜靜的,他遺世獨立,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 是司賀祎。 阿莊迷迷糊糊的,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 從旁邊捏了一把雪,彎著腰從后面溜到司賀祎身側。 滿掌心的雪松散地被扔到了他寬大的外袍上。 計謀得逞,阿莊傻呵呵地笑起來。 司賀祎回頭看她,她手掌被凍得通紅,臉上也飛著紅暈,暗黃色的光斜斜落在她的眉眼處,心頭一軟,他向她走過去。 阿莊以為司賀祎要跟她瘋玩,轉身就要跑,沒有幾步,腿上就傳來一陣刺疼,她委坐在地。 只能呆愣著看向司賀祎。 “笨死了。” 他似輕嘆般開口,身型逼近,一下子打橫抱起阿莊。 阿莊似乎更開心了,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他懷心思地顛了阿莊一下,少女感受到失重,于是伸出胳臂環住他的脖子。 他低頭含住阿莊的紅唇,輕輕舔了一下。 阿莊就消停了。 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司賀祎,也不說話。 邁開長腿,他抱著她回到了自己院子。 院子里的仆使都休息了,周遭都靜悄悄的。 他抱著阿莊回到了屋子里,放在榻上。 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們身上大衣都脫了下去,把著她的腿脫下鞋襪,她的腳踝處只有淡淡的紅痕,司賀祎輕輕碰了一下,問她疼不疼。 男人俊朗的面容映在阿莊的眼里,她淺淺笑了一下,“不疼。” 抽出被他把著的腿,她伸著腳輕輕踩在司賀祎胯間,碾了兩下。 男人的表情變得有些呆滯。 下一個瞬間,他按住阿莊作亂的腿,有些咬牙切齒地問:“你在干嘛?” 眸光瀲滟,阿莊嘻嘻笑了一聲,扒開了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