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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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斜掛在山頭,懶懶地向大地上的生靈做著一日一次的告別。 阿莊蹲在草藥架子旁邊,小火正在那里趴著,她輕柔地?fù)崦彳浀纳眢w,日子沒什么波瀾,正是她向往的。 司賀祎今天鮮有地沒有纏著她,他被赴曦抓著試藥去了。 環(huán)抱住阿莊的身體,期宴心慌的感覺才偶有緩解。 “是我。”他輕輕呢喃。 女人發(fā)間有著淡淡的清香,她的身體軟軟的,期宴的指尖曾幾何時滑過她赤裸柔軟的身體,享受過她給他帶來的情欲。 “怎么了?期宴。”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阿莊知道這是他的常用動作。 他沒有聲音。 “期宴?”她又叫了一聲。 “沒事。你再叫叫我。”他淡淡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阿莊有一些詫異。 除了那次喝醉了,她還沒見過期宴這個模樣。 她順著期宴的意思,又叫了他幾聲。 他也不說話,最后他輕輕掰過她的頭,吻落在她的眉睫。 阿莊不自控地閉上眼睛,感受他的吻如羽毛般輕盈。 心里隱秘地生出一種刺激感覺,她們倆此刻這個動作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司賀祎出來看到。 “可以嗎?”期宴如絲如縷般的聲音傳進(jìn)阿莊耳中,他的呼吸噴撒在她的鼻尖。 沒等她回答,期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期宴每次都先含住她的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頭侵入阿莊。 空氣黏黏膩膩,這是一個毫無色情意味的吻,更多的是溫存味道,對方品嘗她的甘甜,她回饋她的滿腔熱情。兩人似乎在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這個纏綿的吻以阿莊腿麻倒在地下結(jié)束。 阿莊看著他,期宴有些情動地粗粗喘息著,他的唇同樣紅腫。 他伸手愛憐地摸上阿莊的唇。 “晚上等我。” 他扶著她腰身起來的時候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 阿莊感覺自己身子都發(fā)麻了。 她看了一眼期宴,他又恢復(fù)到那副冷清清的模樣。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悄悄附在他耳邊說:“那奴家晚上就等著大人光臨了。” 她的手揉捏著期宴的后腰。 直到男人按耐不住地把上她的胳膊,她才翩翩離去,只留下漲紅一張俊臉的期宴。 月黑風(fēng)高。 一抹亮色偷偷滑進(jìn)了阿莊的屋子里。 打開房門,快速地進(jìn)入,然后飛速關(guān)上門,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猶豫。 他探著身子往里看,阿莊小小一個臥在被子里,只有一張小臉露在外面。 阿莊看到他來了露出了一個苦笑。 期宴一進(jìn)來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道。 阿莊來月事了。 她給自己弄了一個月事帶,苦兮兮地躺在床上,一張素白的小臉比平時更加虛弱。 期宴給她煮了一碗紅糖水,喂著她喝了下去。 阿莊來月事的時候其實(shí)并不疼,可能是有人關(guān)心的原因,身體情緒也更加敏感,她倚在墻上,渾身酸痛,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跟期宴大戰(zhàn)一場的準(zhǔn)備,誰想到天不遂人愿。 她看了一眼期宴,他坐在床沿,一只手正在揉按阿莊的小腹,他長睫毛微垂,面上不顯神色。 “期宴。”她喚他名,示意他再往里面湊一些,隨即她靠在期宴懷里。 在他懷里很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期宴調(diào)整坐姿讓阿莊可以更舒服一些,過了沒一會,她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期宴一看,阿莊已經(jīng)睡著了。長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唇無意識地微嘟。 他心里柔軟一片,把阿莊放在被上,自己褪去了鞋襪,從后面抱住阿莊,大掌覆在她柔軟的小腹,隔著皮rou,那是她生機(jī)的可以孕育溫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