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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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籠罩城都,夜晚席卷而來。 北風卷起樹枝上殘雪,飄搖落地。 阿莊在這時候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安仲遠。 他帶著隨從的侍衛(wèi),大有捉拿嫌犯的架勢。 他吩咐侍衛(wèi)守在門外,自己與阿莊對坐在桌前。 “世子這時候來,有什么事情嗎?”阿莊躊躇開口。 他抬眼看阿莊。 在他眼里是一張很素的臉,不夠勾人。 但是把他最好朋友勾得魂都不剩了。 這話不對,他不明白是他的朋友把自己主動把身心都系在人家身上。 “你不用怕,我也不是來為難你的。”他笑了一聲,似乎看穿阿莊眼底的疑問。 阿莊提起來的心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落下來,她還想說什么,就被他的一聲喟嘆打斷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候你的樣子……” 思緒回到那年雨季,阿莊被撿回來的時候瘦骨嶙峋的,胳膊好像沒有安仲遠一根手指粗,臉上灰撲撲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死了。他好兄弟心善人天真他知道,所以安仲遠自然以為是司賀祎發(fā)善心領了個小奴婢回來。 領回來就領回來了吧,司府不缺這一張嘴的飯。 時間過得飛快,阿莊也似柳樹抽芽般長大,初有少女嬌美模樣。 到后來,他們兩個人相處時,阿莊這個名字幾乎掛在了司賀祎嘴邊,安仲遠也沒察覺出來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半開玩笑似得說讓司賀祎把阿莊收做通房,對方嚴詞拒絕并且說了一些在安仲遠看來異想天開的話。 安仲遠又不是傻子——他看出來了。 那些他和司賀祎沒在一塊廝混的時候,對方心里情愛的種子已經發(fā)出萌芽,茁壯成長。 安仲遠從小就養(yǎng)在司府,和司賀祎情同手足,真心把他當成兄弟。 他是安王爺的第二個兒子,原本有一個哥哥。 他哥哥的身影已經很模糊了,但是安仲遠還記得哥哥是一個儒雅知禮的人,不像他們的武將父親。 裕家皇帝忌憚安王爺勢力,借著太子伴讀的名義將安孟臨召進宮里。 再次看到哥哥的時候,只剩一具冰冷的尸體。 那是他還小,不理解哥哥為什么再也不會說話了。 大家的日子似乎沒有變化,但是他被送到了司府,只聽說安王府的兩個世子都死了,大世子死于冒犯皇家威嚴,二世子死于病痛折磨。 哥哥對他極好,所以當他遇到比他小三歲的司賀祎時,他也掏出全部真心。 他明白司賀祎對男女之事還處于模糊階段,所以當安仲遠看出司賀祎的心思的時候是非常震怒的。 這么快的時間里,這女子把司賀祎吃得這么死,可見其手段非同一般。 他把阿莊劃在不是什么好人的圈子里,對這個平時怯懦的女孩也多了幾分不屑。 他本來想著隨時間流逝,司賀祎的感情會越來越淡,可是沒想到事情完全向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了。 直到他知道了司賀祎把當初說給他的那些什么非阿莊不娶的那些異想天開白日做夢的話照搬說給司父司母聽,他覺得徹底完了。 再干預已經沒有用了,看著司賀祎清澈堅定的眼神,他把話都咽在肚子里。 燭火似被風吹動的蘆葦一樣來回擺動,小時候阿莊干干巴巴的臉與現在她的臉重合。 安仲遠不再想說太多了。 “我和司賀祎明天就要動身去洙西了。”安仲遠正了神色,對阿莊說。 一提到這個話題阿莊的注意力就都被轉移了。若說原來還有這別的顧慮,現在也什么都不剩了。她眉頭蹙起,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聲音也不自覺提高:“怎么這么快?”時間才剛過完立冬,她以為還要再些時間的。 “他這幾天一直被伯父關在書房里讀那些兵書,忙得焦頭爛額。”看著阿莊的神色,安仲遠心頭突然浮現起一絲不合時宜的慶幸。 “馬上出發(fā),更應該讓他好好休息才是,他身上的毒也是剛剛解決好。” 她碎碎念地說,低斂著的頭讓人看不清神色。 “本來這事是不該傳出來的,但我想著你遲早要知道……”猜測著阿莊的態(tài)度,安仲遠試探般開口。 還沒等他進一步說下去,阿莊就突然抬起頭來,表情堅定帝看著他:“還請世子帶我去看看小侯爺。” ——————————————————————劇情寫得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