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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

    待裘瞻博艱難地睜開雙眼,妻子已然離開他的懷抱。他捏了捏發酸的肩膀,望著被燈光照得昏黃的天花板,仍不愿承認昨日之日不可留。此時外面天光大亮,而臥室卻像在半夜。他翻身側躺,只手撐著腦袋,眼神清明地盯著洗手間的女人,是全然不介意全身身的春光暴露在外。

    早晨九點的鬧鐘響了。裘瞻博熟練地拿過妻子的手機,按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取消”。全世界一下安靜下來。徐小云的生理時鐘比手機還要快上一些。她不賴床,就像機器人一樣,到點就開機。她洗漱的步驟不僅簡單,執行動作也很快速。

    梳完頭發,一根黑色的皮筋扎緊馬尾,撇在身后;一點洗面奶在手中揉搓出泡,抹在臉上,洗凈面部多余的油脂;專心且仔細地花費四至五分鐘的時間漱口,最后檢查面容與頭發的規整度。她像是掐準點數,一般耗時在八分鐘內。這一套流暢的動作需要常年訓練。裘瞻博都有些佩服妻子的毅力。

    徐小云穿好衣服,下樓做早飯之前,隨意瞄了一眼床上的美男。裘瞻博悠閑地臥在柔光之中,曖昧的光輝灑在他那如同山巒蜿蜒的健美曲線。他毫不吝嗇地展示出一片平滑的胸膛,以及身下清晰可見的腹肌和奪人眼球的人魚線。這個男人就是海中塞壬,專門色誘女人的妖精。徐小云晃了晃腦袋,走到床邊,用被子封印住妖精所散發的魅惑之力。

    自然光照進敞亮的客廳,裘瞻博才感覺此時是白天。他來到一樓的廚房,雙手交叉抱臂,慵懶地倚靠在推門邊,觀看徐小云烹飪美食。因為走動,他的上身沾著不少洗浴后的水珠,圍在腰間上的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可惜,有著寬肩窄腰的倒三角的美男,都難以得到妻子的一個目光。

    徐小云用勺子翻弄砂煲里的白粥,放入姜絲、豬肝、瘦rou絲和搗碎的皮蛋。隨著鍋中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她進入了忘我的境界。裘瞻博看著她神情專注,不禁撥弄兩下耳邊的短發,以來掩飾心中的煩躁。從今早開始,她沒有和他說一句話,更別說,她會關心他在出差時都做了什么,和誰吃了飯?是男人,還是女人?

    一個男人竟變得斤斤計較。難道說,昨夜的歡愛不足以表達徐小云的關心嗎?

    不夠。

    遠遠不夠。

    裘瞻博想要的更多。

    徐小云不知丈夫心中所想,余光卻留意到他腰間的浴巾要掉了。她快步上前,敏捷地幫他重新圍上,并似責備孩子一般地叮囑道。

    “穿好衣服,會著涼。”

    裘瞻博還是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笑盈盈地說道。

    “不穿。”

    徐小云癟癟嘴,問道。

    “床品換了嗎?”

    “換了。”

    “放筐里了嗎?”

    “放洗衣機里了。”

    “行李包里的衣服呢?”

    “都放進去洗了。”

    徐小云安心了。

    為了能趕上較少人的一班地鐵,徐小云匆匆吃了一小碗皮蛋瘦rou粥,便去漱口。裘瞻博一邊瀏覽助理發的消息,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吐司,待妻子從座位上起身,才注意到她碗中的分量明顯比平時少了。他抬頭看向妻子,疑惑地問道。

    “你也減肥嗎?”

    “時間來不及,我怕遲到。”

    “我開車送你過去。”

    “沒事,我搭地鐵。”

    徐小云背上斜挎包,不等丈夫索要一個親吻,揮揮手就走了。大門緩緩關上,隨即電子鎖“滴”的兩聲,客廳頓時變得安靜無比。裘瞻博有些失神。自從結婚了,他就對“孤獨”失去了抗體。他越發地難以在空閑時獨處。

    徐小云話不多,不常笑。裘瞻博對她的印象,多數是微微闔著眼眸,神情平靜,宛如廟中菩薩,半是睥睨眾生,半是垂憐世人。就連同她坐在沙發上,認真地打毛線,都讓人產生一種不可接近的肅穆感。裘瞻博辦公,不喜有人打擾。可是偶爾,他會把這一尊菩薩搬進書房,在短暫的休憩之時,感受她身上彌漫著的莊嚴氣氛。

    既然妻子不在家,裘瞻博便應邀發小的牌局。見到好好先生的到來,潘行顯然是感到又驚又喜。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裘瞻博太悶了。不抽煙,不喝酒,不玩女人,娛樂活動最多是看他那狗屁玻璃杯,又或是看看哲學書和文學小說。他在以前,就沒少說他是書呆子。

    潘行明是會所的股東之一,格調主打健康和安全。除了他們之外,另外邀請一位姓陳和一位姓吳的朋友,四人男人相互認識,正好湊一桌麻將。他們一邊抽著雪茄,一邊丟出麻將,因為沒有女人在旁,表情都有些懨懨不樂,唯獨輸錢的裘瞻博表現得樂在其中。而后,陳某人忽然打聽起裘家的事情。

    “裘公子,我聽說你叔叔好像去世了。”

    裘瞻博神色如常地摸牌,看牌,組牌,扔牌,接著才騰出心思問道。

    “哪位?”

    “誒,就那個前些日子跳樓的。”

    “王叔叔?”

    “對對對。我聽我在警局做事的朋友說,他從十七樓摔下去,死狀凄慘的很。”

    吳某人機靈,接住陳某人拋去的眼色,接續問道。

    “我還聽說是虧空公款,工商還沒收到消息,人就被逼死了。”

    裘瞻博眉毛一挑,眼皮一抬,盯著右邊的吳某人,問道。

    “你說說何來個‘逼’法兒?”

    吳某人見到裘瞻博那銳利的一雙黑眸,背脊瞬間汗毛立起。他瞥見同伙陳某人不敢接話,而潘行明則在看熱鬧,咧嘴笑得見牙不見眼。他佯裝鎮定,再次看向裘瞻博愈漸狠厲的目光,心臟好像猛然被人捏爆了。最終,還是潘行明把女人叫進來熱場子。

    裘瞻博變臉比翻書還快,頃刻閉眸,再度睜眼,眼底已然全無方才的森然之氣。他在女性面前,尚需端正莊重的一面。可是男人如同天下烏鴉一般黑,對彼此的本性知根知底,仿佛是集體意識一般。他完全沒有裝的必要。因此,在背地里,不少人說他是人模狗樣。

    他不在乎這種評價。因為,誰都不是好東西。

    當裘瞻博還是一個職場新人,經驗和關系網尚不足,可是向往權力頂峰的野心絕不輸任何一人。他曾經不惜摧毀一樁數十年的婚姻,以此得到一筆價值百萬的項目。其實,那對夫妻之所以因愛生恨,分道揚鑣,純粹是因為丈夫出軌。他不過是在妻子面前放出偷情的照片,渲染一下故事情節。俗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所以,嚴格來說,他什么都沒有做。

    吳某人突然喊出一聲“自摸”,這一場牌局結束。裘瞻博愿賭服輸,遞出一張支票。只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吳某人委婉地拒絕,以作還人情。可是,一碼事歸一碼事,裘瞻博并不差這一點錢。他把支票推到吳某人的面前,輕巧地說道。

    “收下吧。”

    吳某人轉眼瞧見潘行明眨了眨眼,才敢欣然收下。五個妙齡且風sao的女人圍聚在男人身邊,頓時讓他們精神煥發起。他們嬉嬉鬧鬧,摸摸蹭蹭。其中一個女人被男色瞇了眼,竟然違反老板的要求,扭著蛇腰,伸出藕臂,企圖攀附倚靠在裘瞻博的身上。

    她的計劃沒有實現。裘瞻博用手擋住她的撲襲,接著攤開手掌,拇指摩挲起無名指上的戒指。意義不言而喻。然而,那女人另辟蹊徑,在眾人看不見的桌下,用高跟鞋去撩撥男方的皮鞋,與他隔著一臂之距,媚眼如絲,口吐蘭息地問道。

    “先生,我叫Caroline,您叫什么名字呀?”

    裘瞻博一句不回,接著掏出手帕,擦了擦皮鞋上的污物。男人這樣拒人千里之外的舉動,愈是讓Caroline越發地生出該死的勝負欲。她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奪取有婦之夫的目標。從開局就不沾煙酒的男人,在發了幾條信息之后,便脫下西裝外套,卷起衣袖,利索地抽起雪茄,喝起酒來。

    不知是不是男人故意施展的欲擒故縱,Caroline在飄散的白色煙霧中,捕捉到他那一晃即逝的對視,像是在觀察,又像是在審視。她好像是被他選中的獵物。她看到他那夾著雪茄的手指,不禁幻想著被這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rufang的滋味。剛才還是一名矜貴高尚的柳下惠,居然變成一位風流不羈的浪蕩兒。

    就在Caroline快要上鉤的時候,裘瞻博仰頭喝下半杯威士忌,緊接著起身,用食指點了兩下桌面,說道。

    “和她說我在洗手間。”

    潘行明笑得意味深長,揚了揚下巴,說道。

    “行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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