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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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云周六休息,便去了裘瞻博的公司。如果不是他主動邀請,她根本不想去。因為她擔心有人會知道他們的關系。 徐小云乘坐私家車,到達丈夫的公司樓下。她抬頭看著眼前這一棟玻璃高樓,突然心生膽怯,望而卻步。是直接逃走嗎?還是隨便找個借口呢?她在大門前猶豫不決。臨近中午的太陽毒辣,她抹掉額頭上的汗,一鼓作氣地徑直走進一樓大堂。 她像一只誤入人類社會的小羔羊,茫然卻警惕地踏著小蹄子,時而停停走走地穿梭在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群之中。她對這棟宏偉建筑的內部的現代化設施,既感到好奇,又感到畏懼。她不知道天花板上的燈可以射出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光芒,不知道墻上的壁畫可以堪比博物館的陳列品一般精致,不知道男人女人那上班的架勢竟能如此的氣勢如虹。他們行色匆匆,與她擦肩而過,如同大象腳下的螞蟻。 徐小云來到前臺的咨詢處,準備自己尋路找上去。只待客服人員得到她的姓名,隨即撥通座機的電話,不久,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就突然冒了出來。她聽著這個男人的自我介紹,才明白他是裘瞻博的助理。她和這位程助理點頭示好,接著跟著他乘坐一個私人電梯,看著液晶顯示屏的指數緩緩升高。 “裘先生還在忙。麻煩徐小姐先跟我到休息室等待。” 程助理長得不僅年輕,聲音也很年輕。徐小云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拘束。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有說話,只會點頭,跟著他的身后,好像小鴨跟著母鴨過河。 來到休息室,徐小云還以為到了酒店的客房。她一進門,就坐在距離門最近的沙發上。她看到跟前的長形桌上放著許多精致的點心,餐具旁還放著一只白玫瑰。她忽然有些后悔,沒有給裘瞻博帶一點家里燉的雞湯。大概過去十幾分鐘,程助理打開房門,向外展開一只手臂,作出邀請的姿勢,說道。 “徐小姐,您跟我來。” 因為程助理恭敬的態度,徐小云對于陌生環境的戒心放下了許多。他們穿過一條空中長廊,走到盡頭的一扇胡桃色雙開門前。徐小云看到門邊站著一位與程助理年齡相仿的女士。她穿著一套黑色的女士西裝,身材高挑,神情自若,從站姿和體態來開,像是一名禮儀小姐。在她與程助理交接之后,由她推開大門,徐小云一眼就看到坐在書桌前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她走進辦公室,不禁回想起剛才的一男一女。他們的長相雖是不同,但是兩者相似的動作、表情和笑容都像是同一批出廠的人形機器。這或許就是別人口中的“專業”。 一間專屬的辦公室似有百尺的占地面積。左邊是休息場所,有沙發、酒柜、電視和臺球桌;右邊是工作場所,有影印機、書柜和半開放式的會議室。自從相識的第一天起,徐小云就知道裘瞻博定一個非富即貴的人。但是,她壓根沒有想過他是一家大型企業的總裁。雖然,她對總裁這一職位沒有具體概念,卻也知道它類比于老板、話事人、決裁者。 徐小云知道裘瞻博牛逼,但是沒有想過可以這么牛逼。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他們享有高等教育和有效醫療,將占有的資源轉化為財富再生的機會,從而將資本原始積累不斷擴大化,得以使下一代子孫可以在不同的領域,創造出更多的財富。富人越來越富有,窮人越來越貧窮,就是這么一個道理。 貧富差距是徐小云無法跨越的一個坎。每當她回到家中,看著這棟有著奢侈昂貴的家私和裝潢的別墅,以及放著許多她看不懂含義的藝術品,心底便不由地感到惶恐。她何德何能每天晚上都睡在松軟舒適的床上?又何德何能占有那個不屬于她的男人?山雞變鳳凰,諷刺得不正是她嗎? 她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見密密麻麻的矮樓和車水馬龍的道路。她之所以有機會像一個上位者,悠然地俯瞰眾生在烈日之下為生活奔走,都得多虧裘瞻博的身份。這棟高樓是她一輩子都爬不上去的參天大樹。 “小云。” 對這一聲呼喚,徐小云漸漸習慣了。她轉身走向書桌那邊,看到裘瞻博把銀色眼鏡摘下,朝她招了招手,說道。 “過來,坐我腿上。” 徐小云搖搖頭,說道。 “我很重。” “來,過來。” 裘瞻博一伸手,徐小云就走了過去。她握住他的手,被他一把拉到腿上坐著。他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僵硬的身體和拘謹的神情,可是偏偏要作出只有相愛的情人才會作出的親昵舉動。他是故意為之的。無非是想看看她對接下來的事情會有怎樣的反應。他從書桌最底下的側柜里拿出一張淺藍色的、比紙厚一些的方形布料。 辦公室里為什么會有尿墊?徐小云暗忖道。她雖是納悶,卻沒有詢問,而是順從讓裘瞻博把尿墊攤平,放在她的屁股下面。直到他脫掉她的布鞋,抬起她腳,并把她的腳跟搭在書桌上。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等等,你……” “外面熱不熱?” 徐小云話都沒有說完,就被裘瞻博堵住了嘴。 “還好。” “肚子餓嗎?” “不餓。” “不餓就好。” 徐小云好像聽到幾聲輕笑。裘瞻博罔顧的她的阻攔,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同脫下,并且通通攏到腳踝上。因為光禿禿的下身沒有任何遮擋物,她只能夾緊雙腿,用手捂住下體。她如此窘迫,可是他仍不體諒,只是揉著她的小腿肚,安慰道。 “不怕。把腿張開,讓我看看。” 大白天的,這有什么好看的?徐小云暗自抱怨道。她搖搖頭,望著不遠處的大門,說道。 “助理會進來。” “放心。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擅自進來。” 她說什么都沒有用,因為她耳根子可軟了。只要裘瞻博吻吻她的耳垂,親親她的脖子,再摸摸她的大腿,輕輕松松就打開她那隱秘之地。是不是所有男人這樣做,她都會如此聽話呢?裘瞻博不禁疑惑。興許是察覺出他的目光,徐小云扭頭看著他,一雙杏眼里似漂浮著一片薄薄的霧氣。他們不約而同地張嘴,銜住彼此的嘴唇。 裘瞻博把手伸到徐小云的牝戶,用中指在兩片肥嘟嘟的rou瓣之間上下磨蹭。她不顧身體的戰栗,壯著膽子,把腿越發地張開。他利用指腹的撫弄,成功地把藏在包皮里的陰蒂誘使出來。脆弱的陰蒂在粉rou里冒出頭來,并在他不斷地摩挲之下變得茁壯。 比起漫長地抽插yindao,徐小云或許更喜歡耗時較短的陰蒂高潮。她宛如一只剛出生的幼貓,縮在裘瞻博的懷里嚶嚶叫著。裘瞻博的中指雖是僅僅插入了前端兩節,可是畫圈般按壓陰蒂的拇指仍持續制造快感。她的小逼開始產出源源不斷的yin水,咕嘰咕嘰地被手指前后左右地攪動。從xue里濺出的透明的液體粘在他的手上,也粘在她那黑簇簇的陰毛上。 可能是因為徐小云不常穿短裙短褲的原因,使她大腿的膚色比手臂的膚色要白一些。她腿間的rou細膩極了,一些yin水抹在上面,油光水滑得讓裘瞻博口干舌燥。他的視線從未舍得移開。低頭瞧著那滑溜溜的小逼滋滋地出水,而層巒迭嶂的xue道猶如一張有生命的小嘴,正費盡心機地把他的整根手指往里吸入。 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不能只有一個人欣賞。裘瞻博在徐小云的耳邊說著什么,她隨即睜開眼睛,和他一起低頭看著自己的牝戶。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細碎的嚶嚀逐漸變成短促的呻吟。她感覺整個牝戶的脹痛感越來越明顯,好像急需更粗更大的東西來將她填滿才能止痛。 “我要……” 裘瞻博看到徐小云因為空虛而受委屈的樣子,心底忽然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樂。他親了一下她的嘴巴,問道。 “不舒服嗎?” “我要。” “要什么?” 徐小云抿緊嘴巴,把頭撇向一邊去。要什么?當然是要他的jiba插進去。只是這粗野的話,她可說不出來。 “是不是想被我cao?” 裘瞻博貼在徐小云的耳邊,像是悄悄話一般地問道。徐小云聽了,點點頭。這話不假,她是想被人cao,還想被他cao。 “等我們回家了,好不好?” 徐小云還是點點頭。她喜歡“家”這個詞。有了家,她就不再是一個人;有了家,她就不會在外受風吹雨打;有了家,她就不會再孤苦無依。難以想象,她和一個男人居然有一個家。想到此時,她突然急促地叫起來,xue里噴出一注水來。她潮吹了。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尿墊,那發生在辦公室里的情色之事就會被人發現了。 ——— 我要努力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