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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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云談過幾次戀愛,但是始終沒有走到最后一步。那些男人總是那么急色,似乎比起了解她,zuoai才是最重要的。他們的親吻毫無技巧可言,更不用說任何前戲。他們只會粗魯地把口水糊在她的臉上,我行我素地滿足他們自己的愿望。她失望地推開他們,反而會被教訓。即使他們為了騙她上床,不惜巧言令色,但是他們那虛偽的嘴臉,只會讓甜言蜜語變成虛情假意。 既然如此,裘瞻博與他們不一樣嗎?他不是在結婚不久,就要求她同房嗎?這難道不也是一種急色嗎?是啊,他有什么不同呢?徐小云暗自問道。她注意到眼前的男人的睫毛纖長,其尖部微微翹起,顏色與他的發色一致。她仰頭,張起嘴巴,盡可能地與他在口腔里唇舌交纏。 他的前戲很足。他用心地吻著她,過程中還會騰出空間,讓她得以喘口氣。他的手指捻住她如黃豆粒般大的rutou,時而用指甲掃撥,時而用指腹搓動。可憐的乳粒如同他下身灼熱的jiba,漸漸地變硬變大。他把jiba壓在她的陰戶上,用rou柱前后摩擦小逼,使其沾上淌出的透明yin水。 這個男人尚未攻占城池,便已在門外鳴鼓誘敵。兩片脆弱的yinchun無力擋住外物的入侵,它只能可憐地趴在兩側,被濕漉漉的rou柱反復碾壓。經過十幾下的按摩,埋在皮下的陰蒂慢慢凸起,與上面擦過的rou柱相磨蹭。徐小云被他不疾不徐的動作弄得又疼又爽。因為每當guitou掠過小逼的時候,那xue口都會如同痙攣一般地蠕動起來。 徐小云不清楚究竟是她發燒,還是那根似鐵棒堅硬的器物灼熱。因為快感,似有一陣源源不斷的電流,從頭到腳地在她的身體里打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主動地,把雙腿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腰上。她嘗到一點甜頭了,于是乎,想要更多刺激。只要是裘瞻博給的。 原來,她不過一個膚淺的女人,徐小云心想道。因為沒有體驗過男人給的溫柔,她就像一個初次吃到糖果的稚兒,對嘴里這股短暫的甜味萬般珍惜。也許,裘瞻博對每一個女人都很好,但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她只是不想要暴力的性愛,不想要廉價的愛情,不想要低俗的哄騙。她只是想要一次愉快的性體驗。 徐小云的內心感動無比的空虛。她知道從小逼流到屁股上黏糊的濕意是什么液體。她作春夢的時候,偶爾會在內褲上發現這一點東西。她的腦中產生了一種幻覺,似乎下體再不插入某些東西,那么她的生命就會岌岌可危了。她伸手去握住緊貼小腹的jiba,并且嘗試放進小逼里去。她以為事情可以水到渠成,但是裘瞻博離開了她的唇,看著她迷離的眼神,輕聲問道。 “想要嗎?” 徐小云點了一下頭。裘瞻博把她的手放到她的牝戶那兒,問道。 “摸摸是哪里想要?” 徐小云低頭往下瞧去,一根碩大的jiba在逼口前后摩挲,那“壯觀”的畫面讓她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僅暗中觀察骨頭的顏色和形狀,還觀賞馬眼處汩汩滲出的水。她不禁摸了幾下,前列腺液便粘在她的手指和馬眼之間,拉出一條半透明的絲線。她如此見狀,就把腿分得更開了,并用倆指掰開兩片肥厚的rou瓣,將一個黑且窄的逼口向外露出。 裘瞻博扶住jiba,在吐水不斷的小逼前輕輕拍打。徐小云難受地哼哼起來,難道是他注意到嗎?他之所以在入口前躊躇,是在測量入口的尺寸。他覺得她的yindao只夠塞進兩個指頭的寬度,說不定冒然闖進去,反而會使雙方都不舒服。在徐小云還未搞清楚他的意圖,他便趴在她的腿間,張嘴含住她的小逼。 徐小云驚叫一聲,惶恐地想要制止他的行為。只是,裘瞻博把她的雙腿用手臂圈住,她掙扎了一會兒,便由他去了。她的小腿搭在他的背上,手揪住床單,嘴里的呻吟不像先前那么短淺,而是變得綿長且高調。她感受到有一條“活物”在體內亂鉆。她害怕,卻又渴望那條靈活的舌頭能繼續掃弄rou壁上的敏感地帶。 她很快就高潮了。她半闔著眼睛,失神地望著門那邊。她雖是余韻之中,但不忘裘瞻博的需求。她放松身心,調整呼吸,靜靜地等待重頭戲的上演。裘瞻博扶著沉甸甸的jiba,將其對準小逼的入口,接著松開手,夾臀挺腰,光潔guitou一下就被吸了進去。 兩人不約而同地喘了一聲。裘瞻博額頭上的汗滴在徐小云的肚子上,他不禁咬牙,覺得爽極了,整根jiba好似被一個橡皮筋套緊了,雖然緊,但是不澀。他耐著性子,只插入了半截。他抬頭看著徐小云,發現她呼吸平緩,正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他明白她的意思,直直地插了進去。 徐小云放開自我,猶如一片孤舟在河中搖搖晃晃地飄著,何去何從皆由男人來決定。她曾以為,愛是一種極為抽象的東西。所以,像她這種愚笨的人,定然是無法理解何為愛。可是在當下,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到愛的存在。 愛被具象化了。它正展現在徐小云的眼前。她不由自主地摸著裘瞻博的側臉,暢游在他那深邃眉眼的溫波之中。他們的唇與唇之間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溫熱的鼻息相互貫通,使她得胸膛莫名地瘙癢起來。她微微地抬頭,吻著她的“愛”。瞬間地,一根理智的弦斷了。裘瞻博掐著徐小云的腰肢,一邊深吻她,一邊狂cao她。 性愛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也是一種創造愛的方式。徐小云被裘瞻博頂弄得呻吟不斷。她忽然明白何為幸福。幸福是一種慶幸,慶幸裘瞻博沒有悔婚;幸福是一種珍惜,珍惜那份不屬于她的溫柔;幸福是一種滿足,滿足于身心都被填滿的滋味。 “那里,在那里……” 徐小云抓住裘瞻博的胳膊,用著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里?” 徐小云沒有回答,因為裘瞻博堅持不懈地往她的敏感點發起進攻,使她神志不請,話都不會說了。 徐小云的肚子漲極了,小逼也軟透了。裘瞻博咬緊牙關,被青澀卻貪吃的rouxue折磨得頭皮發麻。每當他半根抽出,半根插入的時候,濕軟的小逼像是有千百張細密的小嘴,將他的jiba依依不舍地嗦緊。而且,她的yindao短且淺,與他yinjing的長度雖是有一點差距,但是那又是另一番極致的體驗。他可以不費多少氣力,就能直搗zigong的入口。 zigong是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裘瞻博一只腳踩在床上,一只腳跪在床上,讓她的下身懸空著,以上往下的方式cao逼。guitou一接觸到極具彈性的宮口,他便更加銷魂地喘息起來。他感覺到下垂的胞宮在吸啜他的馬眼,似乎要將他的jingye如數榨取干凈才心甘情愿。 他的抽插速度變得更快了。他已經不滿足于只是半進半出,而是把guitou留在小逼里,退出后半截rou柱,接著再狠狠地捅進去。生殖器雖然都是rou做的,但是女人哪兒有男人那根似棍狀的jiba兇悍呢?小逼外邊艷粉色的嫩rou都被cao得發白,而兩片yinchun已東倒西歪地撇在兩旁。 徐小云的呻吟隨著裘瞻博的沖勁越發地急促。她夾緊他的腰桿,遵循身體唯一的本能,瘋狂地渴望他可以將濃精射在zigong里。她擴胸挺背,將身體的重量往那根與男人相連接的器物移去。她的rufang打圈似地劇烈晃動,而腹rou擠在一起,被下方的jiba撞得顫抖不已。 臥室里盡是女人的高昂叫聲。徐小云能肯定,裘瞻博要射了。不出十幾下的抽插,他猛然對著敞開的宮口里一股射精。她縮緊腳指頭,繃緊大腿rou,感受著讓她爽到哭泣的快感。而在期間,她才知道男人射精不是一次性的。裘瞻博把徐小云拉起來,卻沒有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她坐在他的懷里,繼續之前的深吻。 “喜歡嗎?” 裘瞻博依舊沒有離開徐小云的唇,所以講話有些含糊不清。徐小云朝他瞄了一眼,點了點頭。 “還想要嗎?” 徐小云點點頭。 “說話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徐小云抿抿嘴巴,舔舔嘴皮,音量不大不小地說道。 “想要。” 徐小云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抱著。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享受他的寵愛。 —— 鄒沛沛的《沉溺》還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