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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熒)在線閱讀 - 冬來十五(達達利亞) s a nyesh uw u.vi

冬來十五(達達利亞) s a nyesh uw u.vi

    至冬天黑得早,不過才下午四五點鐘,天邊便已經(jīng)泛起了余暉,就連遠方綿延著的,覆著白雪的山脈,也仿佛燒著了一般,呈現(xiàn)出溫暖的金色。

    “這些線是用來做什么的?”

    坐在房檐下削土豆時,熒發(fā)現(xiàn)達達利亞家門口的廊柱上被人用不同顏色的筆劃出了很多條線,似乎是做的什么標記。

    達達利亞正在院子里劈柴,為了方便干活,他只在襯衫外面套了件毛衣,碗口粗的木頭被他輕輕松松一通劈砍過后,不消片刻便成了一根根粗細均勻的木條。

    在揚起的一片煙塵碎屑中,他那頭橘紅色的短發(fā)被夕陽照映得宛如一團火焰,這讓熒想起了頌冬節(jié)第一天夜里的篝火。

    達達利亞放下手里的斧頭,抬頭看了眼她剛才所指的位置:“這是我們兄弟姐妹從小到大記錄下來的身高線,一歲一次,藍色的那條是我的。”

    熒找到了最底下的一條藍線,高度只到她的大腿:“——你居然也有這么小一只的時候!”

    雖然她已經(jīng)看遍了達達利亞從小到大所有的生活影集,但這么直觀地感受到他的成長還是頭一回。

    “又不是森林里一夜就能長成的蘑菇,我當然也有小的時候啊,”達達利亞將一塊木頭豎著放好,再次掄起了斧頭,“也不是一直都這么高的,我十來歲的時候,個頭也特別瘦小,后來才抽條的。”

    盡管家里已經(jīng)用上了最新技術的能源裝置供暖供能,達達利亞還是習慣劈柴生火做飯,這樣火候足,燒出來的飯菜有柴火味。

    “…總感覺你后面這個「也」字別有深意啊。”

    “哪有,別多想,”達達利亞彎腰拾起地上劈好的柴火,把它們堆得整整齊齊,“外面這么冷,削土豆怎么不進屋削,躲我老媽?”

    “她一看到我就想給我塞吃的,生怕我一秒不吃就餓死,我的胃都快被撐炸了——嗚啊!哪來的鵝?!”

    熒剛想收拾一下自己圍裙上兜得滿滿的土豆皮,不料身側突然冒出來一只雪白的大鵝,對著她的圍裙一頓猛叨,餓死鬼投胎似的搶著吃土豆皮。本文更新在:powenxue12.

    她嚇得連忙將身上的土豆皮全抖落在地上,鵝馬上轉火地面,放過了她可憐的圍裙。

    “呃…是托克養(yǎng)的。”

    達達利亞想起這只大鵝的來歷就頭疼,早上他叫弟弟們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托克居然將這只鵝養(yǎng)在了他自己的房間里,不僅如此,他晚上還抱著鵝一起睡,鵝在房間里簡直無法無天,不僅亂叨東西,還弄得到處都是鵝糞,他幫著清理了很久才勉強恢復潔凈。

    ——要不是托克喜歡,他真想把它抓來一鍋燉了。

    “…我還是先回去了!”

    比起被鵝叨,熒更情愿回去面對達達利亞的mama,她的肚子應該還能勉強再塞下一塊餅干……

    “等等,”達達利亞叫住了她,他走上前來,接過她手里的小刀,“你站過去。”

    熒依言站到了那根廊柱前,達達利亞用手比劃著她的頭頂:“把你的身高也加上去,我們家的孩子,一個都不能少…不許踮腳!”

    腦袋被他強行用手按了下來,熒只好不甘心地強調:“…至少在你出生前,我就已經(jīng)比你高了。”

    達達利亞笑著在廊柱上刻下了她的身高:“是是是,你贏了,趕緊回屋去吧。”

    按照至冬的風俗,在頌冬節(jié)的最后一天,家家戶戶都要吃餃子。

    達達利亞家自然也是要吃的,不過至冬的餃子和璃月的可不一樣,什么餡料都有,純rou的、土豆泥的、櫻桃的…只要能吃,他們都會想方設法地包進餃子里。

    今天,負責主廚的達達利亞打算包卷心菜rou餡的餃子。

    達達利亞的mama還是第一見有人往餃子餡里加這么多蔬菜,難免有些驚訝:“這璃月餃子rou這么少,能好吃嗎?”

    達達利亞往rou餡里又加了一大把切好的蔬菜:“放心吧,老媽,這比純rou餃子好吃多了。”

    上次「萬達國際」小隊在萬民堂聚餐,他看熒接連著吃了很多只餃子,就向香菱討了份食譜,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

    “好人jiejie快看!我做了獨眼小寶餃子!”

    托克舉起了一個比他的臉還大的面團,依稀能看出些遺跡守衛(wèi)的輪廓,但其中隱隱透出的紫紅色讓人感覺莫名有些不安。

    ——怎么想都不能吃吧?

    熒正在幫忙切卷心菜,她面上附和:“哇哦~托克好厲害哦,是要做給你哥哥吃嗎?”

    托克搖了搖頭:“不是,是要做給好人哥——”

    “——咳咳!”達達利亞及時地打斷了他,“是要做給好人jiejie吃嗎?”

    熒拿起一片卷心菜葉子飛快地塞進達達利亞嘴里,微笑道:“托克,你哥哥餓得都開始啃菜葉子了,還是讓給他吃吧。”

    達達利亞只好像兔子一樣叼著嘴里的菜葉子嚼:“…嗯嗯。”

    托克豪邁地小手一揮:“你們不要再互相謙讓了,托克會努力做很多個的,大家都有份!”

    如果今天好人哥哥過來,就他一個人吃不到餃子會很可憐的。

    雖然昨天去公園玩的時候也沒遇到好人哥哥,但托克還是覺得不能遺漏他。

    原本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眾人立刻變了臉色。

    “…救命,我還不想死。”

    達達利亞的jiejie絕望地捂住了臉,這個小弟的味覺異于常人,只有meimei冬妮婭的手藝才能與他匹敵。

    達達利亞的爸爸剛好從屋外推門進來,聽到小兒子這句話后,連身上的雪都忘了抖,出于求生本能,他下意識就想往屋外退。

    “喲~爸爸回來了?”達達利亞的mama完全不給他逃跑的機會,當即快步上前摘下了他脖子上的圍巾和帽子,“辛苦了,一會你寶貝兒子做的餃子你可要多吃點,我的那份也給你吃了吧,親——愛——的。”

    她一靠近便聞了到丈夫身上的煙熏味:“你看看你,又弄得一身味,趕緊洗澡去,一會別熏到我們。”

    達達利亞的爸爸完全無法反抗,只好聽話地點點頭,上樓洗澡去了。

    達達利亞的哥哥揉面揉得臉和眉毛都白了:“老爹這幾天在忙什么?天天早出晚歸的。”

    “秘——密——”達達利亞的mama轉身做了個噓的手勢,“和你的面吧,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別多問。”

    被老媽當著一群弟弟meimei的面這么說,達達利亞的哥哥覺得很是丟臉:“老媽,我都二十多了……”

    達達利亞的jiejie鼻子靈,一聞便猜出來了,她嫌棄地斜了眼自己的兄弟:“都二十多了不也還是個笨蛋,偶爾動動腦子吧。”

    達達利亞的哥哥氣得揪起一小塊面團朝她丟去:“你說誰笨蛋?!昨晚也不知道是哪頭豬喝多了找不到鑰匙翻墻回家把圍墻給壓塌了,反正不是我。”

    種在圍墻邊的菜都被砸死了,他好不容易才將那些種子捂發(fā)芽的。

    “哈?墻會塌還不是因為某個白癡在墻上試槍,數(shù)學不好計算失誤用火藥把墻炸出了個狗洞還一直偷懶不去修,是在給自己留后路嗎?”達達利亞的jiejie一邊用胡蘿卜塊反擊一邊罵,“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達達利亞的哥哥做了個格擋的手勢:“反彈——”

    “反彈無效!”

    “哎喲——!”

    達達利亞的mama被戰(zhàn)火無辜波及,她皮笑rou不笑地摘下自己發(fā)髻上粘著的面粉團子,舉起鐵拳一人給他們頭上來了一下:“你們兩個…一會留下打掃廚房!”

    “感情真好啊,”熒看著這打打鬧鬧的幾個大人,不免也有點懷念起來,“冬妮婭和安東去哪了?”

    “兩人在書房挑映影帶呢,等會吃完飯要一起留在客廳看映影嗎?”達達利亞怕她不適應家里的聒噪,“要是不想——”

    “好啊,我也想和大家聚在一起,”熒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而后又有些別扭地移開視線,“這幾天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帶我來你家玩。”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初來時那種尷尬無措、覺得自己哪哪都格格不入的感覺,偶爾也會很自然地主動加入大家的話題。

    “謝什么,這里不也是你的家嗎?”達達利亞指間餃皮翻飛,不一會便包出了一排排小荷包似的餃子,“家人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只是想將這份珍貴分享給你。”

    “老二,一會拿些餃子用高湯煮了送到老伊萬家,他一個人住,想來今天也不會記得要吃餃子。”

    剛交代完孩子跑腿,達達利亞的mama又想起了些什么:“去年來我們家?guī)瓦^工的那個小保夫卡,他家今天晚上有人在嗎?也送點過去吧,那家里連個大人都沒有,就兩個孩子……”

    “保夫卡?他不是跟著他哥哥進工廠車間當銑工學徒了嗎?”達達利亞的jiejie問道。

    達達利亞的哥哥總算找到機會扳回一局:“哪怕是全至冬最忙碌的工廠,頌冬節(jié)也得讓工人們休假啊,工會可不會對剝削勞動者的違法行為坐視不理。”

    見熒偷聽得入神,達達利亞壓低聲音悄悄對她道:“我敢打賭,工廠這幾天休的假,絕對會利用之后的周末補回來的。現(xiàn)任的那個工會會長,我以前在潘塔羅涅身邊見過他,私下和報紙上完全不是一副模樣,就差對著普契涅拉和潘塔羅涅搖尾巴了。”

    “…好一個大工賊,”熒目瞪口呆,也順手抓了張餃子皮包了起來,“還有什么內部八卦?多說點,愛聽。”

    “那說個你聽了高興的,”達達利亞笑道,“據(jù)線報說,多托雷的新研究所被深淵教團襲擊了,就在我們離開冬都那天。”

    ——是哥哥!他果然……

    熒努力抑制住臉上的狂喜:“怪不得…那次在列車上伏擊我們的人這么弱,精銳都調去保護別的研究所了吧?”

    達達利亞就知道她愛聽這個:“這下總放心了吧?你哥哥好著呢。”

    激動過后,她又忍不住開始埋怨他:“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當然是故意的啊,還不是怕你一聽到這消息,就會立馬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回冬都找你哥哥。”達達利亞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道。

    “哥哥又不會笨到作完案還留在原地等愚人眾的支援……”

    手上剛包好的餃子突然被搶走了,達達利亞捏著那只餃子左右端詳:“你包的餃子好丑哦。”

    熒的注意力被他成功轉移,立刻惱羞成怒地跳起來奪回了自己的丑餃子:“要你管,又不包給你吃!”

    話雖如此,最后那些歪瓜裂棗的丑餃子和眼角溢出不明紫紅色液體的變異獨眼小寶大餡餅還是全進了達達利亞的肚子,他自己包的那些皮薄餡大的餃子則留給了他們。

    幸而達達利亞目前生命體征一切正常,沒有出現(xiàn)嘔吐抽搐等癥狀。

    “哥哥,你要是愛吃,明天我和好人jiejie還給你包!”托克拍著小胸脯,信誓旦旦地許諾道。

    “啊哈哈…謝謝托克,但這么好吃的餃子要是每天吃也會吃膩的吧?”達達利亞扭過頭向熒求助,“你說是吧?好人jiejie。”

    熒只好點點頭,他今晚幫她擋了一劫,她不能再恩將仇報。

    托克信以為真:“也是哦,那明年的頌冬節(jié)我們再一起包吧?還要叫上派蒙一起!”

    “嗯,到時讓派蒙也多吃點,派蒙最喜歡吃餃子了。”

    就這樣,一家人圍著火爐,看著映影一起度過了頌冬節(jié)的最后一個夜晚。

    “…肚子痛。”

    小腹的陣痛再度襲來,熒剛從浴室出來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像只煮熟的蝦一樣弓著身子。

    “誰叫你剛才喝這么多冷飲,勸都不聽。”

    一雙結實的手臂從后面將她抱緊,達達利亞身上干凈溫暖的氣息籠罩了上來。

    兩人用的雖是同一款沐浴劑,但她更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但冰鎮(zhèn)過的面包汽水真的很好喝嘛……”

    這么好喝的飲料,下一次喝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她忍不住就多喝了幾杯。

    達達利亞在她后頸上輕輕啄了一下:“以后又不是喝不到了,想喝隨時回來,你不是有那個…那個什么錨點嗎?在我房間放一個不就好了。”

    “那個不能隨便亂放的,容易引起地脈紊亂,萬一從里面跑出來什么奇怪的東西可就糟了。”

    她平時也只敢在野外放放,盡量避開有城鎮(zhèn)、村落的區(qū)域。

    “原來是這樣。”

    達達利亞只知道深淵教團的人善于借助類似錨點的傳送網(wǎng)絡進行轉移,并不清楚它的具體原理和副作用。

    愚人眾內部根據(jù)該技術也研發(fā)出了一套自己的傳送系統(tǒng),但還不太穩(wěn)定,他也只在水淹璃月時破格讓那些技術人員用過一次,果不其然,效率太低了,送上去的人還沒她打的快。

    哼…真不愧是他的旅行者。

    誰能想到,當時那個世人眼中威風凜凜的大英雄,此刻會像只小病貓一樣地窩在自己懷里尋求安慰?

    達達利亞看著就心疼:“剛剛你洗澡的時候我熱了些牛奶,現(xiàn)在要喝嗎?”

    熒有氣無力地應了聲。

    還沒等她伸手去接,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就被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什么東西?!”熒差點被一口奶給嗆到,“哪來的奶瓶?”

    “那天去鎮(zhèn)上的母嬰用品店買東西買多了人家店主送的,”達達利亞手里還舉著剛才被她一把推開的奶瓶,“用這個多好,還可以躺著喝。”

    “這…不太好吧?”熒一張臉都漲紅了,內心卻隱隱有些動搖,“又不是小嬰兒……”

    “害羞什么,這里就我們兩個,我保證不告訴別人,”達達利亞忍著笑,盡量裝出一副誠懇的模樣,他搖晃著手里的奶瓶誘惑她,“沒事的,來,我喂你。”

    說著,還坐起來讓她的頭斜靠在自己臂彎上,像抱孩子那樣抱著她。

    達達利亞再次將奶瓶湊到她嘴邊:“放心,我喂奶可是很熟練的,你就賞臉吃一口吧。”

    熒這才別別扭扭地含住了奶嘴吮吸了起來。

    牛奶是溫熱的,里面體貼地加了蜂蜜,有淡淡的甜味。

    “呵呵…你吃這么急很容易嗆到氣管里的,慢慢吃,還有很多…好孩子……”

    達達利亞一邊喂,一邊低著頭用溫柔而熱切的眼神望著她,就好似他真的是個專業(yè)的奶媽。

    “做得很好…已經(jīng)喝掉一大半了,努力全吃完的話,會給你獎勵哦。”

    熒忍無可忍地將奶嘴吐了出來:“…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

    她的羞恥心已經(jīng)快要瀕臨極限了。

    “為什么?你明明也很喜歡,”達達利亞玩得正過癮,被她這樣打斷,他故作低落地喃喃道,“以前托克和安東還小的時候都是我?guī)兔ξ沟摹艿軅冮L大后我就再也沒機會這么照顧過孩子了…真懷念啊……”

    雖然知道他大概率是裝的,但熒還是見不得他這副可憐樣子,她認命地重新銜住奶嘴:“行了行了…你繼續(xù)喂吧。”

    就當自己是個扮家家酒時的道具玩偶吧。

    達達利亞這才又高興起來:“是誰家的小寶寶啊,這么大了還要吃奶奶。”

    熒閉著眼用力吃奶,假裝自己什么都聽不到。

    達達利亞固然喜愛角逐、戰(zhàn)斗這類充滿廝殺與刺激的游戲,但只有在做家務和照顧孩子時,他才能感受到獨屬于「家」的安寧,將自己從「兵器」的角色中暫時抽離出來。

    這種「安寧」,就如同保養(yǎng)刀刃的除銹油,滋養(yǎng)著他的鋒利。

    “真乖…一滴不剩全吃完了,讓阿賈克斯哥哥幫你拍拍~!”

    達達利亞意猶未盡地喂完奶,正要習慣性地給她拍嗝時,熒制止了他:“這、這個就不用了!”

    他有些失望地放下了手:“哦……”

    貪戀達達利亞身上的溫度,熒并沒有立刻從他懷里離開,而是繼續(xù)躺著仰起頭看他:“從這個角度看你,真的和你mama好像。”

    達達利亞不禁莞爾,他用手指緩緩描摹著她的五官:“怎么,也想管我叫mama了?可以哦。”

    “…才不要。”mama又不是隨便叫的。

    干燥的指尖在她嘴唇上輕柔地劃來劃去,這讓熒想起了達達利亞的吻,他的舌尖也總是像這樣在她嘴唇上舔弄、挑逗,直到她自己忍不住咬鉤,張嘴將這根不老實的舌頭繩之以法。

    她這么想,便也就這么做了。

    “哈哈…好癢……”達達利亞也沒躲開,任由她將自己的手指咬得濕漉漉的,“你知道嗎,小嬰兒是用嘴巴來感知這個世界的,所以才會什么都放進嘴里啃。”

    熒用力咬了下他的虎口:“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嬰兒。”

    “不是小嬰兒還一直咬我的手指,是剛才沒吃飽嗎?”達達利亞撩起上衣的下擺,露出胸部逗她,“咘咘咘~要吃奶奶嗎?”

    熒順勢在他的胸上捏了幾把,忽然嫌棄地嘖了兩聲。

    達達利亞警覺地半瞇起了眼睛:“你這是什么反應,嫌小?”

    她沒察覺到危險,還在不知死活地感慨:“一開始感覺還蠻大的,現(xiàn)在看多了感覺也就那樣。”

    尤其是在感受過他mama的胸懷之后,再看他總覺得差點意思。

    這就是厚切和薄切的區(qū)別嗎?比如某廠長的xio——

    不等她一一對比,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就向她襲來。

    達達利亞微笑著用手托住胸部的肌rou猛地夾緊她的臉:“你剛才說什么?我好像沒有聽清楚。”

    熒在他兩塊胸肌之間死命掙扎:“唔…!唔!…對不起,夠大了,請讓我吃…唔……”

    直到她快要被捂暈過去,達達利亞才松開她,他背過身佯裝生氣:“哼,晚了,不給你吃了,睡覺吧。”

    明擺著一副等她來哄的樣子。

    熒就很吃他這一套,她不怎么會哄人,只好繞到他跟前一下下地啄吻他的嘴唇。

    達達利亞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不讓她如愿親到,后來反而是他先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讓這個吻變得綿長深入。

    熒嫌這樣親得不夠過癮,索性直接騎到了他身上。

    親著親著,下腹又涌過一股熱流,不知是血還是別的什么液體,她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濕透了。

    想要…還想要更多……

    “喂…你在蹭哪…?”達達利亞用兩只手卡住她的腰,“不行,那里不可以——”

    就連他都知道,女性生理期是不能做的。

    “…讓我蹭一下,不會弄到你衣服上的。”

    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仿佛只有這樣做才能稍微緩解。

    “——又不是弄不弄到衣服上的問題,這個時候不可以做這種事吧?”

    達達利亞被磨得也跟著燥熱了起來,但他還是強忍著沖動苦口婆心地勸她:“你一興奮里面就又吸又夾的…也不怕血倒流回肚子里去……”

    “閉嘴閉嘴閉嘴——!”熒這個時期最是任性,完全不想聽他啰嗦,“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才不會……”

    “你清楚個頭!”

    達達利亞簡直要被她氣死,仗著自己是外星人活得久就胡來,要不是老媽跟他打小報告,他還不知道她身體狀況已經(jīng)糟糕到這種程度了。

    若只是因為平時作息飲食不規(guī)律壓力過大導致的還好,大不了他多抽點時間監(jiān)督她開導她,萬一肚子里長了腫瘤之類的可怎么辦?

    熒使勁把臉埋進他胸口里,聲音難得地帶了幾分委屈:“我難受……”

    這幾日因為她生理期,二人又回歸到了蓋著被子純聊天的純潔關系,對于已經(jīng)開始習慣天天大魚大rou的她而言,親臉頰親額頭摟摟抱抱這種清粥小菜委實折磨人。

    達達利亞即將脫口而出的訓話又憋了回去,他撩起熒臉邊的頭發(fā)掖到耳后,柔聲與她商量:“就再忍耐個幾天,到時我一次性補齊給你,好不好?”

    “不好,現(xiàn)在就要。”這種空頭支票可無法收買她。

    兩人的假期很快就要結束,下次再見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看著達達利亞在自己身下煎熬難耐的樣子,熒想要制服他強迫他的好勝心就又上來了,她捉住達達利亞的兩只手腕,固定在他頭頂不讓他掙脫。

    達達利亞鐵了心不讓她蹭:“怎么,我若不從,你還想來硬的不成?”

    這會是蹭蹭,萬一蹭上頭了要他進去怎么辦?他可不保證自己能禁受得住她的請求。

    熒不說話,按住他的力道也大了許多,她不僅鉚足了勁,還用上了巖元素力。

    達達利亞一時半會掙不開,只能一邊扭動著身體躲她,一邊嬉皮笑臉地捏著嗓子小聲尖叫:“噫呀…救命啊,有人獸性大發(fā)強搶啦——”

    她的惡趣味頓時受到鼓舞:“哦,你叫啊,看誰來救你——”

    “別鬧啦…哈哈哈…好癢啊……”

    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敲門聲響起,床上二人聽到動靜,很默契地都停下了手。

    達達利亞匆忙穿好衣服起身開門,只見弟弟托克抱著自己的枕頭和小被子站在門口:“哥哥…我睡不著……”

    “好人jiejie?”托克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眼睛花了,“好人jiejie,你趴在地板上做什么?”

    熒在達達利亞開門的一瞬間就滾下了床,本想鉆進床底藏匿,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腦子一轉:“老鼠…老鼠!對!剛才有老鼠跑床底下了!我在幫你哥哥抓老鼠!”

    “哪里有老鼠?托克也要看!”

    托克把枕頭和被子往他哥床上一丟,也一頭鉆進了床底下:“要是抓到的話可以不殺它嗎?我想養(yǎng)!老鼠…老鼠在哪呢?”

    熒假裝四處找老鼠:“剛才明明看到它鉆進來了…去哪了呢…嘬嘬嘬…小耗耗……”

    “你們兩個,別往床底下鉆啊,全是灰。”達達利亞一手一個把他倆拎了出來,“就你倆這動靜,老鼠早嚇跑了。”

    看到托克露出失望的表情,熒連忙安慰他:“老鼠有什么好玩的,下次我抓只雪隱鼬給你,比老鼠聰明漂亮多了。”

    “真的?”托克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哥的臉色,“哥哥,可以養(yǎng)嗎?”

    達達利亞只好同意:“養(yǎng)吧養(yǎng)吧,別讓它跑去偷吃你冬妮婭jiejie那些小雞小鴨就好。”

    “好耶——”

    “好耶——”

    還沒等他倆耶完,達達利亞又有些為難地看向托克:“托克今天去找大哥一起睡可以嗎?哥哥這邊……”

    托克雖然還小,但再怎么說也是個男孩子,他擔心熒會介意。

    “沒事,一起睡吧,”熒倒是不怎么介意,她平時在野外也沒少跟自己哥哥擠一起取暖,“托克,上來。”

    托克歡呼著撲上床,達達利亞順手把他腳上的拖鞋摘掉,將叁雙大小不一的拖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床腳后才躺回了床上。

    因著達達利亞之前左腿有傷,熒習慣睡他右側,托克則睡在了左側。

    “托克想睡好人jiejie那邊……”

    他還是第一次跟好人jiejie一起睡覺,自然想多親近一些。

    達達利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不行。”

    熒無視他的抗議,在自己身側留出一塊位置:“好啊,托克過來吧。”

    托克立刻翻過他哥哥這座大山,得償所愿地睡到了熒那邊。

    他剛在她身邊安營扎寨,便忍不住搭腔:“好人jiejie也不敢一個人睡覺嗎?”

    今晚大家一起看的懸疑映影有點嚇人,他一個人睡害怕。

    “對啊,你好人jiejie膽子小,晚上要哥哥抱著才睡得著,”達達利亞幫兩人蓋好被子,又在他們各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說是不是啊,好人jiejie?”

    熒在被窩里狠狠擰了他大腿一把:“托克,別聽你哥哥胡說,明明是他自己怕老鼠才叫我來的。”

    “…哥哥怕老鼠嗎?”

    托克有點混亂,他昨天下午才看到阿賈克斯哥哥在地下室?guī)椭蟾缫黄鸫鲜螅サ猛恚恢换羁诙紱]能留下。

    達達利亞幫熒圓謊的同時,還不忘揶揄她一把:“哈哈,托克,今天在哥哥房間里的這只老鼠可是超巨型老鼠,像貓一樣大那種,急了還會汪汪叫著撲上來咬人呢。”

    托克驚訝地張大了嘴:“好恐怖的老鼠!還好它跑掉了!”

    熒麻木地閉上了眼睛,這個梗他到底還要玩多少次才膩?

    ——都怪「博士」!都是「博士」的錯!

    托克枕在熒的肩膀上,像一只親人的小狐貍,他兩只藍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感覺好像回到了托克還很小的時候,那時爸爸和媽咪就經(jīng)常像這樣帶著托克一起睡…后來爸爸說床上太擠了,說什么也不肯讓托克一起睡了。”

    “咳咳……”熒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托克,今晚的事情…要跟大家保密哦。”

    托克不解:“為什么?”

    達達利亞也裝作不解:“對啊,為什么?”

    “…你跟著起什么哄?”她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腳,“你也不想你害怕大老鼠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

    達達利亞立刻告狀:“托克,她踢我!”

    “好人jiejie,不可以在床上打架,”托克有時候真是拿這兩個不懂事的哥哥jiejie沒辦法,居然還要他一個小孩子來勸架,他像個大人一樣嘆了口氣,“托克知道了,不會說出去的。”

    他只是個小朋友,卻承擔了太多需要保守的秘密。

    達達利亞關掉臥室的主燈,只留下一盞柔和的小夜燈:“好了好了,孩子們,是時候該睡覺了。”

    托克來了也好,省得她老想往他身上爬…生理期都不知道消停。

    難得有機會和他的好人jiejie一起睡,托克興奮到有些睡不著:“好人jiejie,托克還想聽你和哥哥一起打大鯨魚的故事。”

    熒挑了挑眉:“哦?還有這事?”

    這下輪到達達利亞尷尬了:“…咳咳,托克,這個故事不是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嗎?換個別的吧,比如…榮譽騎士大戰(zhàn)風魔龍怎么樣?”

    托克撇了撇嘴,風魔龍這故事他也聽過無數(shù)回了:“好吧,但我要聽好人jiejie親自講。”

    在達達利亞「拜托拜托」的眼神攻勢下,熒只好像個午夜電臺的主播那樣講起了那段蒙德往事。

    聽到懷里傳來托克均勻的呼吸聲,熒估摸他應該是睡著了。

    “你小時候也會像他這樣一個人睡不著哭著找哥哥一起睡嗎?”身側的達達利亞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偶爾。”

    剛離開母星的那段時間,熒時常會夢到故土覆滅后的慘狀,每當她被噩夢驚醒,哥哥空都會靜靜地陪在身邊,直到她再次睡著。

    而現(xiàn)在,那個噩夢已經(jīng)被另一個更可怕的畫面所取代,是哥哥被人從眼前奪走,是哥哥丟下她離開再也不回頭的背影……

    達達利亞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她啞然失笑:“又在吃哪門子醋?那是我哥哥,又不是別的什么人。”

    達達利亞心里不爽,自然是要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我好看還是你哥哥好看?”

    “都好看…不是,你跟他較什么勁?”

    熒抱著托克靠進他懷里,她天天和派蒙一起睡,早已經(jīng)習慣了睡覺時懷里抱著點什么:“你有完沒完,是不是接下來還要問我你和我哥哥同時掉水里我救誰?”

    像是嫌棄她舉例的問題太白癡,達達利亞又哼了一聲:“我會游泳,才不用你救,要是我?guī)湍惆涯愀绺鐡粕蟻恚歇剟顔幔俊?/br>
    熒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可別為了這點獎勵把自己給搭進去,要是你出事了我會很頭疼的。”

    他很自信:“我不會有事的。”

    再次確認了自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達達利亞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

    至于她的哥哥…?

    呵,一個連自己心意都不敢直面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的。

    他就從來不在乎什么身份什么立場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喜歡就是喜歡!

    熒看著懷里酣睡的托克,不禁又想起了達達利亞小時候的畫片:“看完你小時候的畫片再看你,我的內心真是充滿了罪惡感。”

    達達利亞有些無語:  “…我已經(jīng)成年了。”

    “但你小缺牙巴的形象已經(jīng)深深扎根在我的腦海里了……”她怕把懷里的托克顛醒,連笑都不敢笑得太用力,“居然為了口吃的把牙給啃崩掉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連那張照片都拿給你看了?老媽也真是的!”

    達達利亞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哪張,那段時間他正在換乳牙,而那天家里剛好做了至冬大面包……

    等她笑夠了,達達利亞才提起話頭:“明天我們提前回冬都吧,我?guī)闳メt(yī)院……”

    “我不去。”

    熒是真的不想去,無非就是花一堆錢做一堆檢查然后再開上一大堆藥。

    “聽話,就去我們之前住院那家,你不是有朋友在那嗎,就當是為了讓我放心,去看看吧。”

    雖然軍事醫(yī)院不對外開放營業(yè),但軍官家屬可以享有一定的特權和優(yōu)遇,以他作為執(zhí)行官的級別,就算帶個沒有證件的未婚妻自費看診也沒人敢有意見——比起那些拿公費住院當免費度假的退休老干部,他這還真算不上什么濫用特權,至少他花的是自己的工資。

    放眼整個冬都,也就只有那里的醫(yī)療條件比較讓他放心。

    他話都說到這里了,熒也不好再推托,只好勉強點頭同意了。

    達達利亞好不容易說服她,也松了口氣:“到時看完醫(yī)生,就帶你朋友一起去我之前說的那家海鮮餐廳吧,你倆好好聚一聚,費用我報銷。”

    “…你呢?”

    他有些歉疚:“抱歉…不能陪你們一起吃飯了,我要回去一趟,那邊有事找我。”

    意思是,從醫(yī)院出來后,他就要走了嗎?

    達達利亞貼了貼她的額頭,用那雙失去高光的湛藍色眼睛與她對視:“…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我會不舍得放你走的。”

    熒背過身不看他,小聲地吸了吸鼻子。

    “我真懷疑,以前每次分開,你是不是也在背后偷偷用這種可憐巴巴的小狗眼神看我啊?”

    她含混著嘴硬道“…才沒有。”

    那就是有了,她怎么這么可愛。

    達達利亞忍不住像抱布娃娃那樣用力抱住了她:“干脆不要分開了,我跟去當你的小白臉好不好?”

    對于他這個提議,熒倒是十分心動,但想也知道這只是他隨口胡謅來哄她的。

    達達利亞抱著她,她又抱著托克,叁個人像套娃一樣地迭在一起。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又不是見不著了,我保證,只要我一有空就來找你好不好?”

    熒用力眨了眨眼睛,將淚水壓了回去:“…嗯。”

    “還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嗎?”他突然choucha提問。

    她斟酌著回道:“每天給你寫信?”

    “…你果然沒放在心上!不是你自己拍著胸脯跟我保證,一回去就找白術老板看病的嗎?”達達利亞就知道她當時只是糊弄自己,還真是忘得一干二凈,他嘆了口氣,“看來果然還是得我親自押送你去不卜廬。”

    光是在至冬看病他怕不夠準確,醫(yī)生也是人,難免會有失誤,萬一疏漏掉什么病因誤診就不好了,得多帶她看幾家。

    熒急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去的!”

    這要是被白術長生他們看到她被愚人眾執(zhí)政官陪著一起看病,她要如何解釋?

    達達利亞才不信她:“哼,早就猜到你會忘,我已經(jīng)寫信幫你預約掛號了,連掛號費都交了,你要是逾期不去,這錢可就打水漂了。”

    …這家伙動作怎么這么快?

    木已成舟,熒只好選擇接受現(xiàn)實,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這回該不會又收你叁百萬摩拉吧?”

    達達利亞笑著解釋:“這倒沒有,我經(jīng)常從不卜廬給家里訂藥,所以他給我打了個折,掛號費才收我九十九萬摩拉。”

    熒倒吸了一口涼氣。

    九十九萬摩拉,還只是掛號費。

    “知道了,我會去的……”

    她到底該不該告訴這個冤大頭,不卜廬平時掛號只要1000摩拉…算了,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這錢讓白術訛去了也好,他人美心亦善,敲來的竹杠也只會用于補貼璃月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

    話雖是這么說,但總有種虧錢的痛楚縈繞在心間久久不散,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然后將懷里的托克塞回了他自己用小毯子小被子搭的臨時小窩里。

    這孩子睡得死沉,兩人閑聊了這么久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剛好可以方便她對他哥哥做一些壞事……

    “我說你啊,最近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為了師出有名,她側過身面向達達利亞,蠻橫地將一條腿搭到他的身上開始找茬,“未經(jīng)我同意就私自給人家白術寫信掛號,你知道我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有多費勁嗎?”

    明明大家都是「討厭愚人眾」聯(lián)盟的成員,他搞這么一出,她在長生眼里都要成叛徒了。

    “解釋什么,有什么好解釋的?”達達利亞被她一激,醋意就又上來了,“哦,你怕「人家」誤會我們倆有什么。”

    他就這么見不得光嗎?他都被她這樣那樣過了,都愿意沒名沒份地跟著她了,她卻依舊不肯在她的朋友面前承認他,哪怕只是讓他陪著一起看診。

    她怎么能這樣——

    “唔…你在干什么?!”

    趁著達達利亞分神跟自己斗嘴,熒潛伏已久的魔爪伸向了他毫無防備的腿間,直取敵首。

    “嗚…!不行!托克在呢……”

    弟弟還睡在身邊,達達利亞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他只能壓低聲音不斷討?zhàn)?“你先松手…不要、不要再揉了…啊、不行……”

    “你呢?這么迫不及待地入侵我的交友圈,是想要證明些什么嗎?”

    這只小狐貍精,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今天是寫信掛號,明天呢?是不是要給大家群發(fā)婚宴請?zhí)?

    “光是在我哥哥面前跳臉造謠,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達達利亞難以自持地在她手下顫抖起來,嘴唇咬得都泛白了:“沒、沒有…我只是擔心你身體…呃……”

    就算他真有私心,也只是在其中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看著達達利亞在夜燈下可憐巴巴的模樣,熒有些心軟,但她努力回想了下那九十九萬掛號費,一顆心頓時又變得比原石還硬了。

    他不讓她蹭,把自己貢獻出來讓她玩玩總可以吧?

    “阿賈克斯哥哥,托克睡著了,你可千萬不要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吵醒他啊。”

    她得寸進尺地咬著他的耳朵,手上不依不饒地輕輕taonong:“我的手都被你弄臟了,黏糊糊的,好惡心哦。”

    達達利亞皺緊眉頭,微弱地呻吟著:“嫌惡心…就放開我啊…唔…!”

    他才不信她會嫌惡心,她喜歡它喜歡得不得了。

    達達利亞握住她手腕的手越收越緊,要害在她手里,他早已無力抵抗,這樣緊抓著她不放也不過是本能地在尋求攀附。

    “不可以弄在被子里哦,會留下奇怪的氣味的,”熒就喜歡看他在自己手底下吃癟的樣子,“要是托克醒來,看到自己哥哥這副不得體的樣子——”

    “你…你到底想怎樣,我是不會幫你的……”

    達達利亞雖然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但還是時刻謹記著要堅守底線,就算有托克這個人質在她手里也不行。

    她從達達利亞褲腰里抽出自己濡濕的手指抵在他嘴邊,撬開他緊抿的雙唇硬塞進去,極其下流地抽插了幾下。

    “——想這樣。”

    半小時后,熒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她嘴唇還有些紅腫,但表情明顯愉悅了許多。

    總算是吃到了。

    “…好人哥哥?”

    不知是不是被衛(wèi)生間驟然亮起的燈光給照醒了,托克抱著小毯子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是來帶托克去沙漠看獨眼大寶的么……”

    熒對自己突如其來被性轉這件事有些迷惑不解:“什么好人哥哥?”

    “好人哥哥是我的一個同事!”達達利亞連手上的水都顧不得擦干,急忙開口解釋道。

    熒也沒太在意,她徑直爬上床將托克攬入懷中:“乖寶寶,繼續(xù)睡吧。”

    托克的小鼻子用力嗅了嗅:“有薄荷的味道…剛才是去刷牙了么,好人jiejie,你和哥哥是不是半夜爬起來偷吃零食了?”

    她竭力掩飾著:“咳咳…吃了點餅干,托克要吃嗎?”

    “托克明天再吃,不想重新刷牙…哈欠……”他困得厲害,又昏昏地睡去了。

    應急食品二號在她背后幸災樂禍:“偷吃被抓咯,羞羞臉。”

    “——餅干閉嘴。”

    “我數(shù)叁二一,從我的行李箱里出來。”

    熒雙手叉腰站在行李箱前,一臉的漠然。

    土特產(chǎn)伴手禮她已經(jīng)寄出了大部分,但要想一次性帶走達達利亞家人為她準備的東西,她還是得為此特意買了個特大號的行李箱。

    達達利亞抱著膝蓋蜷縮在行李箱里:“把我也帶走嘛,我要跟你去冒險!”

    “你是貓嗎?快出來,我要收拾行李了,”她蹲下試圖把他從行李箱里扯出來,“行李限重四十千克,你超重了,達達利亞先生。”

    “我也要當冒險家——”

    這家伙耍起賴來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休假養(yǎng)病這么久還無故曠工,執(zhí)行官的鐵飯碗不想要了?”熒拽他拽了半天也拽累了,索性在地板上坐了下來,“別耍賴皮了,「公子」大人。”

    為了打包行李,她起了個大早,現(xiàn)在還有些犯困。

    見熒坐下,達達利亞又跟只大狗似的粘到她身上:“那剛好辭職不干了,你養(yǎng)我。”

    行李箱終于空出來了,熒趕緊把東西放進去:“好好好,把你養(yǎng)壺里當煮飯公。”

    達達利亞窩在她頸間,把玩著她的發(fā)梢呢喃道:“真想把你困在我身邊…讓你眼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好巧,我也是,”熒邊收拾行李邊敷衍他,“勞煩讓一讓,你擋到我視線了。”

    “…哦。”他不情不愿地挪了下位置,依舊賴在她身上不肯下來。

    收拾到某件物品時,她忍不住拿起它在達達利亞面前晃了晃炫耀道:“鏘鏘~!看,我手上有你的裸照!”

    掛在她脖子上的達達利亞看都懶得看一眼,他哼哼唧唧地用鼻尖蹭她的脖頸:“哼…什么時候偷拍我的?壞心眼。”

    她想看還不容易,寫封信他就來了,他就知道她一定會忍不住偷拍他……

    “我才不稀罕偷拍你裸照,”熒嘖嘖地感嘆著,“哇,好多人圍觀你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才沒有……”

    達達利亞一頭霧水地看向她手里的。

    ——是他受洗時的畫片。

    背景里的教堂是他們之前去過的那個,畫面中央,剛出生一周的小阿賈克斯被神職人員捧著在一個銀色的大盆里進行浸禮,哭得臉都紅了。

    …還不如讓他現(xiàn)拍一張給她呢。

    熒接著往下翻,下一張便是他們昨晚一起拍的全家福,她被這一家八口包圍著,像極了一顆混進泡泡桔堆里的黃檸檬。

    達達利亞也看到了,他笑了笑:“等你哥哥回來了,我們再重新拍張新的。”

    “…嗯!”熒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么?”達達利亞從她行李箱里拎起一件織了一半的毛織物,在自己腰上比劃了下,“給我織的毛內褲?”

    “…是帽子,”熒沒好氣地奪回那頂可憐的帽子,“再吵給你拆了織成毛線丁字褲。”

    這幾天,達達利亞的mama教了她不少新的織法,比當初跟托馬學的種類還要多。

    達達利亞好奇地問:“什么是丁字褲?”

    “稻妻的兜襠布見過吧?比那個還要更清涼一些。”

    “噫——你好色哦!”他看她將東西放得亂七八糟的,忍不住動手幫她整理了起來,“怎么還有罐酸黃瓜?”

    “那是和冬妮婭一起做的,她說是她的獨家秘方,外面買不到的。”

    達達利亞拿起一本筆記本,隨手翻了翻:“至冬家常菜食譜?你想吃什么直接叫我去做不就行了。”

    熒特別寶貝這本子,連忙搶回來護在胸前:“你小心點別弄皺了。”

    這可是他mama為她親手寫的食譜。

    「每次一做這幾道菜你就吃得特別多,一定很喜歡吧,我寫了份食譜給你,希望它能派得上用場。」

    筆記本的封皮上仿佛還帶著她掌心里的溫度,讓她的心也變得暖暖的。

    月臺上人來人往,為了不妨礙其他旅客通行,一行人找了個角落話別。

    回海屑鎮(zhèn)的時候達達利亞擔心列車晚點就沒讓他們一起來接,現(xiàn)在要送她走,一家老小都出動了,他攔也攔不住。

    “你就再多住幾天嘛,他要回冬都工作就讓他自己回去好了,”達達利亞的jiejie遞過來幾大桶自己釀的面包汽水,“這個東西我問過快遞了,他們說含氣的自制飲料公司怕爆炸不讓發(fā),你提著回去吧。”

    “謝謝jiejie,我朋友還在蒙德等我呢,估計都快等哭了,必須得回去看看她了。”

    熒伸手去接那幾桶汽水,險些被它們的重量給扯到地上去,達達利亞忍著笑幫她接過:“還是我來吧,你提不動的。”

    等到了冬都再找?guī)讉€順路的部下幫她捎過去吧。

    達達利亞的mama用力地擁抱了熒一下,她眼眶已經(jīng)有點紅了:“我們小熒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也要好好吃飯,平時不要總熬夜,打架的時候不要太拼命,實在打不過就跑,要是被人欺負了就喊阿賈克斯來幫你一起揍,想吃什么就寫信回家,mama給你做了寄過去……”

    熒鼻子也酸了,她不住地點頭:“嗯,我會的,mama。”

    松開熒后,達達利亞的mama又戳了戳自己的丈夫:“孩子他爹,你不是有東西要給小熒嗎,還不快拿出來,害羞什么。”

    “咳咳……”達達利亞的爸爸輕咳了幾聲,“這是我自己熏的紅腸和咸rou,你要吃的時候就用鍋煎一煎,鎮(zhèn)子上賣的紅腸總歸還是沒自己家做的放心,也不知道他們往里邊加了什么東西……”

    達達利亞的mama嫌他嘴碎:“孩他爹,都是街坊鄰里的你說這些。”

    “上回加尼亞那老家伙賣給我的紅腸里面就全是肥rou!我下酒都嫌它膩,小姑娘肯定更吃不來!”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還記著……”

    達達利亞的jiejie笑著補充:“看到你喜歡吃他做的紅腸,老爹這幾天就沒離開過熏爐呢。”

    熒感激不已:“謝謝伯父。”

    怪不得這幾天達達利亞的爸爸一直早出晚歸的,原來是因為要熏紅腸送她。

    達達利亞的爸爸臉上的表情呆滯了幾秒鐘,但他很快就回了她一個略顯靦腆的笑容。

    “他一直期待著你也管他叫聲爸爸,完了,等下回去他肯定要跟老媽哭了。”達達利亞悄悄在她耳邊解說道。

    熒的罪惡感瞬間被他這話喚起,她連忙語無倫次地補了句:“爸、爸爸…您做的紅腸真的很好吃!”

    對方同樣有些無措拘謹:“嗯、嗯嗯…喜歡吃就好!”

    “哈哈哈,難怪家里這些天的木頭用這么快,”達達利亞的哥哥反應總是慢半拍,他走過來拍了拍熒的肩膀,“哥哥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我們至冬產(chǎn)的自動手槍,特別好用,不管是泡水還是進沙子都不會卡殼,我借用廠里的機床做了些改裝,射擊瞄準更輕松了,小孩子多把槍防身也是好的。”

    達達利亞的jiejie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油紙包:“等等,讓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裝保險,萬一走火炸到她怎么辦?”

    “我肯定裝了啊——哎哎,你別在公共場合拆開啊,小心愚人眾發(fā)現(xiàn)把咱們抓進去……”

    “怕什么,老叁不就是愚人眾……”

    臨走時,熒給了每個家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和親吻,其中幾個小一點的孩子哭得最大聲。

    冬妮婭依依不舍地抱著她:“以后我要是也有了神之眼,可以帶著我一起走嗎?”

    “當然,我的冒險小隊隨時歡迎你加入,”熒向她保證,“就算把你哥哥的位置擠掉,也不會忘了帶你的。”

    達達利亞抱著胳膊很是不爽:“喂喂,我還在呢。”

    車窗外,月臺上一行人的身影越來越小,熒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她本想從衣兜里拿手帕擦眼淚,沒想到卻掏出了一迭用繡花手帕包裹著的,面額很大的北國銀行支票。

    熒急忙看向身旁坐著的達達利亞:“達達利亞,你看這是——”

    “老媽給你的就收著吧,”達達利亞還記得她將他給的經(jīng)費藏著不用的事情,“別又不舍得用,該花就花…哎!別哭別哭!”

    她趴在他懷里,哭得更兇了。

    ——她可能再也離不開海屑鎮(zh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