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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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謙之還是喜歡這樣的陸昭然,有血有rou。 他低頭在她臉上落了個吻:“新褥子有的吧。” 裴謙之換好新褥子,摟住她在床上躺著:“如果我戰死沙場,你會為我戴孝嗎?” “可能我也會死。”她說這話時沒想兒女情長。 聽在裴謙之耳中卻另有一番韻味。 他抱緊了她,摩挲著她的柳腰,微微一笑:“倒也不必。” 她瞬間會意。 他以為她要為他殉情?! 她俊臉緋紅:“睡吧,明日還要早朝。” 裴謙之輕輕地吻著她,又有了想法。 “不要弄了。”她神態嬌媚,杏眸微閉。 他伸出手指,順著小腹部緩緩下移,她緊張地夾緊了大腿,喉間發出細微的呻吟。 身子逐漸柔軟,下身濕膩,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插了進去。 “今晚這樣動情,跟我說的那些話有關嗎?” 他翻身覆在他的身上,挺動下身進入,濕滑的甬道里殘留著jingye,不費吹飛之力地進了去。 他慢慢地挺動胯部,九淺一深。 她蹙了蹙眉頭,抓住他的臂彎,嗓音顫抖:“不要磨了...啊...” 他或許說對了。 坦誠布公后,她的心里多了他。 交合時,心里滿滿的,如同被插滿的yindao一般。 裴謙之猛地用力。 啊... 高潮來得兇狠,她緊緊抱住他,雙腿夾緊,腳趾蜷縮著。 guitou被yindao吸住,他忽然將她翻了個身,后入,cao弄。 折騰到天蒙蒙亮,裴謙之才肯停歇。 如此,門外的云溪已有聲響。 “昭然,起床了。” 陸昭然仍在高潮中的身體,被裴謙之微微碰觸,震顫不已。 他壓低聲音:“辛苦娘子了。” * 早朝,上奏。 果真如同裴謙之說的那樣,他提出了北伐征戰。 群臣各有異議。 皇帝看向陸昭然,她臉頰上些許紅印,像是他與愛妃纏綿才會留下的印記。 昨晚,她又和裴謙之在一起了。 他們如何茍合的呢? 陸昭然跪地請命,皇帝準許了。 他想看她征戰四野。 * 她昨夜整宿未眠,早朝后又被皇帝留在了宮里。 “愛卿臉色不太好,朕讓御醫來給你診診。” 陸昭然跪地謝恩,沉默了會,等待著皇帝接下來的話。 他伏案審閱奏折,盯著她跪地的模樣,眉心微皺:“過來替朕磨墨。” 她掀了掀眼皮,看向他身邊的太監,后知后覺,他的話是給她說的。 她磨著墨。 他頭未曾抬起:“裴愛卿已有婚約,朕意為你指門親事,愛卿可有中意女子?” 她磨墨的動作頓住,他偏眸盯著她白皙纖長的手指,聲音沉緩:“王家王錦玉,可中意?” 她敢抗旨嗎? 自是不敢。 她寧愿自己死,也要保全了侯府。 她手指轉動,欲跪地,被他眼疾手快地攔住,她身上散著淡淡的清香,他有力的手臂執著她,不肯松開。 僵持了片刻。 他神情動容:“你我二人,不必注重君臣之禮。” 她想收回手,奈何胳膊被他緊緊捏住,似乎有話要說。 他笑了笑:“很困?” 君前失儀,大不敬。 可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將她安置在了偏殿后的軟榻上。 那可是貴妃才能躺的地方。 君臣有別,她這般是不合規矩的。 她心中微驚。 他立于軟榻邊:“睡會兒。” 好在他并未常立,她困得睜不開眼睛,閉上眼,不多時被困意席卷、 醒來時,身上多了件衣服,是龍袍。 她嚇得額頭冒著冷汗。 偏殿的婢女見她醒了,便說皇上去了慧嬪那,讓她醒了就能走了。 她走出養心殿時,下起了磅礴大雨。 頭頂沒過陰影,眼尾余光閃過明黃色,她驚慌,準備行禮。 被皇帝抓握住了胳膊,面露柔和:“朕說過,你我之間不必拘禮。” 他將傘遞過去:“回去吧。” 她心中惶惶不安,接了扇柄,有些木訥地點頭。 * 裴謙之坐于她的馬車上,盯著她俊白的臉蛋。 那樣的審視,就好像捉jian一般。 她猶豫了片刻,開口:“皇命難違。” 他抬手將她抱到懷里,取下她的官帽,吻上她的香唇,揉著她的身體。 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她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著。 “他留你在養心殿,那是嬪妃都不能待久的場合,竟讓你睡在那里,你覺得是為了什么?” 他眼眸深邃,扣住她的下巴。 她呼吸急促起來,緩緩閉上了眼睛,他低首含吮著她的紅唇。 清甜的氣息入鼻,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濕滑的舌頭交纏在前一起,她的手攀住他的頭,熱烈地回應著他。 顫著聲音說:“我們打完這仗,就歸隱山林好不好?” “好。”他含吮著唇瓣的力道或輕或重,吻得她舌根發麻才肯松開,“娘子...昨晚弄疼你了嗎?” 她感受到身下堅硬,心跳加速,嬌靨緋紅:“你不要在外面喊我娘子。” 裴謙之唇角肆意揚起:“只允許在床笫之事上這般喊你嗎?” 她芳心亂跳,臉上火熱,故意坐了下去,聽他吃痛悶哼,她狡黠一笑。 他雖是擔心圣上會有所想,見陸昭然心思全在他這,躁動不安的心平緩了許多。 他親吻著她的唇角:“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