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飲鴆止渴的歡愉(補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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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月月事準嗎? 陸昭然自是明白裴謙之問此的用意,她眸色冷淡了些:“我已經(jīng)沒有生養(yǎng)能力了。” 早些年母親就給她服了斷子絕孫散,那是對她最大的懲戒。 這世道,沒有男子會娶一個沒有生養(yǎng)能力的女子。 她觀察著他的臉色,忽的一笑。 “裴大人不必驚慌,本官自幼被作男子撫養(yǎng)成人,與男人并無差異。” 裴謙之緊繃著身體,目光微頓,將她攬住懷里,嗓音低沉:“無妨,本官并未想過要子嗣。” 她驚詫,身體僵硬在原處,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他微仰著頭,盯著思緒出神的她,語氣平淡:“本官餓了。” 她的心仿若跌落進了萬丈深淵,找尋不到任何方向,他昨晚才要她死,今日就好像要同她生死同xue一樣。 感情的事情,她還是琢磨不透。 “你...沒用晚膳嗎?”陸昭然美眸閃爍,驀地偏過頭,躲開他的薄唇。 他扣住她的頭,將她壓向自己,唇舌交纏,曖昧滋生。 房間里的熱度,久久難散。 她耳邊仍盤旋著他那句——本官并未想過要子嗣。 長睫撲閃,唇色誘人,他抵在她的額頭上,低喃:“以后不要再吃那些無用的藥物了。” 她心頭猛地顫動,抿了抿唇說:“我去膳房看看還有沒有菜。” 他圈住她的腰,將她緊緊裹在懷里,思慮片刻,笑道:“回了京都城,本官找人為你調(diào)理身子。” 他說的,跟她說的,完全是牛馬風(fēng)不相及。 她略微皺眉,只聽他朝著門外喊:“去備膳吧。” 陸昭然尋思了會,他說的調(diào)理身子是指子嗣嗎。 想到這些,她眉頭蹙得更緊了,母親或許說的是對的。 沒有男子可以接納無法生養(yǎng)的女子。 更何況她的身份擺在這的。 她何德何能,能讓裴謙之為之撇下一切。 所謂的山盟海誓,不過是她恍惚間幻想出來的罷了。 * 房間彌散開的血腥味,她皺了皺眉頭:“你不要亂動了。” 裴謙之盯著她粉嫩白皙的臉蛋,想著在狩獵場上她臨別時候的淡漠,氣不打一處來。 忽然將她扯壓在身下,灼灼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速度極快地扯開她的衣襟,唇落在她的臉上,喃喃:“世間怎有你這樣的女子?” 她蹙著眉頭,望著帳外凌亂的衣衫,面色緋紅,呼吸不穩(wěn),倔強道:“我本就不是女子。” 裴謙之含吮住她噘起的小嘴,聽到她嗚咽的聲音,加深了這個吻,吸吮著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被他親吻著,她的思緒凌亂不堪。 她是想來看看他就回去的,云蘿郡主還碰上了她,邀約她一同上山賞花,說是山間茵曼花開了,很漂亮。 茵曼花只在晚間綻放,千姿百態(tài),分外妖嬈。 她被他吻得身子愈發(fā)柔軟,他粗糲的掌心摩挲著嫩白渾圓的rufang,他的唇舌掃蕩著乳尖,她胸脯劇烈起伏。 “裴謙之,你受傷了。” 難得她這樣清楚地喊自己的名字,裴謙之扯下帷帳,深深地吮著她的紅唇,手指摩挲著她大腿邊緣,嗓音低低:“無妨,小傷。” 強勁有力的聲音像是撞在她的心口,她抓住身側(cè)的被絮,羞惱地偏了偏頭。 手指沿著內(nèi)側(cè)邊緣緩緩滑入,嬌軟粉嫩的蜜xue吐出sao水,將他的手指弄濕。 她的手指摩挲著他魁梧有力的手臂,嬌喘著:“啊...這樣不行...我不行了...” yinxue彌散著汩汩細流,內(nèi)壁緊縮,痙攣抽搐,死死地絞著他的手指。 他手指更為歡快地涌動,cao弄,她抓住他的胳膊,仰著頭,渴求著他的薄唇。 柔軟的唇瓣貼在紅唇上,灼熱的呼吸要將她吞噬掉了。 這種事情,如同飲鴆止渴,是毒藥,亦能帶來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