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她許是天生yin骨,整日肖想著混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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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然下早朝那會,是想找裴謙之理論三番的,如今被他壓著,耳鬢廝磨,她有些慶幸適才沒沖動行事。 聽著他說的龍陽之事,陸昭然心跳加快了幾分,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徐徐。 這世間女子千千萬,怎就非她不可了。 面頰上是他灼熱的呼吸,腰間是他寬厚的掌心,下身被他cao弄過的甬道里此刻往外翻涌著蜜液,竟是又肖想他胯下之物了。 情欲之事,乃天性是也,酒足飯飽思情欲。 她為自己情動想著借口,若不是怎么解釋,被他擁著,聽著那心跳聲,她的心臟也隨之而亂跳呢。 裴謙之還是喜歡私下里的陸昭然,不似朝堂之上,秉正不阿,端正品直,毫無生趣。 撩起她耳鬢一縷發(fā)絲,他的唇瓣微微抿了起來,俯身吻住了她,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動作比不上前兩次的溫柔,略微帶著侵略的意味,唇齒勾纏,她身子便軟得一塌糊涂了。 淺淺起伏的胸口,羊脂玉般的溫和觸感,他手指微抬,摩挲著她的臉蛋,低啞著聲音說:“你若是聽話,本官厭倦了,自然就不纏著你了。” 陸昭然本有些動情的眸子,在聽到他這句話,瞬間恢復(fù)了冷清。 男歡女愛之事本應(yīng)受媒妁之言,三媒六聘,禮成之后方能做的事情。 她與他這般只能算的上是茍且,偏生茍且之時,她還沒臉皮地喚他夫君。 她蹙著眉頭,含笑道:“何為聽話?” 想著在江州,他繾綣溫柔地喚她蓁蓁,說是夫君給她起的名字。 若是被人知道這些,定要恥笑一番的。 “咬文嚼字。” 他不知何為聽話,何為倦怠,何為糾纏。 只是想更想和她待著罷了。 她許是應(yīng)該忘了,年少時的皇宮盛宴,父親攜帶家眷進(jìn)宮,他落水之時,她飛身躍入水中,將他救了上來,昏沉之間,他只聽到了侯爺夫人訓(xùn)斥的話,而后她三步一回頭地看他。 那眼神,至今他仍記得。 還有些事情,零碎的記憶涌上,他有些排斥。 * “爺,已經(jīng)到了。”馬夫劉生在簾子外面說著。 陸昭然對視上裴謙之的眼睛,他眸底顯出復(fù)雜的情愫,她思忖了會,溫聲道:“知道了。” 他忍住了想要在吻她的想法,當(dāng)日在馬車?yán)铮敝菋赡鄣幕ㄈ铮龂聡搵尚叩哪託v歷在目。 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想起了這檔子事。 “回府吧。”他的聲音有些疲倦,“讓你的車夫送我回相府。” 陸昭然訝然,他適才說要留在她府中用膳的,猜到她的驚訝,他回著:“秋闈狩獵的事,要安排部署,這不是侯爺交代的事情嗎?” 他不喜言笑,此刻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如沐晨風(fēng),溫柔繾綣。 陸昭然沒來由的耳后根發(fā)燙了,她還以為他要跟她—— 她許是天生yin骨,整日肖想著混賬事。 “嗯,煩勞相爺了。”她神色淡然,看不出情緒。 “我晚些再來。”他圈住她的腰肢,低低地笑著,溫柔地把她官帽戴上,“回府休息吧。” * 下了馬車,車夫駕車而去。 唇瓣上殘留著臨別前他留在上面的溫度,她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 隨他去吧。 云溪迎接過她手中的官帽,躊躇了會,問道:“昭然,你的唇怎么破了?” 怎么破了,方才她見他都說了要走,便起身準(zhǔn)備下馬車。 他不知哪根筋沒搭對,扯她入懷,溫潤的眸子有著幾分期許,她咬了咬唇:“相爺。” “蓁蓁,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講了嗎?” 她能有什么話講,該講的朝堂上都講過了,不該講的,適才也提醒過他了。 “相爺。” 他的吻兇猛地落了下來,是不盡興,還是欲求不滿,忽的咬了她一下,嬌嫩的唇瓣即刻充血見紅了。 陸昭然捂著唇摩挲了下,雖說破了皮,倒也不疼,只是太不雅觀。 “無妨,我餓了,早膳備好了嗎?” “好了。”云溪曖昧地看向陸昭然的臉蛋,“昭然...” 陸昭然心力憔悴,擺了擺手:“用過膳后,我要休息會。” 云溪眼底的曖昧更濃,嘴角咧著笑,腦子里突然穿過了某個人的身影,三更天,她看著他坐在那有些可憐,便拿了褥子蓋在他身上,他忽的睜開眼,抓住了她的手,在確認(rèn)來人后,眼底的狠戾逐漸變得輕柔起來。 語氣嘶啞地問她怎么在此。 云溪想其實花青這個人也沒有那么討厭了。 “云溪?”陸昭然喊了兩三遍沒有回應(yīng),側(cè)眸看過去,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