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醉了,莫碰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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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然不知道為何自己就有了個“蓁蓁”的閨名。 面對他炙熱的眼神,她女兒家的嬌羞總是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盡管母親循循教導(dǎo),讓她將眼光多放在政治朝野上,少想些兒女情長的往事。 她最早的婢女——云裳,喜歡上了當(dāng)時教陸昭然的師傅,私下偷情,被母親知道后,云裳險些被棍棒打死,是她站出來求饒,問母親可否網(wǎng)開一面。 母親說兒女情長,優(yōu)柔寡斷勢必要害了侯府。 她以死抗?fàn)帲瑸樵粕亚髞砹松臋C會。 想到這些,她眉宇間顯露出惆悵的意味,她不知要如何面對裴謙之,這聲夫君,她如何喊得出口。 發(fā)現(xiàn)她的失神,他溫?zé)岬闹讣鈩澾^她的眉頭,手撩起她因掙扎而散落的幾縷青絲,嗓音沉緩:“還是喜歡你在朝堂上與我對峙的模樣,伶牙利嘴。” 陸昭然愣怔了瞬,他適才笑起來的模樣,還挺好看。 馬車上,她衣袍之下,他的軟舌深入xuerou之中,舔舐咬弄,觸碰到軟rou時吸吮的聲音讓她耳紅面赤,難耐地昂著脖子,想去拉扯他,卻又貪戀這般滋味。 捏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嫩xue之中涌出的蜜液盡數(shù)被他含入口中,她嗚咽的呻吟聲,有些像發(fā)情的小貓,抓握住她的手,他的舌頭頂?shù)母盍耍垡恒殂橛砍觯纳囝^更有力地卷著嫩rou,吸咬著,漬漬的吃xue聲,她頭皮發(fā)麻,身體酥軟。 繃直的身軀,漸漸軟下來,涌出的蜜液被他吞下,吞咽的動作分外色情。 她的手與他還是十指相扣的狀態(tài),曖昧的氛圍流轉(zhuǎn),她盯著他薄軟的唇,上面沾著yin水,她緩緩湊過去,尚未吻上去,王晨明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她面上情欲遍布,胡亂地整理著衣衫。 王晨明問:“陸大人,前面有個驛站,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 見她許久不曾回應(yīng),王晨明不確定地又問了聲:“陸大人?” 她想開口的,被他注視著,喉頭像是被棉花堵住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裴謙之俯身吻了下她的唇角,回著王晨明的話:“陸大人睡著了,本官倒是餓了,前面停下休整吧。” * 王晨明找不到機會問陸昭然話,便問云溪:“你家主子和裴大人走得還挺近啊。” 云溪笑著故作神秘地捂著嘴在王晨明耳邊說了幾句,王晨明若有其事地點頭:“怪不得,患難之交啊。” 簡單用過膳,陸昭然回到了馬車上,這次裴謙之沒跟著她,他怕忍不住就要碰她。 陸昭然掀開簾子,對視上他的目光,有些幽怨,她想不明白,他為何不繼續(xù)同乘馬車了。 晚間落榻于客棧,王晨明和陸昭然講起些往事,席間推脫不掉,便就飲了3盞酒。 裴謙之起身背手掃了眼吃了些酒面色桃紅的陸昭然,聲音冷然:“二位慢用,本官乏了。” 王晨明牽住陸昭然的手:“來陸兄我們繼續(xù)喝,奇怪陸兄,我見你日日舞刀弄劍,怎么這般細嫩?” 裴謙之定足,回眸看陸昭然兩人,她喝了酒,意識有些混沌,抽回了手,回頭去看裴謙之,已然不見了身影。 想著應(yīng)該是自己剛才恍惚了,不過是他消遣之物罷了。 * 酒過三巡,陸昭然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和王晨陽招呼過后,便回了房間,圓桌旁坐著裴謙之,她踉蹌了兩步,走上前,他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細腰,聲音冷冰冰:“跟個酒鬼似的。” 她騎跨在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臉上顯露出女子的嬌憨:“酒鬼如何,本官樂意。” 身下被她的屁股磨得情動難制,欲念迸發(fā)而出,他眸色猩紅,握住她的腰,眼底露出嫌棄之色:“醉了,莫碰本官。” 陸昭然沒有完全醉,甚至有幾分的清醒。 想著他那時癡癡地讓她喊他夫君,這會兒倒是裝起正人君子了。 手撫弄著胯下之物,他緊繃的身體,喉頭發(fā)出悶哼,她笑著吻著他的柔軟的唇,淺淺地咬著,真軟,真好吃。 “陸昭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