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處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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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乳名?”他將她雙腿分開,埋在她的腿心,輕柔地用舌尖撥弄濕潤的花xue。 黑夜里,曖昧的喘息聲尤為明顯。 她不曾有過乳名,母親只會喚她侯爺,府里的奴才們都知道這規矩,昭然這個名字,也只有云溪敢喊的出來。 其實她并沒有奴才們想的那么可怕,只是母親一度地將她偽裝成那樣的。 想到這些,她長吁了口氣。 “沒有。” 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里,她咬著粉嫩的唇瓣,喚他:“相爺。” 他抓握住她無處安放的小手,埋在她的腿心,靈活的舌尖在花xue舔弄,刮蹭。 “嗯...裴謙之...” 這幾日,他無微不至的關照,讓她有了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或是曾經喜歡仰慕過,也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云溪說女子的貞潔尤為重要,只能給自己心愛之人,可托之人。 陸昭然不知道裴謙之是否是個可托之人。 是有如何,她永遠只能是當朝侯爺,維系著侯府千百年的榮譽,維護著母親最后的驕傲。 他的舌尖輕輕地壓在xue口,上下掃懂,鉆進不斷涌出蜜液的花xue之中,發出滋滋的吸吮生。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酥麻感在全身流淌,拱起的身子被他壓下,xue口噴出的yin液將他的鼻尖弄濕,他用手指按壓著陰蒂,舌尖挑逗得更快了。 這種快感不曾有過,渾身戰栗發顫,她胡亂地伸手,被他抓住小手,他起身凝著她的眼睛,醇厚的嗓音里夾雜著情欲:“今晚,逃不了了。”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他含住那雙唇瓣,動作輕柔地撫弄著她的身子,分開她細嫩的雙腿,龐然大物在xue口徘徊。 “昭然。”他的聲音沉沉,繾綣。 聽得陸昭然有些動容,眼角濕潤。 “裴大人是以什么身份要了我?” 粗大的guitou在xue口蹭了會,青筋突起的粗長roubang對準了花xue,他的手箍緊了她的腰肢,啞著聲音回應:“裴大人是冒著殺頭的罪要了你陸昭然的。” 她抓住他的胳膊,身體顫抖,他虎腰挺近,guitou頂開花xue,雖有yin水滋潤,粗大的guitou撐開xiaoxue,她仍舊難耐地呻吟出聲:“疼...” 裴謙之自是知道她尚是處子之身,親吻著她,手指在她的乳尖徘徊揉搓,壓低了嗓音:“想必你也沒有小字,本官幫你取一個,蓁蓁如何?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蜜液涓涓,她迷離的眸子,似乎看到他眼底的炙熱,還有深情。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有這么一個人跟她說這些,心底涌過奇怪的情愫。 門外噔噔噔的敲門聲。 “陸大人,你沒睡吧,我聽聞你有個臨江書籍,可否借閱于我。” 陸昭然緊張地看向裴謙之,他喊她:“蓁蓁,不必緊張。” 她心底的熱流席卷至全身,花xue貪婪地吸吮著guntang的guitou,嫩xue里涌入的蜜液越來越多,她咬著唇想要回應門外的人,云溪的話響起:“王大人呀,我家侯爺晚膳后說頭疼,早就睡了。” “啊,頭疼,那我要找個太醫給他看看的。” “不礙事,你不是要看書,都在我那了,我拿給你,你隨我來。” 陸昭然的手攥緊了衣被,生怕王晨陽冒失地推門而入,畢竟都是男子。 他抓握住她的手,舉過頭頂,粗長炙熱的性器往甬道里擠了些,她疼得皺了皺眉:“當日說的話可還算數?” 他停下來看她的眼睛,腰間挺動,整根沒入,疼得她瞬間沒了思緒。 他緩慢蠕動,嘴角勾著輕蔑的笑:“自是作數的,不過看蓁蓁也不像是被我強人所難,你說呢?” 陸昭然疼得反抗起來,他吻住她的唇,不給她一絲縫隙,擺動虎腰。 “唔...唔...唔...” 粗大的性器強而有力地貫穿她的yindao,疼痛漸漸被奇怪的感覺取代,每一次抽送,都好似將她引領至云端,再落下,她只能隨著他的抽送,本能地迎合著他。 裴謙之含吮著胸乳上的兩顆葡萄,輕輕撕咬著,陸昭然被酥麻的感覺席卷著,低聲細語:“嗯...” 隨著裴謙之的推送,陸昭然已漸入佳境,昂著粉頸,雙腿發顫,堅挺的rufang被他含吮著,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嫩xue里的酥rou將他的yinjing緊緊裹著,他奮力往前頂送,她四肢緊緊地纏住她,美眸空茫,紅唇張開,大口喘著氣。 安靜的房間里,兩道清晰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床榻之上交纏的身影,起起伏伏,床榻被撞得吱呀作響。 “啊...好難受...嗯...” 只覺得尿意襲來,她推又推不動他,花心里涌出的陰精澆灌著guitou,裴謙之自知精關難忍,狠狠地cao了百十下,灼熱的jingye噴薄而出。 她汗流浹背,大喘著氣。 他吻著她的臉頰:“蓁蓁。” 陸昭然覺得好笑,為何他突然就給她起了個名字,是為了床笫之間的樂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