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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爺請(qǐng)自重(古代H)女扮男裝在線閱讀 - 【1】本相絕無斷袖之癖

【1】本相絕無斷袖之癖

    為世襲爵位,更為保住候府上上下下幾百號(hào)人頭,陸昭然只能以男子身份示人。

    今日早朝,皇帝傾點(diǎn)朝中素來意見不合的相爺和侯爺兩人去治理江南水患,即刻啟程。

    出了朝堂,便有人恭維著裴謙之和陸昭然,兩人對(duì)視一眼,滿臉不屑。

    *

    官轎被山賊打劫這事,是陸昭然意料不到的。

    她的婢女云溪被山賊相中,她和相爺則是被山賊meimei看中。

    山上燈籠高掛,紅綢遍布,好不喜慶。

    空氣中彌漫著酒香,土匪頭子端著碗看向一襲白衣的陸昭然,用手捏著她的下巴:“這男的唇紅齒白,比娘們還娘們,妹子你怎會(huì)中意這種?”

    再看向渾身散發(fā)著冷意的裴謙之,沒忍住打了個(gè)冷顫,酒精壯膽,踢了腳過去。

    “這男的臉臭得跟狗屎一樣,娶他回來作甚。”

    陸昭然隨著他這一腳和裴謙之一起歪倒,渾身疼得叫了聲,土匪meimei心疼地抱起陸昭然:“大夫君你沒事吧,哥哥,你莫要把我夫君踢壞了。”

    鼻尖的粉脂氣息,陸昭然皺了皺眉頭,再看女子兩頰的腮紅,臃腫的身材,用手頂了頂裴謙之:“小美女,我沒什么事,倒是我這位大哥,可被踢疼了吧,你不若給我們松松綁,待會(huì)也好辦事。”

    陸昭然可沒少看坊間小冊(cè),栩栩如生的動(dòng)作,她可是知曉些的。

    裴謙之用手?jǐn)Q她遞過來的手,暗罵這個(gè)沒良心的狗東西。

    除了沉醉于酒色之中,就是跟他對(duì)著干,暗想要趁這次機(jī)會(huì)把他除掉才好。

    土匪meimei看向裴謙之,見他沒什么好臉色,給陸昭然解了綁。

    陸昭然轉(zhuǎn)動(dòng)手腕,輕聲附在裴謙之耳畔說:“相爺莫要沖動(dòng),委屈您了。”

    *

    陸昭然一心只想救自己的婢女云溪,便向土匪meimei說:“鄙人和她夫妻一場(chǎng),如今娶你做妻,也要和她好好道個(gè)別的,請(qǐng)姑娘成全。”

    土匪meimei從未見過這般謙遜的男人,以往見到的男人無不嫌棄她體態(tài)臃腫,樣貌難看,只有他從見面開始就沒有表露出過嫌棄。

    裴謙之黑如深淵的眸子里流出鄙夷,怎么會(huì)有這般虛偽的男人。

    陸昭然確認(rèn)了云溪沒被欺負(fù)后,喝了碗酒,故意摔破碗,破碎的瓷片落在裴謙之的手邊,她用手做了個(gè)指示,跟土匪meimei扯著有的沒的。

    土匪見陸昭然對(duì)meimei客客氣氣,也逐漸放松了警惕,忽的邪笑著附在男人耳邊低語,過了會(huì),土匪遞過來碗酒:“喝了這碗酒咱就是一家人了。”

    云溪清楚知道那碗酒有問題,想要奪過去,陸昭然笑著接過去,仰頭一飲而盡。

    土匪攔腰抱起云溪,口中說著:“大家喝的盡興,我先和小娘子入洞房了。”

    陸昭然頭暈的厲害,還有些燥熱,她扯了扯衣領(lǐng),想抬手去阻止土匪的動(dòng)作,卻沒什么力氣。

    土匪meimei滿臉色欲地盯著陸昭然看:“公子,我們也要洞房了。”

    陸昭然的手撐不到桌面,只能倒在土匪meimei懷里,她一臉?gòu)尚叩睾爸骸跋喙珇你們文人不是說非禮勿碰嗎?”

    裴謙之緊了緊眉頭,解開拴著自己的繩子,一腳踢翻了板凳,眾人慌亂,土匪只能先放下云溪。

    “他娘的,你怎么解開繩子了?來人長劍伺候。”

    陸昭然渾身沒了力氣,將希望都寄托在了裴謙之身上,忽明忽暗的視線里,她發(fā)覺往日里看著不怎么順眼的相爺,舞刀弄槍的樣子還有那么幾分英姿。

    云溪被人控制著,陸昭然確認(rèn)她沒事后,索性就靠在土匪meimei的肩膀上,裴謙之看過去,怒氣值增加幾倍,竟有人如此饑不擇食!

    “大王,大王,不好了。”有人著急喊著,“官兵上來了,好多官兵啊,快跑吧。”

    土匪酒意清醒了一半,快速拉著土匪meimei,土匪meimei望著倒在桌子上陸昭然戀戀不舍:“夫君,我的夫君,阿哥,我的夫君啊。”

    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要他干甚,明兒我給你找些個(gè)膀大腰圓結(jié)實(shí)能干的人來,各個(gè)不比這人強(qiáng)。說著拉著土匪meimei逃走了。

    陸昭然強(qiáng)撐著起身,渾身燥熱難忍,想要一盆冷水沖淡心里膨脹起來的欲望。

    甬道像是在渴望著什么。

    裴謙之居高臨下地看她,她抬手指著云溪的背影:“云溪...相爺...云溪...”

    往日里裴謙之只是覺得小侯爺陽氣不足,此刻聽著這虛弱的聲音,是真的陰氣太重。

    想著他應(yīng)該是中了媚藥才會(huì)臉色酡紅,都這時(shí)候了還記得他的婢女,果然是傳聞中的多情溫柔郎君啊。

    他冷笑著朝身邊的近衛(wèi)開口:“還不快去把小侯爺?shù)男∧镒訋Щ兀羰巧僖桓^發(fā),就提著你的腦袋來。”

    陸昭然覺得身體像是被放在火桶上燃燒,裴謙之聽著來人匯報(bào)情況,從凳子上欲起身,陸昭然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擺,望過去,手指纖細(xì),  膚若凝脂,想起剛才土匪說的話,還真是不像男人。

    “相...相爺...”

    有那一么一瞬間,裴謙之心莫名悸動(dòng)了下,睨著她蠕動(dòng)的唇瓣,有種想親上去的沖動(dòng)。

    他搖了搖腦袋,心里重復(fù)著,本相絕無斷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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