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前世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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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和齊昱去云良閣沒帶細雨海棠,安沁一回齊府,細雨海棠便聽了信兒來接。 安沁怕聶思韻刁難玉凝,便跟細雨海棠吩咐道“我那耳房還空著,你們先幫玉凝安置在哪兒,我等會兒就來。” 細雨海棠應下了,安沁和齊昱往清韻院走去。 安沁和齊昱到了清韻院,聶思韻坐在餐桌上等著。 安沁和齊昱向聶思韻行了個禮,聶思韻見兩人來了,見齊昱也跟來了,有些稀奇,便問道“我叫安沁來,你為什么也來了?沒你的事兒下去吧!” 齊昱見聶思韻并不是要刁難安沁,就行了個禮走了。 齊昱運起功,攀上屋頂去了安沁屋中的耳房。 齊昱掀起一片瓦片,看見玉凝單獨一人坐在耳房里。 齊昱見房下無人,悄悄進了耳房。 玉凝很是驚詫和害怕,瞧著齊昱每次瞧自己的眼神,知道齊昱對自己并沒有什么邪念。 玉凝壓著恐懼,有些顫抖著向齊昱行了個禮,說道“大人若是想知道什么,奴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齊昱問道“你在云良閣內待的許久,可有聽過鄭文軒這個人” 玉凝顫聲道“奴知道的,這人很是心狠手辣,又好色嗜殺。鄭文軒身上有著許多命案官司,但都被他背后之人壓了下去,他和人閑聊時不會讓人陪在身側,奴也不清楚他背后之人。” 齊昱又問道“鄭文軒的妾室的死因你可曾聽說過?” 玉凝顫聲道“聽云良閣的人說過妾室就是他用了什么手段虐殺的” 齊昱平淡說道“好,謝謝你。”又逐漸沉聲恐嚇道“今日爺來找你一事,萬不可讓他人知曉,否則……” 玉凝急忙跪下磕頭,顫聲說道“奴有自知之明,定不會讓他人知曉” 齊昱厲聲說道“別對安沁存些卑劣的念頭,讓爺知曉,刑部仍靜留你一間房的” 玉凝跪在地上,哆嗦著,帶著些哭腔說道“奴記下了,奴永遠記得夫人的恩情,請爺放心。” 齊昱聽后就走了,玉凝感受到周邊沒什么壓抑的氣勢了,攤軟了了身子,側躺著,倒在地上喘著氣。 玉凝抬著顫抖的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圓珠。 這小珠指甲蓋大,球心是紅黃紫交融成一漩渦,周邊是透明的。 玉凝將圓珠放在自己唇上,閉著眼虔誠地吻了一吻。 玉凝輕聲嘀咕道“貓兒,我許是獲救了。” 許是那圓珠給了玉凝勇氣,玉凝將身子蜷縮起來,手心緊握著圓珠。 玉凝松開了圓珠,全身仍顫軟,兩手撐起身子,坐到床上,等著安沁。 清韻院內 安沁一開始見聶思韻有些不悅,恭敬地站在聶思韻身前。 聶思韻雖面上有了些不悅,但仍說道“蜜兒站著干嘛坐過來” 安沁坐了過去,聶思韻給了安沁一個糕點,說到“嘗嘗,很好吃的” 安沁接下了,聶思韻就問道“華晟浪蕩,為何你不勸著些,讓那女子進了齊家?” 安沁一驚,說道“讓母親誤會了是兒媳的錯,那玉凝是妾身要贖的,為的是給她一個干凈的工作。” 聶思韻問道“她出身不好,你如何能給她一個干凈的工作了?” 安沁說道“玉凝歌舞俱全,妾身有個茶館,想著雇些評詞唱曲的人來,沒想到那玉凝的歌舞當真天下一絕,妾身一時被迷了眼,就求著爺贖了她。母親沒見過那玉凝吧!母親定個日子,您瞧瞧她” 聶思韻聽后說道“行吧!那就瞧瞧她。若是你真想抬些妾室,還是不要選些勾欄之人。” 安沁聽后,聽到要抬妾室,心上仍有些痛的。哪怕齊昱和自己是政治聯姻,可自己還是有些喜歡他的,不想同他人分了齊昱的愛,哪怕是趙姨娘。但這些世族中哪一個沒有些叁妻四妾,一夫一妻的有些少了。 安沁說道“母親說的是,兒媳記下了。” 聶思韻看著安沁面露難色,抬手拍了拍安沁手背說道“你和華晟努努力,我等著抱孫兒呢!” 安沁有了些害羞,說道“母親,兒媳會的。” 聶思韻對安沁說道“天色晚了,回去吧!丹竹你去送送” 安沁對聶思韻行禮道別了,剛要出門碰上了齊易。 安沁頓時驚恐,后退一步,向齊易行禮。 齊易瞧了一眼說道“嗯”,丹竹送安沁回去了。 清韻院內 齊易和聶思韻說道“你和安沁說了?” 聶思韻說道“說了,是安沁想聘玉凝去她茶館攬客。” 齊易一聽,憤怒說道“她既已入我齊家,不跟你學些府中中饋,竟要去行商?” 聶思韻聽后,白了齊易一眼“想不到你還這么迂腐呢?” 齊易對下人說道“出去”下人關了門都出去了。 聶思韻見下人都走了,躲了躲他。 齊易說道“躲什么,我不讓她行商,也是擔憂她一女子在外面受了委屈” 聶思韻聽后,說道“那不如我教她些防身術得了” 齊易聽后說道“我就怕她學了,也護不住自己” 齊易又看了眼聶思韻,脫了衣服,剛想上床,被聶思韻吼道“洗了再上我床,你太臟了” 齊易轉身親了下聶思韻臉頰,無賴道“我洗了澡才來的,你聞聞” 沁風苑內 安沁謝過丹竹,給了丹竹些賞銀。 安沁進了耳房,見玉凝在床上坐著等著自己。 安沁先對玉凝道歉道“對不住,讓你等的有些久了” 玉凝說道“夫人言重了,奴也沒等多久。” 安沁將玉凝喚來自己屋里,問道“你吃了沒有,我讓廚房給你做些飯菜” 玉凝說道“沒有,奴在云良閣,到了這時就不給飯菜了,奴也習慣了。” 安沁聽后說道“那怎么行,你跳舞多費氣血啊”安沁就讓廚房做了些飯菜給了玉凝。 玉凝見這些飯菜很是驚喜感動,趕忙對安沁道謝。 安沁瞧著玉凝有些欲言又止,就讓下人都下去了,聯同細雨海棠也一起下去了。 玉凝撲通一聲跪下了,帶著些哭腔說道“夫人對玉凝如此好,是不是不僅讓奴唱些歌舞呢?還要……還要讓奴做妾?” 安沁見玉凝跪下了,急忙想將玉凝扶起,但聽到玉凝這般說。 安沁不怪玉凝多疑,玉凝本就是那勾欄之人,買她的人多數是想讓她做妾的,我給了她希望,自是不能將這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