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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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沃斯滑雪場,阿爾卑斯山的太陽炫亮耀白,冰凍的氣候影響下空氣含水量極少,四下望去,皆是剔透的閃光感。 某個雪峰的最上方,兩道衣著相似的身影先后沖下來,閃影不時交迭,在一個大轉(zhuǎn)彎后終于分出高下,雪粒亂飛中那道高大的身影在短暫領(lǐng)先后急剎停下,摘下護目鏡,“前面斜坡彎道太多了。” 嬌小的身影滑出一段才發(fā)現(xiàn)他沒跟上,護目鏡下的眼睛燦亮,瞳仁大大,“繼續(xù),再比一次。” 他低頭,輕吻那抹光亮,“你有點上頭,先休息。” 兩人在一棵大樹下席地而坐,樹根遮擋下,她短暫回吻,將舌頭伸進溫熱的嘴里,在對方開始席卷之前離開。 “行吧,休息。”她確實腎上腺素有點上升,心跳很快呼吸也急促。 陸續(xù)幾道身影劃過,在空中激起大片的雪花。 呼嘯而過干燥的冷空氣讓她嗓子有點嗆,側(cè)頭靠在他身上鎮(zhèn)定呼吸,平復(fù)下來注意到紀丁辰久未露面的運動神經(jīng),“小辰是受了什么刺激。” 紀丁辰和謝觀南一樣,都是熟稔中庸之道,和瘋狂不搭邊的人。無論是體力還是腦力,都保持在一個平衡受控的范圍。 “看來錢殊的感染力很強。”他伸手撇走她眼睫上的一顆未化的雪。 她頻繁眨眼,“比起他朋友圈的極限運動確實還行。” 錢殊則和他們都不一樣,玩什么都一定要盡興才肯罷休。 果然,剛剛滑走的人去而復(fù)返,錢殊沒有摘護目鏡,光看笑容就能看到意氣風發(fā),“就不行了?來玩啊。” “別別別。”顧青菡姍姍來遲,倒在地上直接大喘氣,“求求你們別跟著瘋,我是真不行了。” 同行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金發(fā)碧眼的帥哥,朝她伸手,“嘿,還好嗎?” “我休息一下。”她擺擺手,坐在原地只喊rest、rest。 顧青菡屬于人菜癮大的典型,幾乎每次都是她喊得最歡,退得最早。 山間小屋內(nèi),壁爐柴火燒得“噗呲”響,幾個人圍著桌子目不轉(zhuǎn)睛,等待轉(zhuǎn)動的瓶子停下。 顯然,現(xiàn)在是最精彩的夜晚游戲時間。 當瓶口終于指向謝觀南,歡呼四起,很甚至有人吹起口哨,不知道還以為誰得了冠軍,錢殊率先拋出問題,“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上一位受懲罰的是昭昭之前的約會對象Charlie,懲罰內(nèi)容是和陌生人接吻,指使人是謝觀南。 修羅場瞬間點燃全場,桌上所有人都明里暗里看向昭昭,甚至有人戳著她問:“還好吧?” “沒事。”她倒了杯冰水,正在咬冰塊玩,“游戲而已。” 風水輪流轉(zhuǎn),Charlie原本坐在旁邊不敢說話,這輪又躍躍欲試,試圖將他拉下馬。 謝觀南面不改色,“真心話。” 謝觀南不怎么和他玩在一起,但不妨礙錢殊欣賞他,以及好奇他的生活,“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聽到這里,昭昭感覺舌下被冰到,卻沒有多余動作。 桌下,膝蓋突然被碰了一下,更為有力的長腿靠攏過來,沒再移開。 冰塊在升溫的口腔里化為水流,他低垂眼神,“十七歲。” 生日就在這幾天,相當于變相承認就在不久前。 “不可能這么遲。”顧青菡說著她的情報,“據(jù)我所知,倫敦那所高中比我們這兒玩得更花,男校也不阻礙直男嘗新鮮。” 這番話比真心話的信息量都大,連錢殊都張大嘴:“還可以這樣。” 昭昭品味過來,給她鼓掌,“哇!你好像在說一個好新的時節(jié)。” 紀丁辰。“又不是封閉式管理,不要多想。” “我就是八卦心理憋不住,別介啊,喜歡他的女生都數(shù)不過來,介雨就放話把觀南拿下。”不怪顧青菡再度提起孫介雨,從小學(xué)到中學(xué)一路美到大,又經(jīng)常把她們兩個比作校花級人物,她作為表面循規(guī)蹈矩的大家閨秀,雖然經(jīng)常是師長夸贊的對象,但孫介雨更為耀眼,最主要她玩得張揚,想要什么都很直接,日常成績以及各類競賽又不落下,各方面都讓人都無話可說。 “說起來,孫介雨也在阿爾卑斯山滑雪,要不喊過來一起玩啊。”錢殊點開某個朋友圈界面。 顧青菡湊過去,“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不要太多,看她定位在哪里。” “也是瑞士,我私她試試。”兩人聚成一團,將原來的游戲拋出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