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回國那天晚上,我房間廁所的門鎖沒壞,而是被我提前反鎖了,因為前一分鐘我剛在里面自慰,對著你的照片意yin。” 他迫不及待分享共同的欲望,事無巨細,“你敲門又急又突然,我聽到你的聲音射得到處都是,jingye都來不及全部沖干凈。” 清幽花香從窗外飄進來,隨著夜深越來越馥撲鼻,可真看向窗外,朵朵玉蘭那么潔白無瑕,就算夜色有遮擋也依稀可見。 謝觀南在躁動的氛圍下沉靜地對她說:“所以不用為此感到任何羞恥。” 是的,她不用為任何只發于心的欲望感到任何羞恥。 但如果不知如此呢? “那我也可以陪你。” 他如是回道。 昭昭只覺得分裂,濕漉漉的頭發從凌亂地遮擋著一半眼睛,眼神又恢復無欲無求的樣子,明明剛發泄過,全身都被汗浸濕了。 但他依然松弛得像只是在外淋了場雨。 謝觀南躺在原處感受余韻,回過神見面前的人披散著頭發坐在床沿,從開窗散味后就一直看著他,月光灑在她身上,泛著微微的光,他有點不敢放大聲量:“怎么了?” 她搖頭,心里反復勸自己沒什么,就是……“有點嫉妒。” 輕笑一聲,他伸出手,在淡色的唇邊摩挲,“要我幫你嗎?” 含住,咬了一口,“不需要。” “這么問好是很破壞氣氛,但對象是你又不能這么問。”再收回的手指,已經滲著血絲。 “為什么。因為我是你meimei嗎?”淡色的唇多了點血色,他的。 “嗯,你是不一樣的。”飽滿的嘴唇泛著幽光,詭譎之感將他內心壓下的惡勾出來,將人拉下來,牙齒在她嘴唇上廝摩,“總歸不一樣。” 她索性趴在他身上,曲起手指在他脖子上敲打:“對自己meimei還這樣,你真變態。” 他看著身上那雙白天總是純真的眼睛在這樣的深夜滲出陰鷙,嘴角勾起順著她的話:“我是變態,不僅每天在夢里和自己meimeizuoai,還在她手上射了。” 看上去這么與世無爭的人,說著這么有違世俗的話。 他興奮了,昭昭知道。 她張開手掌,慢慢加重力道。“變態都該死。” “不,禍害遺千年。”他在喘息中笑得從容。 沒意思地松開手,“我才不要活著么久。” 他眼神放空:“啊……嗯……” 感覺到身下一陣濕濡,她大罵:“謝觀南,你真的變態。” 又是一陣檀腥混進本就醇厚的玉蘭香,徹底的糜艷。 “對啊,要不要再重復一遍。”褲子實在不舒服,他索性脫了,襯衫也大敞著坐在床頭,看向另一側的人。 室內再次恢復寧靜。 謝觀南他抽出一根煙,正要找打火機,感覺到刀子一樣的目光就作罷了,手指在煙卷上有節奏的敲打,像是在思索什么。 昭昭看著他變樣的姿態,清明的眼神讓她輕哂。 呵,專屬于謝觀南的中間狀態。 就算服從欲望也能瞬間抽離。 她陰惻惻說,“這么快……不會是……” 思緒被打斷,他接得很干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不然就真槍實干來一場。” 嘴巴上拉起拉鏈,很快噤聲。 回顧了一遍剛剛半真半假的口嗨,謝觀南覺得事情發展有點脫出他的掌握:“你也覺得自己該死?因為你也覺得自己是變態。” 心里的想法被這么直白地戳破,她不滿地皺眉:“這是犧牲色相,套我話?” “對不起,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長大以后,開始生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試圖把所有自己的行為合理化。如果合理不了,就會走進死胡同。 謝昭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