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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糜宴(H)在線閱讀 - 私有化暴露(23)【浴室、自慰、舔xue】

私有化暴露(23)【浴室、自慰、舔xue】

    姜睞借著腰酸腿軟,在家里的所有行動基本都是賴在季河身上完成的。

    吃飯上廁所都要抱著去,看電視的時候要配合揉腰服務,連躺在沙發上也不忘拿他的大腿當枕頭。

    而這樣親密的身體接觸對于剛嘗到她滋味的男人來說無疑是種極大的誘惑,但偏偏現在又不能吃她,季河只能一忍再忍。

    此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季河家的浴室沒有浴缸,但姜睞敷了藥的腳又不能沾水,即使給她搬張凳子坐著,也終究有所不便,于是她如何洗澡就成了一個問題。

    看男人在那獨自苦惱,姜睞不解:“你給我洗不就行了,昨晚你不是洗過了嘛。”

    季河無言:……就是昨天洗過之后感覺大事不妙他才要在這里想辦法啊。

    但季河的掙扎顯然是無效的。

    浴室里,扎好丸子頭的姜睞坐在凳子上,將傷腳搭在另外一張凳子,并自覺脫了上半身的衣服招呼他:“能不能快點過來呀,很冷的。”

    季河抱著毛巾和衣服,低頭盯著地板走過去。

    他將東西放在架子上,目不斜視地幫她把褲子和內褲也脫了,然后在她的腳上包了一層防止濺到水花的保鮮膜,就要去拿噴頭調試水溫。

    “你不脫嗎?”

    姜睞扯扯他的衣角:“就這樣洗你的衣服會弄濕的耶?”

    “……沒事,就這樣吧。”季河扭動開關,熱水一下從噴頭滋出來,化作一片霧汽,掩蓋住了他此時的不自然。

    “溫度合適么?”

    “還行。”

    聽到回答,季河便站在她身側,將噴頭擱在她頸間,開始給她洗澡。

    熱水沿著她的肌膚一路蜿蜒,在她的鎖骨濺出細小的水花,而后傾盆淋在她青澀的峰巒上,導致山尖的那兩顆還未熟透的嫩果在水流的沖擊下輕顫不止,格外惹人憐愛。

    借著居高臨下的角度,季河得以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移開視線,拿過毛巾接滿熱水蓋在她胸前擦拭起來,遮住這讓他開始呼吸不穩的源頭。

    雖然毛巾觸感足夠柔軟,但是嬌嫩的奶頭昨晚才被男人用嘴細細呵護過,哪禁得住這樣摩擦,姜睞很快就哼出聲:“輕點啊……”

    季河有些慌,停了動作:“弄疼了?”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吸得太用力了。”

    “對不起,下次我注意……”

    季河紅著臉加快速度,草草結束了擦洗的步驟。他關了熱水開關,把沐浴露瓶從置物架上拿下來遞給她。

    “你自己抹好不好?”

    姜睞直接一撇嘴表示了拒絕:“不要,手好累,你來。”

    季河:……這是在成心考驗他的忍耐力吧?

    他無奈地把瓶子放在地上,擠了淺淺一手心的白色乳液,雙手合并在掌間搓磨了幾秒,白蘭花的芳香就沁了出來。

    “那我抹了?”

    當暈開的乳液觸到她那一刻,姜睞被上面的涼意凍得微微一抖,隨后就被大手的溫度蓋了過去。

    男人耐心地將沐浴露揉成細密的泡沫,掌心在肌膚上不斷游走,直到白花花的泡沫覆過她兩只手臂和整個背部,大手才將陣地轉移她身前,匆匆帶過綿軟的胸部,抱著眼不見為凈的念頭,給她裹上了厚厚的一層白色。

    那邊季河在努力心無雜念地伺候她,這邊姜睞則百無聊賴地低頭看著自己裹滿泡沫的上半身,伸手舀了一點,聞起來香香的,觸感有點奇妙。

    她突發奇想,“啪”地合上手掌,手心里的泡沫被驟然擠壓,一下子從指縫里炸出許多大大小小的白沫,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往下落,像極了一片片細雪。

    “哇——”

    姜睞正贊嘆著,感覺到季河的動作停了,一轉頭,就看見她制造出來的雪花有將近一半都糊在了他的衣擺上,有些已經沒入布料里,染成點點深色,給純色的衣服作了別具一格的點綴。

    “哇……”

    她這次的聲音小了點,心虛地對著愣住的季河表示:“我幫你擦掉。”

    季河還沒來得及阻止,姜睞就伸手去擦,還帶著手心殘留的那些泡沫——結果當然是把衣服抹得更糟糕了。

    而且,因為她手所放的位置距離他胯部很近,這么一頓抹下來,也導致某根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物件也變得糟糕了。

    季河深吸一口氣,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別擦了。”

    姜睞看看男人似是在隱忍的表情,眼珠一轉,往下一瞥,就看見了衣擺底下不甚明顯的隆起。

    她頓時不懷好意地揚起唇角:“干嘛?這種程度就硬了?”

    她又補了一句:“你怎么這么容易性奮啊?”

    遭受指責的季河不免感到委屈: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么?

    他們昨晚交纏得那樣激烈,他已經充分體會到她的身軀有多美妙,里面的滋味有多好。

    現在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坐著,他不僅要抵御視覺上的誘惑,還要克制觸碰她的沖動。

    而姜睞呢,她非但不懂他的忍耐,甚至還在煽風點火。

    季河深呼吸,不知是憋的還是氣的:“是你說的……傷好前不能折騰你吧?”

    所以能不能收斂下。

    “那就用老辦法啊?”

    姜睞一臉“你怎么這么笨”的表情,空閑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褲頭,勾住,緩緩往下拉,露出胯骨、恥毛,直至勃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低下頭,蹭了蹭在男人的小腹,臉與那根東西貼得極盡。

    季河屏住呼吸,甚至能感受到她說話的氣息拍在roubang表面。

    “自慰給我看吧。”

    ……

    嘩啦啦——

    懸掛在頭頂的蓮蓬頭被打開了,熱水源源不斷從中噴灑出來,極其規律地砸在地板上,在這狹小又密閉的空間當中聲音顯得格外地大,像是在浴室里下起了一場雨。

    但若仔細地聽辨,似乎還能從水聲的間隙中捕捉到不知是誰發出的低喘聲。

    “嗯……”

    若是有人在場,定會驚詫于淋浴隔間內的轉變。

    原先幫著女孩洗澡的男人身上的衣物此刻已經不知所蹤。他跪在地上,發絲被水打濕貼在額邊,臉色帶著不自然的潮紅,雙手握住胯下又粗又長物件,上上下下地taonong著。

    而同樣赤身裸體的女孩則悠閑地坐在那里,欣賞這極其色情的整個過程。

    “你很享受嘛。”

    姜睞看著跪在自己兩腿間自瀆的男人,抬起完好的那只腳踩在他赤裸胸膛上,順著他的腰一路往下蹭,繞開他的手,用腳尖托了托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

    “唔——哼嗯……”在宣泄中被如此挑逗,男人頓時發出難耐的喘息。

    看著季河這副樣子,姜睞輕笑:“才脫了衣服就硬成這樣,你真是變態誒。”

    姜睞踩在男人的緊繃的大腿上,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那根性器。

    那是一根形狀可怖的roubang。

    紫紅色的柱身充血腫脹,筆直地聳立在兩腿中央,被男人的大手堪堪握住。

    有青筋盤根錯節地纏繞在roubang表面,隨著男人的動作凸起又隱去,像是有生命一樣。而在roubang頂端,碩大的guitou不斷從男人的虎口穿出來,顫抖著張開馬眼,吐出濃白的粘液,再被手指抹勻在柱身上,權當增加潤滑。

    姜睞看著,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彎腰提起放在地上的沐浴露瓶子,對準男人的胯間摁下泵頭。

    白色的乳液被擠壓出來,斷斷續續地掉落在男人紫紅色的roubang上,就像給香噴噴的熱狗淋上了一層美味的沙拉醬。

    “用這個不是更方便嘛?”姜睞露出得意的表情。

    “還可以順帶洗洗你的jiba。”

    “哈……”

    男人胸口起起伏伏,動作不停,保持著剛才的頻率徑直就著噴頭淋下來的熱水把沐浴露搓開。

    泡沫很快就裹滿了那根東西。

    姜睞用摸狗的手法去摸了摸季河的腦袋:“真聽話呀?”

    季河用臉頰抵著她的膝彎,含糊地低聲說“要放進里面的……是得洗干凈。”

    “什么?”

    姜睞沒聽清,但她看見他瞇起眼,直直盯著某一處。

    順著他的視線尋去,她發現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兩腿中間。由于她單腳踩在男人大腿的姿勢,腿心正對著他的臉,因此毫無遮掩的xiaoxue風光被男人窺探得清清楚楚。

    “你在看哪里?”

    男人一邊擼動著手里的堅挺,一邊用熱烈到有如實體的目光盯著她的腿心。

    姜睞總有股無形的被侵犯感,仿佛男人用視線代替那根粗大的器具,扒開了她的xiaoxue肆意jianyin她的體內深處。

    季河昨夜那些的進攻似乎在她的身體上銘刻了相當深刻的記憶,被他這樣看著,rouxue竟然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蠕動,甬道隱約有股濕意傳來。

    姜睞羞惱,伸手去遮他的眼睛。

    “色狼。”

    對于女孩的斥責,季河毫不反駁,甚至坐實罪名般地分出一只手擒住她的膝蓋,阻止她把腿并上。

    被擋住了視線,他就側過頭用嘴唇去觸碰她的膝蓋,在那細嫩光滑的肌膚上親吻、舔舐,吮出曖昧的紅印,密密麻麻地往里一路延伸到大腿根。

    “唔……”

    濕滑的軟體掃過肌膚,帶起陣陣酥麻,引得姜睞輕哼出聲。

    眼看男人的嘴唇離她的私密處越來越近,粗重的呼吸幾乎要噴灑到她大敞的腿心,可姜睞推拒的手卻是那么無力,連質問的語氣也變得輕飄飄的,聽起來更像是調情。

    “你……想干嘛?”

    “這里,也洗洗。”

    季河含糊不清地吮著她的大腿根,就著頭頂灑下來的熱水吻上了她的腿心。

    “啊……”敏感部位遭受如此刺激,姜睞身形一晃,連忙伸手撐在墻上才勉強穩住。

    季河視線受阻不知她的反應,只專注伺候嘴下的美味。

    他無師自通地順著rouxue形狀慢慢吻過去,從這一瓣的蚌rou到那一瓣的蚌rou,用嘴唇啄,用舌頭碾。掃過縫隙的時候不忘把那顆藏匿的珠子挑出來吸一吸,嘬得她顫抖連連,鮮美的汁水不受控制地從開合的洞里流了出來。

    “嗚……那里,不能吸啊……”

    已經被男人調教得十分敏感的陰蒂不斷向大腦反饋著快感,姜睞嘴上抗拒,大腿卻朝男人敞得更開了。

    季河不緊不慢地在女孩的私密之地游走,充分照顧到周邊的每一處,卻刻意繞開了關鍵的洞口,數次路過都避而不入。

    每回在她以為那根軟體要潛入她體內的時候,卻只是匆匆一掃而過,徒增她的空虛。

    姜睞因此飽受折磨。

    進來……它什么時候進來?

    里面好癢……快進來鉆一鉆……

    它是找不到地方嗎?要讓它進來才行……

    姜睞的腦袋快要被這樣的念頭塞滿了,她半靠著墻壁,伸手繞到下面用兩指將張著一道小口的roudong悄悄扒開,并抬高了臀部,將通往她體內深處的入口對準男人的唇。

    而這頭,舌尖再次探出便陷進了一片黏軟當中,季河故作不知,繼續往那狹長的甬道里深入勘探。

    伴隨隱沒在水流聲中細微的rou與rou相契合的動靜,姜睞瞇著眼,舒服地嘆出聲:“哦——”

    伸進來了……

    男人的舌被包裹在女孩溫潤濕滑的內里,他試探地蠕動了幾下,即刻換來了幾聲享受的呻吟。

    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也因失力而松開,季河得以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用舌頭在她的xiaoxue里盡情作亂。

    “啊啊……里面,在動……”姜睞難耐地收縮著小腹。

    男人舌頭像條有思想的活物,極其靈活地上下甩動,把rou壁不斷往兩邊頂開、擴張,而后抵住媚rou挑逗起來。

    他先是雨露均沾地蕩著圈緩緩舔過一遍,來回撥弄迎上來的媚rou,連堆迭的rou褶也沒放過,耐心地將其層層推平,感受她不同的反應,再找準最敏感的那處用舌尖仔細鉆研,只需勾弄幾番,就有甜蜜的汁液從xue里源源不斷地涌出來,流入嘴里。

    腿心被男人含在唇間,津津有味地吸得嘖嘖作響,似乎連水聲也掩蓋不住。

    “噫啊……”

    姜睞失神地望著頭頂瓷白的磚,仿佛連靈魂也被男人從下面的洞一并吸了去,軀殼里只余下充盈的快感,輕飄飄的,像是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天花板。

    見她臉上滿是高潮產生的紅暈,季河手上也沒閑著,就著滑溜溜的泡沫持續擼動著依舊雄壯的roubang,心頭升起一絲邪念。

    要是現在把這根放入她的xiaoxue……會怎么樣呢?

    她一定會用她緊致的甬道包裹住他,用媚rou拼命纏住他,要是他一個控制不住松了精關,濃厚的jingye就會滿滿地射進她里面,把她的小肚子灌得鼓起來。

    但是……會懷孕的吧?

    她自己都是個孩子呢,還不行啊。

    季河暗下眼眸,摒棄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把她按在墻上,舌頭對準roudong反復插入、抽回,配合著右手taonong的頻率,一下一下捅開她的xue道,讓二者產生了體感上強烈的關聯,仿佛此刻在她體內攪動的不是舌頭,而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

    熱水淋在兩人的身上,沖刷著肌膚上的汗液與各種yin液。

    男人跪在姜睞腿間,一邊給她舔xue一邊自慰,發出粗重的呼吸聲,顯然是沉浸在極其愉悅的快感當中。

    姜睞背抵著墻,舒服得都蜷縮了起來。比起把她填得滿滿當當roubang那種潮水般要把整個人淹沒的沖擊,被一根靈巧的軟體這樣四處翻攪所獲得的快感持續時間更長。

    她得以充分感受到那條軟體在她體內活動的軌跡,酥麻感逐漸積累起來,她嬌喘著、享受著,被男人慢慢送上高潮。

    在腦袋融化成一團漿糊之前,姜睞終于覺出了不對。

    明明她是要看季河自慰的,為什么現在是她在被玩著xiaoxue?

    但這微弱的清醒不過一閃而逝,她很快再度被男人的舌頭俘獲,哆哆嗦嗦地往外泄著汁水。

    各種曖昧的聲音交錯著,在浴室里回蕩了許久,男人才低哼一聲,顫抖著徹底釋放了出來,順帶接了滿嘴的甘甜。

    底下的jiba還在斷斷續續地噴濺著濁液,季河卻不管,只昂起頭,雙手扣著她的大腿津津有味地嘬著小逼,等她洞xue里的泉水流盡,才松開唇緩緩站起身,模樣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姜睞渾身發軟地靠在墻上,目睹了這一切,于是暈乎乎的腦袋冒出了疑問。

    ……有那么好吃么?

    視線捕捉到男人胯間晃動的jiba,姜睞沖他勾勾手指,“過來一下。”

    季河取下噴頭不明所以地靠近,就被一只小手扶住了jiba。

    姜睞得逞,“之前就想嘗嘗了。”

    她湊過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還在汩汩冒著精的馬眼,將那些液體卷進口中。

    季河還沒反應過來,正處于高潮后還極度敏感的guitou便毫無防備地被那條濕滑的小舌頭一掃而過,激得他渾身一顫,大片的火花在腦子里炸開來。

    偏偏她還砸吧了兩下嘴,很是嫌棄地吐出舌頭:“略,沒味道,不好吃。”

    “……”

    季河不斷深呼吸,直接將調節水溫的開關掰到藍色的那一頭,冷水“嘩”一下從噴頭滋出來,淋在他躁動的胯間,對性欲進行物理壓制。

    要不是她的xiaoxue還腫著,又是傷員,他指定要把她狠狠cao一頓。

    “想有味道?”季河揪住她的舌頭。

    “香蕉味的要不要?”

    香蕉味的東西,他家里也只有那一樣了。

    等姜睞嗚嗚求饒:“八要了。”季河才把她的舌頭塞回去,低頭含住她的唇深入教訓她。

    “讓你再使壞。”

    最后姜睞像個娃娃似地被季河擺弄著洗完了剩下的流程。

    經過今晚,兩人不禁都陷入了沉思。

    這樣的同居生活,到底是在折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