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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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她醒來后堅持等到下班才換上提姆叫秘書新買的衣服，坐上兩人的車子一起回去了。

    被那么多人知道她是不可能再去韋恩大樓了……短期內，他們說什么要去餐廳吃飯也被她拒絕了，就韋恩家在哥潭的知名度，她是不會和他們去公共場合的。

    雖然回去后又被提姆推倒再吃了一晚……這另說。

    「我都聽說了，老頭子真敢干哪。」作為韋恩家曾經的一員，因為其特殊的經歷不為大眾所知的杰森露出少見的賤笑，不過夜茗看不見連他說話的聲音只是勉強聽到，因為他們正共騎著杰森的重機。

    「我以為你不會約我出來了。」夜茗在接到杰森的訊息時感到意外，但很快回訊接受了。

    她一個人在哥潭找不到理由外出散心，韋恩莊園雖大偶爾也會想逛街，單獨外出總得讓保鏢也挺彆扭，感覺自已像找人麻煩。

    杰森好歹勉強算韋恩系的一人，從他和提姆布魯斯相處的表現來看，他們嘴上斗實際關係還是親密的，她和他出去就算被反對也很安全。

    「為什么不，因為老頭子還是我的真實身分？」韋恩家內沒有秘密，布魯斯掉馬的這么可樂的事叁隻鳥傳遍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已不還成了最慘的那一個。

    布魯斯和提姆和她住一起，迪克在隔避市有假日就會找回來，他雖同在哥潭但沒有特別理由不會回到韋恩老宅，他們看得緊他很少能見她一面。

    今天也是從學校直接截了她出來(夜茗有傳訊報備)，他掉馬也有好處，接她時不用再偽裝成書呆直接重機就好。

    「……我們還是朋友嗎？」夜茗抱著男人的胸，摸到的地方剛好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稍快但很平穩，他騎的車速度快但不會讓人暈，騎車技術很好。

    在小地方也很細心，像是因為車子太高抱著她上車，怕她冷把防風外套給她穿。

    夜茗再一次感覺這人真是矛盾，心明明不壞但看起來就是兇兇的，不過也是兇帥兇帥的，她在出校門時一堆女孩在看他，還聽到有人聊前面有美女去搭擅失敗了。

    「呵，炮友也是朋友的一種吧。」

    她錯了，這男人天生就很會惹人生氣。

    「算了，你要帶我去哪兒？」基于對杰森的信任還有收訊時在上課中就簡單回了個好和下學時間，見面時那么多人看著她急著趕人忘了問。

    「秘密，小乖乖，你都不怕被我載去賣？」旁邊的事物在快速的飄過他還有心力空出一隻手拍拍女孩的大腿，她今天穿裙子被風壓吹起來一片，好在他的外套夠長壓得住，杰森在心里唸了聲。

    「你要是和提姆要贖金的話應該能賺更多。」夜茗知道他是玩笑話，也嗆了回去，哼她有時候是很貴的(當過珠寶架)，現在的樣子應該賣不到啥高價……

    她在學校是真的穿得很樸素，老樣子的大黑框眼鏡，灰素色系的長裙裝(特制質料高級)，加上她不高的身高放到學生堆里還找不好找。

    她和杰森站一起妥妥的小書呆和校霸畫風。

    「嘖，和我在一起就別提起他們了，我這次要帶你去的可不是什么書店或咖啡店。」真要賣他還能用拍賣的，看韋恩和史塔克誰出的價高，「是更刺激有趣的地方。」

    和她一起討論小說的過去是很愉快，在有更進一步的現在他們可以作更多的事情。

    喔？這倒讓夜茗提起興趣，哥潭是出了名的危險城市，她只被允許在安全的商業街和校園活動，這是韋恩家的保護，沒給她見到多少傳說中可怕的一面。

    而杰森居然要帶她破這個戒，她居然有點興奮，人真的是非常反骨。

    他們騎過夜茗偶爾會去的鑽石區商業街往更深處去，因為人變多了不能騎得這么快，夜茗在杰森的背后打量環境，這條街也有很多商店給人感覺卻不太一樣，時近黃昏店家的招牌都亮了起來，有穿著黑衣的人們在走來走去，路上開的車也是黑亮亮的。

    的確有種…來到了黑社會區的感覺，看路邊那個穿著紅禮服的小jiejie裙子開衩要到腰了。

    杰森騎繞著停在一個邊邊的停車場，許是不到最熱鬧的時間帶車間很空，男人把她從車上架了下來……端詳了一下套著他長外套下擺到膝的小姑娘……「不行，我們得去換套衣服。」

    拉過夜茗的手，「別掙扎，乖乖跟著，這里亂走真的會被賣掉的。」他低聲囑咐她心里忍不住碎念，難得把她帶出來塞進某個旅館撲床大干一場不省時間，還想帶她見見世面，給自已惹了多大麻煩。

    他們走的實是店家的后街，不如正口燈火通明，偶爾有一兩個大漢看過來又被臉兇的男人瞪開，夜茗乖巧如雞(？)般安靜，不知怎么燒就看他隨便拉開一扇門，還嚇到店里的人。

    「jay，你干麻不從正門進，而且我們還沒開業呢。」那是個穿著火辣的紅發女性，巨大的胸團隨著她的高音晃動，「抱歉，可以給……這個小妞找件適合的衣服嗎？」

    「……你在哪里拐的學生妹，她成年了嗎？我以為你不像他們一樣作人口買賣，我這店也不作。」女人打量過被杰森拉到身前的小個子姑娘，一時啞然。

    她認識的這年輕男人雖然看起來粗狂，為人卻莫名的正派，不搞毒不酗酒不強迫女人，「小meimei如果你是被逼的我幫你叫110。」她穿著長相都與這條街格格不入，一迷路(被抓)進來的小白兔樣，還是保守聞名的亞裔，喔，嚴格來說日裔倒是很敢玩。

    「她是我朋友，而且她成年了，只是剛下學沒來得及買。」杰森沒好氣道，把他當什么人了，「我可以把衣服…不，找件全新的我知道你這兒有，我買下。」

    「我的確沒有被逼，我們認識。」雖然夜茗不很清楚還是幫杰森說話，她轉頭問道：「呃、杰伊我們是要去很高級的地方嗎？」

    某星級以上的餐廳可以拒絕不符合他們喜好穿著的客人，除非像韋恩任性到直接買下整間店規舉隨他定。

    「ice...算是吧，mama桑，快點，我可不想被所有人誤會是誘拐犯，有我這么帥的誘拐犯嗎？」年輕小伙叉胸哼哼氣，他劍眉大眼的自帶兇氣，臉是真的俊。

    女人心里嘆口氣，是呀她們店里小姐很多愿意倒貼錢和他出場，要騙個純情小女生再容易不過了。

    反正當事人都不在意了她也不愿當個惡人，他愿意出錢她高興兩倍價賣，再附贈幫她化個成熟點的妝，反正現在店里不忙。

    「小姑娘你質不錯……怎么樣要不要來jiejie店里打工？」女人幫夜茗把黑發整齊編盤起來，露出白析纖細的頸項，他們這兒沒有貴重的珠寶首飾，租給店里小姐的頂多就是人工寶飾，乾脆用上金飾和緞帶襯色，倒是可惜了這漂亮滑順的黑發。

    亞裔的膚質都像她這般好嗎？暖綢般細緻光滑，根本不需要打粉，她就上了些腮紅，勾畫眼線突顯她東方的神秘感。

    而且身材比想像中的好，她本來想找件露多一點的衣服，女孩穿出來就被杰森推回布簾，高大男人親從一排衣服中努力挑了一件不露背不露胸，勉強只露了大腿的禮服……裸露的雙肩他拿了個皮草外套搭，整套是她們這兒最保守的，顏色也是深色系。

    厲害的是還剛好是女孩的尺寸，這兩人最好沒什么關係，女人在內心吐嘈，反正要出錢的最大，她笑吟吟的接過男人遞上的信用卡。

    「呃，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不缺錢。」她還沒辦法自由行動，有人打工帶保鏢的？雖不知這女人說的工作是什么夜茗直接距絕了，看旁邊的杰森臉臭的。

    「我們得快點，訂的時間要到了。」杰森在他們打扮時隨便挑了件黑禮服換上，比起女人換衣梳妝男人花的時間幾乎等于0，夜茗很新奇的打量一下子又換了氣質的男人，這店真神奇男女服都有，連杰森這樣高壯身材都有size。

    明顯質量比不過韋恩家精挑的平價西服，硬是被男人用過人的氣質身材撐起，他平日隨便散在額上的挑染白毛黑發被整齊的貼服在頭上，該板正的打扮被他狂放不羈的眉眼染上肆意，像是假憩中的野獸。

    也不完全正經他沒系領帶暢開喉頭，卻莫名的適合他不影響他的帥，猛獸不受繩鍊所控。

    「小帥，隨時歡迎你們回來，平日我們樓上房間還空著呢。」就杰森和女人知道他們什么店，有些保鑣業下班也會來消費，客戶有需要就有商機。

    女人笑看著很男人自然護住女孩的腰的動作，她也沒有反抗可見多少有那意思(這里有的根鞋都太高了她還怕走路會跌)，但是端詳了一下高大的男人，難忍手賤的想拍拍杰森包得緊緊還是盡顯雄偉的胸膛，吃點嫩豆腐。

    真真好男人啊，不說她店里的女孩們，她這見多識廣的jiejie也會心動，可惜被他帶人躲過了，她也是無所謂的領他們到前頭把卡刷了，歡送他們離開。

    出了門就見天色已大暗，歡樂街的閃閃光影和流動的人群不輸白日的鑽石街，這是多變的哥潭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城市的其中一面。

    杰森護著她大步走，夜茗不習慣這種吵雜環境又忍不住好奇探看，因為自已在杰森的保護下很有安全感吧，隨著人流他們步行到一個奇特風格的建筑，站在外面就能感覺到迎面而來的森森涼意。

    這居然整整是用冰堆造成的，就算天氣不到熱能維持其鋒利不變一定很費心思。

    「這是冰山餐廳。」杰森小聲和她介紹，很符合它外表的名稱，不少穿著高昂的男女川流而來，到門口有森嚴又黑社色氣質的門衛檢票，一看就不便宜。

    夜茗倒是不擔心進不去，杰森又帶她換衣服應是作好準備，門衛也是看過各種人類型了，雖然看出這對人身上不算高級貨態度也沒大改變，搞得到入場卷就是客人。

    最主要這里是哥譚黑道大佬企鵝人的本場子，企鵝人性格jian邪暴躁，除此之外他熱愛權勢和金錢，甚至參選過哥潭市長。

    餐廳是他一手打起，符合他個人喜好，是他的王國門面，表面好端端的做著正經生意，連蝙蝠俠都沒找餐廳麻煩(黑白需要平衡)。

    夜茗挽靠著杰森的臂彎，把大部分體重都壓在他身上，把他當拐杖用，杰森沒有別的反應，對他來說夜茗這點體重不影響行走，蝙蝠系的每個把她背著走都可照樣飛巖走壁。

    說是企鵝人的喜好，夜茗抬頭驚呼了聲，大廳很寬暢，頂著豪華透明水晶燈，映照著一座置于正央的巨大冰山造景池，上面還有幾隻活潑玩耍的……企鵝。

    「牠們是活的嗎？」難怪他給挑了件很保暖大外套，里邊免不了偏涼了些，夜茗拉扯杰森指向那些黑白小可愛，企鵝在外型上是很討女性歡迎。

    「當然，牠們的主人外號叫企鵝人，是個黑道頭子，這是他開的餐廳。」名叫企鵝人的傢伙就不怎么可愛了，杰森心道。

    「……你到別人地盤吃飯好嗎？」貌似杰森也是個黑道中人，風格和這些人有差距，從他囂張行境定不屬于哪個勢力下。

    「企鵝人只要有錢賺，蝙蝠俠也給進。」杰森另外補充：「布魯斯偶爾會帶女伴過來，這里還是挺安全的。」有機會就毀布魯斯名聲他們開心。

    冰山餐廳是哥潭有名的高級社交場所，可以普通的吃飯也能觀賞表演、賭博，或是進行一些私下交易。

    當然企鵝人是他們的敵人，從他是羅賓時期穿正裝或裝不時拜訪，長大了拋卻韋恩養子的身分，也會來這兒探探情報(變裝)。

    就算被他們知道他是紅頭罩也無所謂，企鵝人鮮少在冰山餐廳開打，是哥潭不成為的潛規則。

    「帶你來，是因為這兒的冰鮮和冰甜點都是哥潭一絕。」這次倒是很單純的來吃飯的，還有這種地方布魯斯他們一定不讓她來，杰森他不一樣，他覺得都在哥潭地居了不多見識很可惜。

    「……」夜茗搞不懂他們在想什么，就懶得開口了，跟著侍者走進一個小包廂，有個大窗臺可以看到中央的舞臺區……還有自在賣萌的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