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被逼的(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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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為能拿捏住米津時,結果對方直接跟她玩失蹤,還告訴她:“我相信爸爸不是那種人,你這個騙子!” 這小子!該說米筠有個好兒子呢!竟然跟著他的好爸爸一起來對付她! 鐘靈偷偷在公司觀看基層員工忙碌的身影,再去了祝琦昭的辦公室,男人正在聽著手下匯報工作。 一直以來,盤踞南方的各大產業都是唐家為主,突然殺出個米氏,實在令安逸久了的唐家感到危機。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產業的轉型以及內部員工的調整讓很多安逸慣了的老員工實在難以接受,雖不至于裁員,但是有些一直空閑的職位必須撤掉,以至于外界總猜測兩大集團勢力爭奪之戰是否歸冠于米氏。 鐘靈有些擔憂,有些莫名焦慮,但看到完全置身事外的父子倆,正在比賽打高爾夫,覺得自己是咸吃蘿卜淡cao心。 “哼~媒體總是喜歡夸大其詞也就只有傻子才看這種報道。” 唐辛覺高傲的瞥了她一眼,隨即坐在休息椅上喝了點檸檬水。 鐘靈剛想說話,目光被遠處吸引,只見報道上唐家的死對頭米筠悠哉悠哉的過來,后面跟著多日未見的米津。 “這么巧啊淮儉,你們一家也來打高爾夫啊。” 兩個男人熱情的交談,好像報道正如唐辛覺所說夸大其詞一樣,鐘靈偷偷瞄了眼米筠,對方的視線剛好落在她身上。 “鐘靈,怎么你沒打?” “呃呵呵……我對高爾夫沒什么興趣。” 沒料到男人會cue她,鐘靈尬笑回應,對方又問:“是么?你是不會打吧?過來我教你。” 什么鬼!?鐘靈下意識要看向奚淮儉,但腦子硬生生控制住了,她差點就中了他的套路。鐘靈頓了頓,看向米筠,對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站起身,淡定的走向他。 “手要像這樣握住桿,身子要這樣稍微傾斜……” 米筠的手覆蓋在她手上,他環抱著自己教導她打高爾夫,鐘靈表面上很認真的在學,耳朵卻一直聽著奚淮儉那邊的動靜。 所幸奚淮儉并沒有理會,他們父子倆依舊打他們的球,鐘靈內心松了口氣,米筠這老狐貍想激怒誰呢?他以為像這種曖昧肢體接觸會惹得她跟他們產生間隙么? “也不見得多愛你呢…” 米筠遺憾的氣息吹在她耳邊,他的唇在她的耳邊若即若離,好像被他碰到但好像又沒有,鐘靈挺直了腰板,不著痕跡的避開。 “腰挺那么直,這樣的姿勢不對哦,要這樣稍微傾斜……” 他的身體貼著她的后背,鐘靈不得已微微彎著腰,這樣就好像她被反過來調戲一樣,男人的氣息一直游離在她耳邊,讓她有些癢,她潛意識側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對方順勢吻上她。 我去!!!她要躲開,但男人提前料到了,他的手箍住她的腰,鐘靈不敢輕舉妄動,冷冷看著他,他還色情的伸著舌尖舔她的唇,就在奚淮儉他們看不見的角度。 一球打出,米筠才放開她,鐘靈抿著嘴,她的臉因為慍怒因為緊張而發燙發紅,無意間瞥到坐在休息椅的米津,他的表情十足震驚。 現在沒騙你了吧!鐘靈快速的瞥了他一眼,隨即回到自己的座位坐著。 被兒子目睹這個場面,米筠倒是無所謂,一副沒事人一樣打他的高爾夫。 鐘靈悶了一口檸檬水,唐辛覺優雅的轉過身睨了她一眼,視線碰撞,她看到男人快速的上下掃視她,勾起一邊的嘴角冷笑,不一會兒他就過來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但是卻看著他父親打高爾夫,也不跟她說話。 突然的喝彩聲讓鐘靈嚇了一跳,原來是奚淮儉打出了老鷹球。 他們似乎打興致了,奚淮儉接過她遞過來的擦手巾,男人只稍微看了她一眼,鐘靈睜大了眼眨了眨,掩飾著她內心沒由來的心虛,想趕緊離開這里,結果那可惡的米筠居然笑容和煦的過來跟他們攀談。 “一起吃晚飯吧淮儉,X大廈頂樓的餐廳是我剛投資的,試試味道。” 米筠上下的打量奚淮儉的身材,這把年紀是能當鐘靈父親的了,卻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跟兒子站在一塊倒像是兄弟倆。 嗤!想到那些性愛視頻,米筠內心冷笑:總是一副清高冷骨的作態,背地里竟然是個饑渴yin蕩的sao貨!他的視線移向唐辛覺:兒子這么一看也是個yin蕩賤貨,玩得可真是有夠花的,父子倆共侍同一個女人。 鐘靈真是佩服奚淮儉處事不驚,難道這就是世家大族鍛煉出來的本領,就算是面對敵人也能夠像好朋友一樣談笑風生……她就做不到,鐘靈要是跟人有矛盾或者討厭一個人,只會把情緒表現在臉上,就比如米筠,看到他只想躲,跟他說話不爽不耐煩,哪像奚淮儉,明明被他抓住了把柄,跟沒事人一樣。 “鐘靈這個年紀也該娶夫了吧?有沒有男朋友啊?” 米筠風輕云淡的開口。死家伙明知顧問,他居然還跟奚淮儉說:“不少世家子弟對鐘靈心有所屬,前幾天劉家的那位托我問問淮儉你呢。” “是么?我正想找個時間公開下呢。” 奚淮儉微微笑了笑,米筠聽到他的話愣了下,接著唐辛覺突然親密的挽著鐘靈的手臂開口:“米筠叔叔,上次我說我有戀愛,其實我的戀愛對象就是鐘靈呢。” 奚淮儉看了他們一眼,又跟米筠道:“孩子們情投意合,也是該定下來了,我打算下個月給他們安排訂婚。” “……” 米筠盯著鐘靈看,突然笑出聲:“是嘛?那真是喜事啊,恭喜你們了,看來我有幸能喝你們的喜酒。” 他把‘你們’說得很重。鐘靈自己也很震驚,奚淮儉都沒跟她商量商量!她突然感受到一道視線,是米津……鐘靈剛看過去,他就躲開視線。 “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啊?下個月就要訂婚怎么回事啊?你干嘛說出來,根本沒到時候!” 回到家鐘靈有些急:“那米筠說不定就要搞破壞了!” 奚淮儉神態自若地修剪新送過來的花束,正發揮著他的插花藝術細胞:“你只管你自己吃好穿好就得了。” 在他旁邊也擺弄插花的唐辛覺抬頭瞥了她一眼,又專心他的插花,鐘靈一看沒由來得內心郁悶。 說心里話,她其實某種程度上對這父子倆有些厭煩。她知道自己在他們眼里的分量,沒什么本事,出身低,好拿捏。從一開始最底層司機到如今擁有的身份地位,靠的是性,靠提供一些情緒價值得來的,就算是能跟唐辛覺結婚,那也不是她娶,而是入贅,什么事沒她說話的份。 外界,特別是在公司里,很多人對她的評價鐘靈不是不知道,無非清一色說她吃軟飯,不就是長得好看些又會阿諛奉承巴結討好奚淮儉才能爬到這個位置,對于她工作上再認真努力,都沒有人關注到。 在少奮斗一輩子與臉面自尊心上,鐘靈陷入了兩難。她頭一次上酒吧買醉。看她一副苦瓜臉,酒保特地給她調了杯苦艾酒。 “噦……真難喝。” 鐘靈皺了皺眉,還是一口悶掉。 “怎么啦?被金主嫌棄啦?” 鐘靈頓時抬頭看了眼酒保,那是個一雙花臂,痞里痞氣又帶著斯文的女人。 “做什么惹金主煩了?” 她給她重新調了杯酒精度低一點的苦艾酒。 “你才被人包養呢!” “嗯哼,我是被人包養啊,有什么不能說的?” 鐘靈正襟危坐打量她:“干什么!你認識我?” “不認識啊,不過我看得出來……嘿呀!別生氣啊,如果你想換個金主,我有個好的介紹給你怎么樣?” “…” 鐘靈白了她一眼,把酒一口悶掉。酒保自顧自的說她那個圈子的事,是一個專業組織,靠勾搭富家少爺從中獲利,完事了跟其他人互換資源。 “你這跟拉皮條有什么區別?” “我這哪能叫拉皮條啊!” 酒保仔細打量她:“別人空虛寂寞冷,這不過是為客人心靈開導罷了。姐妹,聽我說,最近有個富少,想找個陪伴他的,外形要求我覺得跟你蠻符合,像你這樣清冷中帶點憂郁……我聽我其他姐妹說那個富少沒談過戀愛,實打實的純,要是能搭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還是個雛,完全賺大了!” “切!富家少爺用得著在這種圈子里找對象?再說了,有好處你自己上了干嘛跟我說?輪不到我!” 酒保嘿嘿笑了笑:“你還挺會說的嘛、我看你不大懂得討人歡心啊?現在的社會,那幫富少哪能像其他普通男人那樣甘心嫁人相妻教子,他們要的是情緒價值,錢無所謂重要是有人哄他們開心~” 女人遺憾嘆息:“唉,可惜我的大花臂,那個富少要求不能有紋身的。” “有錢人都難伺候。” 鐘靈繼續喝她的酒,一邊聽她絮絮叨叨的講八卦,隨著客人越來越多,她一個人在角落里喝悶酒,直到醉醺醺的時候,酒保突然湊過來跟她說:“我跟你說的那個富少,居然來我們店里找我們老板,你要不要去試試啊?” “No!我又不是吃軟飯的!” 鐘靈果斷拒絕,喝酒都那么不暢快,被人這樣一眼看穿,她心里覺得不是滋味。但是那個酒保卻一直煩她。 “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 鐘靈頓住,看到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時想不起來是誰?雖然吧臺的燈光沒有很亮,但是她看出女人的生活窘迫,她的眼神是帶著被生活所迫的滄桑感。 “你是鐘靈嗎?” “……”鐘靈點頭,但她想不起眼前這個滄桑的女人是誰了,看到對方眼睛一亮:“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了啊,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鐘夏實啊!” “夏實!?是你!?好久不見啊!” 鐘靈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是同村的、小時候住在家附近的小伙伴,關系很要好的,但是因為母親去世后,父親帶著她去投奔五房妾室所以就斷了聯系。 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兩個人一下子有聊不完的話,突然她被人叫走,“鐘靈你等我一會兒,我等下就過來。” “好。” 鐘靈這才反應過來她在這家酒吧工作,看到她去了一卡座,跟一幫男女談笑歡樂,接著讓服務生送了不少酒水過去,還陪他們喝了幾杯。 “嘿嘿,讓你好等…” “哎……也沒有……” 鐘靈搖搖頭,“叔叔阿姨身體健康都好吧?” “我剛上高中那會兒我媽就去世了,我爸現在生病一直住院呢……” 怪不得……滄桑的感覺。“唉…好好的超市開著非要跟人合伙做生意,被騙了!欠了一屁股債想不開,結果呢……我高一就輟學出來打工了。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面,還能認出你,鐘靈,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我讀到高中畢業也出來打工了。”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還在上大學呢,聽說你有個很有錢的親戚,老家的朋友都說你應該發展得不錯呢!” “呃……并沒有……”鐘靈有些苦澀的搖搖頭,對方一看沉默不語。 鐘夏實家里是開超市的,鐘靈小時候跟她玩的很要好,經常免費吃各種零食飲料……看樣子她現在日子過得不好,她的工作看起來除了推銷酒水之外兼職陪酒…… 對方沒有跟她說自己的情況,鐘靈也不敢多問,她自己雖然不是有錢人,不過手頭上有點閑錢……她知道鐘夏實經濟困難,但她又不敢貿然幫忙。 “喲!你們是認識的!?” 剛剛那個酒保突然過來,驚奇的拍拍鐘夏實的肩膀,看了鐘靈一眼,突然湊在鐘夏實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對方沉默不語。 鐘靈喝了口酒掩飾自己的尷尬,雖然聽不見她們說什么,但是她猜測那個酒保是跟鐘夏實說要把她介紹給某位金主的事。 “你同事跟你說什么?” “沒什么,鐘靈,等會有空嗎?我再過一會兒就下班,一起吃夜宵怎么樣?” “好啊。” 然而夜宵吃完也不見鐘夏實開口,也許是看在童年好友及同鄉的份上不好說,鐘靈想了想開口:“我在給人當司機開車,你要是有困難跟我說別客氣!” 對方愣了愣,坦然笑了笑:“沒事兒,謝謝你了鐘靈。” 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鐘靈也不好再說。夜宵她搶著買單,但是她發現她借著買單去接了電話,好像是有人催她還債?鐘靈陪著她坐地鐵送她回家。看到她住的地方是地下室,暗無天日,住所老舊昏暗的燈線以及潮濕霉菌的味道,鐘靈突然內心復雜。 床是用著紙板跟破舊卡板鋪的,沒有椅子,席地而坐,地毯是用破舊到不能穿的衣服隨便縫制的,杯子是軟塌塌的一次性塑料杯,茶水是拿酒吧后廚用的茶包泡的,床的對面是一個狹窄的衛生間,里面晾著幾件衣服。 “不好意思啊,沒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將就一下。” “叔叔的病很嚴重么?” “其實……一直在跟藥,倒也還好,主要是我家欠了不少債。” “欠多少?” “6243085……我媽她買的那保險才賠了二十萬。” 她居然能報出精準的數值,說明她是真的欠很多錢。瘋了,怎么會欠這么多!!!鐘靈不知道她現在的淡定是怎么歷練出來的。但是換做是她,她肯定要瘋。 “你同事,那個酒保其實有跟我說那事,她以為我是做那行的。” “誒!?真是對不起啊,我……” “為生活那也沒辦法。你去試了么?” 鐘夏實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試了,但那個富少沒看上我。” “是不是介紹成功有介紹費?” “對,介紹不成功也會給錢,但是就比較少,小費一萬……所以才那么多人想給他介紹以及自我推薦。” “那介紹成功給多少錢啊?” “二十萬。” 鐘靈一聽頓時沉默,莫名有種唏噓感。一條人命身亡也就定價二十萬,而介紹個陪伴的就給二十萬酬勞。 “那個有錢人什么要求啊?” “也沒什么要求,就是花時間陪他,上不上床也無所謂,他就是要人陪而已,最少陪他三個月,酬勞給一百萬。” “一百萬!?真的假的?” “是真的。其實酒吧是他投資的店之一,我們老板只是經理人,我查過了,龍星原你應該聽說過吧?” “龍星原!?” 鐘靈驚訝的想起來了,那不就是以前還在當五房妾室當司機的時候,偶然在奚淮儉的辦的宴會她被祝琦昭叫去負責接送龍家的人,而且龍家大小姐原本是跟唐辛覺要聯姻的,奈何雙方互相看不上。 真想不到龍家的少爺會這么前衛,竟然以這種方式要找包養談戀愛對象? “鐘靈……那個……其實我現在的狀況就是……”鐘夏實搓了搓手,“我是真的手頭緊,老家有未婚夫等著我,但是……就是我現在真的沒辦法娶他,你也知道的……” “你需要我怎么做?” 她終于說出來了,鐘靈想著如果是她主動開口求助,那么她盡量幫忙。鐘夏實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她家這種情況,未婚夫還沒甩掉她另嫁屬實難得。 “就……就幫我拿到那一萬塊……” 鐘靈答應了,雖然在百萬債款面前不值得一提,但是對于普通打工仔來說,賺一萬塊不容易啊。 很快,鐘靈就見到了那個龍星原,在一私人豪宅,鐘靈站在他面前接受他審視般的打量。 “你看起來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鐘靈默不作聲,對方湊近她:“你叫什么名字?” “余修。” 鐘靈說了個假名,龍星原目光直直盯著她,她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對方稍微的避開,又道:“你都知道我的規矩了吧?” “我只能陪你一周,20萬。” “你們老板沒給你說清楚么!” 男人不滿的皺起眉,鐘靈不緊不慢的說:“我的要價不高的,陪你我值這個價,另外……” 鐘靈曖昧的攬上他的腰:“我床上那方面還可以,你不試試么?” 龍星原被她的碰觸有些不適,他有些不悅的盯著她。似乎在思考做決定,鐘靈知道有戲,她繼續趁熱打鐵,對付這種純情少爺,霸王硬上弓是最可取了。 被她強吻男人的臉漲得老紅,大概沒想到他會被人這樣冒犯,又羞又怒的給了她一耳光。 “你真是放肆!給我滾!” 他的胸口起伏不平,臉蛋及耳根紅得快要滴出血一樣,鐘靈淡定的昂起下巴,頗為冷淡道:“抱歉,讓你不愉快。” 她盡可能為鐘夏實爭取多一點的錢,如果不能,拿到那介紹費一萬塊就得了,總歸她沒有對不起童年好友。 鐘夏實很快就收到老板給她的轉賬,她有些開心的跟鐘靈道謝,還說下次來酒吧喝酒會用員工價給她打折。 鐘靈回唐府,那父子倆剛好要出遠門。現在的情況就很怪,以前奚淮儉去哪,總會帶上她,現在卻一直丟下她,她又一次上酒吧喝酒去,只不過酒吧的老板單獨給她開了包廂。 “你是夏實的朋友吧?上次龍少爺跟我說了,他考慮了下覺得對你還算滿意,你把你的銀行賬戶給我,我讓財務轉20萬給你。” “哈!?”鐘靈還處于震驚的狀態,她去了上次見面的地方,龍星原正等著她。 “真慢!喂,你那錢收到了吧?” 男人悠哉悠哉的半靠在沙發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收到了。” “哼,那你還不過來陪我?” 鐘靈挑了挑眉,拿出顧客至上的服務態度,陪他喝酒聊天,這倒也沒什么,但是她開始出格,對他曖昧肢體動作與性暗示,男人就全身不自在,又別扭又害羞。 “我……我還不能接受那么快就……” 他撇過頭,屁股一挪,離她遠點。 “拉拉手,親親嘴不算快吧,放輕松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不行!那不行!” 男人猛的站起來,鐘靈有些詫異,這家伙明明自己要來包養人反倒是正經,還以為像那幾個男人一樣,隨便哄兩句就自己脫光衣服撅起屁股挨cao了。 接下來幾天,鐘靈就如同普通戀人陪著他約會、聊天,或者是去游樂園玩玩,一起打打游戲,很快,一周就接近尾聲。 “星原少爺,咱們該結束了,明天就是星期一了。” 男人頓時語塞,有些不悅,他不知在哪拿來一張卡扔在她面前:“這里面的錢足夠你陪我三年半載了。” 鐘靈笑了笑:“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沒有那么多時間。” “我的錢不夠買你的時間么!?” “對不起,我有其他事要做,只能陪你一周。” “你有什么事要做?你要陪其他人?” “這是我私人問題,抱歉。” 龍星原不滿意她的回答:“那我再買你一周的時間總可以吧?我出雙倍價錢!” “這……” 鐘靈有些為難,真是個怪人。“那好吧,就只能一周。” 鐘靈把得來的錢轉給鐘夏實,對方感激得眼淚鼻涕糊她一肩膀:“我做牛做馬都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啊鐘靈~” “別這么說,以后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也請你多多照應……” 陪著龍星原,更多是充當傾聽者,那家伙屬于向往自由自在的人,但是世家大族免不了面臨被cao控或者家族長輩安排人生道路無法自己做主的無奈。 “我想嫁給我自己喜歡的人,什么時候結婚我自己說了算,我不想婚姻被別人安排。” “你已經很勇敢了,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的男人不都很注重名聲貞潔?你還敢來這里找女郎陪。” 龍星原瞥了她一眼:“我只不過想體驗下包養人的感覺,她們那些女人不管婚前婚后總是情人不斷,我這種算什么啊。” “確實不算什么。” 鐘靈淡定的吃著昂貴的應季水果,“你都不敢越過性這條線。” 他突然漲紅了臉:“這種事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給妻主的!” “哦,你真純潔,真好。” 龍星原白了她一眼,“哼!像你這樣的人不會懂得我的想法,你一定有不少客人,性對你還說不過是工作。” “那倒是,我不享受工作,我只是缺錢。” 鐘靈抬手看了看時間:“哎呀,一周的時間又要過去了,今晚10點之后我們就得結束了。” “你為什么每次都要提醒我,我又不是不知道,真讓人掃興。” 鐘靈笑嘻嘻的看著他:“你應該把精力放在尋找你的幸福你的真愛你的自由,而不是花錢浪費在虛無的事上,比如讓我陪你,有什么意義呢?我們又不會相愛。” 他的眼神有些落寞,鐘靈靠近他:“你真是個很純粹的客人,結束之前我能不能吻你?” “你想得美!色狼!” “嘖嘖嘖,女人不好色能叫女人?不過你不愿意就算了。” 鐘靈只是開玩笑想調戲他,龍星原臉紅的樣子屬實很可愛,他的性格蠻好的,有點傲嬌但卻很乖,這兩周相處也沒有對她亂發脾氣,不像某人。 “那……那就來吧,給你親一下也沒關系。” 男人嘟起嘴唇,臉蛋紅紅的,鐘靈簡直要笑死。 雙唇的碰觸,鐘靈可不是純情小白,她可是老司機,男人一下子就被她吻得渾身發軟,氣喘吁吁的癱在她懷里。 “你…你干嘛…我只是讓你親一下又沒叫你…哼!再見!” 他怒氣沖沖的走了,隔天鐘靈便收到他另外支付的小費,還附注了留言:你還是嘗試找份正經的工作吧,雖然這點錢不多,但應該夠你一整年的日常開銷了吧。 真是個老好人,鐘靈把錢轉給了鐘夏實,自己也自掏腰包補足了一些,鐘夏實欠了她一份很大的人情,不過她的幫助也到了極限,剩下的債務要靠鐘夏實自己了。 鐘靈不敢跟鐘夏實說她自己的狀況,也不敢給她在唐家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她實在愛莫能助,只能慢慢與其斷掉聯系,也不再去那個酒吧。 才放松了一下自己,煩人的事又來了。隨著訂婚的日子接近,米筠終于開始向她發瘋。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他突然這樣決定,我沒有跟你作對。” “那你拒婚啊,你早就想跟他兒子在一起了吧,你可別忘了…” “我沒忘!” 鐘靈打斷他的話,米筠冷哼,一直盯著她,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算了,隨便你吧。” 這男人總是這樣!看似妥協由她去的樣子,過后便開始報復,鐘靈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就一定揪著她不放,揪著奚淮儉不放。 消息也不經意間被梁羽孜知道了,他傷心的質問鐘靈為什么:“那我怎么辦?你這個負心的女人,給我希望卻又將我棄之不顧。” “我…我沒有這樣想拋棄你…我會想辦法…” “你能有什么辦法!?我難道嫁給你做妾夫嗎?我爸媽不會同意的!” 他撲在她懷里眼淚汪汪:“一定是他逼你的對不對?他明知道我跟你…” “羽孜…” 鐘靈輕柔的安慰他:“我會處理好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