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被逼的(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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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錯覺么?他確實關(guān)注點過多放在她身上…… 他現(xiàn)在無比矛盾,也很茫然,唐辛覺想著父親說喜歡一個人是常覺得虧欠她,恨不得把好的東西都給她…… “那我現(xiàn)在也不計較她奪走父愛了啊……害!好煩吶…” 唐辛覺在床上滾來滾去,突然萌生起了一個主意。 他鬼使神差般潛入她的房間,鐘靈不在,她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在公司,唐辛覺趴在她床上深吸一口氣,全身有些飄飄然,鐘靈的房間很空……很干凈簡潔,幾乎沒有擺件,墻壁也空白沒有壁畫裝飾。 待了一會兒,唐辛覺去了她的衣帽間看看,衣服也清一色黑白灰為主,很符合她總是一副冷淡淡的樣子會有的品味。 唐辛覺莫名有些小鹿亂撞,完全戳中他的點,他就喜歡那種冷淡禁欲系的女人……他偷偷摘下自己的手表,然后將自己的手表換了她抽屜里的手表類似同款的,借此假裝是情侶款。 雖然這種做法很惡心,但是……他突然唾棄自己,趕緊將手表又給換回去,打算快點離開她房間,結(jié)果才走到臥室突然聽到有動靜,嚇得他又跑回衣帽間躲起來。 怎么辦啊……早知道就不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了,萬一被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變態(tài)狂!!唐辛覺突然無比懊惱,痛恨自己腦子進(jìn)水了。 “那位米先生原來是你認(rèn)識的人?” “嗯……年少的時候是同窗。” “噢……這樣……” 鐘靈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柜外的落地衣架上。聽到她近在咫尺的聲音唐辛覺頓時緊張得心都吊在嗓子眼,躲在下排的衣柜連呼吸都不敢。 “是同窗我怎么感覺那位先生似乎跟你不太對付一樣?” “上學(xué)的時候是競爭對手,現(xiàn)在也把我當(dāng)競爭對手吧……” 奚淮儉走過來摟住鐘靈,“你怎么好像對他很感興趣一樣?” “有嗎?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我有些好奇。” “有!” 類似撒嬌的聲音讓唐辛覺有些詫異的豎起耳朵,他聽到是父親的聲音就有些疑惑了,外面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且父親的聲音還越來越曖昧…… 唐辛覺不由得輕輕挪動身體,開了條縫隙偷偷往外看,結(jié)果一看呆住了,衣帽間外放著的一張長凳沙發(fā),兩人的坐著的姿勢極為曖昧,父親整個人的貼在鐘靈身上,還摟著她的脖子。 “怎么老是鬧我?” “我哪有?你不準(zhǔn)我鬧你么?” 男人的唇貼著女人的唇角,自然的就吻在一起,唐辛覺瞪大了眼,下一秒就差踢開柜門大叫一聲,但是腦子硬生生忍住了沖動。 好在沉浸在熱吻的男女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衣柜里發(fā)出的異響,唐辛覺腦子一片空白,他看到父親赤裸的下體,身體偎依在鐘靈懷里呻吟,雙腿間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褻玩。 “嗯……好舒服……jiba被鐘靈玩得好舒服……噢快干我……鐘靈……快干人家的saoxue……” 唐辛覺震驚的張了張嘴,此刻在他心里十分尊敬端莊威嚴(yán)的父親……他無法相信會是這樣…… “sao貨,趴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男人乖乖的照做,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纳眢w,圓潤挺翹的臀部,鐘靈拍了拍他的屁股,奚淮儉sao浪的呻吟出來。 “啊嗯~快點嘛~” 男人甚至自己掰開屁股,扭著臀部邀請。唐辛覺捂住嘴,他都快要哭了! “哼……去床上?” “嗯~不要~就要在這兒~都沒在衣帽間這里干過我呢~” 鐘靈低低的笑出聲,看到她戴著假jiba貫穿父親的身體,唐辛覺淚流滿面,對父親心中的形象幻滅,還有他萌生的暗戀。 他憤怒又傷心,眼睜睜看著他們yin亂交媾,看到父親像男妓一樣不知廉恥,像條狗一樣討好魅惑主人,匍匐在她腳下舔舐的模樣,他就滿是憤恨。 最可恨的是他的身體竟然也有了反應(yīng),看到這種場面yinjing硬的發(fā)疼,他的菊xue也瘙癢難耐,迫切需要貫穿止癢,他的情欲……唐辛覺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一直到忍耐他們高潮結(jié)束。 “去洗澡。” “一起洗~” “嗯,你先去,我拿衣服。” 奚淮儉去了浴室,鐘靈打開衣柜,嚇了一跳。 “你!……” 為什么他會躲在這里!!? 鐘靈攏著穿好襯衫褲子,看著他的手滿是鮮血,他的眼睛通紅,狀態(tài)不大好。也顧不得剛剛那被發(fā)現(xiàn)的丑事,趕緊將人給拉出來,先給他的手清理止血。 “怎么那么慢呀~” 奚淮儉赤身裸體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唐辛覺嚇了一跳,趕緊跑去浴室拿了浴巾裹住自己,霎時間窘迫的紅了臉。 唐辛覺此刻也忍不住發(fā)飆了,見到奚淮儉就破口大罵,鐘靈要給他包扎傷口,他朝她怒吼一句:“我恨你!”就奪門而出。 鐘靈看向奚淮儉,煩躁的捏了捏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會在你房里?” “我也不知道,他剛剛躲在衣柜里。” 奚淮儉驚訝得趕緊穿好衣服就要離開,鐘靈拉住他:“別去找他了,你沒聽到剛剛他怎么罵你的?” 男人一瞬間紅了眼眶,他疼愛的孩子剛剛罵他是個賤貨婊子……鐘靈安慰:“別哭了,被發(fā)現(xiàn)也沒辦法,讓他冷靜冷靜,我去找他。” “鐘靈!” “怎么?” 奚淮儉欲言又止,“你趕快跟上他……” 鐘靈開車出來,把唐辛覺可能去的地方都去找了個遍,卻不見他蹤跡。 “鐘靈?”接到她的電話, 梁羽孜有些意外驚喜,當(dāng)她問:“辛覺少爺在你那里么?” “沒有,怎么了?” “沒什么,打擾你了。” 梁羽孜的心情頓時低落。掛了電話她有些煩躁,就怕這位任性少爺?shù)认伦龀鍪裁词聛恚蛩娫捯碴P(guān)機(jī),鐘靈突然想到一個地方,趕緊掉頭回去。 他有可能躲在地下室的游戲廳里,那算是他的躲避基地。果然,鐘靈發(fā)現(xiàn)門是反鎖的,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yīng)。 “辛覺?你在里面么?” 鐘靈將耳朵貼著門,聽到隱約的抽泣聲,確定他就在里面,讓他開門。 “你給我滾!滾啊!” 門被她用備用鑰匙打開,看到她唐辛覺像只發(fā)怒的野貓,全身炸毛爪子鋒利準(zhǔn)備攻擊她。鐘靈將門反鎖,男人立刻砸東西過來。 “你滾!滾!滾開!我早就該想到爸爸為什么對你那么好了,你們原來早就鬼混在一起了!把我當(dāng)猴子耍!!賤人賤人賤人!!!” 鐘靈默默看著他發(fā)泄一通,直到他聲音啞了,沒力氣了,才撥通了奚淮儉的電話:“找到他了……沒什么大礙,哭累了就好了,我會看著他的。” 她準(zhǔn)備了點食物,可是男人通通給踩得稀巴爛,各種斥罵。 “是咯,我們是搞在一起那又怎樣?” 鐘靈淡定的坐在一旁道:“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難道你爸一輩子守活寡?他跟你媽各過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媽納了這么多夫妾,外面情人一個換一個怎么不見你跳腳?” 唐辛覺抓起抱枕就向她砸過來:“下流無恥混蛋!” 鐘靈冷哼:“我下流什么了,這是你情我愿的事,去跟你媽說啊!?” 鐘靈被他轟了出來,唐辛覺絕食了整整一天一夜,心急如焚的奚淮儉低聲下氣的哄著兒子。 “你馬上跟她斷了!不然咱們就斷絕關(guān)系!” “好!好!是爸錯了,你不要生氣……” 鐘靈不以為然,她以為男人只是做做樣子,結(jié)果奚淮儉居然是認(rèn)真的。鐘靈內(nèi)心有些說不出來的慌?……上班也心不在焉,接手洽談的項目也出了大錯,被米氏標(biāo)走了。 “對不起……我……” 她的疏忽使得公司損失不少,奚淮儉聽著祝琦昭的匯報,面無表情。 男人沒有責(zé)怪她,“米筠那人在商界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這也不怪你,讓琦昭接手罷了。” “你是還在生我的氣?” 男人沉默的甩開她的手,背對她并不說話。 奚淮儉不愿意跟她交流。對她的冷淡以及疏離,知道終這么有一天,但沒想到這么快,也沒想到男人變臉如此快,就好像之前黏人撒嬌的模樣是裝出來的。 米氏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人米筠,跟奚淮儉同齡,對方是個十足強(qiáng)勢的人,聽說米氏集團(tuán)前身是米筠的妻主所創(chuàng)立,但由于年輕的時候她意外身亡,立刻被米筠掌權(quán)后改為米氏集團(tuán),甚至連獨子的姓氏也從李姓改為米姓。 那家伙對自己的敵意挺大的,奚淮儉以前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想到他……鐘靈更加郁悶。 說斷就斷,還真讓人有些不習(xí)慣。甚至見面都生分得很,遠(yuǎn)遠(yuǎn)的跟他視線對上,對方還立刻避開……什么啊……這算什么啊…… 米筠舉辦了一場酒會,來參加的都是名流,很多家屬親眷都來了,唐家自然在邀請名單上,鐘靈自覺避開,但是奚淮儉叫上了她。 她有些受寵若驚,在車上看到了板著臉的唐辛覺,鐘靈愣了愣,叁人處在一個空間里,一路無言。 “閃遠(yuǎn)點別跟我靠太近!” 唐辛覺壓低聲音瞪了鐘靈一眼。矛盾歸矛盾,對外形象還是要維持一家人和諧相親相愛的場面。 鐘靈眼尖的看到了五房妾室的女兒唐辛夢,下意識尋找五房妾室的身影,但卻并沒有瞧見。 那家伙是怎么來這里的?照理說來參加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而妾室及妾室所出的子女一般沒機(jī)會的,直到她看到了米筠的獨子跟唐辛夢在一塊,感到震驚。 唐辛夢冷笑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在嘲笑她,又似乎在得意炫耀,鐘靈內(nèi)心冷哼,兩人互看不順眼。 米筠帶著兒子跟奚淮儉打招呼,她跟唐辛覺跟在身后,鐘靈一眼就看出米家少爺米津?qū)ψ约旱臄骋猓諅€手對自己十足嫌棄。 老子針對自己,兒子也如此,這姓米的跟她杠上了是吧!? 鐘靈沉浸在溫柔鄉(xiāng)太久了,幡然醒悟自己本來攀上唐家正室的初衷就是為了對付五房妾室為自己出一口氣!這會兒鐘靈跟奚淮儉那檔子事立刻被放在腦后,她現(xiàn)在的注意力放在了唐辛夢身上。 米津原來跟唐辛夢從中學(xué)便是同學(xué)了,大學(xué)也同校,最近因為他家來南方拓展頻繁來往。鐘靈一看就知道唐辛夢在追他,且米津?qū)λ灿心敲袋c意思,兩人正處于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階段。 鐘靈不屑于棒打鴛鴦奪人所好,但對唐辛夢例外。米津并不好追,由于唐辛夢的抹黑潑臟水本領(lǐng),他對自己印象極差,且他父親米筠不喜奚淮儉,反感度更加強(qiáng)烈。 鐘靈唯一慶幸的一點就是唐辛夢是妾室所出,米筠這男人自然不會讓獨子嫁給一個妾室所生的女人。而且唐辛夢并不得米筠喜歡,因此她跟米津的進(jìn)展有所阻礙。 對于鐘靈的示好,米津不為所動,反倒是米筠,突然約了她在一家私人會所見面。 “我聽說你經(jīng)常約小津出去?” “是,年輕人交個朋友嘛,我看米津自己一個人,剛來南方?jīng)]什么朋友。” 米筠上下瞥了她一眼,言語有些不屑:“多結(jié)交朋友是好事。對了,你爸最近身體還好么?” “挺好的,他有保持鍛煉身體的習(xí)慣。” “噢…人就是該保持鍛煉。你爸呀以前身體真是弱不禁風(fēng)的。” “咦?還有這種事?” 米筠點頭:“我記得他有貧血癥,上學(xué)的時候動不動就跑醫(yī)務(wù)室……哎呀現(xiàn)在倒是好啊,多年不見變得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真是越變越年輕漂亮。” “米筠叔叔您也不差,真是令晚輩我十分佩服。” 米筠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我可比不上你爸好命,有你們這對貼心孝順的兒女,哪像我啊,勞碌命,年紀(jì)輕輕就守了寡,還得忙事業(yè),連兒子我都沒時間管教,唉……” 鐘靈笑而不語,聽得出他話中有話,明白這家伙是嫉妒!他從年少就嫉妒奚淮儉,在他看來奚淮儉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錾砻T嫁了豪門唐家,又掌管大權(quán),夫妻恩愛子女聽話孝順,風(fēng)光無限。 而米筠雖出身不差,可年少家道中落,下嫁李姓妾室所出的女人且英年早逝,自己拉扯一個孩子長大又要拼事業(yè)……但他哪里知道奚淮儉的風(fēng)光無限其實只不過是為了體面,很多是做出來的假象。 鐘靈回想調(diào)查他背景資料愣神的時候,并沒發(fā)現(xiàn)米筠的冷笑,待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男人靠近她的距離頗為曖昧,她內(nèi)心有些詫異…… “米筠叔叔,您……?” 這男人看不出是這種隨隨便便的人,真叫人有些看輕。 “叫叔叔多生分,鐘靈,我知你不是淮儉親生的,咱們怎么說都是同命相連……” 男人的手指摩挲她的臉龐,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帶著微醺的情欲。 男人的身體貼著她,又慢慢跨坐在她身上,鐘靈撇過頭:“我們這樣不妥,請你自重。” 米筠笑出聲,“什么叫自重,嗯?”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雨其對視:“難道……你還沒跟男人上過床么?鐘靈……我守身這么多年了,見到你內(nèi)心就躁動不已……” 他貼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親吻,鐘靈微微瞇著眼,無動于衷。 “聽說你在公司做的不是很順利?接班人這種處境可不大好吧?” 鐘靈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米筠誤以為她想要唐家的財產(chǎn)了……她野心可沒那么大,她本來的目的就是想報復(fù)唐辛夢他們而已。 兩人內(nèi)心都有各自的算盤,情色是遲早會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不過是提前一步。 “啊……啊……嗯……好棒……” 米筠喘息呻吟著,騎在她身上主導(dǎo)著性愛的地位,他不愧是被外界評價為很強(qiáng)勢的男人,zuoai不喜歡被女人壓在身下。 這男人還有很強(qiáng)的自尊心,明明sao得不行,卻不準(zhǔn)被人看到他發(fā)sao發(fā)浪的表情,鐘靈的雙眼被他用黑布條綁著,看不到他的樣子,連同呻吟,他也抑制著,在爽到控制不住的時候,強(qiáng)吻她以掩飾他的浪蕩情欲。 真是有心而來,挑在私人會所這種隱蔽的地方,沒想到卻是偷情zuoai的最佳地方。米筠的確是守寡多年,沾了葷不知節(jié)制壓榨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兩人都累得連洗澡都沒有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晚,米筠慢悠悠的洗完澡穿好衣服,對于鐘靈視而不見,等她回去的時候,手機(jī)收到他的信息。 內(nèi)容是一部視頻。鐘靈一下子惱火,這家伙真是不講武德,竟然拍了性愛視頻,且他自己不露臉,而她本人則被完完全全拍下。 「沒有嚇到你吧?放心吧畢竟是我頭一次放縱自己,想著紀(jì)念一下,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鐘靈看著這文字真是牙齒都快被咬碎。 「你可別亂來!」 「怎么會呢,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