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被獸人拿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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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賦云特此精心打扮了一番,華麗的連衣裙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線,看著鏡中的自己頗為滿意。 趙式音是一個人來的,那個獸人少女竟然不在身邊。 她抬頭挺胸頗為傲氣的跟趙式音寒暄兩句,三個人便入座,吃著今天的晚餐。 可栗子跟她配合的很好,她都覺得太默契了,她一個小動作,可栗子就知道她需要什么,順帶秀了一波恩愛。 可栗子聊起了年少的趣事,話題一轉(zhuǎn)落在趙式音身上。 “聽說老師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李賦云慢悠悠的瞥向他,對方淡淡的開口:“倒還不急著找對象。” “誒?是嗎?老師身邊不是有位漂亮的女孩?” 李賦云暗爽,她覺得可栗子把她想問的問題都說就來了! 可栗子看著趙式音不大想說感情上的問題,一直含糊敷衍,視線時不時落在李賦云身上,就知道他對她還存在的眷戀。 “說起來老師跟賦云以前交往過呢,我還挺驚訝的。” 趙式音跟李賦云的視線對上,兩人看著彼此又移開目光,沒說什么。 可栗子見狀,拿著刀叉的手不由得握緊。 飯后,可栗子故意騰出給他們兩人獨處的時間,果然趙式音就找上李賦云了。 “你是認真的嗎?賦云,我不希望你肆意玩弄可栗子的感情。” 李賦云一聽就不悅了,“玩弄?你憑什么說我玩弄?” “你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 “哦~”李賦云笑了笑,“你還能被我氣到?怎么?就因為是你的學(xué)生,我跟他結(jié)婚了你看不順眼?” 趙式音皺著眉,嘴唇抿著。這代表他在生氣,這個男人生氣不像她那樣暴躁。李賦云高傲的揚起下巴,往他脖頸處吹了口氣。 “不會吧,你還對我心存愛戀啊?” 趙式音板著臉好一會兒,突然松懈笑出聲:“彼此彼此。” “他媽的誰跟你彼此彼此!?” 這下?lián)Q她生氣了,擰著眉一臉嫌棄。 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口是心非。” 好似被戳中痛處,李賦云揚起手想教訓(xùn)他,卻被他抓住,他的眼神像以往那樣溫柔,她瞪著他,突然撇開臉:“真是不可理喻。” 可栗子在暗處偷偷看著,陰沉著一張臉。 他嫉妒,他很容易吃醋,也只有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情緒。 可栗子出生在5區(qū)一個普通家庭。他的祖輩是純種人的寵物,后來被棄養(yǎng)來到5區(qū)定居。從小他就被教育著謹慎小心不要靠近純種人。 可他骨子里對純種人好奇親近心很重,有一次親戚要去1區(qū)做事,他借著自己聰慧懂事可以幫大人的忙一同去了1區(qū),在那里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純種人。 尊貴,且享受著他們獸人無法享受的待遇,就連學(xué)習(xí)也是頂尖的教育資源。 他內(nèi)心有些飄飄然,首都的繁華美麗讓他迷了眼,他迷路了,打聽問路卻忘了自己是獸人的身份,一下子被人嫌棄驅(qū)趕。 他趕緊包裹著頭巾一路狂奔,不小心拌倒重重摔了一跤,膝蓋滿是鮮血,疼得他站不起來。 人生地不熟,弱小卑賤不敢求助,只得慌張的掉眼淚。 “小朋友,你沒事吧?” 他嚇得包緊了頭巾,把自己的臉捂得嚴嚴實實,生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獸人,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逃離。 “哇啊!你的腿全是血,不要動了。” 李賦云按著他,拿濕巾紙給他擦拭腿上的污漬,疼痛又害怕讓他不停的顫抖著身體。 “怎么摔這么嚴重?你家住在哪里?” 他不敢出聲,慌亂只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你是啞巴?” 李賦云嘗試著抱起他,但那時作為學(xué)生的她力氣不大,只好叫男朋友趙式音來。 “這小朋友受傷了,就近先抱他去校醫(yī)那里處理下好了。” 他害怕的要死,等處理完傷口,李賦云輕輕問:“你的頭巾要裹得什么時候?你家住在哪里?我們送你回家去。” 他抓著自己的頭巾,小心翼翼的露出雙眼,一邊的趙式音驚嘆:“你是獸人啊?” 李賦云頓時盯著他看,嚇得他蒙著頭瑟瑟發(fā)抖。 “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趙式音溫柔的安撫他,“你跟家人走散了嗎?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你真的不用害怕,沒事的。” 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拉下頭巾,李賦云伸手卷了一下他的頭發(fā)。 “哼…小meimei,你的家人呢?” “賦云,別嚇著她了。” 趙式音輕輕碰了她的手,示意她別那么粗魯,上來就卷人家的頭發(fā)。 被誤認是女孩子了,因為他年紀小,留著長頭發(fā)齊劉海,再加之未成年外表還分辨不出雄雌。 可栗子被他們送回去親人那里,第一次跟家里人提出了質(zhì)疑,說純種人并不如所說的心狠殘暴,雖然被嚴厲的教訓(xùn)了。 之后他拿到了身份證,借著親人在1區(qū)做工的便利,偷偷的去看望李賦云,雖然只敢遠遠的看著。 他看到李賦云一直跟趙式音同出同入,他們的關(guān)系親密,可栗子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感問題。 為了能夠接近他們,可栗子絞盡腦汁的從各種渠道學(xué)習(xí),努力報名參加各種比賽,直到他們上大學(xué)來到3區(qū),在獸人混雜的商業(yè)區(qū)他不用像在1區(qū)把自己的頭發(fā)包裹嚴實,有時跟李賦云擦肩而過,她無視他,就讓他傷心難過。 他偶然一次機會碰見在馬路上起爭執(zhí)的兩人,才得知李賦云并不喜獸人。 傷心又失望,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竟然是……趙式音卻跟李賦云相反,可栗子頓時心中有了計劃。 三人若無其事的討論今天晚餐,再聊了一會商業(yè)新聞便散了,回到總統(tǒng)府,李賦云先開口。 “早點休息吧。” 今晚兩人沒有深入交流,夫妻同床異夢。可栗子在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真的有年少時那會的純粹么? 答案是沒有。 他年少的時候確實真的很喜歡李賦云,而現(xiàn)在,更多是想得到她的執(zhí)念在作祟。 他以前還想著怎么破壞他們兩人的戀情,發(fā)現(xiàn)他們這點政見分歧順水推舟,故意在各大比賽奪冠引起她的注意忌憚,又故意接近趙式音成為他的學(xué)生……故意將她調(diào)去偏遠的13區(qū)受苦……故意……但是她都沒將他放在眼里。 “你還喜歡著老師吧?” ……“你還沒睡啊……” 李賦云沉默了好久,“也沒多喜歡……” 黑暗的房間,靜悄悄的,李賦云冷不防的出聲:“我們以前見過吧,很久之前,你是留著長頭發(fā)。” 可栗子沒出聲,李賦云覺得困,就睡著了。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也沒再提及。而他卻忍不住了。 “你什么時候認出來的?” “啊?” 李賦云有些懵,反應(yīng)過來道:“跟你zuoai的時候想起來的。” 她伸手卷著男人的頭發(fā),“銀白發(fā)色,異色瞳,眉中有顆小紅痣,右腿膝蓋有傷疤。” 可栗子啞然,她竟然能記住這些特征。李賦云又問:“你當年是喜歡我還是趙式音?” “哈!?” 他突然通紅了臉,“我當然是喜歡你啊!” “鬼鬼祟祟,老是跟蹤我們,要不是趙式音說不要管你,我就報警抓你了。” 可栗子有種社死的窘迫,又反應(yīng)過來他的單戀被揭穿了。不過李賦云并沒有說什么。 “那……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結(jié)婚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 之前有些疑惑的事突然想通了。怪不得以前給他頒獎再到他坐上總統(tǒng)之位,總覺得眼熟,像在哪兒見過…… “我對你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 在她面前維持著的若即若離的假面具被擊碎,可栗子頓時有些自卑,也慶幸她沒有深究,不敢干涉她太多事,不過夫妻兩這層關(guān)系倒還維持著相敬如賓。 他以為李賦云會立刻投向趙式音的懷抱,為此整天煩惱著,但卻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這樣做。反倒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隱藏的競爭對手——錦袁 他疏忽了! 錦袁這家伙居然勾搭上李賦云!他原本是知道錦袁的性格,也知道他家族的風氣,是不屑于攀上純種人的,所以他才放心安排在她身邊,哪只他對她的態(tài)度語氣一看就有問題。 李賦云想去旅行,指明了要錦袁同行。 “阿錦,你的年紀也該成家了,有沒有心儀的對象?” “…………還沒有打算……” “讓你跟在夫人身邊對你找伴侶影響不大好。2區(qū)那邊……” “總統(tǒng)大人!” 錦袁突然打斷他的話,“這是夫人的意思。” 可栗子睜大了眼,攤開了說:“她是我的,你還想跟我爭?” “我沒想跟你爭,只是維持現(xiàn)狀就好了。你知道的,趙先生在她心中才有分量。” 可栗子頓時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兒便開口:“你下去吧。” 李賦云總歸是對星璃虺心存愧疚,這次她說要去旅游,實則半路讓錦袁改變路線去往13區(qū)。短短這些日子,赤蛇府就變了樣,她以為當家主會是月虺,結(jié)果竟然是星璃虺接手。 13區(qū)的變化很大,看來星璃虺的本領(lǐng)不錯。跟錦袁在酒店大樓遠遠看著在樓下一行人中的星璃虺,火紅色的頭發(fā)格外扎眼,與以前不同的是穿著打扮像個正經(jīng)的大人了。 “抱歉,我來晚了。” 月虺趕來,脫離家族的他變得開朗了許多。 “我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你跟總統(tǒng)結(jié)婚了。” 錦袁識相的離開,留下他們兩人單獨聊天。李賦云簡單的解釋她結(jié)婚的理由。 “不管怎么說你開心就好。星璃他那邊……最好不要跟他見面了吧。” “嗯,我知道。” 人家怨恨著她她不是不知道,如今見到他成長了,且據(jù)月虺說他治好了啞癥。 “他不是天生就啞的,我也洗清嫌疑,一直以來我是被懷疑加害他的對象,之所以能脫順利離家族也是因為被無端懷疑加害星璃這個理由。” 月虺回答了她的疑問,她也明白為什么作為長子的他不受待見。離別時也互相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 “你要是哪天不開心了,就來找我。” 李賦云被他逗笑了,月虺離開后,錦袁總是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 男人搖搖頭,李賦云道:“今晚就住下,明天就走吧。” “好。” 他以為她會跟月虺溫存,所以才走開留給他們一些時間。晚上,李賦云開了支紅酒邊喝邊看夜景,錦袁就在一邊靜默陪伴。 “你喝得有點多了。” 錦袁拿開酒杯,李賦云也不再喝了。男人從身后抱住她,輕輕靠在她肩膀上,李賦云回頭,他便順勢吻上她的唇。 帶著紅酒的香氣,唇舌纏繞,李賦云輕喘:“可栗子……” “他同意的。” 李賦云有點懵,但是很快了然,兩人擁上再次熱吻,衣服的剝落,赤誠相待,借著酒精的勁頭她張開雙腿纏上他的腰,被他輕松抱起,碩大的jiba抵著花xue頂入yindao。 jiba在yindao里疾馳,昏暗的房間是男女性交的喘息媚言,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將他們的身影投射在墻壁上。 墻壁上激烈交媾的影子,女人逐漸高昂的浪叫。 “好厲害嗚嗚要被cao壞了……噢噢大jiba好棒……” 李賦云抱緊他的脖子,隨著他不斷的搗擊,快感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只得咬住他的肩膀。 “啊……” 錦袁爽得發(fā)出低吼,jiba被花xue絞得他想射,再被李賦云突擊咬住他的rutou,男人瞬間就射出來。 許久沒沾葷,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以為你會跟月虺……做的。” “你說什么?” “沒什么,睡吧。” 男人攬過她入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離開13區(qū),一路上的旅程還挺開心,她跟錦袁在各種地方嘗試了各種姿勢的性愛,最令她難忘的是在溫泉,直接被cao暈過去。 溫泉的霧氣大,本身就容易缺氧,在溫泉里性愛,熱熱的溫泉水被他的jiba直搗入花xue,別樣的快感讓她承受不住,興奮太過暈了過去。 嚇得錦袁趕緊送醫(yī),被醫(yī)生一句房事太過,李賦云直接社死。 旅行結(jié)束,回歸正常的生活,跟錦袁的性愛次數(shù)就減少了,除非可栗子公事在身去出差了,他們才有機會在一塊深入交流,不過大多數(shù)可栗子出門錦袁都會跟在身邊。 嘗過獸人性愛能力的她,獨自一人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好多個夜晚總想要,自慰也無法滿足。她實在很喜歡、也想念被填滿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