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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南公子(性冷淡H)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第五章

    其實她本名并不叫袋袋。她姓林,叫林黛,少了一個玉字,沒少被同學玩笑。后來琳一直“袋袋”“袋袋”地叫著她,剩下的朋友便全跟著這樣叫了。

    她出神地想著那些叫她“袋袋”的人,每一個臉上都歡歡喜喜,熱熱鬧鬧,時而可愛,時而淘氣,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將這兩個字念成一盅迷魂湯藥。

    若是她有勇氣的話,應該現在就掙扎開來,沖他大喊,閉嘴,少叫我的名字。她在大學里也曾是敢如此做的一個人,但是離開那些年后的蹉跎壓抑與絕望,竟然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也許曾經那幅意氣風發的樣子才是她裝出來的,孤僻而絕望的她一直被她關在心里,成長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所以她才想要逃離,逃到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去,獲得她最渴求的解脫和安寧。

    她只是想在逃離的路上來看看多年未見的朋友,看看曾經向往過的江南,可是,她的江南變成了一只要吞吃掉她的巨獸,不肯放她當一個清凈的過客。

    在想什么呢?袋袋。

    她被頭頂的聲音扯回了現實,男人正要給她打開車門,她一把推開了他,站得老遠。

    是我的錯好不好?男人舉起手來,悶悶地笑著,顯然并不在意剛剛的事情,也并無半分反省的意思。

    她低著頭,不知該如何應付這樣的局面,她不想如此矯情的,也不想朋友難做,更不想讓身旁的人心里不痛快,但是她沒有辦法,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讓所有人都開心,她自己也能夠順暢地躲入自己的世界。

    她鼻子有些酸,她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她根本不想這樣,說到底,她也從來沒有求過朋友,她只想,只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活著而已,朋友的過度關心讓她好累,她真的好累。

    不知為何,竟越想越難過,她又把一切都辦砸了,這世上的事情,真的好難。

    她眼里的淚水在滴落之前,被男人再次扯入了懷里。

    袋袋,怎么還哭了呢?他掏出一塊迭得十分平整的手帕替她擦淚,她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腦子瞬間有些亂,明明剛才還在難過著,但是她現在又被抱了,而且,為何現在還有人在用手帕呢。

    他嘆了口氣,捧起她的臉,溫柔地注視著她,若不是我了解你,袋袋,我今晚,會十分難過。

    他又補充道,現在也有五分。

    他用白凈的手指抹掉她眼角的淚痕,將她抱得更緊。

    袋袋,是不是奇怪我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好?

    袋袋,因為你值得別人對你這么好呀。

    她腦子昏昏沉沉地貼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胸腔的震動,他胸前的熱度隔著一層襯衫傳遞過來,竟然不會讓人在夏天的晚上覺得悶熱。

    袋袋,我以為你不會這么小氣的。他突然取笑道,只是嫌你走得慢,抱你一下你就要這樣哭,那昨晚,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去了,我豈不是要淚流成河?

    她聞言忍不住想笑,又發現自己居然這么簡單就被左右了情緒,干脆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了他的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聞,如同他的雙手一般讓人沉迷。她想,也許這味道,這雙手,都將是她記憶中江南的一部分,無法分割的一部分。

    袋袋,你明明……他欲言又止,又有些無奈地笑著,怎么這么別扭呢?

    后來他們在停車場磨蹭太久,看看手機,曾公子原本計劃好想去的地方早已閉門謝客,她負罪感深重,在車里,第一次對他敞開心扉道:

    我們去吃肯德基呢?

    我請你,她支支吾吾地解釋著,最近他們在送小玩具皮卡丘,本來想跟揚揚一起去吃的。

    揚揚就是呂明揚,都是琳起的外號,袋袋,揚揚,路路,炎炎,濤濤,不管男女,統一迭字。

    她有些忐忑,怕自己的提議唐突了這位江南的公子,可是眼下實在太晚了,她太久沒有出門,這是她來之前就想好的事情,她一時實在沒有更好的想法。

    可惜她體會不到曾公子處的視角,夜色下,一只眼睛紅紅的小兔子坐在他的車里,對他說,她想要皮卡丘做的小玩具,本來只有她的朋友才能送給她的。

    于是在她看到駕駛座上的人雙眸微微瞇了一下,一言不發地開車上路后,一顆心頓時跌入了海底。

    后來曾公子讓她在車里等著,她便拘謹地等著,他去而復返,將手里拎著的東西全都遞給她,包括一對剛出爐的新鮮小玩具。

    她瞬間覺得,自己一整晚走錯了許多步,而這個提議是這其中最差的一步,做什么皮卡丘,她明明將自己隱藏得那么深那么好,早就發誓不再外露,怎么那么深刻的誓言,這么快就不作數了呢。

    她一路都在反省自己,其實他們下午的時候還喝了下午茶,根本沒有多餓,何況,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就必須要一起吃飯了呢?

    曾公子驅車帶她去了片夜晚的花田,花田很大,游人很多,有人在野餐,有人在夜釣,也有一家人帶著還不睡覺的夜貓子寶寶來欣賞花花草草。

    他們將車停下,曾公子沖她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從后備箱拿出一堆大包小包讓她抱著,差點壓得她直不起腰來,接著他們選了塊兒靠水的清凈無人處將毯子鋪開,東西扔下,  去一處古色古香的鋪子里買了驅蚊的艾草又復返。她站在一旁,看曾公子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件一件組裝著手里的東西,顯而易見的技藝嫻熟。

    于是不一會兒,他們面前出現了一頂帳篷,一根魚竿,和一個熏著艾草的香爐。

    今天本來想帶你去山里釣魚的,他對她解釋著,結果被事情耽擱了,袋袋,不如來夜釣吧。

    話里透著隱隱的興奮,原來這樣溫潤而從容的人,也孩子氣的一面。

    他們席地而坐,她啃著手里微涼的漢堡,看曾公子用叉子叉著手里的雞米花送入口中,同時跟她小聲抱怨著,袋袋,這個好油膩,你們和明揚在大學的時候,都只吃這個的嗎?

    她回道也不是,比這個還難吃的也有很多。不知道這句話哪里愉悅了曾公子,讓他開心得揉了揉她的頭發。

    然后等待魚上鉤的時間便有些枯燥無聊,她熬過了第一條和第二條,卻再也架不住第叁條了。曾公子在她身上裹了條毯子,在她耳邊誘惑道,睡吧,我會給明揚打電話,讓他明早過來烤魚。后來她好像和他說了什么,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她好像跟他說,不行,不能睡,還沒有卸妝。

    身下的青草地軟綿綿的,她在夢里胡亂蹭著身邊的熱源,企圖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后那個熱源很識趣地自己靠了過來,蓋出她有些發冷的肩膀,將她的全身上下都裹得十分穩妥。

    她在天邊有一絲破曉時夢醒,頭頂有涼風吹過,讓她又往旁邊縮了縮,突然覺得哪里不妥,才發現自己像條毛毛蟲一般,東倒西歪的,半個身子都靠在曾公子的懷里,而對方正用那只還需要摟著她的手固定著魚竿,再用另一手收線,也不知道一晚上是怎么熬過來的。

    醒了嗎?先不要動。曾公子說罷,將收回來的魚扔到一旁的桶里,扶著她坐起,然后起來活動了下手腳,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驚呼了一聲。曾公子立馬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噓,不要動,然后將她整個人抱入了帳篷,自己也鉆了進去。

    才凌晨叁點半,我也有些困了,就當賠償我讓你靠了半夜,也陪我睡會兒吧。

    說罷,原本就緊貼著她的人一手攬過她,頭也貼在了她毛毛蟲身體的一側,很快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

    后來她從毯子里伸出胳膊,將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望著漆黑的帳篷頂,也漸漸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