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亂(原對講修改后補完)(微h)
書迷正在閱讀:強搶(公媳)、茯年(偽父女劇情向,NPH)、江南公子(性冷淡H)、白馬莊園、【咒回乙女】戀愛幸運曲奇、安妮的答案(1v2 np)、一往經年(校園1v1H)、【HP】整夜在玫瑰邊、怎么都愛不夠
“這都幾點了,這個漢堡再熱下去,菜葉都蔫了,組長,你說要不要出個廣播提醒一下呀?” 機上除了剛才外勤的漂亮空乘,按規格還有一名跟組和一名內勤。 今次因為是包機,機務輕減,所以內勤配得是個培訓剛結束的實習生,懵懵懂懂地,心眼還只會往手頭的活計里鉆,發散不了太多旁的想法。 “里面心思又不在吃上,你擔心個什么勁。” 剛才出外勤的空乘,也就是乘務長,低頭抿了口咖啡,淡淡嘲了她句單純。 全組都知道房里在干嘛,客人沒按服務鈴,除非飛機快墜毀了,否則誰也不會去為了片菜葉,擾人清夢。 “都說這個宋先生挑剔,我看還挺隨和的,事少,錢多,長得還帥,對女朋友也貼心又大方,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去哪里找哦!” 內勤說時,夾了片新鮮菜葉換上,口風一轉,就開始和乘務長聊起了宋遠哲。 私飛的機組就是這樣,空閑了就會聊聊當日客人的八卦,說說哪個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假二代,哪個是眼里容不得沙的真名媛。 遇到包機的、男性,不管對方有沒有家室,年齡幾何,長相好壞……那可都是實打實的鉆石王老五,所有空乘眼里的香餑餑,如能逮到一個,就算她們青春飯吃到了頭,下半生應該也不用再愁。 更遑論像宋遠哲這種,條件樣樣出眾的極品,那簡直就是搶手貨中的搶手貨,就算外面傳他脾氣再怪異,也前赴后繼,有的是人往他面前獻祭。 “你現在覺得他好,等吃他投訴的時候,看你還春心蕩漾地起來不!” “啊?他還會投訴?” “聽國內航線同事說的,有次她瞥了眼宋先生的ipad,看了頁面后,沒話找話,夸了句圖里的季浩然最近挺火的,許多小女孩喜歡,總共兩句碎嘴的閑話,當場也沒見他什么異常。誰知道下機就吃了單投訴,從著裝規范到客戶隱私安全,還差點驚動法務層面,把那個同事嚇地喲……現在和她提起宋先生,還會止不住腿抖。” “天吶,這么陰險嗎?” “說不準,可能就是陰晴不定了點。我之前服務過他一次,倒沒覺著什么不妥,事后也沒工單,其實只要本本分分,讓人抓不住辮子,應該就不會有大的問題。” 她對新人都是挑場面話說,那些聲色犬馬,瀲滟刺激的本分“服務”,哪能真擺到臺面上這么隨便講出來。 新人聽她這么說了,也不好再多問什么。 這趟航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此時正是越海而行的中段,最是容易困乏的時候。 就在她們打著哈欠,越聊越貧瘠時,服務鈴乍響。 餐室有一個分機,乘務長向內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快速接起。 “您好,請問有什么能為您服務?” 對面沒有回答,只有幾聲粗重的喘息,混合著女人破碎的呻吟,還有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rou器拍擊聲。 餐室內的對講是自動外放的,此時兩個空乘面面相覷,因聽到的內容,而瞬時變作大窘。 “呃……宋先生,請問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嗎?” 航司有規定,即便客戶誤觸服務鈴,也要確認叁遍后方可掛斷。 她問完第二遍,對面依舊沒有正面回答。 只有女人隨撞擊加速后,越來越大的浪叫聲。 “啊……嗯……太深了……慢啊……慢點吶!啊啊啊啊!” 羅生生嗓音干啞,顫抖著發聲,濃重的情欲感從聽筒那頭蔓延到了這頭。 乘務長聽聲后,生理性地吞咽下口水,下身不知怎地,莫名變得濕潤,回想些畫面后,體內竟也被帶出了一股燥熱。 “宋……宋先生,請問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嗎?如果誤觸的話也麻煩——” “拿些水過來,我老婆渴了。” 這男人粗喘著說完這句,便利落地將鈴燈按滅,通話中斷。 原來他聽得見啊…… 縱使這乘務長經驗豐富,但這么明目張膽,百無禁忌的客人,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剛才對講里,光聽聲音就知道做得有多激烈,等會兒送水過去,還不知道要面對什么景象呢! 只是簡單想象了一下畫面,她的臉就泛出熱紅,實在是臊得慌。 機內廣播 “宋先生,水給您送到了?” 播報完畢,乘務長單手拿著餐盤,對著金屬的亮面,理了理本就無懈可擊的盤發和絲巾,抿住嘴唇,抹均口紅,生怕讓里面那難搞的人物,揪出些自己無妄的錯處來。 她靜靜等了會,飛機因為外部風噪和內部結構的問題,傳聲度不高,即便她與他們只隔了一扇移門,里面的動靜她也根本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概兩叁分鐘后,自動門打開。 宋遠哲此時已換上了機上的浴袍,姿態颯爽。他站在門邊,指了指起居的方向。 “放她邊上。” 空乘視線順他手指方向看去,床位前有半塊艙門阻擋,看不真切床上情況,隱約只能看見有人趴躺著,該就是這宋先生嘴里的那位“老婆”了。 剛才上機前,看她清清爽爽不加修飾的模樣,還以為是宋先生帶點親緣的meimei,順道回家探親來蹭他一段。 可沒想到鬧了個烏龍,兩人居然是情侶關系。 空乘端著水,一路向內,周邊都是做后的痕跡,所見所嗅,通通震撼著她早已見慣世面的感官。 地上胡亂丟著他們的外衣內褲,每下腳一步,都得小心不要踩到客人的衣物。客區右邊的座椅上和下面地毯,滿是水漬,澆出了大大小小好幾處的斑駁。空氣里則混雜著jingye、體汗和香水的復雜氣味,攜著荷爾蒙揮發擴散,說不上多讓人作嘔,但肯定不會太讓人好受。 起居的床上,羅生生面朝下地趴著,兩腿微微張開,臀瓣上交錯著捏掐拍打,紅得深淺不一的指痕。 她此時大概做完不久,下身還在微微抽搐著,股縫里不斷吐著白濁的jingye,畫面既香艷,又糜爛。 空乘皺了皺眉頭,大約是同為女性,多少有些共情。事后被玩成這副姿態,連外人近前都沒有反應,肯定是有些問題的。 于是她試探問道: “羅小姐,水來了,您現在要喝一點嗎?” “嗯……嗯……” 變著調地嗯了半天,連要或不要都說不清楚,果然意識上不太對勁。 “你放下就行,我喂她。” 宋遠哲抱胸倚墻,對她的延宕頗具微詞,面色亦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宋先生,羅小姐她……” “她的事與你無關,讓你放下就走,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空乘被他話語間的冷意懾到,于是趕緊收回餐盤,致歉后逃也似的快步向外,關門落鎖,一氣呵成。 出來后,她背向門板深吸了口氣,一面慶幸自己沒有獻媚成功,一面又替里面那個羅小姐感到擔憂。 人嘛,就是這么怪異的物種,即便是帶些共競的關系,也會產生些互相憐憫的情緒,女性尤甚。 不過畢竟不是多熱血的人,為了一絲同情,是不會有人去得罪宋先生這樣的人物的。 空乘走后,宋遠哲倒了杯水,自己先一飲而盡,而后坐回床沿,將羅生生身體掰正,靠躺進懷里,重新倒上一杯后,遞到了她的嘴邊。 “生生,喝水。” “唔……嗯……” 大概是藥物配合著性愛起了作用,羅生生身體仍是興奮的,意識卻很模糊。 宋遠哲自從受傷以后,接觸過不少二類精神藥品,早對藥效耐受,吃來無非就是助助興罷了。 而羅生生不同,她很干凈,盡管只是最入門的類LSD,對她這張白紙來說,也是有夠刺激的。 航程剛剛近半,后面還有好幾個小時供他們消磨,宋遠哲可不想cao具行尸走rou。他要羅生生清醒著,倔強著,就算和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也好,她說的,他都愛聽。 給她強行灌了兩口清水,還是不見有什么清明的跡象,于是宋遠哲俯首親了親她的眉眼,起身抱起她,行步緩慢地,往機上那唯一個,逼仄的淋浴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