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微h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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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回到劇組下榻的酒店。 季浩然的助理替他在網上訂了個當天就能入住的民宿,省去了一些前臺交接的麻煩。途徑便利店時,這個精明的下手幫他買了些生活用品,結賬的當口還特意順了兩盒安全套,也是有夠“貼心”的。 羅生生上車坐定,身體觸及到皮墊的柔軟,感受到密閉空間的安全,很自然便放下警惕,昏沉地寐了過去。 中途她不吵不鬧,只低頭彎腰靠睡在季浩然懷里,最大的動靜不過偶爾囁嚅幾句,十分安逸。 他們夜宿的房子,是一間離沙面島不遠的老洋樓,隱蔽性很好,晨起暮歸時的風光不錯,露臺能直接看見江景和島上的建筑群,雜糅了歐陸與南洋的味道,頗具風情。 如果時間足夠,和愛人在里面粘連幾日,應該很難會感覺生厭。 然而季浩然的心思并沒有飄散到這么遠,他一路抱住羅生生,沿著旋轉樓梯奔襲向上。 進入臥室前,醞釀了整夜的他,是急不可耐的,然而開門見著床,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后,卻又突然變得有些膽怯…… 他把羅生生輕放在寬大床位的中央,而自己則趴在床邊,無言地看著她的睡臉,咬住自己拇指的甲蓋兒,在欲望和理智之間進退兩難。 “嗯……水……” 床上這人突發的嚶嚀把他嚇了一跳。 回過神,季浩然略微遲鈍地起身,走到桌前去翻找助理備的東西,看里面有沒有水能供她喝一口。 找的時候,塑料袋里那兩個混著鐳射的小方盒,在燈光下發散著七彩的光,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心理上,都無法輕易被忽略掉。 他眼里落了這個物件,不禁聯想起些畫面,臉上立刻灼燒一片,整個耳朵都紅得像要滲血一樣……下身也逃不過,不自覺就開始硬脹起來,yinjing的脈搏像是聯通了心臟,開始跳躍地越來越兇猛,也越來越沒有章法。 等緩了陣兒,屏退了一些糟糕的念頭,季浩然步態有些別扭地坐回床邊,讓羅生生倚靠在自己肩頭,給她喂了口水。 “還渴嗎?” 女孩閉著眼搖頭。 看來剛剛只是單純地口渴,并不是轉醒的預兆。 心里微微落定,他決定先沖個澡清醒些頭腦,緩解下下體的腫脹,等她意識恢復,能記事了,再去想后面的事情…… 不同于他清醒著的掙扎,醉了的羅生生明顯要自在一些。 不過她迷迷朦朦里還是做了個不太好的夢,夢里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躺在程念樟身下。這對男女赤身裸體,彼此連結著性器,不斷zuoai,明明都都發現了闖入的自己,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夢里的她不斷想阻止,讓他們停下,可怎么也無法觸碰到夢中人的身體,外面淅瀝的雨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自己的心情也跟隨水澤彌漫的環境音,而變得愈加潮濕和晦澀。 不對!有些奇怪…… 夢是無聲的啊! 可為什么這個雨聲這么真切,里面還夾雜著幾許人類的喘息,腦中即便沒有成型的畫面,卻仍然可以感知它那股可怕的真實感! “呃啊……” 羅生生從夢中驚醒,一瞬坐起。 窗外并沒有下雨。 四周圍是完全陌生的環境,她頭里有銳痛時不時刺激,回想了一下,上一段關于現實的記憶,還停留在車站月臺上和季浩然喝酒的片段。 而對于之后她怎么轉場到了這里的,根本毫無印象。 夢里的雨聲其實來自旁邊浴室的花灑,她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水流裹藏了一些類似呻吟的男聲。 心里揪緊,她怕別是季浩然在浴室滑倒后的痛呼。 這人老動骨傷筋的,又出什么意外的話,后面可有夠劇組折騰的。 于是羅生生也沒多想,下床后赤著腳就奔向浴室,一把推開移門: “季浩然,你沒事吧?” 兩人四目相對。 瞬間,世界靜止,只剩下噴頭的水聲還在簌簌作響。 待看清一切,羅生生瞳孔驀地放大,震驚和錯愕碾壓著她的思維,又因視線不小心對上了某處,害羞的情緒極速升騰,使她不得不立馬把燒紅的臉埋進掌心,背過身與他抱歉道: “啊……對不起!” 季浩然的手此時停在自己的長棍上,原本已經行至馬眼的jingye,被她的突然出現,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比起丟人,現在這種要射不射的感受,才更加難熬。 他單手撐著墻面,垂頭深吸一氣,用欲望包裹后,暗啞而干澀的嗓音,面向門口的背影—— “喂!羅生生……能幫我個忙嗎?” “什……什么忙?” 女孩一邊問,一邊往外挪了兩步。 因為眼睛被捂著,所以此刻羅生生的聽力變得異常敏感。她聽見浴室內,花灑被關停的倏然收音,而后有男人腳掌踩在積水的磚面,發出的漸大的“嗒嗒”聲響,還有自己噴薄在掌心,急促而劇烈的呼吸…… 季浩然行至移門處,右臂抵住門緣,低頭問她: “你酒醒了嗎?” 他個子太高,即便松垮地站立,對上羅生生的體形,也極具差異感。 “醒了……你呢?衣服穿好了嗎?” “嗯” 得到肯定的答復,羅生生這才終于把手卸下,深吸口氣后,緩緩轉過身。 “我——” 映入眼簾,是他近在咫尺,全裸的軀體。 “啊!!!季!浩!然!!!” 羅生生整個呆住,不知該作何反應,于是只能應激地叫他名字。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 出浴后的他渾身散發著熱氣,水漬順著發尾墜落,黏絲成縷,將他原本深褐的頭發變作了了濃重的墨色。 相較于平素清爽干凈的少年模樣,此時的他欲氣滿身,目色里晦暗上涌,嘴角向單側勾起,直白地把“不懷好意”四字,全寫在了臉上。 “剛剛你壞我好事,現在不上不下的,你這罪魁禍首得幫我弄出來。” 羅生生滿臉疑惑。 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你……你也沒喝多少,怎么醉得比我還要厲害的樣子。” 說完,她立馬羞赧地轉頭決心回避。剛準備抬腿走遠,手腕就被男人給重重撈了回來。 季浩然也不多廢話,直接提著她的五指,懟在自己腹前高豎的熱棒上,教她感受自己的脈搏、熾熱、堅硬,還有碩大…… “幫我弄出來就行,不然說不定以后都出不來。” “你當我叁歲小孩嗎?騙鬼呢!” 羅生生也顧不上避嫌了,回身用了十足的力氣抽手。可沒成想她越抗拒,手腕就被這男人捏地越牢,根本沒法逃脫他的魔爪。 “又不是上你,朋友之間這點小忙也不幫,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哈?朋友這么用的話……你平時難道都找程念樟給你打飛機嗎?” 清醒了以后的羅生生,說的話又恢復了往常的噎人,簡單一句,就堵上了季浩然的那張嘴。 這半大的男人,見狀拗不過她,只得單手撓了撓后腦,眉頭緊鎖,心里多了絲想用暴力的沖動。 不是為打她,而是只想用絕對的武力懸殊,來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