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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這個吻綿長而繾綣,他用舌尖勾纏著她的,每一下舌側的挑弄都會激起心頭的一陣酥麻,軟化她堅硬的偽裝和一碰就碎的骨氣。羅生生在情欲的邊緣尋回了些理智,抬手輕輕把他推開一段距離,小聲嘀咕道: “這樣不對的……” “什么不對?” “嗯……你還沒說對不起,我不可以這么輕易原諒你,這個進度不對。” 話音剛落,程念樟面目上便起了些許躁郁。明明氣氛剛好,她卻偏要多生出些事來。 于是他順著她的意,又后退半步。 “那你講講,該是什么進度?” “唔……” 她抬手輕咬住指節,垂眼看向地上的腳尖,猶豫該如何開口。 “嗯……總要先冷戰幾天的……吧?” 話里斷斷續續藏著試探,程念樟憶起她白天疏遠的姿態,才明白過來,這人竟是在和自己冷戰。 意會后,眉目驟然深鎖,聽她話里雖是小女兒的嬌作,但這種情人間才有的對峙,他既不曾體會,也不想去探索。 “你今天不是擺過臉了?” 什么叫擺過臉? “一天都不到呢!這樣顯得我特別沒志氣的好不好啦!” “那你想幾天?” 指尖揉捏眉心,兩人不同頻的交流實在令他頭痛,語氣里已經明顯有了怒意的前兆。羅生生聽出了些許不妙,于是放軟道: “叁天?四天?不知道,反正你一天沒有真心實意和我認錯,我是不會和好的,不然你下次肯定更過份?!?/br> “哼……下次?” 鼻音泄露了他的嗤笑,羅生生這副得寸進尺的說辭,在他眼里,未免有些自視甚高了。他動手松了松腕口的表帶,低頭對上時間,右眉微挑,語氣輕浮地回道: “那就按你說得來,今天我就不奉陪了?!?/br> 羅生生原想拿喬下他一頭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反而順水推舟,沒有分毫放軟和留戀,抬腿就是一副真要走的架勢。 “本來也沒喊你過來,好走不送!” 看他強硬,她也不能示弱。 羅生生尾音懸停時,程念樟正好行至門前,聞聲后,他單手靜默著停在門把,用拇指刮過金屬的冷硬,盤算著彼此的籌碼,等她像往昔一樣,再求著他留下。 然而這次,卻遲遲沒有等到身后傳來的任何下文,羅生生背對著他,維持剛才的站姿,也同樣在賭他的回頭。 “啪” 等待已無用,房門終被不輕不重地關上。 別人都是吵吵嚷嚷里互相給臺階下,只有他們,非要矜著自己的面子,再把彼此推回高臺。 聽到門扇合縫的聲音,羅生生的心情如同一管引線半路熄火的煙花,一只收口時泄漏的氣球,興高采烈后又匆匆打回原形,無邊的失落感侵襲,直教人墜入谷底。 她后知后覺地回身揉了揉眼睛,心里暗罵自己發什么作天作地的神經!而后抹掉面上殘淚,因為提不起勁來,便沉吟著低頭,想些雜七雜八與他無關的事情。 此刻室內恢復了午夜該有的寂靜,羅生生努力過,卻總是沒法分散對他的注意,心里一直在等門外電梯的“叮咚”,卻始終沒聽到動靜。 他怎么還不上去?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反應過來,他可能一直沒有離開。 心里甜意上涌,一下沖昏了頭腦,羅生生也不去計較這人之前做的糟糕事了,把那些誰更在乎誰的比較通通放到一邊,不糾結他善變的脾氣和強硬的個性……亦步亦趨試探著向前,深吸口氣,抬手將房門打開。 外面廊道空曠,男人倚在門邊,抱胸低著頭,用凌厲的目色瞥向她,不悅道: “怎么才開門?” “你……嗯……唔……” 程念樟想也知道她有多得意,于是沒等她開口,轉身就捧住她的臉,用蠻橫的長吻脅卷著兩人再次回到室內。 此時房門還開著,他卻全然沒有顧忌。粗重的呼吸灼燒著她的面頰,唇舌攪動出嘖嘖響動,濕濡著彼此身心。 倉促和迫切中,也不知是誰踢上的房門。羅生生此時被推擠在墻面與他之間,剎那的天旋地轉迷失了她的神志,唯一的本能就是伸手攬住他的腰窩,隨他的帶動恣意回吻,用急促的心跳回復所有熱烈。 “想要嗎?” 男人稍稍偏頭,嗓音暗啞地在她耳邊落下蠱惑般的呢喃。未及回應,雙唇便含上她軟嫩的耳rou,用鼻息叨擾她耳后的敏感,催生女人一陣接一陣的酥麻。 “嗯!” 得到應允,大手自衛衣的下緣探入,隔著布料將她的柔軟包裹。隨他揉捏,愈漸硬挺的乳首,隔著層薄薄的蕾絲,刮撓摩擦他的掌心,撩撥出他心間與下腹騰升的快意。 “手抬起來” 衛衣厚重,男人覺得掣肘,一氣呵成卸下了阻隔。 現時他兩一個依舊是衣冠楚楚,斯文敗類的模樣,一個卻裸露著上身,白嫩的皮rou上只有幾片軟布包裹,強烈對比下,更襯出她漫溢的迷亂。 真是不公平。 可惜眼里被他鍍上了情欲的迷離,羅生生也來不及去計較這些了,雙手放下后立馬搭回他的肩上,主動踮起腳迎,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唔……” 后背的暗扣在深吻時被熟練解開,胸衣如同破碎的紙片,扯下后,形同虛設地掛在半臂。 男人俯身埋首她的胸上,一口含住粉嫩的頂端,用舌尖來回拍打吮吸,嘖嘖的聲響和乳rou上他熾熱的鼻息,不禁讓下體的軟rou驟然縮緊,怎么控制,也阻擋不了內褲越來越盛的濕意。 “嗯……嗯……別在門口……嗯……外面有人聽見怎么辦……” 她揪住他后腦的頭發,急切想要換個主場。 “那換個地方” 說著,他將羅生生狠狠抱緊,轉身攜她抵在了洗手臺的邊緣。如此,巨大的鏡面中,兩人相擁的姿態被復刻,女人瘦削的背脊和纖細的腰身,就這么被裸裎著,全然展現在了程念樟眼前。 他的手自上到下,在她的背縫游移,薄繭摩挲著皮rou,帶起陣陣戰栗。他愛看她因為自己顫抖的模樣,所以沉醉于欣賞,良久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嗯……怎么了?” 被他這么磨著,羅生生很是不解。 抬眼才發現,原來這人的視線一直對在她身后的某處。好奇他在分心些什么,她便也轉身,欲一探究竟。 回頭后,鏡面就在眼前,男人眼中的世界同時落入了她的眼中,兩人目光就這么,在鏡中恍然相撞 一剎那 天雷勾動地火,甘草落入柴薪。 就像是在觀看著自己主演的情愛電影,羞恥心作祟下,yuhuo焚燒過境,男人下身鼓脹的態勢愈加磅礴,一面生長,一面頂住她的小腹,隔著布料傳遞他的脈動。 “嘩啦” 臺面上的雜物被程念樟掃手推開。 “?。 ?/br> 還不及反應,羅生生的臉就被他給強扭了回來,整個人也被半抱著抬坐上去。她的雙腳此刻只能勉強點地,身體因為懸空,不自覺地后仰,只得一手支著水池,一手搭住他肩。 “你做什么呀?” “別多話。” 他諳她喜好敗興,劈頭就是句呵斥。 洗手臺上的頂光,此時直白地鋪灑在女人身上,她本就白膩的肌膚,光照到處,都是刺眼的炫目。不甘耽于視覺的刺激,程念樟稍后退些,欺身又開始嘬弄她的乳尖,略帶粗糲的手掌,自乳rou向下,貼著她繃緊的腰腹,一路鉆進褲縫,直接就著濕意,勾指插入甬道。 “噗滋…噗滋……” “啊……啊……啊……” 手指的攪動即便被布料壓著,有些沉悶和阻滯,但每一下卻仍異常兇猛。她的腰肢在他手下,不斷起伏上拱,陰蒂充脹著,偶爾被他拇指刮過,都會如遭電擊般劇烈地抽動。 “不要再弄了……啊……” 再弄下去,就要xiele。 想想實在丟人,而身體被他上下齊攻著,又尋不到落腳的支點,她能做的抗議,也只有無力地推搡和一句真真假假的“不要”。 聞言,程念樟唇角勾出弧度,長長地吮吸后輕咬一記,放過了她的上身。 “呵” 他直起腰,抽插間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愈加暢快地開始在她下體作惡。 “不要了……真的……?。。。 ?/br> 比起羅生生瘋狂扭動的不得安生,他就那么孤傲地站著,低頭看她臨近高潮的媚態,冷聲命令道: “想要的話,自己求我?!?/br> “嗯?我不……啊……誰要了……” 即使洶涌的快感已經幾乎快要將她溺亡,但羅生生的頭腦還是清醒的,這么羞恥的臺詞,她寧愿吊著,也不會去求他! 明明是這人今天更猴急的樣子,自己干嘛非要處處去順他的意,真是沒有道理! “呵……” 他冷笑一聲后,停下了所有動作,抽出已經被yin液浸透的手指,抹在她仍舊顫抖的胸腹之上。 “濕成這樣了,還嘴硬嗎?” 他把她從臺面扯下,翻過身,把著纖薄的腰肢,將她狠狠貼向自己。 此刻的羅生生,身后,是男人的堅硬,正頂著自己骨縫突突跳動,身前,巨大的鏡面里,是她全裸著的上身和男人布滿情欲的目色。 “變態……” 鏡中雙乳上布滿了縱橫的指印,羅生生見狀不禁想用手去擋,可還沒覆上,男人的大手就搶先一步占領了要地,開始發泄似地揉捏。 “回頭” 羅生生沒有照辦。 他也不惱,直接用虎口卡著她的下巴,教她轉頭覆上自己的唇瓣。 程念樟瞥了眼鏡中交纏的兩人,目色轉暗,親吻時鼻息加重,如同一頭野獸,妄圖將她就這樣,蠶食著入腹。 “嗯……你太壞了” “呵,彼此彼此罷了” “唔……” 換氣的間隙,她乜眼向他抱怨,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又彈了回來。 實在是覺得不忿,后腰上熱棒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知道他大概也忍得難受,于是羅生生一面與他相吻,一面只手向后,指尖若有似無地去觸他分身,滿滿都是調皮作惡的心思。 “哼……” 感受他有意在退避,羅生生咬住他的下唇,沒忍住,露了聲輕笑。然而,破天荒地,程念樟垂眼看見了她的笑眼,竟沒忍住,也在同時破功,被她帶出了一抹笑意。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她抬手捧住他臉,輕柔地蹭上鼻尖。 “你想進就進來,還非得我求你?真是的……別扭死了!” 她顫動低垂的睫毛微微拂過面頰,如羽毛搔過,輕輕柔柔地撫慰著他,帶起心間的暖意。 獎勵似地,他也回她面頰一個淺淺的親吻,唇瓣帶著柔潤的溫度,像從咸濕泥壤里開出的一朵小花,沖破情欲,自帶芬芳。 “哪次不是你求著我的?嗯?” “這次不行……我也是有脾氣的,別老仗著我喜歡你就這么有持無恐,哼!” 明明是句抱怨,但聽起來卻更像請話。 “你喜歡那么多,倒也不差我一個。” “就你一個?!?/br> 羅生生聽他誤解,連忙否認。 “嗯?” “我說我就喜歡你一個。” 她轉過身直視他,眼波透露情動的流轉,想要一眼望進他瞳孔的深處,去看看自己的倒影到底被描摹成了什么姿態。 這個視線過分熾熱,程念樟率先敗下陣來,他微微偏頭閃避,卻還是被她捧著給掰了回來。 “你呢?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