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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麒麟兒(純百、和風(fēng))在線閱讀 - 秋液(2)(高H)

秋液(2)(高H)

    “我進來了。”

    聽見木門拉動聲,融野才意識到自己獨坐這間湯室動也沒動過。

    回頭望吉宗,她仍著襦袢,未帶侍從一人。

    “我來就好,勞大人久等。”

    “我非要來。”

    “那便隨大人吧。”

    端坐融野身后,吉宗解了她系腰的衣帶,動作行云流水,不見拖沓猶豫。

    “當真都隨我?”

    衣裳散開,融野低頭看了身軀,未有應(yīng)答,身后女人也未有進一步的動作。

    褪了她的襦袢,吉宗提了水桶放置腿邊,以手作瓢,舀水為她清洗身體。

    “你可知我父親起先就是伺候我母親沐浴的下人,長得也不多英俊,誰知她看上了哪點,說出手就出手。只那一次竟還懷上了我,你說是他種子爭氣,還是我母親肚子爭氣。”

    “個子可也有六尺高?”融野笑問。

    “那是沒有的,六尺高的男人誰還給藩主洗澡,早該供起來每日產(chǎn)精讓紀州女子多多懷上健康壯實的孩子造福我紀州,死后也當受百姓膜拜,是為‘石榴大尊王明神’。”

    “那六尺高的女人該如何,像男人般只顧生育怕是大材小用。”

    見她心情好了些,吉宗便說:“你飽讀漢詩,和歌我聽將軍老人家說亦是好手,那你想必背過太白的詩,有句就叫‘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就是根六尺高的木材,那紀伊國屋也能將我從紀州賣到江戶給將軍大人蓋殿宇。”

    待她來到身前,融野方收斂笑意。

    看著這人,融野油然而生一股想看她日后會成何種木材的期待。是一緣廊木柱,新朽皆有可替者,又或武家棟梁,顰蹙間君威震懾八方。

    “后頭洗好了,前頭你來吧。”

    “為何?”

    “你還暈乎著,我可不想被說是趁人之危。”

    “那大人何不出去?”

    “至少讓我瞧著你洗,過個眼癮。”

    過個眼癮?

    融野想笑不好笑,趕也不舍趕,只隨她看去了。她倒規(guī)矩,跪坐得正兒八經(jīng),只膝上兩手捏成個拳頭。

    洗個上半身,乳一顫,她手便一緊。乳兩顫,她就咽唾了。

    有意無意瞅著她的小動作,融野遞去手巾:“大人捏著這個吧,摳爛了膝蓋可怎好。”

    “好……”

    她手捏白巾,閉上眼,不再看了。

    笑著自莊嚴凝重若佛堂金剛的臉上移開眼,融野站起欲洗下身,卻在那時被她抱住下軀不得動。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也無所謂!殺了我!”

    她叫喊著,震顫了融野的心弦,是此生未有過的感覺。

    “大人……”

    “我鐘情你,忘不掉你!你殺了我,殺了我我就不會再糾纏了!我就解脫了!不難過了!”

    低首注視吉宗,融野茫然問道:“大人何以對融野執(zhí)著至此?若是想要融野,大人盡管拿去,融野豈能反抗得了。”

    “我對你有情,因而視若珍寶。幾次沖動你且怪我色急也好,我一顆真心對你,只望你看得見。”

    “融野看得見大人的真心。”

    撫掃她生來凌厲的眼角眉梢,融野又道:“比誰都看得見。”

    “那你可愿接受我對你的情意?”

    “是。”

    “那好……”

    扶融野坐穩(wěn),吉宗捧起她的腳,獲得默許后親吻她的腳踝。

    她熾熱而虔誠的目光使人動容,堂堂一藩之主,竟屈膝捧足,像是在對何方神明做禮拜。

    舀水澆下,她邊洗邊吻,不放過一寸肌膚。

    一顆真心,想踐踏的輕而易舉地踐踏,想收下的豈會收不下。融野感受得到,也愿意收下,用她的熱情填滿這空虛到悲哀都會被吞噬的心。

    抱融野入浴桶,吉宗脫衣隨后。寬大的浴桶,簡直是為此時備下的。

    “你今日去了寺廟又去吉原,六根到底凈是不凈。”

    回視她積滿愛欲的眸,融野笑言:“再不凈也叫大人洗凈了。”

    水下似無阻力,融野的腿分得容易,好讓她再近些,好再與她親近。

    “這不還有一處未凈。”

    手游水下,吉宗觸到不同于水流的液。一指沿rou壁滑動,那處柔嫩而誘人,是暌違已久的xue。

    “嗯、大人……”

    糯齒咬了下唇,融野兩手把住桶沿尋找支撐。

    嬌美動人的俏龐,隱忍不放的呻吟,吉宗想起那夜,道場的地板上,皎白的月光下。

    再近些,一手支她的腰,吉宗于融野耳邊說道:“抱住我,我不會要你受一點傷。”

    說著,融野感到她的手指滑到了yinxue的最深處,腰肢一扭,似是要擺脫這突如其來的異物。

    “啊……啊……”

    xue由她填滿了,心也隨之填滿了。融野發(fā)出滿足的暢吟。

    吉宗被她抱得緊,不敢有大動作,只一點點抽離手指,要她放松下來。

    “弄疼了么,抱歉。”

    伏于吉宗的肩頭,融野親吻她的脖頸她的耳。那一夜的記憶回來了,或者說從未離去,只是被刻意放置一邊,刻意地被遺忘。

    “大人……”

    “嗯。”

    “請允許融野看清大人的真心。”

    沒有比這更好的肯定和鼓勵,與融野相望,那是吉宗想看到的欲眸,賽桃勝李的春艷。

    她偏頭來吻,又于水下yin核遭玩弄時動彈不得,似十分痛苦,又視這痛苦為最好的醒酒藥。

    洗是洗不凈的,她的yin液如泉漲涌。兩舌攪纏,她直把欲望訴說,索求一顆無瑕真心。

    手或摁或揉,她或呻或吟,情欲聚集于她的yin核,脹到快要裂開時她全身顫動,一字不發(fā),連嬌喘也做不到。

    “嗚……”

    一瞬的寧靜,吉宗知她去了。

    她的力量松懈,rou體癱軟,僅yin核躍動著。再一揉弄,她的大腿緊繃后再度抽搐,愛液隨喘息共溢,xue口的翕張盡顯貪相。

    她身體的起伏非高潮所致,欲潮退去后她仍因什么而動搖不安。

    撫摸抖索不止的背,她的眼淚她的液,吉宗一并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