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迷醉(2)(自瀆+主受H)
梳洗完畢,再叁跟明日攜行李隨少當家去往妙心寺的文乃和源次郎叮囑過后,千枝回到獨屬她的寢屋。 寢屋是大當家特別賞賜的,府中諸仆同睡長屋,她獨有一間屋子。少當家是今后的家主,侍候少當家的今后即是府中大管家兼家主之女的乳母,此乃代代不變的規矩。 母親前年因病辭世,那之后管家一位空缺不見人填上,能擁有獨間寢屋,家主的用意不言而喻。 誦經捻珠,合上龕扉,千枝展褥鋪被。 少當家還年輕,卻已失去親朋數人。有的郁結難消、刎頸自盡,有的隱姓埋名、遠走他鄉。還有的拋卻紅塵、遁入空門,又或遭野狗分食、尸骨無存。 千枝為他們的離去誦經超度,也向神佛祈禱能讓這花畑千枝長長久久地陪伴少當家身邊。 她曾單純祈愿的陪伴究竟何時變了味? 輾轉反側,她的心魔不是誦經就可安撫的。她的心魔不可訴諸語言,這對她對少當家都是為難。 少當家年輕氣盛,欲望強盛。煽她欲起又不去撲滅,千枝自知這亦是侍從的失職。 可她的心魔糾纏她,無法說出口的妒火炙烤她。 她退卻了,膽怯了。 少當家依戀她,喜愛同她交纏床榻間,她品味到了甘美的幸福。而正是因這幸福,她才心生不應有的感情。 “少當家……” 她揉著自己豐碩的rufang,揉捏少當家常舔常弄的乳尖。她只把那手當少當家的手。 少當家的愛液,少當家的呻吟,少當家微皺的秀眉,少當家顫動的小腹。她煽動了少當家的yuhuo,少當家的yuhuo反噬了她。 玩火自焚,何不干脆些焚盡她的魔,連同她這濁骨凡軀也焚燃了最好。 她想著她的少當家,聞著少當家褪下的衣物,她思緒飄得很遠,她去了。裹指的滑液,只當這是少當家的,她要全部吞咽下。 心魔攛掇她貪婪地占有她的愛,紙門拉開,她要直面她的魔。 夜月姣美,更釀nongnong春韻。 緣廊那頭朝這邊走來的人仿若天神乘夜色而行。夜吞噬不掉她的光芒,只得淪為陪襯,襯出她的清雋,她的高挑,她磊落的情欲。 “少當家……” 駐步,執手相看,融野問:“千枝姐要去哪?” 這條緣廊通向的僅僅是少當家的寢屋。 “千枝怕少當家睡不安穩……” “嗯,沒千枝姐我是睡不安穩的。”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赧情羞意不等叫月神大人嘲笑,千枝已在少當家的懷中。 “很想千枝姐,想得睡不著。” “千枝也很想少當家。” 牽著千枝的手,二人走回寢屋,將窺人情愛的月關在屋外。關不住,仍有月光漫進屋。 親吻著,二人來到床塌邊,融野向后倒去,被抱得很緊。 “千枝姐怎么了?” 又收了幾分力,千枝像是要把她的少當家嵌入她的靈魂。 “少當家要去七日,千枝很想念少當家……” 是融野熟悉的體香,她所依戀的乳。喜悅滿滿,融野欲回應她的不舍,又怕蠻力抱壞了這裊娜娉婷。 “千枝姐不如與我同去可好?” “您說什么呢,佛門乃清凈之地。”千枝嗔笑。 “我和千枝姐也可做些不辱清凈的事,念念經吃吃素。” 千枝不信她,而今亦不信自己。 融野又道:“再說女子與女子,男子與男子,釋家看來也說不上有辱清凈不是? 調笑兩句,清凈只待明日清凈,今宵說清凈渾是煞風景。她們營營茍茍于俗世,就應該隨情縱性方不負美人佳期。 兩手攀上融野的脖頸,肌膚的柔滑與脈搏的跳動美好得使千枝忍不住接近、憐愛、占有。 “少當家,請恕千枝無禮。” 少當家早看癡了,比呆更呆,比色更色。 “嗯——” 舌頭攻進來才想著回應,少當家上下兩張嘴,下面的總要迅捷于上面的。 扯散千枝的襦袢,融野去揉她的乳,又牽她的手來撫摸自身的。 “啊、啊、少、少當家……” 呻吟交織嘆息,那嘆息亦滿溢柔情。 “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能做到一半就跑。” 邊吻著話還不忘申冤喊屈,就差告到奉行所說這千枝舔不舔完,舔個寂寞,餓她半宿。 解了束縛的衣,融野倒被。她的小腿去蹭去撩身上的女人,撩她的yuhuo,求她繼續贖未盡的罪。 少當家于下時總羞答答地勾人魂魄,是真的害羞嗎?千枝只覺含羞帶臊的少當家無比招人疼愛,羞得身上人不好好耕耘且辜負了她的閉月羞花。 “給我、千枝姐、我想要想得睡不著……” 是想千枝想得睡不著還是想要想得睡不著?躺于千枝身下,融野披頭散發,盡顯清俊下的妖冶。 是極致的磊落才能擁有的誘惑么。千枝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為她傾倒,與同她游戲rou體,共享歡愉。 而她的心會交付與誰,千枝不愿看到又期待非常。 “舒服嗎,少當家?” 甘美的幸福,甘美的夜。 把住少當家的腿,千枝去舔她腿心甘美的果實。 果熟汁濃,她的少當家抓住她的手,要她多多地采擷,擷得滿口果香,少當家好輕裝上路趕赴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