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你這樣玩,很容易幾把骨折(15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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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予明模模糊糊地想到,性愛本質是一場壓制。 他壓制她,或者她壓制他。 半推半就忍耐著給盛景koujiao的時候,謝予明會暫時陷入被動承受的局面。那讓他感覺狼狽,仿佛一切不再受控制,任由擺布。而當他重新站起來,變成插入的一方,男女的固有認知就會讓他主動爭奪性愛的權柄。 可是盛景并不愿做下位者。 她身上有種溫吞的侵略氣質,這一點她自己并未察覺。而謝予明有時也會不自覺地忽略。 畢竟,從外表來看,她實在是太安靜禮貌了。 被壓在沙發上,被扯開襯衫甚至崩掉扣子,質地優良的西裝褲也被破壞掉——這時候謝予明才徹底想起來,盛景的力氣,其實是很大的。 包括她坐下來的瞬間……真的只是一瞬間。她絲毫沒考慮yinjing受傷或折斷的危險性,就那么粗暴地坐了下來,臀部緊緊貼著恥骨,嫣紅的嘴唇因忍耐抿成直線。 “唔……” 盛景用力呼吸著,額頭滲出薄汗。手指不自覺地抓撓著謝予明的腹部,指甲劃出亂七八糟的痕跡。 謝予明也很難受。 太陽xue咚咚地跳,眼前一陣發黑。他的臉色應當很難看,以至于騎在身上的少女輕聲埋怨:“謝醫生很不舒服嗎?肚子里……感覺沒那么滿了。” 盛景動了動腰,潮濕的眼眸微微瞇起。 “怎么動的來著?記不太清了。” 她生疏地嘗試著扭腰,只換來謝予明壓抑的呻吟。平時冷漠禁欲的醫生如今變得十足狼狽,頭發凌亂鬢角濕透,微挑的眼尾氤氳著不正常的紅。脖頸青筋隱現。 “別亂動……” 他感覺自己重要的部位要斷掉了。 當下只能深深淺淺地吸氣,握緊盛景的腰胯,哄她配合。 “放松一點……注意角度……” 好在她終于愿意學著做。 謝予明抬起盛景的腰,然后卸力。如此反反復復,盛景勉強掌握了技巧,順著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花xue不斷吞吐著roubang,結實挺翹的臀瓣擊打胯骨,混合了白濁的液體順著濕漉漉的莖身向下流淌。 真皮沙發被壓得凹陷下去,海綿與彈簧也發出悶重的呻吟。 “哈啊……嗯……好漲……” 盛景動得有些累了,騎著謝予明前后來回地磨,一只手探進腿心,抵著濕透的囊袋按揉花蒂。鼓起的rou珠分外敏感,配合著體內滿漲的充盈感,高潮來得格外地快。酸麻的歡愉如潮水沖刷小腹,攀爬脊椎,在大腦皮層歡欣鼓舞。身前搖來晃去的roubang,也跟著彈跳幾下,鈴口翕張—— “要出來了……啊……頂到了,別撞……唔!” 她猛地繃緊身體,乳白的液體接連不斷射出來,灑在謝予明的胸腹、鎖骨,甚至是嘴角。收力夾緊的甬道反復擠壓roubang,謝予明咬牙抽插數十下,將jingye射進最深處。它們沖刷著綿軟的宮口,又被碩大的guitou堵在內腔,持續帶來酸漲的快感。 盛景舒服得瞳孔失焦。 “有點漲。”她按了按肚子,聲音有種不自知的色情,“這么摸似乎摸不到謝醫生的yinjing啊……是因為變軟了嗎?” 于是很快,埋在盛景體內的性器又硬了。 大概出于男人的自尊心。 謝予明翻身坐起來,扶著盛景的腦袋交換了個吻。他唇邊猶自沾染著濁白jingye。 “繼續嗎?” 謝醫生低聲問。 得到盛景的肯定回答后,他將她按倒,roubang淺淺抽出大半,重又狠命頂了進去。這次插得異常激烈,囊袋重重打在花阜,啪啪啪啪水液四濺,搗熟的rouxue溢出yin靡白沫。傳教士的體位最簡單也最省力,盛景靠著沙發扶手,白皙的脖頸仰著天鵝般的弧度。她止不住地呻吟喘息,又被謝予明握住了勃起的roubang,內外夾擊爽到頭皮發麻。 到后來已經分不清誰在射精。 誰的身體沾染著誰的體液。 沙發徹底被弄臟,地毯也全是星星點點的白濁。后半夜他們進了樓上的浴室,盛景半睡半醒躺在浴缸里的時候,抱著她的男人又從后面插進來繼續做。 或許他又給她含了一次……記不清了。 困倦到極致,盛景就放任自己昏睡過去。她睡得饜足,渾身都軟綿綿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溫泉里。 直到第二天被電話吵醒。 盛景迷迷糊糊摸到手機,口齒不清地出聲:“喂?” 對面傳來熟悉清朗的嗓音。 “小舅舅……誒,是誰在接電話?” 短暫的沉默過后,盛景清醒了。 她發現自己拿錯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