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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熾陽之痕在線閱讀 - 「第八十三章」(補更三)大嬸兒,你煩不煩

「第八十三章」(補更三)大嬸兒,你煩不煩

    沒等生身母親問出“他”是誰,緹慕匆忙摁斷電話,小臉蒼白,單手扶墻,突如其來的胸悶頭疼令她站都站不穩。

    好久沒聽到那般刺耳尖銳的聲音叫自己名字,仿若記憶匣子的鎖鑰被撬開,一股腦放出無數殘破曾經。

    她全身打晃,后腦勺痛的致命,強烈眩暈感涌上心頭,眼前漩渦轉的飛快,失去的記憶全速回歸,大腦已到達她所能承受負荷的極限。

    轟——

    緹慕徹底失去意識,眼前一黑,暈倒在地,手機摔落身邊,來電鈴聲響在寂靜通道,屏幕赫然亮起【小先生】三個字。

    她沒法接電話了,大腦好似陷入一場深度睡眠,夢里以第三視角進入一場獨屬于她的VR游戲。

    開頭依舊是那間破爛房子,她看到母親挽著一個又一個老白男進入家門,三秒后幻影消滅,場景變換,自己又站在幼年經常躲起來的衣柜旁。

    緹慕打開衣柜,看到小時候的自己捂耳朵蹲里面瑟瑟發抖,迭忙向外招手:“快出來,外面沒有人。”

    可夢中的小緹慕聽不見,仍捂緊耳朵閉起眼睛,幻象維持半分鐘再次幻滅,切換到父親將自己賣給奴隸販子那一天。

    她看到十二歲的自己心如死灰,孤身坐上了黑漆漆的貨箱車,父親正笑著數奴隸販子給的三百美金。

    畫面再次轉換,奴隸販子兇神惡煞,手里捏著一張老撾富商的照片,小緹慕給自己涂成滿臉黑灰,躲在角落哭求,“我臟兮兮,他就不會要我了…”

    緹慕想跑過去拉住幼年自己的手,可場景突然拉遠,她追不上夢境坍塌的速度,所有幻影最后糅合成一片灰茫。

    父親、母親、奴隸販子和老撾富商。

    想起來了,每一張臉,甚至每一幀都清晰到像無數根鋼針組成,針尖狠狠扎進神經,痛得她驚叫著從噩夢中驚醒。

    少女驚魂未定,額面汗珠密布,緩了幾個呼吸之后,雙手觸到身下軟厚沙發,才發覺自己已經回到四樓包廂。

    唯一光源來自茶幾放置的小型藍牙投影儀,墻面正在實時投送隔壁包廂,攝像頭正對兩個人——小先生和生身母親

    倏地,緹慕全身僵冷,美目盯著墻壁畫面,投影儀沒有音響也聽不見他們交談的內容。她慌張邁下沙發朝門外奔去,守在走廊門口的保鏢也不阻攔,還為她推開隔壁的厚門。

    “先生!先生!”她闖入隔間門口,焦急連喚兩聲,正好同單人沙發椅里的中年婦女四目相對。

    女人妝容濃艷,身形消瘦,發型蓬松,穿著廉價粉色一字裙和劣質絲襪,打扮屬于芭提雅最便宜紅燈區里的貨色。

    從方方面面來看,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過氣站街大嬸,平日應該靠著一些剛發工資的窮工老光棍過日子。

    見到親生女兒,女人用并不算標準的中文語調,惺惺作態打招呼:“緹慕,好久不見了,mama很想你,快來讓mama看看。”

    緹慕僵在原地,看向那張堆滿粉底擠出的臉,難以想象四十分鐘前,這位稱作mama的人還在驚訝自己竟然活著。

    “你母親叫蘇瓦查?中文不錯,我說話她基本都懂。”一旁,公子哥兒光鮮亮麗,笑意不達眼底。

    蘇瓦查立馬轉回頭去,擠出諂媚笑容:“天吶,暻少爺記住我的名字了?我才要抱歉,我的中文聲調分辨不好,您也能聽清。”

    緹慕杵在原地,她清楚小先生明明精通泰語,交談過程中卻沒有說過半句。他向來不會遷就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拋棄女兒的母親。

    但她不懂現在是何情形,小先生在和平對待她的母親,也沒有大發雷霆責怪自己通風報信的事情。

    “對不起,小先生,我只是…”只是想讓生身母親離開芭提雅,讓自己的感情別背太多罪孽,讓你的手少沾一個人的血。

    緹慕羞慚低頭,她有太多原因,話到嘴邊卻半個字也講不出,不知該從何解釋。

    “我也不想做個惡人。”霍暻解開腕表,慷慨甩到蘇瓦查桌前,“它能保你后半輩子不愁吃穿。從今往后,你是你,她是她。”

    蘇瓦查年輕時也曾跟幾個老白男風光過,一眼認出頂級限量腕表。雖然手癢癢,卻仍將表推了回去,膝蓋一軟,撲通跪在瓷磚地上,故作扭捏地抹兩滴眼淚。

    “暻少爺心腸好,多虧有您帶緹慕回家,不然我們母女倆也沒有今天再見的日子。您肯定也不忍心看我們母女剛相認就分離,您家要是不嫌棄,我去當個保姆,也可以就近照顧緹慕,日后盡盡母親的責任。”

    “保姆?我們家可不缺保姆,再安排一個進家門,管家會嘮叨我。”霍暻眼底暗藏幾分鄙夷,瞥眼跪地作態的大嬸兒。

    “暻少爺家里還缺什么?屋里端茶送水的?”蘇瓦查涂滿紅指甲油的手向上摸霍暻的褲腿,“我會的活兒可比年輕人豐富太多了,您一定會滿意的。”

    這幾番話令人作嘔,緹慕瞪大眼睛,猶如晴天霹靂,生身母親一副丑態百出的模樣完全將自己拋諸腦后。

    到頭來,是自己還惦念著幼年那一點微不足道的親情,而生身母親還在當自己的面獻媚勾引小先生。

    人性最深的惡也不過如此。

    她摩挲雙臂,心里只覺一陣悲涼,后退兩步,發現包廂門板緊鎖,四下早已無處可逃。

    突地,咔嗒一聲,是槍管彈簧上膛。

    霍暻手握M92F,黑洞槍口頂在蘇瓦查腦門兒上,神情憎惡,口吻厭嫌。

    “大嬸兒,你煩不煩?我本來還想再陪你演兩出。可你跪地發春就罷了,還敢上手摸我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