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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養(yǎng)妖閣在線閱讀 - #92險(xiǎn)象環(huán)生浮空城19

#92險(xiǎn)象環(huán)生浮空城19

    #92  險(xiǎn)象環(huán)生浮空城  19

    安然等人離開后,約莫過了一個(gè)時(shí)辰,花惜晴才從房里出來,她來到夏嵐的房間門口,站了一會(huì)兒,似是在給自己打氣,她深吸一口氣,揚(yáng)手敲響房門。

    房內(nèi)夏嵐正在磨墨,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后熟悉的嗓音響起,那人問道,「夏嵐,我可以進(jìn)去么?可會(huì)叨擾你?」

    夏嵐左右一看,房里并沒有甚么需要收拾的地方,她揚(yáng)聲應(yīng)道。花惜晴推門而入,掃了房間一眼,發(fā)現(xiàn)夏嵐并不在外間,便往內(nèi)走去。

    夏嵐坐在桌前,專注磨墨,花惜晴走到她旁邊,夏嵐才停手,抬頭看向花惜晴,她笑了笑,道,「惜晴,你過來找我,可是有甚么事情么?」

    花惜晴誠懇道,「我來給你換藥。芯妤說他們不會(huì)太早回來,你傷勢(shì)嚴(yán)重,必須得定時(shí)換藥。」

    夏嵐擺擺手道,「不用,我健壯的很,其實(shí)內(nèi)里已經(jīng)好全了,我就是受不住皮rou疼。」

    花惜晴不依她,過去架上將醫(yī)藥包取過來,夏嵐見狀,「...。」

    「夏嵐,我服侍你脫衣吧?」

    「惜晴,我...我真不用。」

    花惜晴堅(jiān)持,夏嵐心軟,受不了她,只能自己將衣衫褪下。夏嵐的傷勢(shì)就屬背后最為嚴(yán)重,花惜晴認(rèn)真的將藥膏涂抹在夏嵐背后的患處,夏嵐在前面動(dòng)來動(dòng)去,不曉得在忙些甚么。

    花惜晴將棉布?jí)|上去,藥膏有些黏性,能將棉布依附在皮膚上,夏嵐背上兩道口子劃得很長,若要纏上繃帶,許是會(huì)有些不方便,且會(huì)影響夏嵐行動(dòng),夏嵐覺得不必要這么麻煩,便讓花惜晴鋪上一層棉布就好。

    花惜晴將背上的傷處抹完藥膏,要過來夏嵐前面檢查身前的傷勢(shì),夏嵐別開臉,咳了一聲,說道,「前面的傷口我看得見,我自己來就行,你...你將衣服給我。」

    「喔。」花惜晴轉(zhuǎn)身去屏風(fēng)上取衣服。

    夏嵐手里拿著毛筆,尋到銅鏡,她對(duì)著鏡面,將毛筆尖端點(diǎn)上墨汁,朝著自己臉上涂抹,花惜晴走回來時(shí),夏嵐身姿站得筆直,花惜晴將內(nèi)衫遞給她,夏嵐穿好內(nèi)衫后,花惜晴便要給她套上外衫,夏嵐扭扭捏捏的轉(zhuǎn)過身,花惜晴對(duì)上夏嵐的臉,愣了一瞬,緊接著,她忍不住笑,用手背遮著嘴角,發(fā)出清鈴般的笑聲。

    夏嵐眉頭一皺,覺得奇怪,難道她是畫得不夠英俊魁梧么?怎地花惜晴看見她的臉后竟是先笑?

    夏嵐納悶道,「惜晴,你看我,你難道不覺得我英俊么?」

    花惜晴搖頭,笑道,「夏嵐,你為何要將自己的臉畫得跟隻小花貓一個(gè)樣?」

    夏嵐咦了一聲,回身去取銅鏡來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臉上的墨汁尚未乾透,順著她的輪廓往下流,糊了她一臉。

    慘不忍睹。

    夏嵐害了一聲,用袖口將臉上的墨汁抹掉,花惜晴在后面看見了,忙著阻止她,「別用袖子擦呀,哎,都臟了。」

    花惜晴走到一旁將乾布浸到水盆里,擰至半乾才過來給夏嵐擦臉,花惜晴方才笑過,心情愉悅,音色輕快,她柔聲開口,「多大的人了,還跟個(gè)孩子似的,是要學(xué)人家逞威風(fēng)么?」

    濕巾在臉上抹來抹去,夏嵐不好開口,待花惜晴將她的臉清理乾凈,夏嵐才應(yīng)話,「我就是覺得自己看著不夠帥。」

    花惜晴一時(shí)無語,她轉(zhuǎn)身將臟了的布擱在衣籃里,回來時(shí)發(fā)現(xiàn)夏嵐又將銅鏡放到面前,大肆打量著自己的臉。

    花惜晴有些無奈,「你一個(gè)女孩子家家,不和女人比美就算了,和個(gè)男人比帥有甚么意思?」

    夏嵐摸著下巴,「唉,你不懂。我就不曉得為何,我這張臉明明生得這般好看,卻能被人認(rèn)作成男子?」

    聞言,花惜晴頓了頓,夏嵐這話中有話,花惜晴哪里能聽不出來,她輕咳一聲,有些窘迫,「夏嵐,這話,可是芯妤和你說得?」

    是兔子說得不假,但夏嵐為人大義,她怎么能將兔子告密的事情捅出來呢?夏嵐想了想,回道,「不是,就是以前有個(gè)姑娘...呃,心儀我,后來曉得我是女子后,便怪我騙了她感情。」

    「啊?還有這種事?」花惜晴似乎信了。

    夏嵐嗯了一聲。

    花惜晴又道,「那你可喜歡那姑娘家?」

    夏嵐啊了一聲,困惑道,「我與她皆是女子呢,怎能說喜歡?」

    「若你是男子,你便會(huì)喜歡人家了么?」

    「那也不一定吧?」

    夏嵐這話說得模稜兩可,花惜晴一時(shí)心急口快,便喊聲道,「夏嵐,你怎么可以喜歡人家!」

    夏嵐支支吾吾道,「我...我又沒說我喜歡她。」

    「可你也沒說你不喜歡她!」花惜晴急著回話,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說得話有多奇怪。

    夏嵐一臉不解,不懂花惜晴為何這么執(zhí)著在那個(gè)捏造出來的姑娘身上,她疑惑道,「惜晴,我喜不喜歡她,這很重要么?」

    花惜晴垂頭不語,夏嵐不明白花惜晴為何突然這么緊張,她探頭要去看花惜晴,花惜晴卻在這時(shí)抬起頭來,她眼底獸瞳幻出,瞳中散著詭譎幽光,夏嵐面色一僵,心道不妙,她慢慢往后退,「為...為甚么啊?」

    花惜晴踩著她的步伐,一步步貼近她,朱唇微張,花惜晴軟著聲,叫喚道,「夫君,可是膩煩我了,所以才要去外頭尋女人么?」

    夏嵐聽得一臉茫,這都甚么跟甚么?甚么夫君,花惜晴這難道是在與她說話嗎?

    夏嵐一路退到墻邊,她雙臂朝后撐在墻上,她背上有傷,碰不得墻,花惜晴來到她跟前,雙手搭在她身后的墻上。花惜晴傾身貼近夏嵐,夏嵐伸長脖子,似是想要遠(yuǎn)離她,花惜晴瞧見夏嵐的抗拒,她側(cè)頭探到夏嵐耳邊,輕輕喊聲,「夫君。」氣弱如絲,明明花惜晴叫喚的不大聲,卻讓夏嵐的心莫名顫了一下。

    夏嵐咽了一口口水,仰頭朝天,道,「惜晴,你看清楚一點(diǎn),我不是你夫君啊!」

    花惜晴才不理她,她雙手往內(nèi)收復(fù),擁住夏嵐的身體,夏嵐背上傷口被觸碰,疼得她呲牙咧嘴,嘶了一聲。夏嵐受不得疼,她顧不得那么多,揮手將花惜晴推開,花惜晴一個(gè)步伐不穩(wěn),跌倒在地,她側(cè)身坐在地上,模樣愣怔,似是不解。

    夏嵐雙手朝后要去摸背,可想了想,她這傷又摸不得,只好咬著牙,將痛意忍耐過去。

    地上花惜晴吸著鼻子,委屈巴巴的喊著,「夫君...」

    夏嵐扭頭一看,一臉糾結(jié),「害,我不是你夫君!」說罷,夏嵐腦海里靈光乍現(xiàn),花惜晴這模樣,莫不是又入了幻境之中吧?她口口聲聲喊著的夫君,可就是她的心結(jié)?

    可兔子明明說了花惜晴的心結(jié),是因?yàn)樗坏昧既俗髋悴艜?huì)將自己當(dāng)作是那良人?可眼下一見,所謂的花惜晴的良人,莫不就是花惜晴的夫君?

    夏嵐愣了愣,所以花惜晴這是將她誤認(rèn)作是自己夫君了么?夏嵐欲哭無淚,怎么兔子不把話明說啊,這下她該怎么辦?

    良人作陪倒還簡單些,可這夫君作陪,夏嵐苦了臉,她一未出閣的女子,如何能懂作為一個(gè)夫君要做甚么事?要不,她先順著花惜晴?

    打定主意,夏嵐搓了搓小手,來到花惜晴面前,緩身蹲下,她揚(yáng)著親切的笑容,開口說道,「惜...娘子,你可有甚么需要?」

    花惜晴撇撇嘴,「你推我!」

    「啊...對(duì)不起。」

    花惜晴抽噎一聲,「你好冷淡!」

    「啊?那...娘子以為,我該如何?」

    花惜晴朝她伸手,夏嵐一時(shí)沒能理解過來,便傻呼呼的將自己的手蓋上去。

    花惜晴,「...。」

    兩人對(duì)視一陣,花惜晴將頭扭開,吸著鼻子,哼氣一聲,似在與夏嵐堵氣。

    夏嵐尷尬將手收回,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花惜晴許是要她抱的。夏嵐一抹額頭,害了一聲,她艱難的往前移動(dòng)兩步,伸手繞到花惜晴身后,溫柔哄道,「乖,夫君抱你起來,好么?」

    花惜晴點(diǎn)頭,她伸手環(huán)住夏嵐身體,尚未碰觸到夏嵐的背,花惜晴動(dòng)作一滯,轉(zhuǎn)而往上移去,勾向夏嵐的脖子。

    夏嵐將她連身抱起,蛤蟆四肢健壯,花惜晴纖瘦,輕的很,夏嵐抱她并不費(fèi)多少力氣。

    夏嵐低頭望向懷中人,「娘子,還想做些甚么?」

    花惜晴斂著眉目,軟聲說,「想歇息。」

    「好,我送你去床上。」夏嵐小心翼翼的將花惜晴放到床鋪上,站起身就要走。

    花惜晴眼明手快扯著她的衣袖,問道,「夫君要去哪?」

    夏嵐回頭看她,「你既是要歇息了,我自然是要出去,免得吵著你。」

    花惜晴失落的啊了一聲,「你不留下來陪我么,可是嫌棄我了?」

    聞言,夏嵐忽地想起,這是在花惜晴的幻境中,作為她的夫君,夫妻倆許是要同床共枕的,夏嵐這么不管不顧的就要走,似乎不太合乎情理。

    夏嵐未著外衫,倒是省去了脫衣的時(shí)間,她欺身上床,花惜晴往內(nèi)挪了些許,夏嵐掀開棉被,側(cè)身躺在花惜晴旁邊,花惜晴面朝著她,笑意繾綣。

    夏嵐也朝她笑了笑,「娘子晚安。」

    花惜晴嘴角一僵,「...。」

    「夫君,你今日怎地這般像塊木頭?」

    「啊?」夏嵐頓了一下,正思索著花惜晴這話的意思。她明明已經(jīng)照著花惜晴的意思去做了,可花惜晴卻說她木頭,這其中的含義,可是...

    不待夏嵐去深思,花惜晴往她懷里靠過來,仰頭湊到夏嵐面前,朝著夏嵐的唇輕輕蓋上去。夏嵐縱然反應(yīng)再慢,花惜晴如今都做到這個(gè)程度,她也該理解過來了。

    原來花惜晴心里所想的,便是要與她行房事么?

    花惜晴咬了夏嵐的嘴唇,復(fù)又貼上輕輕點(diǎn)過,這才離開,花惜晴羞紅著臉,道,「夫君,可是沒有興致?」她邊說,邊伸手去捉夏嵐的手,她將夏嵐的手放到她衣縫處,夏嵐即時(shí)停下動(dòng)作,她掌心握拳,捏著花惜晴的衣衫一角。

    花惜晴以為她這是要脫她衣服了,欣喜一笑,她軟聲叫喚著,「夫君。」

    夏嵐,「...。」夏嵐眼神慌亂閃躲,她根本不曉得如何行房事,花惜晴這般期待她,怕是要失望了。

    夏嵐在心里嘆息一聲,面露無奈,她迎面而去,在花惜晴臉上碰了一下,溫聲道,「娘子,不若,今日我們來些不同的,你說甚么,我便做甚么,你看這樣,可好?」

    花惜晴眸光閃了閃,覺得今日的夫君甚是溫柔可親,她笑了一聲,應(yīng)道,「好。」

    語音剛落,花惜晴的唇便湊了過來,夏嵐對(duì)此已經(jīng)妥協(xié),便也不抗拒花惜晴的接觸,與她相擁相吻。

    夏嵐依著花惜晴的要求,遵從她的指示動(dòng)作,褪去外袍,拉開內(nèi)衫,瞧見內(nèi)里她雪白光滑的肌膚時(shí),夏嵐面頰一熱,竟是紅了面容。

    「夫君,來。」

    夏嵐低頭,吻上花惜晴細(xì)緻的肌膚,親在她脖頸處,緩慢游移著,順著身體的弧線,一點(diǎn)點(diǎn)侵蝕著她的理智。

    花惜晴抱著夏嵐的頭,夏嵐埋沒在她胸口,花惜晴理著她的發(fā)梢,似在撫慰。夏嵐抬頭看向花惜晴,花惜晴眉目柔和的向下望,兩人視線碰觸在一處時(shí),夏嵐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渴望,她撐起雙臂,湊到花惜晴面前,朝著她的唇輕輕吻下去,花惜晴輕吟一聲,微微啟口,欲要與夏嵐糾纏,夏嵐不曾與人相吻過,不曉得花惜晴這是何意。

    花惜晴用舌尖掃撓著夏嵐的唇瓣,夏嵐覺得心頭有些酥麻難耐,便開口去迎合她。花惜晴抬手捧住夏嵐的臉,兩人將將分離,花惜晴輕喘著氣,聲音虛浮,「夫君今日好生溫柔。」

    夏嵐愣了一瞬,回道,「我以前對(duì)你很粗魯么?」

    「嗯,甚是粗暴,常折騰著我不舒服。夫君,如今你這般,我很是歡喜。」

    花惜晴可是因著以前行房事時(shí),有過遺憾,所以才落下這心結(jié)的?

    夏嵐眸光晃了晃,心底莫名生出一抹疼惜,她在花惜晴額間落下一吻,與她頭對(duì)頭相碰著,花惜晴眼底獸瞳尚未消退,卻不再散著狠絕的幽光,她雙眸柔得能化成一灘春水,夏嵐對(duì)著她的眼睛,輕輕笑了笑,再開口時(shí),是她自己不曾料想過的溫柔,她道,「惜晴,我以后不會(huì)這樣了,你莫怕。」

    語畢,她倆唇齒相交,彼此糾纏,誰也不愿放過誰。

    情到濃時(shí),花惜晴伸手要去拉著夏嵐的衣口,似是也想要脫去她的衣衫,夏嵐即時(shí)按住花惜晴欲要作亂的手,惋惜道,「不可,我有傷在身。」

    花惜晴眼底晃過一絲水光,她撫著夏嵐的面容,軟聲問她,「可是我傷得你么?夫君,對(duì)不起。」

    夏嵐受不得花惜晴與她示弱,她扯著謊說,「不是的,是我自己不慎弄傷,與你無關(guān),你莫要自責(zé)。」

    花惜晴搖頭,「我曉得自己的性子,定是我傷了你,夫君,何故與我扯謊?可是心疼我自怨自己么?」

    夏嵐唉了一聲,說不過她,只好將她的嘴堵上,花惜晴歡喜與她成歡,便仰身迎合,花惜晴順著夏嵐的肩頭一路下摸,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引領(lǐng)著往下游走,夏嵐如她的意愿,撫摸起她的身子,花惜晴身嬌體柔,纏著夏嵐討要了幾回,卻不成。

    夏嵐揉著她的腰間,無奈一笑,「別鬧,我不能給你。」

    花惜晴哭唧唧的,很是不愿,「夫君說了今日要聽我的話,你怎能不守信用!」

    夏嵐碰著她的唇,花惜晴喜歡被人吻著,夏嵐借此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卻不想,花惜晴甚是固執(zhí),自個(gè)兒抓著她的手,討要起來,夏嵐反抗不成,想要退開,剛拱起身,便意識(shí)到花惜晴雙腿悄悄盤住她的腰,不讓她走。

    夏嵐甚是無奈,她勸道,「惜晴,快松開,你會(huì)后悔的。」

    蜘蛛的神經(jīng)遍佈全身,相當(dāng)敏感,花惜晴化形成人后,也是如此,她不聽夏嵐忠告,應(yīng)是在夏嵐手下得到了暢快。

    情事過后,花惜晴開始暴躁不安,因著天性,她必須排除周身的威脅,她抬眸惡狠狠的盯著夏嵐猛瞧,夏嵐一臉無辜。

    花惜晴雙手被夏嵐束縛住,開口要朝夏嵐身上咬來,夏嵐皮膚咬不得,她怕花惜晴中了她身上的蛤蟆毒,趁花惜晴碰到皮膚前,夏嵐用口將她的嘴巴堵住,又把舌頭探入花惜晴口中,花惜晴感覺到有東西侵犯到自己的領(lǐng)地,倏地咬緊牙關(guān),直到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花惜晴才愣怔的松開。

    花惜晴眼底逐漸清明,她瞧見夏嵐壓在她身上時(shí),先是一愣,隨后,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夏嵐脫去她的衣裳時(shí),她面露羞惱。

    花惜晴不曉得自己出了甚么事,但眼下夏嵐在輕薄她,卻是不爭的事實(shí)。

    夏嵐看出花惜晴神色清明,許是恢復(fù)意識(shí)了,她舒了一口氣,往旁邊一倒,方才她繃緊神經(jīng),不敢松懈,現(xiàn)在得了機(jī)會(huì)能夠喘息了,她才發(fā)覺渾身又累又疼,夏嵐舌頭被花惜晴咬破,受傷流血,夏嵐已無馀力去處理嘴邊的血液了,就這樣掛著鮮血,倒頭就睡。

    花惜晴見狀,「...。」她還沒向夏嵐討個(gè)交代,怎么夏嵐人就先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