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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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錄制當天,被自己負責的藝人支使著去檢查演出服情況的助理在完成任務后推開了個人休息室的大門,結果驚恐地發現里面竟空無一人。 她找了一圈又一圈,電話也打爆了,卻始終不見其蹤影,也未被接聽過哪怕一次。 尤其是當她看見壓在粉餅底下的字條后,整個人更是腿軟到站立不住,直直摔了下去。 [jiejie對不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得去解決,不能參與接下來的錄制了。辛苦您和節目組說明一下情況,造成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賠償,真的非常抱歉] …… 半個小時前,舒晚荻接到了一通來自于唐日初,但開口卻是陌生人的電話。 對方聲稱自己在某家夜總會撿到了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那人不僅神志不清,身上還布滿了鞭痕等凌虐痕跡,像是被誰刻意折磨過一樣,看起來有些危險。 他用指紋解鎖了此人的手機,點開通訊錄發現里面只存了她一個人的號碼,因為備注名和他嘴里呢喃的名字非常相似,所以直接打給了她,想問問應該怎么處理。 得知此事的舒晚荻心急如焚,連忙添加了對方的聯系方式,他給她發來了幾張照片和一段視頻,時間、地點、人物,以及男孩糟糕的情況都能對得上號。 她想請他報警叫個救護車,但對方拒絕了,因為這里不是那種很正規、經得起徹查的娛樂場所,而是個灰色地帶,叫來國家公職人員顯然不可取,他還不想惹禍上身。 也不能這樣輕易地將他送去醫院,因為他并不確定這個人有沒有吸食什么違禁藥品,真查起來照樣會動了別人的蛋糕,風險過大,他不能承擔。 「當然你也不必太心急,他情況還好,看樣子只是喝醉了,身上受了些皮外傷,應該沒什么大礙」 舒晚荻不想給人添麻煩,同時怕自己要求太多會把這唯一一個好心人也給嚇跑,唐日初的情況顯然不容許她這樣做。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先給他打了錢,拜托他幫忙在夜總會上面的酒店里開間房將唐日初放到那里休息,多余的錢是她對這位善良的先生愿意出手相助的感激回報,然后查詢了最近的飛機航班和高鐵車次,一通計算之下,最終選擇了后者。 她訂了票,把助理支走,打了車,馬不停蹄地往高鐵站趕。 如果她能透過虛偽的干癟的文字看穿“好心人”古怪的眼神,或許她就不會這么莽撞地滿腦子只想著救人,而是先停下來思考思考這是個針對她的圈套的可能性后再下決定。 可惜她看不見,她又早已被他看透,注定會落入他的圈套。 等她風塵仆仆趕到會所,再屏住呼吸穿過那些飄蕩著香煙、酒水、雜亂的信息素和一些違禁物品味道的走廊,瞇著眼睛努力適應了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撲朔迷離、五光十色的燈光,盡量摒棄掉那些嘈雜又倒人胃口的嬉笑、打鬧聲后,終于來到了連接樓上酒店的室內電梯跟前。 電梯的空間很狹窄,里面俗氣的裝潢也破舊不堪。腳踩著的地面黑乎乎的,像是長期被煙熏燎過,浮著厚厚的難聞的油污。 那些陳年老垢被隨意鋪設在地的硬紙板、張貼在墻的各類酒品、賭博海報、夾在每一處縫隙里不堪入目的小廣告所覆蓋,然后再度被弄臟,一層又一層地蓋住,再臟……循環往復欲蓋彌彰,像是洗不干凈的妓子的身體,被重復利用,反復蓋章,愈破愈爛,遵循著踏入這行后既定的宿命,再也做不回它本身。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她的“父親”,一個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敢大肆利用她的男人。 他因為作惡多端最終被mama拆穿了詭計趕了出去,走的時候仍舊昂著他那高傲的頭顱挺著他傲氣的身板,雖然凈身出戶分文不剩,但他終于可以追隨他想要的愛情去了。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有情飲水飽,他相信他的日子絕不可能比委身于不愛之人時更差了。 可惜他雖然能騙來“女兒”的信任和“妻子”的扶持,卻要不來男人的真心。 一個普通的男性Alpha,雖然沒有優越的家世,卻有著自視甚高的優越性別。他嫌貧又仇富,看不慣這世上大部分人。眼高手低,不切實際,說白了就是懶惰又愚蠢,還狼心狗肺的壞。 不過確實,一個會不顧倫理道德和有婦之夫偷情的男人、一個會拿著孩童出賣童年賺來的辛苦錢揮霍瀟灑的男人、一個濫情的純粹的洞性戀者、一個自大的傻逼Alpha,他能好到哪里去? 聽到那個Omega已經被妻子休掉、被家族拋棄,身無分文落魄至極的消息,曾經從他身上吸飽了血的男人卻是翻臉不認人,連門都不打算給他開。 他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渾身上下搜刮不出一點油水,年紀不小了逼也干厭了,還需要他做什么? 可他卻神經質地死活糾纏著自己不放,聲稱他在他身上投入了太多成本、傾注了太多感情,如果他敢這么輕飄飄地拍拍屁股走人,他就敢以命相博和他拼個魚死網破,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所謂慫的怕兇的,兇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還只停留在“兇”這一層,對方卻已到了最極端的境界,他不好招惹,只能忍受。 “父親”身上背負著她的債務,還有一個好吃懶做的男人要養,確實負擔不起。 但被伺候慣了的男人顯然受不了由奢入儉的摧殘折磨,嘴上說是想和他換個地方刺激一點,將他帶進了一個聲色場所的包廂內,背著他在酒杯里下了催情藥物,致其意志不清yuhuo難耐。 一開始確實是男人親身上陣,不過沒過多久房間里魚貫而入一群人,Alpha從Omega因為藥物而發生了改變的xue道里抽了出來,一邊自擼,一邊打著手勢招呼那群人上來…… 他的第一次賣身是輪jian,這個體驗確實有些惡劣,他差點被干死在床上,沒懷過孕的生殖腔快要從體內脫落,比生過孩子的Omega更糟糕。 他們爆發了爭吵、干架、冷暴力,最后“父親”還是選擇了妥協,他開始接客、頻繁的高強度的,還他惡貫滿盈的欠款,養他情根深種的情人,用最狼狽的方式極速消磨著自己的身體。 至少死之前他是不會放手的,他要和那個男人折磨到白頭,愛得死去活來、不死不休。 mama并沒有向她刻意隱瞞他如今的生活,因為舒晚荻不像那些從小被悉心照料保護得很好的孩子那樣純真又心思脆弱,她已經親身經歷過絕望,才不會對這些聽起來有點黑暗的消息避之若浼。 她只會覺得開心,認為人就應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得為自己愚蠢的罪行買單啊,不能只拉她一個人墜入深淵,他也要過得不好,這樣她的心理才會稍微平衡那么一點點。 mama有和她提起過他現在的工作地點,如果他悲慘的境遇能讓女兒的心情好一點的話,她一點都不介意撕扯開他的遮羞布,將他的一敗涂地全方位展示給她看。 舒晚荻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去找他。 她是個善良的心向光明的好孩子,是個會幫助可憐的人們脫離苦難的白騎士。 她溫柔、大度、無私奉獻,人們對她贊譽有加,她也收獲了很多人的感激,和他是完完全全相反的存在。 他是她的人生污點,她不可能救他。 只會對著教堂祈禱的騎士心中也有她埋沒在光輝形象下的偏私歹念,她會在夜里呼喚惡魔,對曾經的行兇者下達更殘酷的詛咒。 請一直這樣糟糕的活下去吧,就算死亡也不是你贖罪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