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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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頭大口喘了好一陣才勉強恢復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然而眉目含春還帶著濕潤的星光,并沒有什么威懾力。 “瘋子。”她說,然后掰著他的臉,掐著他的下顎,命令他張嘴。 堯杉聽話地吐出舌頭,供她審視。 “該死的,出血了。”舒晚荻伸出拇指壓上那抹深色,沾走那顆血珠后,被她虎牙戳破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暈開一片。 “這要怎么處理啊?你有藥嗎?”滿腹怨氣被擔憂取代,她盯著他的舌頭,眼眸柔得快要滴出水來。 被她抓在手里的男人搖搖頭,收回了那截粉舌,趁她不注意,又壓上了她的唇。 “用你的唾液消毒就行。” 她在迷蒙中聽見他這樣說。 帶著血腥味的荔枝可不好吃,這回她是真的不愿意了。 但也掙脫不了。 他的信息素分化偏向A型,正好克她這個Omega,一不留神吃了他太多體液,信息素的催情作用發揮到極致,把她的腦子都要熏壞了。 女孩像灘冰山化開的溫水,軟乎乎地癱軟在他懷里。被堵住的嘴里哼唧著冒出奶貓一般的呻吟,泛著淚光的眼尾都燒紅了。 舒晚荻在他面前真的很少有這樣任人褻玩的嬌柔狀態。雖然外表甜美得像假娃娃,但對上他時,性格是一等一的強硬。 畢竟是玩搖滾的,又能軟到哪里去? 渾身上下都是反骨,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回頭。 她的腰上沒有一絲贅rou,細得兩只手就能全部握過來。他跪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方便他吻得更深。 他親得太投入,閉著眼絲毫沒有察覺到女孩手上的活動。 直到后腦一痛,他被她拽著頭發,強迫分離。 堯杉曾因為她一句沒走心的話,認認真真蓄了叁年發。 現在烏發已然及腰,被繞了兩圈的黑色發繩低低束著,一下子就被她抓了個正著。 他很珍惜自己這頭長發,不是珍惜自己,而是珍惜他曾聽到的那句話。他想變成她嘴里喜歡的東西,把自己打造成她臆想出的愛人模樣,哪怕那只是一句輕佻的玩笑,連她自己都不認真,轉頭就忘掉,他也百般信賴,萬般渴求。 因為害怕留印會難看,所以他扎頭發都不敢太緊。松松的綁著,只微微起個管束作用,就好像他當她老師的那段時間,看似約束嚴格,實則放縱得不行。 欺師的事她都敢做,那在他身上,沒有什么是她不能碰的。 松散的發圈禁不住幾下折騰,很快就從他綢緞般順滑的發上滑落。滿頭青絲失了枷鎖,本該無拘無束的散漫開來,卻又被更為自由不羈的女孩一把牢牢抓進掌心,只剩下一些稍短的碎發偷偷從指縫間溜走,順勢歸于他頰邊。 兩人被強硬分開,然而糾纏得實在太久,久到連唾液都混在一起辨不清主人,銀絲纏繞,拉長又斷裂,他在濕潤的淚光中看見她冷漠的臉。 “有完沒完?”女孩墨色的眼瞳沒有半點光亮,沉得像深海。是無機質的寶石,美得毫無生氣,“別以為我不會揍你。” 態度轉變得太快,他也說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要不是有詳細了解過她,估計真會以為她有雙重人格。 “你要是還想做就給我安分點,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懂嗎?” 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別離開。于是沒有猶豫地就在她手中點了頭。 舒晚荻認可他的言聽計從,松開手里相對其他男人而言過長的黑發,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再度攥緊了掌心,把那根平平無奇但染上了發香的黑色頭繩藏進口袋里。 她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有些嚴厲,儼乎其然地命令他把上衣脫了,然后趴過去。 煞有介事的模樣像個嚴肅正經的教官,只是指令分外下流。 雖然羞恥,堯杉也一一照做。修長的指節微微發抖,整個身體都像是驚嚇過度后的蒼白。 不過只要掰開他的臀rou,就會看見里頭嬌艷欲滴的嫩色。 他被她干過的次數不算太少,叁年過去,依舊有著肌rou記憶,身體本能地塌下腰然后撅起屁股。他的雙臂交迭在一起,搭在沙發扶手上,下巴墊在上面,緊張又期盼的等待被進入。 舒晚荻看他一副被馴化過的乖順模樣,聽話得像最下賤的妓子。不禁舔了舔發酸的牙尖,表情晦暗地說他真是個sao貨。 聽到她的賤罵,堯杉難過地顫了一下,屁眼也不安地收縮,又擠出一滴澄澈的yin水來。 他哪里sao了,明明……只被她一個人干過的…… 然而還沒等他發泄委屈,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腳。 “啊——!”突然的撞擊令他膽顫地叫出了聲。 “叫個屁!”舒晚荻又不過癮地踢了他一下,干脆抬起腳踩在他的右臀上,利用肌膚間的摩擦力往自己這邊拽,扯得他的xiaoxue都變了形,可以從狹小的洞眼里隱約窺見一點體內的艷紅。 見他承受不住的要倒,她腳掌用力,逼他跪好。 堯杉咬牙堅持,緩緩轉過頭,在溢出的水意朦朧中,看清了她的表情。 女孩居高臨下,像一個獨裁者。不滿地咂了咂嘴,臉上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艸,怎么這么瘦?全身上下就屁股上有點rou……”眼神一動,不小心越過障礙瞥到另一個地方。她從他屁股上移開,轉而攻向他的胯下。用腳背掂量掂量了那根懸在中央的勃起硬挺,這回臉色更難看了,“還有這個……” 就那兩處算得上茁壯成長,其他地方簡直是皮包著骨,除了基本的骨血肌rou,rou眼看不出一點脂肪存留的痕跡。 搞得她都沒法下手了。 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玩散架。 “真煩。”女孩從沙發上收回了腳,見他抬眸看自己,兩只眼睛濕淋淋,閉緊嘴巴想哭又不敢出聲,無辜委屈還帶了一絲怪罪的可憐神態,心臟不知怎的好似被戳了一下,抽痛得厲害。 她咬咬牙,強忍過后還是放棄了抵抗。慍恚煩躁地嘆出一口氣,走到沙發另一側,正面對著他。 她傾下身,雙手從他腋下穿過。男人也不反抗,像個任人擺弄的道具,乖巧地被安排。 舒晚荻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然后托著屁股將他抱進懷里。 男人則在她彎腰的那刻便早早伸出了手,抱住她的脖頸,兩條修長雪白的腿也纏上了她的腰,企圖尋得一點安全感。 堯杉把臉埋在她肩上,像微風中的樹葉,瑟瑟地抖。 “你怎么活下來的?”她吻了吻他白皙光潔的脖頸,那里干凈得像打磨過的大理石,血脈清晰,又滑又嫩,還泛著香,“按時按點注射營養液?” 男人像一只虛弱的病犬,嗚嗚咽咽地搖頭,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抱緊她,生怕她把自己丟棄。 / 外賣送得很有效率,堯杉強忍著哭腔喊了兩聲放門口就行,又等了會兒才敢開門。 他依舊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身上,屁股里塞著她兩根手指,好似全身的重量都搭在了體內那兩只不斷摳挖他敏感點的細指上。 他身軀光裸,女孩卻衣冠齊楚。哪怕現在是上班時間,宿舍樓里可能只會有他一個被特殊批假的人,他也不得不緊張。 “別咬那么緊。”空余的左手揪了把他的臀rou,舒晚荻拿過掛在門把手上的紙袋,側頭對整張臉埋進她頸窩里的男人低聲說,“除了我,沒人能看見你發sao的樣子。” 懷里的人嗚咽一聲,堵在他體內的指又被澆濕了。 / “吃啊,怎么不吃?”舒晚荻抱著他坐在沙發上,左手穿過腋下從他身前繞過去,摸索著他的rouxue,找準機會再次突破,“想我喂你啊?” 男人狠狠顫了一下,也不知是因為她的動作,還是因為她說出口的話。 她急于將他養胖,為此點了滿桌子的甜品。隨意挑了個離她左手最近的葡萄乳酪蛋糕,用勺子挖起一塊,十分絲滑。 “張嘴。”男人比她高,她沒法全部看清前面發生的事,只能喂到他唇邊,讓他自己吃。 在嘗過她的信息素后,他對甜品不僅不排除,反而很喜歡它們軟糯滑膩的香甜,再加上這是她親手喂過來,他沒有猶豫的道理,張開嘴把奶油含進嘴里。 女孩挑嘴,選的吃食沒有一個不好的。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奶味濃郁、果香四溢,確實很好吃。 “都吞進肚子了嗎?有沒有藏在嘴巴里?”舒晚荻掰過他的臉,等她靠近,男人就乖乖張了嘴,任她檢查。 “我們繼續。”她滿意地掃過那張溢滿了香甜奶油味的唇,指尖用力令他痙攣著縮了縮身子,她神色一黯,啞聲道。 …… “不行……我真的吃不下了……”堯杉難受地捂著肚子,坐不住地要往前倒。塞滿櫻桃的xiaoxue抽搐著一縮一縮,擠出的透紅汁液告示著主人的混亂。 舒晚荻扶著他的腰令他坐直,撫上他的肚皮,那里依舊平坦如初。精瘦的腹肌塊在他這樣孱弱蒼白的身體上,顯得很沒有殺傷力。 他才勉強吃完了一盒,再喂他面包片時連吞咽都困難,要不是強行用果汁灌了進去,估計到現在都卡在喉嚨入口處。 關鍵他也不是膩的,是真的吃撐了。 當然,下面也絕對塞不下了。 他吃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連輕盈細滑的蛋糕都要細嚼慢咽,但凡嘴上沾了一點奶油就吵著立馬擦干凈,斯文又嬌氣。 舒晚荻耐著性子陪他,但作惡的右手也沒退出來。一直在他身體里碾磨摳弄,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他的前列腺,感受身前的人兒蜷縮又癱軟,抓著她的胳膊,也不知是想將她推遠,還是求她進得更深。 不過后來她玩累了,就把額外訂購的水果餐盒給一一拆開,都是些圓潤光滑又玲瓏的的果子,被貼心的店家洗干凈了,上面還掛著水珠呢。 他吃一口,她就往里塞一顆。上下都撐得不行,還被抵到了敏感處,那種被撐滿的酸麻實在無法承受,于是后仰著倒進她懷里,整個人都在發抖。 舒晚荻是個體能天生劣勢的女性Omega,堯杉是個Beta,是個肩比她寬、個子比她高、骨架也比她大的男性Beta。 可現在,他們的身份幾乎完全調轉了過來,男Beta坐在女Omega的腿上,腳尖點地,用力的姿態把雪白的腳背繃出一個完美的弧,凸起浮現的青色筋絡是極為曼妙的勾勒,襯得他更加玉骨冰肌,精巧到脆弱。 他側過身子,右臂從她的頸后繞過去摟著,勾著她的肩搭著她的背,牢牢將她困住。 要想逃脫,得費好一番功夫。 可舒晚荻懶得計較他這些小心思,這個姿勢令他抻開了上半身,嶙峋的骨上覆著薄而細膩的一層皎白皮膚,隱隱透出內里rou欲的血色,美得心驚,她挺喜歡。 他故意挨她挨得極近,尤其是屁股。臀尖抵著她的胯骨,之前還以沒坐穩為由又刻意往后擠了擠。臀rou很軟,一用力就會變形,擠出相應的形狀。如果湊近了去看,還能瞧見他故意用勁下肥臀脂肪堆積出的一條淡淡的褶。 他身上的脂肪實在是太少了,只有這部位才勉強能看,其他地方在她心里只能算作貧瘠。 他故意把上半身凹出一條曼麗的曲線,胸腔向前拱,修長的小腿卻往里收,用艷俗的媚明晃晃勾人,像個久經沙場的風塵妓子。 他不想離開她的身體,又想用盡全力來勾引她。既要實實在在坐在她身上,又要努力撅起雪臀對她獻媚,實在是很有難度。 但他做到了,而且效果大概是不錯的。 舒晚荻想自己要是擁有第二套性器官,那她大概早已勃起,并且垂涎欲滴的埋進他那條看起來能寬慰的容納萬物的臀縫里。 堯杉像一條發了情的蛇,盡可能在姿態好看的前提下,將她困牢鎖緊。 他有著致命的美麗和毒性,吐著妖嬈的信子舔弄她,然后趁她失神,干脆地、不留情面地、狠狠咬破她的后頸。 尖細的獠牙刺開她脆弱的肌膚,源源不斷地往里注射帶毒的情愫。 幾乎要把自己掏空。 第一次,他失了控,珍愛的獵物推開他逃掉。可他把自己的一切都賭在了她身上。 離開他等于變相殺死他。 他撐著活過來,應該是活過來了吧?拖著血rou殘軀茍活的日子不好過,現在蝴蝶再度飛回他盤出的世界,他不會再放開她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