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小媽文學(xué):白切黑大小姐父親的男續(xù)弦
蕾娜的父親死了。 他喝了太多酒,再加上睡姿不當(dāng),引起了反流性窒息。 死因是意外身亡。 因為當(dāng)時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 蕾娜的手里捧著一束白玫瑰。復(fù)古禮帽上的黑色網(wǎng)紗遮擋住她右眼的視線。透過那些網(wǎng)格,她在看另一個人。 身形窈窕清瘦的男人跪在側(cè)邊的黑色墊子上,向每一個面對遺照躬身悼念的人們低頭示禮。 他穿著黑色的棉麻長衫。剪裁并不出眾的大褂被他穿在身上,反倒有一種俊雅疏朗的清骨風(fēng)采。 他是父親的續(xù)弦。六種性別的存在和多種生育的可能性,讓男人間的結(jié)合也變成了容易接受的事。 他雖年輕,卻不似那登堂入室的囂張叁兒一般蠢鈍無腦。 男人確確實實是在合法的情況下入的家門。老少配的風(fēng)花雪月也一度成為看客們調(diào)笑的談資。身處混亂中心,他卻不動如鐘,從不為此置氣,大氣得像個真正的當(dāng)家主母。甚至連人們猜疑值最高的家產(chǎn)也不要,全數(shù)移交給亡夫的獨(dú)女。 無私、偉大,堅韌又美麗。 他的口碑被翻轉(zhuǎn),所有人都被那看似忠貞亮節(jié)的表面欺騙。然而只有蕾娜知道,那宛如清風(fēng)明月般的外在下,藏著怎樣的厚顏無恥。 想到這里,蕾娜拿虎牙咬住下唇,嗤笑了一聲。 明明很輕的,距離也夠遠(yuǎn),還是被那耳聰目明的小媽感應(yīng)到了。 他尋聲側(cè)目,對上蕾娜無波古井般的雙眸。 “蕾娜!”他喊了一聲,迫使欲轉(zhuǎn)身離去的她停下腳步。 跪得太久的膝蓋有些酸麻,站得猛了,刺痛的無力感襲來,他又跌坐下去。 胳膊撐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兩腿并攏彎向一旁的姿勢很像一尾擱淺的、可憐兮兮的人魚。 他光穿了一件長衫,里面沒加內(nèi)襯。雪白修長的小腿從那盤扣下的叉中露出來,若非場合不對,真要惹人大呼“香艷多姿”。 男人拿委屈的眼神看她,只伸手扯了扯下擺遮住那對光潔的玉腿,并沒有要自己起來的意思。 越來越多的視線聚焦在他與她身上,蕾娜咬了咬牙,抬起腳步走過去。 “您怎么這么不小心,堅持不住了就要說,一直忍著干嘛?”蕾娜彎腰扶起他,男人借力起身,骨軟一般倒在她身上,握著她的腕,不松手。 “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硬撐的。如果讓你不舒服了,我道歉?!蹦腥税杨^靠她肩上,聲音很輕,虛弱無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你帶我去休息吧?!?/br> 蕾娜的唇角扯出一個弧度。 她露出一個看起來很甜美的笑,聲音也同樣清甜:“好的,小媽?!?/br> …… “啊,蕾娜,寶貝,快幫我把這個抽出來,我不行了……” 隱蔽的隔間內(nèi),男人提起長衫,將自己的整個下半身露給女孩看,絲毫不覺得羞恥。 他里面什么也沒穿,因為他yinjing的馬眼處塞著一枝白色的玫瑰,盛開著的花朵讓他沒法穿內(nèi)褲。而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失態(tài),他只能一直跪著,用皺起的衣褶騙過人們的視線。 “這已經(jīng)是最小號了?!崩倌日f,慢慢把那長枝從馬眼里抽出來。手法很溫柔,她不想傷到他,“你的小洞們都太緊了,什么苦都吃不了?!?/br> 男人下意識地縮了縮屁股。 他們昨天瘋玩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再看,屁眼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我只是想尿尿了?!蹦腥吮凰嗔颂嗨?,美其名曰要給小花足夠的水分讓它成長。明明這就是朵假花,純屬她壞心眼,要故意逗他,“幫我扶一下?!?/br> “你是想讓我替你把尿嗎?”蕾娜把花枝全部抽出來,總覺得那乳白色的花瓣好像比最初張得更開了一點。 她最后的收尾有點快,男人被抽得悶哼一聲,捏著她細(xì)胳膊的手用力抓握了一下。 “我都沒吃東西,還喝了那么多水,又不臟,怎么不可以了?” 這倒也是。再說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zhǔn)住E⑺伎剂藘擅?,點了點頭。 “行吧?!彼f,然后走到房間的盥洗室內(nèi),面對著馬桶,朝他招手,“喬,你站我前面來吧?!?/br> 喬霖對她言聽計從,更別說這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要求。 他解開大腿外側(cè)的扣子,咬著長衫下擺,任由她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扶起他的roubang,將泉眼對準(zhǔn)馬桶。 女孩捏了捏他的guitou,催他快點尿出來。 憋得時間久,量又多,一時之間只能聽見廁所里傳出的嘩嘩水聲。 蕾娜都等得無聊了,拿牙齒啃他纖薄的背脊,用口水把他棉麻的黑染得更深些。 聲音漸小,最后一小波一小波的涌,蕾娜甩了甩rou莖,幫他把尿液都清空。 “完事了?!崩倌入S手扔掉他的軟rou,轉(zhuǎn)身走到洗手臺邊,打開水龍頭用洗手液做清潔。 如他所說,是挺干凈的。無色無味,和自來水沒什么兩樣,但擋不住心里膈應(yīng)。 “蕾娜?!眴塘赜趾八?。這次他把屁股后面的布料也一并提了起來。撅著肥美豐盈的雪白臀rou,朝她晃了晃,“你caocao我吧,嗯?” “你沒事吧?我昨天都干了你那么久了,怎么還這么饑渴?”蕾娜抽了幾張紙擦干手上水分,倚著陶瓷臺,盯著他發(fā)sao,“你們Omega都這么浪嗎?” 喬霖倒也不想反駁什么。他并不sao,也很少有性沖動。但那是在遇見蕾娜以前。之后他就跟頭灌了春藥的sao狗一樣,天天都在發(fā)情,恨不得讓蕾娜一刻不停地cao干他。 “我只是有些激動?!彼f,同時還拿手扒自己飽滿的臀rou,用那蕩漾的rou浪和嬌嫩的粉xue誘惑比他小了整整十一歲,才剛成年不久的女孩,“礙事的人終于消失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呵?!迸⑾袷锹牭搅耸裁纯尚Φ男υ挘浜咭宦?。 “那你可想多了,小、媽?!迸⒈е?,著重咬了后面兩個字,提醒他的身份,“我可不想活在世人的偏見里。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br> 喬霖玩著臀瓣的手僵了一瞬。松開肥膩的軟宍,垂下手臂,自我調(diào)節(jié)般低語道:“沒關(guān)系,這樣也可以,只要你只有我一個就行了。” 蕾娜把他一系列的情緒轉(zhuǎn)變都看在眼里,不出聲也不行動,仿佛一個冷漠的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