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臣妻的皇帝x丈夫早死的你(5)
笨蛋jiejie啊—— 怎么別人說什么都信呢? 姿容出眾的如妖精般的少年心底閃過一絲偽善的擔憂—— jiejie生的那般好看,那么多人覬覦,還這般天真…… 就像是那一群狼堆里的無害潔白羔羊,哪怕縮在最角落,那群眼底冒著綠光的兇惡的、貪婪的狼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果然…… 還是在他身邊最安全吧? 他會好好保護jiejie,jiejie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 只要不離開他。 單單是這樣想著,他呼吸就不自覺急促起來。 他想到jiejie柔軟纖細的指尖,想到jiejie白皙柔軟的腰肢,那么有韌性,被擺成什么姿勢都是可以的吧? 他有暗中比量過的,他兩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jiejie的腰,讓jiejie避無可避。 江淮川眼角赤紅,悄然變化了一下姿勢,見宮人將看起來有些不舒服的你帶離席位,他眼底一暗。 他擋住江清禮朝你的方向看過去的視線,讓幾個早就準備好的宮人做掩護,自己則動身朝早就約定好的屋子走去。 越走越快,到最后已經是快要跑起來了。 到約定好的屋子的時候,他已經是氣喘吁吁,面色卻是怪異的、興奮的漲紅,雙眼瞪大,那雙極黑的眼瞳內溢滿了瘋狂的迷戀。 他將那只無知的羔羊找到了。 他要將她親手送進自己的囚籠中。 * 你在喝下一杯酒之后就覺得身體在奇怪地發燙。 這點燙像是從天靈蓋一路蔓延到腳底,讓你雙眼不自覺地瞇起,眼波蕩漾。 一旁的宮人低聲喚你,卻被你一個眼神掃過來,半邊身子都酥了。 他穩了穩心,小心翼翼地將你扶起,哄著你往約定好的屋子走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私心,你們走的很慢。 到那間屋子的時候,里面已經站著一個少年—— 紅衣少年頗為不耐地倚在門口上,門一被打開,少年的目光在觸及被扶著的少女時炸開了毫不掩飾的欣喜。 他從宮人手里接過已經闔著眸,有些暈暈乎乎的人,極具占有欲地將人整個掌控在掌心,嚴絲合縫地貼向自己。 他甚至未看宮人一眼,將人牢牢固定在自己懷中,讓宮人快滾。 宮人清楚地看見了那個詭艷的少年面上的病態迷戀,他不敢多待,連忙轉身離開。 走之前還帶上了門。 透過門的縫隙,他看見了比少女還高一個頭的少年俯下身,急切地、貪婪地尋著少女的軟唇。 少年被少女烏黑的發頂遮住了半張臉,露出的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瞳內迷離癡狂,像是陷進了什么美夢中,上挑的狐貍眼中泛出明亮水意,洇濕赤紅眼尾。 宮人心尖一顫,手上快速地將門合上,隔絕了吞咽水聲以及少女無力的、嬌柔的低泣。 屋內溫度漸高。 你被人探索著。 從汗濕的額頭到小巧粉嫩的腳趾,每一寸,每一分,都染上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江淮川只覺懷里的身體又香又軟,他忍不住按住她白嫩惹人憐愛的小腹,動作微微下壓,引得少女有些不適的低呼后才如夢初醒。 他之前從未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如今倒是擔憂起來—— 這里這么小,真的吃得下嗎? 【車】 * 江清禮得到宮人的消息趕來的時候,江淮川正低聲哄著你穿鞋子。 江清禮停在屋外,看見了你眼角未褪的紅和眉間的媚意。 他眼尖,還看見了你衣領下修長脖頸一處隱秘一側的一點紅痕。 像是某個人得意地留下了印記,卻又小氣地不愿更多人窺探。 江淮川一臉饜足,聲音輕柔,像是在哄小孩,“jiejie穿上鞋子吧,地上涼,你身子弱,感冒了怎么辦?” 屋內還有著未散的石楠花香。 江清禮右手食指神經質般輕顫了一下,怒到極致,他甚至揚起一個堪稱溫和的笑、 他走上前,從江淮川手中接過你的鞋子,半蹲下來,親手給你將鞋子穿上。 你被嚇了一跳,腳下意識地往前一踹,纖細細膩的腳腕卻被男人寬厚的手掌握住,分毫都都動不得。 尊貴的九五之尊半蹲在你身前,仰視著你,嘴角上揚的弧度一分一毫都未變。 他看起來清風朗月,端的是君子世無雙,手下卻在摩挲著自己早亡的臣子的妻子的腳踝,細致的不放過每一寸。 那處有著一個牙印,是纏人的少年留下的,印子很深,喜愛與占有像是溢滿了這個小小的牙印。 你心中發慌,原本看到江清禮的驚喜消失,敏銳地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你聲音還帶著過度使用后的沙啞,“……皇上……” 江清禮垂下眼,未應聲。 他看見江淮川那個該死的賤人眼底閃過的怨毒,看見那個賤人又纏在你身上,黏黏糊糊地湊到你身上。 近在咫尺的是你纖弱的腳踝。 粉嫩的小巧腳趾上都是痕跡。 連這樣的地方都有,那么衣服掩蓋的身軀,又會有多少呢? 江清禮閉了閉眼,下頜死死繃緊,手上力氣不自覺加重。 他聽見你的吃痛的驚呼,看見你腳踝上的一圈紅印。 是他給你的。 唯一的。 他恍惚地想—— 一個死人,他爭不過便罷,來日方長,他便是與你糾纏一輩子也要不死不休。 可是、可是一個半大的少年? 他怎么敢的呢? 他自然不會怪你,這當然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個該死的,企圖奪走你的人。 他絕對、絕對不會放過。 ———— 車只在愛發電有,想看的老婆可以去愛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