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穿成耽|美文里的炮灰萬人迷后我死遁
你的視線長長地停留在那人身上,心中明了,這怕是今日的主角,傅淮禮。 書上描述的與現實看見的終歸不同,書上的傅淮禮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即使后來對許清時感興趣,兩人爭吵時也能毫不留情地將許清時的腿打斷。 這樣的人,生了一張冰冷高潔的臉,心也同臉一般,容不得一點兒沙子。 你正想收回視線,目光一轉,卻對上了傅淮禮身后跟著的段嘉懷的目光。 段嘉懷目光不善,見你看過來后冷哼了一聲,徑直朝你走來。 他步子大,幾步就走到了你面前,視線打量了你幾眼,又落在你身旁的許清時身上,“這是誰?” 來了來了,原書中的一見鐘情! 你輕咳了一聲,“我的朋友,許清時。” 江嘉懷瞇起眼,上下打量了幾眼面前礙眼的與你站的很近的少年,心底輕嗤了一聲。 ——哪里來的野狗? 就這樣的貨色你也看得上? 他收回視線,心中已經決定等一會兒酒宴結束之后就讓人處理掉這個礙眼的東西。 唔……偽裝成車禍好了。 讓他被車碾碎,血液迸濺,尸塊滿地,最好讓那張你被吸引的臉都毀掉。 許清時面上還掛著溫順的笑,眼底卻滿是陰翳。 這個該死的熟悉的信息素……就是之前趁他不在接近你的賤人嗎? 他的眸色變得危險,腳步輕移,越發靠近你。 你不知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稍稍放下了心。 第一個劇情點兩人根本沒有接觸,如今再接觸也不遲吧?原書中段嘉懷可是對許清時一見鐘情的,什么地點都可以吧? 你剛放下心,卻看到系統面板上許清時的幸福值直線下降,就這幾秒的時間,就下降到了三十。 你:? 不是,磁場這么不合? 你連忙抓住許清時的手,抬頭匆忙道:“許清時,快到跳舞時間了,我們快去跳舞吧。” 許清時彎眸,眼尾挑開極其漂亮的弧度,聲音含笑,“好。” 在你看不見的角落,他朝著站在原地面色變得鐵青的段嘉懷投去一眼。 那一眼,滿是得意。 看——就算他如今再是無權無勢,你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 不過…… 許清時摩挲著少女緊緊抓著他的手,拇指順著滑嫩手背滑下,與你十指相扣,你動作僵了一瞬,卻沒有甩開。 他便笑得越發愉悅。 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許清時抬起眼,見到了站在二樓的面色冰冷的男人,他的黑眸死死定在許清時與你交握的手上。 許清時嘴角笑意微沉,握著你的手收緊了些。 不過……如今的局勢可真是對他不妙。 心上人這么討人喜愛,覬覦的人太多。 面容白凈溫和的少年近乎苦惱地想:有什么方法能讓她不離開呢? 殺掉那些覬覦她的人嗎? 還是……將她永遠關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呢? * 這場酒宴有個跳舞環節,賓客可跟自己帶來的男伴女伴一起跳。 你本想著讓許清時與段嘉懷一起跳,但兩人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一碰面,許清時的幸福值就會變低。 迫不得已,你只能拉著許清時一起跳舞。 舒緩音樂放著,你攬著許清時的肩,隨著音樂跳著舞。 動作優雅,挑不出半點差錯。 許清時輕笑了一聲,雙眼亮晶晶,“jiejie真厲害。” 你耳尖微紅,嘴角抿出一個笑,嬌俏眉宇飛揚,無端吸引人視線。 傅淮禮視線近乎不受控地落在你身上。 靠的太近了……嘖……你還記得你是他未婚妻嗎? 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與一個會所的卑賤至極的omega這樣親密,你是不將他放在眼里是嗎? 傅淮禮面色越來越冷,一旁站著的助理面色發白,額間冒出冷汗。 總裁這又是怎么了? 他順著傅淮禮的視線看去,卻只見到了以往總裁只會不屑掠過的未婚妻的身影,她似乎很開心,白嫩臉頰上滿是笑意,與她一同跳舞的俊朗少年彎下腰不知說了些什么,她笑得越發開心了。 助理收回視線,果真見到了總裁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助理心里發苦: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然總裁怎么會忽然那么在意起自己的未婚妻? 傅淮禮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在意起那個以往看到都會覺得厭惡的女人。 若不是你家家族對他事業有助力,你又是一個聽話年輕貌美的Omega,這場聯姻他連聽到都嫌煩。 可今天,他在進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你。 他并未邀請你,定是段嘉懷那個瘋狗做的,最近兩人之間因為要競爭一個項目而關系緊張,段嘉懷瞞著他將你帶進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兩人對外雖是一副兄恭弟友的模樣,實際上都是恨不得對方死早點。 生意場上可沒有什么朋友。 真是奇怪,在見到你的第一眼,他卻沒有產生將你趕出去的念頭,反而是盯著你的臉失了神。 他恍惚地想,他好像已經很久沒見他的未婚妻了……倒是變得陌生了不少,也沒有那般讓他討厭了。 緊接著,他又看見了你身旁站著的少年,兩人姿態親昵,他又看見了段嘉懷。 段嘉懷像是一只死皮賴臉的狗一樣,明明你沒心思搭理他,他還是不死心地湊上去,將你都纏的煩了。 看見這些,他本該開心的。 段嘉懷與他討厭的未婚妻糾纏,他便是拿捏著兩人的軟肋,但他心中卻沒有他想象中那般開心,相反,他只覺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火積壓在心中,讓他面色越來越沉。 年輕的近乎掌管著一個商業帝國的青年神色布滿陰翳,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死死盯著下面與少年跳著舞的無知少女,眼底卻滿是自己都未察覺到的不明渴求。 傅懷禮指尖微動,仰頭將手上一直端著的紅酒一飲而盡,暗紅如血液的馥郁紅酒與冷白肌膚相觸,迭交出些許曖昧蹤跡,他神色卻是萬年不變的冰冷,長睫微垂,在高挺鼻梁上投下鴉青色陰影。 藏在暗處的女人肩膀瑟縮了一瞬,手上緊緊捏著的藥劑因為她用力擠壓,將她的手心壓出明顯的紅印。 她長舒了一口氣,心底不斷給自己打著氣。 沒事的,只要自然地走過去,假裝不經意地摔倒,然后趁傅懷禮不注意,將試劑插到他的手臂上就行了。 藥劑作用很快,他沒有機會來懲罰自己的。 心底不斷給自己打著氣,女人終于鼓起勇氣抬起腿邁向傅懷禮。 她預想中的事情卻沒發生,在她開始走的第一步,傅懷禮便偏頭向她看過來。 黑眸冰冷,在白熾燈下泛著無機質的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