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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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警:輕度BDSM。 —————————— 當(dāng)她含著性器被譚朗調(diào)整好角度,利沅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最后兩個字讀作“懲罰”,寫作“jiba”。 放松,放松……她在心里默念,身體保持不動,舌頭后段放平為性器提供更大的入口。 譚朗一只手固定著她的頭顱,勃起堅硬的roubang順著潤滑的舌頭插入到喉嚨口位置,觀察下她的反應(yīng),繼續(xù)向深處擠壓。 利沅束縛在身后的雙手不由自主掙扎,連帶跪在地上的身體也輕微搖晃起來。 但她沒有絲毫掙脫的可能。 頭部仰起的角度在譚朗控制下始終穩(wěn)定,像一件器具發(fā)揮著她僅有的作用。 粗大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她的視野愈來愈模糊。 “看著我。”譚朗在她閉眼之前發(fā)話,“主人允許你流淚。” 潮濕的眼眸向上看過來,黑白分明又盈盈透亮。 她整張臉散發(fā)著熱乎乎的氣息,湊在襯衫與西褲的交界,努力把主人身體僅有的裸露部分藏進(jìn)自己嘴里。大張的嘴巴從高處只看得見一抹上唇,乖順地貼著莖身。 主人半分不體恤她,又開始深入。 眼淚不停堆積,很快盛滿在眼眶里,晃晃悠悠,某一時刻終于發(fā)源出兩條細(xì)細(xì)的小溪鋪上她潮紅的臉頰。 譚朗視線跟隨著淚水的軌跡,唇邊泛起淡淡笑意。 “小貓的嘴巴很舒服,不過你可以做得更好。”他說道,“把你愛吃的jiba吞下去。” 接收到命令的寵物艱難做出吞咽動作,咽部肌rou活動起來想要把rou蘑菇往食道遞送。 柔軟而強(qiáng)烈的刺激換來主人的呻吟,譚朗面色因為快感發(fā)紅。 “小貓早就想這么做了吧?是不是心里很高興?” 利沅發(fā)不出聲音,頭也被按著不能動,只有眼淚在流。 譚朗耐心教導(dǎo):“奉獻(xiàn)自己、服務(wù)主人,小貓應(yīng)該感到滿足和驕傲。” 仿佛有魔力附著于他說出的每一個字扎進(jìn)利沅心臟,榮譽(yù)感不受控制地萌發(fā)。口腔長時間打開的酸疼、guitou擠入喉嚨咽不下吐不出的難受都變成她的勛章。 yinjing在里面停留越來越久,每次抽出來都帶著淋漓口涎。 利沅狼狽喘氣,生理性的淚水簌簌滾落,眼前世界光怪陸離。 從始至終都有一段yinjing留在嘴巴外面,膨大的guitou也沒有全部塞進(jìn)咽喉。 作為主人他掌控著她痛苦的程度,試探她的極限,但不會真正傷害她的身體——在意識深處利沅對他有這樣的信任。 譚朗退出來給予她換氣的空隙。 一道晶瑩的銀線連接著guitou和她的嘴唇,譚朗垂目說:“口水真多,世界上有比你更sao的小貓嗎?” 沒有了……利沅迷糊地想。 下一次jiba進(jìn)入的時候,她舌頭伸出下唇外沿舔了舔沒吃進(jìn)去的部分。 譚朗呼吸越發(fā)急促,手指摩挲她頭發(fā),低聲似在自語:“sao成這個樣子,怎么懲罰都沒有用了。算了,誰讓主人寵愛你。” roubang撤了出去,小貓張著嘴等待投喂,主人卻走向別處。 她立刻想要跟上,膝蓋才在地板上挪動兩下身體就失去平衡往前傾,差一點摔倒,只好留在原地守望。 房間昏暗,淚眼朦朧,主人的背影很快看不見。 像是遭到拋棄,熟悉的房間不再溫暖。 靜止的空氣慢慢收縮形成一張薄膜包裹了她,給她密不透風(fēng)的安全感,也剝奪她對現(xiàn)實的感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小會兒,譚朗回到她的身邊,胯下的yinjing已經(jīng)清潔過暫時收起來。 利沅混混沌沌,依從指令,就著他手里的杯子一步步地漱口、漱喉嚨。 處理掉那些液體之后,譚朗在她面前彎下腰詢問:“你屬于誰?” 這是個不必經(jīng)過思考的問題,利沅說出正確答案:“屬于主人。” 一個輕吻落在額頭。 那層保護(hù)她也桎梏她的薄膜轉(zhuǎn)瞬消解。 世界變得真實,聲音變得清晰,重新散開的空氣沾染上讓她舒服的溫度輕盈地圍繞著她,身體在這樣暖洋洋的擁抱中松弛了下來,不由地神思縹緲。 恢復(fù)清醒時,身后的十字縛已經(jīng)解開。譚朗拿走鏈條,留下了手銬和腳銬。 同樣留下的還有她脖子上的牽引鏈。 他牽著利沅走到床邊。 這是一張輔助捆綁的刑床,長度不足以讓成年人平躺,仰面時可以彎折雙腿固定在兩邊,俯身時可以上身趴伏下身站立,或者采用跪趴的姿勢。 利沅由他擺弄,雙腿大大分開跪在床上,腳懸空在外,身子俯下去用肩膀抵著床,兩條手臂貼著rufang的外側(cè)直直往下穿過大腿之間,手心朝上搭在床沿。 她的臀部高高翹起,兩瓣屁股弧度圓潤。 蕾絲內(nèi)褲什么也遮不住,只有裝飾作用。私密處是開襠設(shè)計,漂亮的黑尾巴垂下來蓋住了陰部。 譚朗撩起尾巴,將一根銀色撐桿橫放于她小腿,手銬和腳銬通過鎖扣連接在了撐桿上。 利沅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溫暖這根金屬桿子,身后斷續(xù)傳來聲響,片刻后有東西抵在她腿間。 “現(xiàn)在,小貓可以給主人洗jiba了。” 譚朗渾身赤裸站在利沅身后,單手挽著牽引鏈說道。 從譚朗的角度看,她脊背上黑色內(nèi)衣帶像是捆縛她的繩子,而事實上也差不多,她身體各個部分的活動區(qū)間都嚴(yán)重受到限制。 飽滿的臀部幅度很小地挪移,讓yinjing頂端對準(zhǔn)了xue口。 隔著安全套譚朗也能感知她私處的濕,估計這樣水潤潤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陣子。 未經(jīng)擴(kuò)張的小孔沒有能力一口吃掉碩大的guitou,先淺淺嘬住,一次次嘗試往后坐,吐出guitou的剎那xue口總要翕張幾下,顯然饞得急了。 利沅側(cè)臉貼著床,嘴巴因為長時間koujiao無法自然閉合,輕聲的呻吟隨著呼吸一起融入空氣,幾個字音仿佛囈語。 譚朗知道她想說什么,等著她清晰地說出。 “……給我……” “嗯……主人……” “求你……求主人給我……” 譚朗按著她的后腰用力撞了進(jìn)去。 利沅哭叫一聲,眼淚和口涎沾濕床單。 xuerou緊縮著瑟瑟發(fā)顫,像在對yinjing討?zhàn)垼T朗不由分說揮下手臂,接連脆響,圓滿的臀rou抖晃不止,落巴掌的地方很快就紅了。 與此同時,yindao里的反應(yīng)卻平息下來,好似疼痛發(fā)生了轉(zhuǎn)移。 擊打停下來的那一刻,利沅雙手握住撐桿,竟然主動去套jiba。 xiaoxue吞吐roubang還是困難,屁股又挨了幾個巴掌。 “這么慢,什么時候才能洗干凈jiba?” 利沅淚汪汪地加快頻率,狹窄的甬道反復(fù)被頂開塞滿。粗大的jiba明明是罪魁禍?zhǔn)祝恢挥X中她卻舍不得它離開。 床單洇濕一片,淚水不再由疼痛釀出,而是由快感。 利沅眉眼舒展開,面上漸漸浮現(xiàn)迷醉的神態(tài)。 roudong滑溜溜,xue壁又吸又裹想把yinjing拽到深處,恨不得整根吞進(jìn)去。 她的呻吟有了甜美的尾音,屁股搖得起浪,yin性完全激發(fā)了出來。 譚朗大掌抓了滿滿一把臀rou,把她屁股拖向自己挺腰抽插。 他的速度與力度是被束縛著的利沅所不能比的,不過幾秒,利沅就失控地大聲呻吟尖叫! “啊!啊!哈……啊啊!……” xue里軟rou來不及收縮,大量欲液附在jiba上被帶出來,交合處的水聲聽起來簡直像是失禁了。 金屬材質(zhì)的鎖扣與撐桿連續(xù)相互撞擊,嘩啦嘩啦的響聲昭示了這場性事的激烈。 整個身體被cao得搖晃,腦袋如被浪潮擊昏,利沅兩只手死死地攥著撐桿像抓住欲海之中的最后一根浮木。 突然譚朗扯起手中的牽引鏈,冷酷地質(zhì)問:“小貓是不是在摩擦rutou?” 真皮項圈勒緊了大約兩秒,利沅臉龐飛快漲紅,等他放手后喘著氣回答:“沒有……” 譚朗深深頂進(jìn)她身體,好整以暇告訴她:“小貓是讓主人用的,主人給什么你就接受什么。明白嗎?” 剛才項圈很快就放松了,喉嚨處的一點難受完全不影響發(fā)聲。但是莫名地,她的嗓子好像哽住,勉強(qiáng)擠出一聲意義不明確的“嗯”作回應(yīng)。 yinjing又在rou道里動了起來。 手腳皆被禁錮,姿勢無法變換,她的肢體不重要,只需為主人提供清洗jiba的rou道。 所有的感覺都來自這里。 一寸一寸填入,yindao內(nèi)壁受到壓迫覺得脹;它一退出去,沒了壓迫又覺得癢。 不斷地抽送,刮著磨著她的rou,叫她下半身全發(fā)軟,脊背也發(fā)酥。 很想敞開了xue盡情流水,yinjing要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夾緊,還是不滿足,能不能再快? 欲望沖擊著神志,身體與內(nèi)心都在渴求加倍的快感,但她還記得自己沒有資格提出要求,只能流淚叫喚:“主人……哈啊……主人,主人……” 寵物有幸得到主人的垂憐,于是rouxue迎來瘋狂的搗干。 快感洶洶而至,腦海涌起洪波,利沅拋卻羞恥心胡亂地叫喊! 人類的感情全都消亡,什么也不想了,只保留動物的本能,毫不矯飾地達(dá)到高潮。 譚朗全程把控節(jié)奏,與她一同到頂點。 兩個人喘聲交錯,夾著幾聲輕哼,那是利沅在余韻中不自覺發(fā)出的聲音。 可愛的小貓還在顫抖呢,譚朗抬手輕輕拉起牽引鏈,饒有興趣地讓金色長鏈蜿蜒落在她汗?jié)竦谋常曇粑。瑤еc溫柔說道:“只要你一直聽話,主人會一直寵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