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兩只妖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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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潮后倦懶的表情看過好幾次,再看到時覺得更好看了。江河俯身把她放好,雙手撐著床端詳她。 利沅眼眸水潤,虛看向上方,皮膚布了一層汗而反光——她可能是一條從深海里猛沖上岸,矯健但是力竭的人魚,雙腿新變的還不會用,癱軟地從床沿垂下。江河想著心情很好,高中語文課沒白上。 高潮反應在消退,利沅胸口起伏變緩,目光落下來看見江河臉上淡淡的笑,心里莫名其妙。 她說道:“等我會兒,腿動不了。” 江河不空等,趁她恢復的時間再做一遍前戲,低頭用舌頭舔她身體。 她血管里還藏著余韻,一舔一哆嗦接一聲輕吟。 舌頭由下至上舔過一只rufang,再由外至里橫著來一下,搖晃的乳rou上被舔了兩回的rutou堅挺地立著,江河把它含進嘴里吸吃半晌。 吃另一邊rutou的時候,利沅的腿纏上他的腰。 江河抬腿上床,roubang順著yindao的角度送回去。 xue里面軟和得很,密密實實黏住粗壯性物,一方夾咬,一方抽插,配合無間,利沅喘息著摸江河身體,還沒找到敏感帶,摸哪里都一樣效果,所以到處摸。 江河讓她摸得舒服,胸口膨脹,自心臟發出呻吟來,胯下之物頂在里面逐漸加速。 兩個身體好像串起來了,她長在他jiba上,他接在她屄外面。他們此時共有的柱狀物激烈地進出,磨著與之對接的內表面;濕滑的內表面興奮地擰著這柱子,恨不能給它一圈圈絞出螺旋的紋路。 上方腰胯擺動不止,下方抬臀準確迎擊,床墊跟著他們一起顛,天搖地晃,神魂交融。 利沅叫喚連連,正美得冒泡,突然想起件事,順著胳膊抓住江河手腕,“哎……哎呀……” 江河減速,只放在里面稍微滑動,問:“不舒服?” 利沅大口喘,“不……不行,顛暈了影響吃飯,換個。” 她翻身跪在床上,江河從后面進來。 “啊嗯啊……”顫著叫了好長一聲jiba才走到底,她伸一只手到后面拍拍江河大腿,“別顛得太厲害。” “好。”江河答應。 利沅在他肌rou鼓鼓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收回手撐穩了。 啪,啪,撞兩下里外順暢。 “爽嗯……頂前面……啊!啊輕點……嗯……”利沅關上眼睛感受rou體,xue里yinjing直著蹚,周長帶來周全,內壁每寸都被碾壓榨出了快樂。 江河行動克制,她的自由相應變大,依據需求隔一會兒往后撞幾下,又扭扭屁股制造多方位的摩擦,江河喘聲漸沉,動作不知不覺重了又重。 屁股和胯碰得疼,利沅一點痛吟混在yin語里。 她不想叫停,繃緊臀肌用力撞回去。 rou拍rou脆得像巴掌,江河不在意這個,但她屁股繃緊了,yindao隨之收縮,最脆弱的器官讓她攥得死死的,進一步退一步都困難。 “啊……啊……”江河既爽且疼,呻吟著cao她。 黏膜與表皮互相刮著,軟物似長了倒刺,感覺強烈到不可思議。 利沅仰頭流著淚,腦海里火花閃電,爽通透了,“啊……嗚……cao你……啊……好爽……受不了了……嗚……” 再這樣可能會磨傷,算了不和他比疼痛耐受力…… 識時務者為俊杰,利沅放松xuerou往前爬,剛移動一下,江河同側手掌攔住她的大腿。 “啊別……讓我……”jiba轉圈鉆著xuerou,她又無法控制地夾緊了,“啊……江河……江河!” 不該優秀的時候你全力表現,真不是故意的?! 利沅火氣上來了,力氣都回流,硬是推開他按著她大腿的手,旋身肩頭抵住床墊一骨碌轉到正面,不顧倆人下身還連著拿腳踹他。 江河上身往后讓,但是不想分開就受了這一腳。 接下來他yinjing也沒有抽出去,利沅只動腿揍他,他只動手格擋。 她抿著嘴表情兇兇,落腳位置有分寸,但招招實在到rou,正經路子練出來的腿法干凈又漂亮。江河始終追著她,兩人糾纏著打到床頭再打到床尾,床架咯吱響,有時動作大了,喘息里就多了幾聲男女呻吟。 這男人肌rou厚實十分耐揍,利沅打得暢意,也累得汗涔涔了。 江河在她下一次踢過來時捉住腳踝,叫她踢到身上卸了力,然后將她腿拉開俯下去親她說:“別生氣,我錯了。” 利沅接了他的吻。 只有唇舌交纏,身靜心靜,她休息這一會兒,氣喘勻了,夾著他翻身擺好跪姿。 “我慢點。”江河道。 利沅哼哼兩聲。 江河撫著她的背,下身緩緩律動,留著一寸距離不撞上她屁股。 聽著她聲音變甜了,roubang多抽出些,快速插入,末段又放慢,像是列車到站恰好停在她容納他的通道盡頭。 guitou親著屄心,沒有什么攻擊性,這么大的東西不要攻擊性也行,yingying的填滿她,堵住所有渴望的嘴巴,空氣從她身體里過一遭都染滿了情欲,她的呻吟聲有點啞,水分在roubang退出時一次次噴掉了。 太和諧的性愛抹去時鐘一片扇形。 江河托起利沅上半身,讓她和自己一樣直著跪在床上,利沅自動適應新姿勢,為了吃jiba撅著屁股,腰身反弓,肩膀靠在他胸前。 他單手摟住她腰,另一臂扣著她肩,對著她耳朵低聲說:“我要射了。” “嗯……”利沅耳朵癢,xue里緊了緊。 他的喘叫聲太近,音量剛剛好,利沅聽紅了眼睛,委委屈屈地哭。 江河關切問:“姿勢難受?” 利沅枕在他肩上搖頭答不出話,抬起一只胳膊繞到后面去摟他脖子。 意思再明確不過,現在一切都是她喜歡的。 “嗯嗯我……”她憋出一個字,剩余的字由抽搐的yindao壁傳遞給他。 江河扶著她下巴回頭接吻,舌尖相觸,同一時刻他們的高潮到來。 嘴唇與舌頭鍥而不舍地要接觸對方,一個沒有原因的艱難的吻。 高潮先后結束,兩個人對著喘,江河的唇仍然在她唇上摩挲著,利沅也輕輕晃著腦袋回應,直到她感到這樣有點奇怪。 身體分開,利沅亂七八糟躺倒,癱成不規則形狀。 咂摸了一陣余味,她面上微帶惆悵。 江河坐邊上彎腰看她,“怎么了?” 利沅虛弱地說:“好餓。” 墊那點果干根本不夠的,哪能想到干這么徹底? 江河笑了,摸一下她的頭,說:“我去做飯。” 飯做好她還沒出來,江河進臥室把餓到沒力氣的利沅抱出來放在墊了坐墊的椅子上,筷子遞到她手里,又拿個碗夾了些不燙的菜給她,“吃吧。” 利沅腦子已經不會轉了,悶頭吃飽后就坐著慢慢消化,等江河洗完碗走了,她才能想事。 ……不對勁。 江河對她……? 順著時間軸往回找,好像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不對勁。以前很多事情沒有精力深入思考,都囫圇過去了,現在細究一句話或一個舉動有些小題大做。 問題在于,他是不是? 利沅沒把江河和感情聯系到一起過,要做這個假設,她心里猶疑不定。 如果他真的……思路戛然而止,利沅突然間想到,她與過去的狀況不同了。 隔一天,江河來做飯。 進門在玄關處江河盯著她看了幾秒,確定了什么就收回眼神專心致志當廚子。 利沅懷著觀察他的心思,讓他看得臉熱。什么意思?看她需不需要上床?仿佛她色欲熏心,是個吸食精氣的妖精。 江河切菜炒菜、吃飯洗碗,和除了上次以外的任一次上門做飯一樣,利沅找了點話題聊,他應對也正常。 她看不明白他了。 但心里已想通,不管他有沒有不對勁,她做不到不當回事,那就應做出決斷。 江河放好他換下的家居拖鞋,打開門準備走,利沅上前接住門把手,感覺著他手掌的余溫,通知他道:“這個周末不空,你不用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