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掌控老梁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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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腳掌著兩顆蛋蛋,輕輕踩著一緊一放。薄薄的皮膚之下,兩顆卵球不聽話地左右溢動,像極了小時候玩的壓力球,一捏、一爆。 “嗯…舒服…” 梁嘉镕完全把自己交給她,閉著眼靠在沿上享受足交撫慰。身側(cè)的水波沖擊著他的身體,下身也被愛人溫柔地taonong。 “輕踩…輕放…” 岫岫按著教練教的踩剎車,故作笨拙地踩踏大jiba。腳跟放在他的yinnang,腳掌踩著yinjing,踩剎車般輕輕踏動。 水波沖擊梁嘉镕的皮膚,命根子也陷在溫柔似水里,整個人舒適地靠在浴缸邊上,猶如一條露出肚皮曬太陽的魚,深陷于日光柔和里,隨著下體的刺激暢游春水。 “岫岫…唔…老公好舒服…再用力點。” “Yes sir!” 岫岫收到指令,加大了力氣踩踏yinjing。把老梁的分身踩在浴缸瓷底反復碾弄。 冰涼的瓷面,溫熱的水波,沸騰的下身,叁種熱度夾雜在一起激得梁嘉镕忍不住身體下沉。 老梁爽的都快溺水了,她笑得滿臉得意。 “你年紀輕輕的從哪學這么多路數(shù)?”梁嘉镕既爽又不快地微微睜開眼睨她。 “還不是都跟你學的,丟煙頭的時候就是這樣,把它踩到腳底,碾啊碾。”一邊說著,腳掌之下的jiba被碾弄得越發(fā)梆硬。 她感覺腳底板下是個塞得滿滿當當?shù)拇笙隳c,怎么踩都踩不軟。 “這招叫老梁熄煙!” “…干…” 梁嘉镕深吸一口氣,支撐起來露出鎖骨以上浮出水仰面喘息。像只落入泥潭的老狼,欲掙脫羅網(wǎng)而不得,再掙扎下去只能是越陷越深。 少女的腳丫踩弄著漲得紫紅的roubang,腳趾突然夾住guitou溝壑,一陣用力上下taonong。 “啊—”老梁瞬間被扼住了生命咽喉,心上人極其大膽的足交刺激……巨他媽原地起飛! “老公…爽不爽?” 岫岫不停地加速taonong著梁嘉镕的大jiba,看著他浮在水面上欲罷不能的表情內(nèi)心瘋狂滿足 怪不得男人們用jiba捅咕她的時候總喜歡問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原來折磨另一半精神上能得到巨大滿足,比老老實實挨cao要刺激多了。 梁嘉镕難捱地點點頭,眼神氤氳在滿室水汽里。“岫岫…我想” “不,你不想。” 仿佛知道他要說什么話,一只腳taonong欲望還不夠,再加了一只腳。雙腳把yinjing夾在掌心里搓揉。順著渾挺的大roubang,貼著腳部肌膚輾轉(zhuǎn)揉動。 老梁壓抑的喘息聲滿室回蕩,隨著浴缸內(nèi)的波流翻騰guntang。 原來掌控另一半的情欲是這么令人沉迷。一個嶄新的世界緩緩敞開。 “師父,聽說,男性自己擼的時候總是jiba翹起來射在小肚子上。” 岫岫極其曖昧地開口準沒好事。句句話都讓他下肢漲得彈抖。 “你想干什么。”梁嘉镕啞著嗓子回應她。 她突然釋放腳掌心里的大jiba,踩著它緩緩貼上小腹。“是這樣射出來的嗎?” 生嫩的玉足踩著jiba在男人小腹上搓揉按壓無所不用其極。偏偏小姑娘一臉無辜似的出水芙蓉,純的不能再純。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清純學生的外表下,竟然在浴缸給一個老男人濃情足交。 “岫岫,你真就是個天生的sao貨。” 男人發(fā)出一聲喟嘆,早就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她,閉上眼感受直沖神經(jīng)的上頭興奮。 “勤勞的小蜜蜂要開始采擷花蜜咯~” 岫岫躺在浴缸另一頭,微微屈起雙腳夾住大roubang上下運動,一只腳的腳趾還時不時按在馬眼上揉動。 梁嘉镕快四十的老臉上頭一次呈現(xiàn)出大片潮紅,他仰著脖頸露出水面,滿臉酡紅。嘴唇微微張開,發(fā)出急促而喑啞的呻吟。 她見過頹廢喪郁的老梁,見過狡猾世俗的老梁,見過渾身欲望迫不及待干她的老梁,就是沒見過這樣一朵嬌花似的老梁。 他要是朵花也是朵即將開敗的水芙蓉,花瓣邊邊上還帶枯黃的那種。最后一次怒放后,便要逐瓣枯萎凋零。 那是生命逝去的流跡,由盛年轉(zhuǎn)衰,在吟唱最后一次人生樂章后,琴弦斷裂,滿室沉寂。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握不住老梁,握不住他正在加速消逝的生命。怕他逐漸消逝離去…怕他離開自己…… “師父,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梁嘉镕還沉浸在欲望上腦之中,模模糊糊地問她。“怎么停下了?” “一想到你年紀這么大了還要這么拼就很難受。”小姑娘紅了眼睛望著他。 “我年紀很大嗎?這可是男人的黃金時期!”梁嘉镕受到心理暴擊,他的小媳婦兒嫌他老了……嫌他干不動了……心里頭豈是苦澀一詞了得。 “我明白了……” 男人惆悵感嘆,起身向外走去。光溜溜的水汪汪屁股墩兒看得她心癢癢。不知道干老男人的小菊花是什么滋味…… 嗯?等等、這是什么邪惡的念頭。 可有些東西一旦開始就一去不復返了。 梁嘉镕進門時嘴里叼了根煙,手里握著一瓶六味地黃丸。掀開蓋子直接嘩啦啦往嘴里倒了一把小藥丸。 藥丸、要完。 莫名有些緊張和興奮。 “岫岫,我可以的請相信我!” 梁嘉镕猛補過腎后邁開大長腿跨進浴缸,直接把云出岫抱起來按在瓷臺上。 上半身巨乳壓著冰冷的瓷臺,下半身浸在溫水里纏纏綿綿。岫岫難受地捂住胸前被刺激得挺立飽漲的奶頭,艱難地抽離欲望。“師父,我不想你早早離開我。我們不做了養(yǎng)養(yǎng)身好不好?” “養(yǎng)身?”梁嘉镕簡直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不知道是誰使出渾身解數(shù)撩撥他來著,這會兒褲子都脫了不給干了。 “養(yǎng)個屁的身。跟你在一起還有機會養(yǎng)身?反正早晚被你吸成干尸。大不了搞不動了就吃藥。射出血都要干死你。” 老梁現(xiàn)在極度郁悶暴躁,從剛剛小姑娘說他老開始,心里頭有股邪火按捺不下。他梁嘉镕是早衰的男人嗎?嗯? “看來車上的活你是忘得一干二凈了。這次我必須必的射進去,一發(fā)入魂!” 云出岫崩潰了,她真的只是心疼她男人而已,真沒看不起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