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實習第一天采訪入殮師
書迷正在閱讀:變態(tài)病嬌的強制短篇合集、繞梁、分水嶺、當魔笛在人群吹響、伊奠之東、黑泥向萬人迷(合集)、渡我(1V1 雙C)、長公主(np,骨科)、癡迷誘惑(女誘男、高H)、迷鹿(骨科1v1)
實習第一天,清明節(jié),H市殯儀館。 “別怕,師父在這里。”梁嘉镕湊到云出岫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激得她渾身雞皮疙瘩直冒。這老東西,嚇死人了。 走在殯儀館地下通道里,隨著光影越來越暗,云出岫逐漸加劇后悔。真不該主動報名來寫這個稿子。 清明節(jié)啊!殯儀館啊!采訪入殮師啊!當時有多壯志凌云,現(xiàn)在就有多慫如狗。 梁嘉镕的手開始不安分了,逐漸貼在她腰上亂摸。 “師父,您能不能不要碰我。”媽蛋,她現(xiàn)在真的很心慌啊,這個老色痞還在一個勁兒亂摸。 地下通道最里面就是停尸庫,門口移動尸床上停放著一具黃布包裹的尼龍尸袋。 云出岫見著袋子瞬間剎住腳步,不敢再往里走。 這時庫房里出來一個工作人員,身上穿著藍色全裹工作服。梁嘉镕見有人來了就把手從她腰上撤開,還不忘捋平衣服。 互相介紹了一番,云出岫才后知后覺,原來這個大高個工作人員就是本次采訪的對象——入殮師繁鶴騫。 梁嘉镕滿臉看好戲的神情目送她進入停尸庫房。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傳來的森森尸意。 一百多平的庫房停滿了移動尸床。這幾日是清明節(jié),殯儀館的事務(wù)格外多。尸體積累量也比平常多出不少。 庫房里停了二十多具等待入殮師處理的遺體。 “時間不多,盡快開始。”工作服里傳出男性醇厚的嗓音。 云出岫強忍著恐懼跟著入殮師穿過二十幾具尸叢,走到庫房最里面的遺體化妝間。這間十平米大小的工作間就是本次采訪主人公的工作室。 云出岫挑好地點架起攝像機,從鏡頭中注視著入殮師推進來一具遺體。 本期采稿重點:拍攝入殮師進行遺體化妝的過程以及人物專訪。 攝像機在記錄的同時,云出岫也端著單反進行現(xiàn)場圖片采集。 遺體化妝開始了,入殮師拉開尸袋,露出半張被車禍毀壞得血rou模糊的臉。 她恰好在鏡頭聚焦,自然而然就看到驚心怵目的半張血臉,嚇得單反一抖。由于場景內(nèi)光影黯淡,閃光燈瞬間彈出。 “嘖。”入殮師突然發(fā)聲,眼神不滿地向這邊示意。 云出岫立刻反應(yīng)過來,閃光燈干擾到他cao作了,于是調(diào)整好模式,在一邊靜靜等待。 入殮師的工作態(tài)度十分嚴謹認真。從他工作服露出的一雙眼睛看,全程專注著手中的工藝品,沒有一絲被干擾的紊亂。 被采訪者繁鶴騫,H市最優(yōu)秀的入殮師。服務(wù)對象是部隊首長、政府高干。他正在整理的這具遺體是前幾日出車禍死亡的某部委領(lǐng)導。云出岫十分榮幸能見證繁鶴騫的遺體化妝過程,這次他首次接受采訪也是專訪。 當然,這個資源并不是實習第一天的云出岫能拿到的。原本是他師父——大名鼎鼎新聞界千年狐貍梁記梁嘉镕的資源,他極力鼓勵云出岫去。她也有意挑戰(zhàn)自己,于是就毛遂自薦順理成章拿到了這個稿子。 全程1小時30分21秒。當繁鶴騫封起尸袋的那一瞬間,云出岫松了一大口陽氣。 工作人員把部委領(lǐng)導的遺體接走,整個工作間就只有她和繁鶴騫兩人。 “你竟然不怕。”繁鶴騫摘掉手套,在洗手臺清洗兩只纖長白皙的玉手。 他向云出岫走來,摘下口罩,露出線條分明的下顎和英挺的鼻梁。“攝像機沒關(guān)。” “啊?”她這才回過神來,果然攝像機還在繼續(xù)拍攝。 ......她犯了個最低級的錯誤。 云出岫連忙關(guān)掉拍攝,正要關(guān)機,一只肌膚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貼著她的手掌握住了攝像機。 “別關(guān),給我審核一遍。”耳側(cè)傳來男人醇厚的話音,后背突然貼近一具溫熱的軀體。繁鶴騫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包裹在懷里。 攝像機中播放著繁鶴騫給遺體化妝的過程,血rou模糊的遺體反復在畫面中呈現(xiàn),引起云出岫極度不適。 突如其來的貼近更讓她不知所措。與幾分鐘之前陰冷凝滯的氛圍相比,現(xiàn)在的暖熱反倒令人毛皮聳立。偏偏繁鶴騫撥弄遺體的手指還故意在她手背上摩挲。 這可是剛剛動過尸體的手啊!云出岫被他摸得渾身一激靈。 “洗過了。”他故意在她耳邊呼氣,“害怕我還是害怕這里?” 都怕,不過這個陰惻惻的入殮師明顯更令人害怕啊! 整個遺體化妝間還有背后觸碰陰陽的入殮師,都透著令人恐懼的陰冷氣氛。 “害怕這里,當然是害怕這里。”云出岫側(cè)臉看去,撞入他一雙神秘莫測的眼睛。 另一只碰過遺體的手環(huán)著她的肩摸上嘴唇。“你的嘴唇很適合上色。”他低低地說。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按到尸體架上一頓cao作。 ......把她當尸體? 這個男人著實高大,云出岫就是害怕他。她下意識舔舔嘴唇。“打個商量?或許,或許您可以先把帳篷支開?” 她實在無法忽視頂著后腰的那根火熱棒子。服了,陰森森的鬼地方,這也能硬。 話剛說完,火熱的棒子狠狠抵到她脊梁骨上,越抵越發(fā)堅硬。 “梁嘉镕沒跟你說過,我為什么答應(yīng)你給我做專訪?”繁鶴騫的手指從嘴唇上落下,滑入她的領(lǐng)口,一把掐在細膩的脖頸上。 云出岫被他嚇了一跳,還是故作鎮(zhèn)靜地說話。“師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訪任務(wù),別的沒說,我也不想做。” “師父?”繁鶴騫越掐越緊,鼻梁湊到脖頸間輕輕蹭著,下身的梆硬在他腰上一下一下啪擊。 要不是他掐的實在用力,云出岫差點就從了。 “你叫梁嘉镕師父?你才認識他幾天?“脖頸上被發(fā)情的男人咬了一口。云出岫毫不懷疑這個入殮師有某種特殊癖好。比如,喜愛被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體,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某小只。 云出岫乖乖地揚起細嫩的脖頸,小手往后背抵她的物件探去,果不其然抓了滿手guntang。 “不多,也叁天而已。嚴格地說,今天是實習拜師的第一天。”她捏弄著背后男人的roubang。 繁鶴騫長得牛高馬大,roubang都非比尋常。要不是這地方過于滲人,她真想在實習第一天與被采訪者來次深入靈魂的交流。 背后的男人十分享受,任她揉捏roubang。掐脖子的力度倒是一點不小,反而加大。 “認識才叁天,他就給你這么好的資源。”他松開掐脖子的手,把云出岫按在懷里狠狠揉搓著一雙白兔。 背后的呼吸愈漸濃郁起來,急促地噴灑進她的脖頸和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