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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始吸食致幻類毒品,這是你未曾嘗試過的事情,確實讓你很有新鮮感,你少數清醒時的理智會讓你計算著賬戶的余額還夠你買幾次毒品,至于上癮了怎么辦,哎呀,你才不想去思考這類問題。 致幻類的毒品比傳統的毒品更具有迷惑性和成癮性,你曾因為好奇而在自己面前擺了一臺攝像機錄制自己吸食毒品之后的樣子,不得不說,你吸食毒品之后呆呆傻傻的樣子和你確診中度抑郁服藥后的樣子好像,你被自己逗樂了,哈哈笑了一陣,又在吸食毒品后嘗試做一些日常活動,比如掃地和zuoai,都比不吸毒時有意思多了。 為了不耽誤你吸毒的日常,你租了一間小房子,你每天睡醒就吃東西,抽煙,然后吸毒,偶爾喝酒,吸食毒品會麻痹你的感官,也麻痹你的饑餓感,你很快瘦了一大圈。 也因為吸食毒品,你開始出現幻覺,你早晨對著鏡子洗漱的時候從鏡子里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你,正穿著藍白校服扎著馬尾坐在教室的后排,不過這是一個沒有被傳播謠言和丑照的你,你看起來很平靜也很開心,你生活的城市夏季總是很長,窗外的鳳凰花在你記憶里沒有凋謝的時刻。 這一天你吸食的毒品的后勁快過去了,你躺在沒有打蠟的木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沒想,只是單純發呆,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你不想理會,翻了個身,背對著門。 敲門聲不斷響起,你有點煩了,但仍然癱在地板上,你大喊:“干嘛啊!” 門外傳來年輕的男聲:“琪琪女士,我是酷拉皮卡。” 你想不起來酷拉皮卡是誰了,大聲回應著:“不認識,你找錯人了吧!” 門外的人很有耐心:“我們是同一屆的獵人考試的考生。” 你還是想不起來,但你總算從地上爬起來了,你吸毒的工具還擺在茶幾上,你用你遲緩的大腦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決定把這些工具收拾一下,說是收拾,也只是胡亂塞進電視機柜里而已。 你隨便抓了抓頭發,開了門。 門外站了幾個穿西裝的男人,你被嚇了一跳,好家伙,穿西裝的可不見得是什么正經人。 你把視線放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金發男人身上,他身軀單薄,神色冷漠,看到你出來,禮貌性地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見。” 你沒有做出讓他們進來的側身的動作:“抱歉,我真的不記得了。” “不要緊,”他看了看你擋住的入口:“我是來跟你做生意的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們坐下來談會比較好。” “我家里很亂。”你婉拒了:“而且我也不是個買賣人,我不覺得你能和我什么生意。” 酷拉皮卡頓了頓:“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地中海菜,”他從西裝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明天晚上七點,希望你能賞臉。” 你接過那種名片,卻沒有應承下來。 “如果實在不方便的話,我只能再登門打擾了。” 你皺起眉毛:“你不能直接說嗎。” “不方便。” 酷拉皮卡說完,很利索地走了。 你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自從你開始吸食毒品,你的記憶力好像越來越差了,你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關上了門,但這個認知沒有改變你什么,你隨便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又開始吸食毒品。 房間里沒有開窗,在空氣不流通的空間里,煙臭味,毒品燃燒的臭味堆迭在一起,仿佛要把你泡爛在這罐臭空氣里,你前陣子才買的香水完全想不起來用了。 你對酷拉皮卡還是有點好奇的,第二天出門前,你對著鏡子檢查了下自己的牙齒,還是和之前一樣,沒看出有什么差別,不過你知道如果你持續吸食毒品很快你的牙齒就會開始潰爛,你的皮膚也會出現異狀,不知道到了那個地步你能真正的死去嗎。 你踩著點到了餐廳,看到酷拉皮卡已經端正的坐在位置上。 服務生給你遞菜單,因為吸毒,你的注意力渙散,你盯著餐桌上攤開的菜單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你想點什么,其實你一點食欲都沒有,自從開始吸毒,毒品的存在變成了你生活里最大的樂趣所在,外界的一切對于你來說都索然無味。 你合上菜單,把目光轉移到酷拉皮卡臉上,勉強讓自己打起精神,他看起來還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你看著他的臉好一會兒,才把他從你記憶里那個穿民族服飾的少年對應起來。 “你變化很大,”你說:“沒想到你會替黑幫工作。” “你的變化也很大,”酷拉皮卡從容地看著你:“我沒想到你會吸食毒品。” 你扯著嘴角笑了笑:“我沒有惡意。” “我知道。” “我以為你會勸我不要吸毒之類的。” 輪到酷拉皮卡笑了:“我為什么要勸你。” 他把視線投放在桌面上擺放著的不知名花朵:“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 他眨了眨眼睛,視線緩慢的從花朵移到你臉上:“我想買你手上的火紅眼。” 你不想去問他如何得知你手上確實有一雙火紅眼,你歪了歪頭問:“你打算出多少?” 酷拉皮卡說了一個數字,接著又說:“我工作的家族名下有毒品種植園,只要你愿意,我在位期間可以終身為你提供高純度毒品。” 你大笑起來,這個笑聲在餐廳里存在感很強,你們周圍幾桌的客人回頭看了你一眼,你笑了一陣,眼角甚至漫出眼淚,你用指腹擦拭,緩了口氣:“這是什么電視劇里的黑幫發言。” “但是你現在的生活不就是這樣嗎。”酷拉皮卡淡淡道:“無意冒犯,你的生活除了吸毒和煙酒,恐怕沒有其他的興趣愛好了。” “就算是這樣,你直接說出來也顯得很失禮。” “如果真的感到失禮的話,說明你的生活還有回歸正軌的可能。” “你現在是來定義我的生活嗎?你覺得什么樣的生活算正軌?你為黑幫工作算正軌嗎?” 你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注視著酷拉皮卡的臉,服務生過來為你們端來你們點的飲品,你點了一杯氣泡水,冰塊在杯子里互相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音。 酷拉皮卡看上去不是很想搭理你:“我認為我開出的條件足夠公道。” 你神色曖昧地盯著他冷淡的臉:“你不覺得錢和毒品,我都可以靠自己得到嗎。” 聽到你這么說,他的視線再度回到你臉上,等待你接著說下去。 “陪我一晚,我就把火紅眼給你。” 酷拉皮卡嘆了口氣:“你真是吸毒吸得神志不清了,你以為我只能用錢和你談嗎。” 你兩手一攤,嘴角咧得更高了:“就算你要對我用私刑,或者把我殺了,也未必能如你所愿,你不知道吧,我是因為想死才開始吸毒的。” “真的想死的話,自殺不就好了。” “我也想啊,但我對自己下不去那個狠手,”你對著酷拉皮卡甚至露出了一點哀求的神情:“如果你有辦法讓我死掉,我可能會比你更高興呢。” 酷拉皮卡垂下了眼簾,大概在思考你藏在話里的意味。 片刻后,他抬起眼簾看著你:“我不認為你對我有什么興趣。” “本來是沒有的,”你很坦率:“現在很想看你這種故作清高的人射精的時候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