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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娜塔莎依然來婚紗店試婚紗,你替她擺弄繁雜的裙擺,整理厚重的頭飾,她突然叫了你衣服上別的名牌上的名字,這個名字當然是假的,但你很快反應過來。 “你每天的工資平均下來多少錢?” 你當然不會知道,畢竟你又不是真的婚紗店員工,你隨便報了一個數字。 娜塔莎看起來猶豫了一會兒,說:“你今天請假吧,我按照叁倍的工資給你,我想讓你陪我去個地方,好嗎?” 你連忙點頭。 你跑到更衣室迅速換了常服,娜塔莎站在婚紗店門外等你,她今天穿了一件連衣裙,提了個小包,在等待你的時間里她低著頭默默看著地上,大概是在發呆吧,你連忙走過去跟她打招呼。 你們打車來到郊區的一處宅子,這個位置在郊區也算是偏的了,你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覺得荒涼,娜塔莎輕車熟路地打開門,你立刻跟在她身后走了進去。 屋子里的擺設很有生活氣息,然而你留意到家具和地板上已經落了一層灰,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人在這里生活了。 她走到廚房的一角,蹲了下來,你才發現原來這個位置有一扇很矮的門,成年人得爬著才能進去。 娜塔莎蹲著久久注視這扇門,你很想出聲說點什么,又覺得不合時宜,最后她還是打開了這扇門,四肢著地爬了進去。 里面是一個很小的空間,大概能站立叁個人,你剛站直身體,娜塔莎就示意你往旁邊靠,你才發現原來有塊地磚上鑲嵌了一個很小的金屬把手,你看著娜塔莎伸出纖細的手,一截白生生的好像很少在好天氣底下活動的手腕子,握住金屬把手,一下就把這塊地磚像門一樣打開了,事實上也確實是一道隱藏的門,下面有一截樓梯。 你不覺得這樣建一個地下室能有什么好事等著你,你打量著娜塔莎瘦弱的身體,實在看不出她有什么潛藏的巨大能量,稍微放寬了心跟著她下去了。 走到了樓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正常尺寸的門,這個門上有一個小小的玻璃窗,玻璃窗上蒙著一層和一樓你所見的家具一樣厚度的灰塵。 一直沉默的娜塔莎在這個時候回過頭對你說:“別怕。” 她臉上仍然是死氣沉沉的表情,你從嘴里含糊應付了幾聲,她在你面前打開了那扇門,很粗糙的一個房間,沒有鋪裝,因為是地下室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就是你們所站的樓梯的上方,你粗略看了看,這個房間的墻壁上,天花板上,地板上,都安裝了不少字母向小黃片里才會出現的東西。 你看了看娜塔莎毛茸茸的后腦勺:“你還好嗎?” “沒什么不好的,”她冷硬地回答你:“我沒有怎樣啊。” 她站在門口靜靜凝望這個房間好一會兒,然后你們又回到了光線明亮的一樓。 她從廚房找出了一個罐頭,這個罐頭當然也臟兮兮的,你注意到這是一個普通的無油金槍魚罐頭,以前你減肥的時候吃過不少,按你的話說真不是人吃的東西,腥味特別大,rou還柴,你很難評價雞胸rou和金槍魚哪個更難吃。 她拿著那個罐頭看了好一會兒,又放回原位了,并且在洗手池洗了洗手,領著你出了這個屋子。 你試探地問:“要回去了嗎?” 娜塔莎讓你陪著她去一個廣場。 這個地段很難打車,你們等了好一會兒才有的士過來,你很想玩手機,但又覺得不太禮貌,硬生生忍住了。 這個廣場是這座城市難得漂亮的廣場,你們坐在廣場邊上的長椅上,一群白鴿停留在廣場中心,有大人領著自己的小孩買了飼料喂鴿子。 你和娜塔莎注視著這個畫面。 娜塔莎終于找了個話題開口:“我小時候每個周末都會來這里玩。” 你接話道:“挺漂亮的這里。” 你們又沉默了。 下午叁四點的太陽很大,曬得你暖洋洋,娜塔莎無言地斜了斜腦袋,把頭靠在了你的肩膀上。 她叫了你的假名字,說:“jiejie,要是你的戀人騙了你你會怎么辦。” 你說:“以前會很生氣,現在會有請下一位男士出場。” 娜塔莎一下就精神了,坐直了身體側著臉疑惑道:“你真的被騙過啊?” 你很坦然:“當然啊。” 娜塔莎靜靜注視著你,你沒有回應她的視線,接著說:“好像十七歲的時候吧,當時跟一個其他學校的男生談戀愛,我們特別聊得來,聊到半夜都特別多話題,我一直以為我們很有緣。”你頓了頓,接著說:“后來我一個朋友,和我不是一個學校的,他發現他朋友圈有個女生的男朋友和我的男朋友長得一模一樣,他就把這個事和我說了。” 你看了一眼娜塔莎:“然后我就氣死了,打電話罵了這個男的十分鐘。” 娜塔莎聽到了八卦,表情變得生動起來:“可是罵人有什么用…” 你不太贊同:“怎么沒有用了,我的有用不在于讓這男的回心轉意還是干嘛,我肯定不會要他了,我的有用在于我有情緒要抒發。” 你想著想著,又想到了一個死賤男,表情大概是變得有些恨恨的,娜塔莎看著你有點欲言又止。 你長舒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被騙就被騙了吧,及時止損就好了,人生在世總是要發生點倒霉事的。” 同時你心里又在想,他爸的,你上輩子得是二十四小時作惡十八小時了這輩子才會遇到這么多倒霉事。 你沒忘記你的任務,你跑到了周邊的小吃攤買了份點心和娜塔莎分著吃。 “好的情緒和壞的情緒都分給我一點吧,我會幫你消化的。” 你和娜塔莎可沒進展到可以說這種親密話的程度,但她只當你在寬慰她,沒想太多吃下了你遞過去的小吃。 臨近傍晚,你和娜塔莎坐在回程的的士后排,她說:“我感覺我好多了。” 她轉頭對你微笑,你也這樣回應她。 因為她的情緒到了你這里。 當晚你在旅館的衛生間里上吐下瀉,把吃進去的食物都吐完了,開始吐胃里的酸水,食道被迫打開,你只得彎著腰受苦,鼻腔和嘴里都火辣辣的。 伊路米懷里抱著一個東西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你,非常機械化地:“哎呀——辛苦你了。” 你擺了擺手算是招呼了。 你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場嘔吐,盤算著等下吃點什么墊肚子,就留意到伊爾迷放在茶幾上的方形包裹。 可靠的殺手當然注意到了你的目光,他慢條斯理的把這個包裹打開。 是一雙泡在藥水里的眼睛,瞳孔是紅色的,看起來很特別。 “是火紅眼哦,”他向你介紹道:“格里喜歡收藏人體標本,這是他所有的收藏品中最值錢的一件。” 你很疑惑:“這個是委托人附加的報酬嗎。” “當然不是,”伊路米說:“委托人說他死后的遺產我可以隨意處置,我就拿了這個。” 他說:“我怎么好意思真的讓你和我無償合作呢,這是你的報酬。” 你蠻意外的:“哇……謝謝?” “不必客氣,”伊路米重新替你把火紅眼包扎起來:“價格昂貴,如果你要出售,最好多打聽幾家拍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