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if線帕里斯通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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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里斯通似乎真的很鐘愛你的眼睛,他把它泡在了罐子里,那個罐子放在帕里斯通的書房里。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他說:“我要擺在這個位置,這樣每天就能看到它了。” 聽到帕里斯通這么說你也很開心,你認為自己沒有什么能送給帕里斯通的,他任職副會長的職位那么久,什么昂貴的寶物沒見過,帕里斯通的這番話對你而言就是一種認可。 你能為他做的不過就是做出更美味的飯菜,把自己打扮得更光鮮漂亮,如果他需要的話,你認為你可以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他,就像把那只眼睛送給他一樣。 不過這種甜蜜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某個帕里斯通加班回來的夜晚,你在他換下的襯衫上聞到了花香調的香水氣息。 你手上抱著襯衫,回憶起來,早上出門的時候你們擁抱了一下,雖然你每天睡前都會噴香水,但是香水都是按照帕里斯通的喜好買的,他一直都是喜歡脂粉氣明顯的成熟女性的香氣,帕里斯通自己則是用的清淡的男香。 你一下警惕起來,但是只有香水味并不代表什么,你如常進行“工作”,把換洗的襯衫放進洗衣機,開始熨燙他明天要穿的襯衫。 你再次從加班回來的帕里斯通身上發現的新變化是他襯衫的領口沾上了一點粉底液。 這次真是把你惹惱了。 你沒好氣地問帕里斯通這是怎么一回事。 帕里斯通坐在沙發上吃著你洗好的水果:“啊,今天應酬的時候客戶哭了,禮貌性安慰了她結果她就靠在了我身上抱了一會兒。” 他神色如常,你也不好再說什么,況且帕里斯通的皮囊確實好,你想到協會里似乎還有帕里斯通的擁護者,有點酸溜溜的:“你可真是體貼。” 帕里斯通無辜地眨了眨眼:“人人都會有難過的時候,琪琪。” 你扭頭走了,一直到睡前,你仍然氣鼓鼓的,帕里斯通翻身過來擁抱你,他結實的手臂壓在你的腹部上,剛想順著往上游走,一下子被你拿了下來。 “我還在生氣呢,”你嘟囔著翻過身背對他。 你希望他說幾句軟話哄哄你,然而你只聽到帕里斯通略淡淡的語調:“我已經解釋過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他說:“我明天還有工作,沒辦法陪你玩。” 床上凹陷處變了一下,你感受到帕里斯通翻了身背對著你,你的右眼植入了義眼,手術很成功,然而此刻你感覺你的義眼和你組織連接的地方有點干澀。 襯衫領口上的粉底液本來也不算什么事,但是帕里斯通冷淡的態度讓你沒法忘掉。 你開始忍不住懷疑帕里斯通每次和你說要加班晚回來的時候是否真的在加班。 如果是真的在加班的話有沒有可能在和漂亮的女同事調情。 你感到心里一陣泛酸,好像有一只大手捏著你的心臟,也許那只手本來就存在,只是你此前沒有這個意識。 你決定跟蹤帕里斯通,看看他一天都在干嘛。 你對自己說,可不是因為你不信任帕里斯通啊,你覺得你只是好奇你的愛人的一天都在干些什么。 這一天,你如常送帕里斯通出門,你走到陽臺,看著他上了車,車子緩緩駛出你的視線范圍內。 你走進臥室迅速換了一身更日常的衣服,在早高峰堵車的馬路上找到了帕里斯通坐著的那輛車。 你認為你的氣息隱藏的不錯,至少帕里斯通沒有什么異常表現。 你藏在暗處,看著他活動,早上八點半他坐進辦公室開始工作,他要處理的文件似乎很多,整個上午都埋頭在文件堆里,偶爾打幾個電話措辭和態度都很官方。中午十二點半他會去食堂吃飯,這個時間段的員工會少一些,下午一點半帕里斯通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一直到五點半左右,他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后露出了猶豫的樣子,不知道給誰發了短信。 你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預感,你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帕里斯通剛剛給你發了信息,他說他今天也要加班,讓你自己先吃晚飯。 你沒有回復,把手機塞回口袋里。 傍晚六點,你看著帕里斯通打卡下班,坐進了車子,你偷偷跟上去,車輛行駛了半小時,停在了一家公寓式酒店門口。 帕里斯通輕車熟路地走進大廳,他沒有走到前臺辦理或者詢問什么,而是從懷里直接掏出房卡使用了電梯,你留意了他搭乘電梯的樓層數,在酒店外圍找到對應的樓層,然而有一半的房間都拉上了窗簾,你在那幾個拉上窗簾的房間打轉著,毫無頭緒。 你只得悻悻而歸。 他這樣算是把你綠了嗎,好像也不算證據確鑿,你失落地倒在床上。 這一天帕里斯通比往常還要晚回來,你在他換下的襯衫仔細地巡視一番,沒有什么發現。 你假裝輕巧地問他怎么最近總在加班。 帕里斯通看起來很疲累:“最近的工作很難纏。” 難纏…你琢磨了一下這個詞。 “晚飯在外面吃了什么?” “沒什么特別的,跟客戶一起吃的。” 你忍不住問:“女客戶嗎?” 他抬眼看了你一眼,隨后露出了一點微妙的厭惡感:“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覺得很莫名其妙:“你覺得我想到哪里去了?” “你像那種疑神疑鬼的女人,”帕里斯通面無表情地說:“很無聊,也很可笑。” 他看起來十分理直氣壯,你想到他處理公文忙碌的樣子,心底的疑惑雖然壓不下去,但你一時之間難以再追問下去,于是改口說了點服軟的話,帕里斯通看上去不置可否的樣子,但你們睡覺的時候他仍然側過身來抱著你,大概代表著你們仍然和以前一樣……吧? 接下來的幾天,帕里斯通依舊忙碌,不過他承諾周末會帶你去吃一家味道不錯的餐廳,你翹首以盼,在臨近周末的時間你刻意讓自己不去想帕里斯通面對你的質疑時冷漠的態度。 到了周末這一天,你和帕里斯通一起下樓,他為你開了副駕駛的門,你一屁股坐進去,不過你卻在副駕駛的縫隙摸到了一根口紅。 你沉默地打開口紅蓋,把膏體旋轉出一截,一根被使用過不少次的口紅,坐在副駕駛上的帕里斯通也沉默著。 “你不說點什么嗎?”你把口紅旋轉回去,蓋上蓋子,拿到帕里斯通面前。 帕里斯通神色如常:“你想讓我說什么?”他轉過頭看向你:“我已經厭倦你了,這樣嗎?” 他露出了一點郁悶苦惱的神情:“越接觸越覺得你很無聊,而且你皮膚好差,濃妝才會好看點,”他打量著你的臉:“說實話,最開始就覺得你又肥又丑,但人還算有意思,現在發現你其實很無聊,就很難在你身上花心思了。” 他把臉轉回去,目視前方:“怎么樣?還要和我一起吃飯嗎。” 你先是大腦一片空白,而后覺得這一切都無比的荒誕可笑,帕里斯通原來和你遇到的賤人同學一樣,他和她一樣,都是故作友善地接觸你,當你全心全意付諸信任之后他就和她一樣拿著你的軟肋嘲笑你。 你可以忍著痛把一只眼睛送給帕里斯通,你不介意為愛人變成一個殘疾人,但是卻無法忍受他對你這樣冷漠和無情,你發現你其實和十六歲時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那么容易信任別人。 這么多年了,你來到了一個新世界,考了獵人證,你殺過人,做過壞事,你怎么還在傻傻期待有人愛你啊,你其實還是那么脆弱,rou體的力量和故作瀟灑的姿態無法掩蓋你內心的空洞,你比起自我傷害的疼痛好像更無法接受沒有人愛你,你居然是一個一生都在追求別人的愛,證明自己值得被愛的人嗎,你真的好可憐。 你開始狂笑起來,這副模樣很出乎帕里斯通的意料,你尖銳的笑聲擠滿了小小的轎車,你迎著帕里斯通錯愕的目光撲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要把他殺了!就像此前你殺掉那些輕浮的男人一樣,你要把帕里斯通的脖子像稻草一樣折斷! 帕里斯通徹底毀了你對人的信任,帕里斯通該死!! 你一下就把帕里斯通抵在車窗上,他的腦袋撞到玻璃發出咚的一聲。 “去死吧,”你死死地盯著他,每個字仿佛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等你死后我也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當成紀念品。” 但他靜靜地被你抵著,沒有閃躲和攻擊你的意圖,他漆黑的雙眼甚至浮起一點笑意,慢慢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他的雙眼明顯彎了起來,喉間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 帕里斯通任由你掐住他的脖子,他帶著笑意,用一種包容的目光看向你,仿佛你只是個作亂的孩子:“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才會比較可愛…” 他伸手摸了摸你的臉:“我等了好久呢…啊啊…你現在真是太漂亮了…” 他的身體甚至開始顫抖起來,你模模糊糊的意識到什么,然而你現在被憤怒淹沒,沒空去思考更多,你現在只想讓他死! -- 帕里斯通當然沒那么容易死,他的喜好不是我加的私設,而是他設置的服從性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