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愈陷愈深的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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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雖然這名荷官覺得已經(jīng)可以直接收網(wǎng)了,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尤其是上面訂下來的,他自然也沒有那個能力和本事違抗。 而在連續(xù)輸了兩天,已經(jīng)輸紅了眼的短文,隨著一聲“開”字,他那已經(jīng)猙獰的猩紅眼睛頓時煥發(fā)出了光彩,看見455叁個點數(shù),他差點哭出來,他終于轉(zhuǎn)運了! 果然他的運氣沒有消失,只是這兩天有點霉而已,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接下來的賭局里,除了再輸了幾把后,他又一連將錢贏回了小半,足足叁萬多塊錢。 這讓他激動的下體又是一抽,他今天也不打算回去了,李韻晨已經(jīng)一個星期不讓他同床了,他睡了一周沙發(fā)也是有脾氣的,而今天又剛好贏了錢,他自然在也不想咽下這口惡氣,打算今晚再找個漂亮的小姐安慰他那受傷的小兄弟。 至于家里的事情,他早就不想管了,而且實際上,他也確實沒管過,無論是拼命賺錢的李韻晨,還是已經(jīng)徹底對這個家沒了期望的段曦姚,他難道就做飯了身為男人應該做到的責任了么?顯然,沒有。 不過想著想著段文杰就有些來氣,于是好巧不巧,他又爬上了賭桌,可任誰也想不到,這一次,他的好運似乎徹底跟他說了再見,幾乎是只過了短短半個小時時間,段文杰竟將自己的所有籌碼都輸了個光。 只可惜如果段文杰還有一絲理智,就知道會在真正開始損失前直接停下,可現(xiàn)在的段文杰還有理智么?答案幾乎可以肯定,現(xiàn)在的段文杰早就失去理智了,明明早就打算拿著今天賺的錢去找小姐的段文杰,竟一直賭到了第二天早上,就連荷官都已經(jīng)換了叁個班了。 直到他眼睛猩紅的眼睛開始刺痛,他才滿眼不甘的拖著沉重的身體離開了賭場,而此時的他在賭場里堪堪輸了叁千多塊,而這叁千多塊,正是他前些天拿著賺來的賭資找小姐所花錢,可以說,他已經(jīng)徹底沒有從賭博里賺到一分錢了。 可已經(jīng)通過賭博賺過近十萬的段文杰,哪里還有理智去分辨自己到底通過賭博賺沒賺錢,已經(jīng)深深被套住的他,只想得到自己賺過那些錢,已經(jīng)全然沒有輸錢的概念了。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黃賭毒切莫去沾,可一沾就打死不愿松手的段文杰,繼續(xù)帶著自己的幻想,倒在自己家的沙發(f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閻陽俱樂部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李韻晨正滿臉潮紅的伏在趙大石的跨間,已經(jīng)被喂的受不了的她只能出此下策,用她那勾人的小嘴來對抗趙大石那非人的大弟。 可就算她小嘴都開始酸疼,舌頭都擺不動了,趙大石的那根也沒有絲毫疲軟的意思,反倒是見鼻孔里都溢出著白濁的李韻晨無力的停下,直接將她摟了起來再次將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怎么了,這就不行了?剛才說要把我榨干的是誰?”趙大石玩味的看著滿面潮紅的李韻晨,哪怕此刻她的嘴臉還有一滴白色的液體滑落,也不影響她那勾人的美腿再一次纏住趙大石的腰。 “大石哥哥,還沒結(jié)束呢~我…隔…今天豁出去了…要是一會走不動路了,你得負責把我送回去哦……” 看著眼前的小妖精勾人的朝他勾了勾手指,趙大石身下的那根就又是不受他控制的充足了血液。 猙獰的roubang毫無阻礙的進入了那早已是泥濘不堪的蜜xue,李韻晨的呻吟也隨之在辦公室中回響,她無力的平躺著,任由趙大石在她的身體上毫無顧忌的侵犯。 早就因為數(shù)次高潮而敏感萬分的xiaoxue,再次被趙大石那粗大的物體進入,讓李韻晨徹底沒有了掌控身體的能力,就連意識都很快模糊起來。 直到趙大石再次將她的體內(nèi)灌滿白濁,直到她因為高潮迭起而神游天外,直到她連手指都難以動彈,趙大石才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放過了這個一早就饑渴難耐的熟婦。 而趙大石自然也沒有爽約,將完成了今日工作的李韻晨,給送回了家去,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段文杰在沙發(fā)上睡覺,他就直接把李韻晨拉進了浴室。 讓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的李韻晨,在背德的刺激之下,又一次雙腿發(fā)軟,甚至被趙大石一邊拍打著屁股,一邊將她的花芯都差點頂開了,最后洗完澡只能被趙大石給抱回了床上,她今天恐怕是下不了床了,而酣睡的段文杰根本沒有醒來,一天一夜沒睡的他早就睡死了。 只不過無論是李韻晨還是段曦姚,都不知道段文杰這幾天在做什么,更不會知道她們的丈夫父親正在給她們?nèi)莵砀蟮穆闊?/br> 而此時的段文杰也沒意識到,其實在不久的將來,他才是真正的失去了一切,無論現(xiàn)在他的家庭如何崩壞,哪怕就在徹底完蛋的邊緣,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挽回的,可顯然,他沒有意識到,也根本不會意識到。 而且就在晚上醒來后的段文杰,居然拿著李韻晨為了還債而專門準備的一個信用卡,再次去了賭場,甚至只用了兩天時間,他居然把李韻晨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積攢的近十萬塊錢,給嚯嚯了個干凈,甚至還從銀行貸了款…… 當然,這都是后話,只可惜明明他可以有美滿的家庭與事業(yè),可最后他還是做了最壞的選擇。 而趙大石,也顯然沒有等到那個重賞之下的勇夫,別說被人報復了,連個不正常的人影都看不見,雖然趙大石那天干暈了二十多個小嘍嘍,但應該還有很多人不在場啊,不至于就被他給嚇到了吧。 可他哪里知道,那些人其實已經(jīng)找他找瘋了,可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想要知道他住哪,家庭情況如何,又談何容易,甚至不少幫眾都開始將趙大石的照片開始給其他幫派分尋。 可收獲幾乎等于沒有,沒有人認識,就連找了在公安系統(tǒng)里的熟人,都沒搜出個結(jié)果,就好像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仿佛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也是,還沒更新身份證的趙大石,那二十多年前的證件照和他現(xiàn)在的樣子已經(jīng)差了太多,就連長相都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就算通過系統(tǒng)也根本找不出來,而且他也用不到身份證,畢竟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無論是給江明海打工,還是住的房子,根本就是江明海口頭承諾,甚至說白了沒一個是和他本人相關(guān)他真正擁有,需要去用到身份證件的。 可即便真的找到了,趙大石又真的在意么?龍州現(xiàn)在的黑道,早就不像當年,而且趙大石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而是一頭匍匐在地的猛虎啊。 直到夕陽西下,趙大石再次回了家,而且由于已經(jīng)與兩個小女仆交代過了,所以兩女也聽話的沒有去過二樓,而趙大石則是一回來就徑直走向了二樓。 畢竟昨晚讓姚禮紅損失了那么多水分,如果真渴上叁天,他還真不好說姚禮紅會不會出事。 而隨著他擰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一股尿sao味撲面而來,很快就看到了姚禮紅身下的上那灘淡黃色的液體。 而姚禮紅也在聽到動靜后睜開了眼睛看了過去,隨著兩人的目光相對,趙大石很快就看到了姚禮紅的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了。 見到是趙大石姚禮紅的眼神頓時暗淡,可還準備硬氣一下的她,感覺到喉嚨仿佛干涸的疼痛,她的態(tài)度就自然的出現(xiàn)了改變。 趙大石緩緩走到她的面前,而姚禮紅也抬起頭來,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趙大石,趙大石本就懶得多說什么,所以就直接開始幫姚禮紅解開了嘴上已經(jīng)塞了一整天的粉紅色口球。 看著幾乎沒有多少水分的球體,看來姚禮紅已經(jīng)是盡力的去攝取水分了,但顯然,這對趙大石來說明顯不夠,而且姚禮紅的狀態(tài)顯然還不錯,竟然還有心思耍這些小心思。 想著姚禮紅已然虛弱的開口:“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回去…就會把通緝撤除掉…剩下的五百萬…我也會盡快湊齊的…所以……” 趙大石冷笑的打斷了姚禮紅道:“姚小姐,你的通緝發(fā)出一整天了,還沒有人找過來呢,要不再等等?萬一明天就有人來救你了呢。” 姚禮紅臉色蒼白,滿臉不解甚至有些焦急的說道:“沒有我認輸了…求你放過我吧…你想要什么…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告訴我…我都會答應的……” “姚小姐不是我不相信你,只不過吧你說這種話我怎么能相信你呢?如果是我,我一回去就會立馬帶人來把你弄死,我想姚小姐應該也是這么想的吧?” 姚禮紅神色一僵,顯然她自然是這么想的,由于被趙大石綁在這里一整天,除了讓她羞恥的直接穿著內(nèi)褲在地上撒尿,更讓她怨念十足的就是一整天安安靜靜的在這里,仿佛被整個世界遺忘的感覺,讓姚禮紅特別不舒服。 而這也讓她對趙大石的恨意更加深刻,同時這個秋后算賬的計劃也從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 只不過她顯然沒有意識到,趙大石對她其實已經(jīng)足夠仁慈了,在他曾經(jīng)折磨過的人里,斷手斷腳都算輕的了。 而如今能讓她看到窗外的光亮,能在一間干凈的衛(wèi)生間里好生坐著,她卻沒有絲毫感激,這讓趙大石十分的不滿。